第18章 麥莎酒吧
電梯到樓下,我拿着白依依的早餐盒,來不及扔掉,放進餐箱趕緊走。
我不能再耽誤了,這單早餐還好是白依依,她肯定不會投訴我。換了是別人,我真的沒得送。
今天星期天,可能都市裏的人都喜歡睡懶覺吧,十一點多,已經送了五單早餐。
終于沒有單子,我将電瓶車開到人行道,休息一會。
肚子有點餓,我才想起還沒吃早餐。
送外賣就特麽地辛苦,都要吃午餐了還吃什麽早餐。
突然,我往餐箱瞧,裏面還放着白依依,才喝了幾口豆漿的早餐。
這早餐我吃了,省了午餐錢。
吃!我拿出白依依的早餐,打開拿起湯匙。
卧槽!這湯匙,好像還帶着白依依手拿過,那股淡淡的似麝香氣。
我承認,我有點猥瑣,拿起好幾次,放進白依依嘴裏的湯匙聞一下。
哇!這湯匙,有豆漿的香味,也帶着一股說不出,有點韻味的清香。
湯匙舀起豆漿,送進我嘴裏。
真好喝,好在白依依留下的韻味。
人都會幻想,男人碰到美得絕品的女人,是不是都會幻想,最少我會。
我喝着豆漿,真的幻想出,跟白依依坐在一個房間裏,親着她沒有塗口紅,卻是紅豔豔的小嘴巴。那韻味,就跟這小小的湯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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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又有單,送完早餐又要送午餐,我連幻想跟白依依親兩口的機會也沒有。
送餐,我累但覺得充實,有兩次因為闖紅燈,差點被擡進醫院,但我無悔。
又送三單,終于安靜了吧,我還是坐在人行道邊,再次喝着已經冷冰冰的豆漿。
怎麽電話又響,我的豆漿又沒得喝。掏出手機一瞧眼睛張大,是白依依打我的電話。
她怎麽有我的電話呢?對了,我給她送餐,打過她電話。
“喂,那位?”我假裝不知道誰的電話。
“我是白依依。”手機裏的聲音,不但清脆,好像也透出跟湯匙一樣的清香。
“哦,有事嗎?”我的口氣也有點冷。
她不就要跟我談談嘛,有什麽好談的。要是抓到許忠跟林嬌嬌的證據,她不找我,我也會找她。
“晚上八點半,到麥莎酒吧,就在我們公司大廈右邊。”白依依說完,電話也挂斷。
我拿着手機發呆,這女人就這麽女王,好像我是她使喚的老公。
沒轍,我總不能不赴白依依的約。
晚上八點半,電瓶車很準時來到麥莎酒吧的停車場。
這時,後面開進來一輛黑金剛,停在我的電瓶車後面。
我傻眼,這泥煤的什麽節奏,這輛黑金剛,就是上午追我的那輛,我認出後面兩個8的車牌。
看來得打架,我放好電瓶車,眼睛往周圍掃一下,看到白依依沒開車,從外面走進來。
這時,黑金剛車門打開,先下來的就是那個理平頭,蒜頭鼻的家夥。接着,又下來了三個家夥,
哇靠!我瞧着四個家夥,身材都跟我差不多高,一米八出頭。都是穿着短袖衫,以他們胳膊上的肌肉來猜測,肯定八塊腹肌。
“就是這小子,先讓他進醫院,以後的事跟我們無關。”蒜頭鼻沖着後面三個家夥道。
我點頭,這三個家夥,負責讓我進醫院,到了醫院,還有其他人要将我滅口的意思。
“那還等什麽,別讓他溜了。”另一個光頭的家夥說着,立馬撲向我。
來呀,老子在老家農村,學過點拳術,能算是三腳貓。
撲上來的光頭,根本把我當成廢物,沒有做防備,露出青筋的拳頭朝着我的腦袋就砸。
拳頭帶風,被砸一下立馬進醫院。
我身子稍稍一側,閃過拳頭,擡腿,膝蓋撞向光頭的褲子。
“噗”!一聲響,一膝蓋,狠狠撞在光頭裆上。
“啊……!”光頭的慘叫聲,帶着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這一下,把蒜頭鼻他們三個吓住,愣愣地看着我。
我又掃視一下周圍,暗中尋找溜的路。
溜是不行的,周圍已經站着二三十個觀衆。我看到白依依也在觀看,嬌手握成小拳拳,堵在嘴巴顯然很緊張。
不能溜那就先下手為強,我立馬腳一滑,撲到蒜頭鼻跟前,一個左勾拳,攻擊他的下巴。
草!蒜頭鼻是個會家子,脖子一甩,我的左勾拳撲空,見他擡腳踢過來。
我不退反進,這一腳我想躲已經來不及,進能讓他的腳力量還沒爆發出來。同時,我的右拳也砸向他的鼻子。
“砰”!我的肚子中招。
“啪”!又一聲響,我的右拳砸在蒜頭鼻上。
我悶哼一聲,不疼。
蒜頭鼻卻是慘叫,手捂着鼻子,立刻指縫間滲出鮮血。
麻煩,另外兩個家夥也撲向我。
“住手!”突然,清脆的嬌叱聲響起,白依依擠到我後面,看着撲上來的兩個家夥。
兩個家夥一愣,其中一個趕緊點頭彎腰:“白董。”
“為什麽打架?”白依依沖着兩個家夥問道。
“白董,沒什麽!”蒜頭鼻趕緊接腔顧不了鼻子出血,打開車門溜進車裏。
其他三個家夥,也趕緊上車,然後黑金剛後退,那是要調頭溜的節奏。
我松口氣,手揉着肚子,轉身看着白依依。
“沒事吧,要不要到醫院檢查。”白依依小聲問道。
我搖頭:“沒事。”
“又沒事。”白依依又是小聲,卻沖我送出一個嬌嗔。
這個嬌嗔,有如春風,讓我心跳加快點。這眼神,透出很自然的妩媚。
“原來是白依依。”觀衆中有人小聲道,然後漸漸散了。
“真沒事,我一個大男人,挨得了一腳。”我也道。
白依依點頭,抿一下豐盈的嘴巴,抿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想不到,你打架這麽厲害。”白依依還是小聲道。
我點頭微笑,是不是女人都喜歡勇猛的男人。瞧白依依清澈的雙眸,透出的眸光結合淡淡的微笑,就是贊許。
“這架,沒有我以前打的兇。”我也道。
白依依微笑更加明顯:“看來,你很大男人。”
“你錯了,在老婆面前,我真不是男人。”我又道。
“是嗎?”白依依說着,很嬌的手背掩着小嘴巴,卻得看到,兩邊嘴角往上翹。要是手不掩嘴巴,這個微笑肯定更美。
“進去吧,還不敢說你的名字呀。”白依依說着轉身,走向酒吧。
我跟她并排走,那就報名呗:“姓楊,名楚,楚河漢界的楚。”
“這名字,有點……”白依依後面的沒說,我感覺,她止住“別扭”兩個字。
“是我父母取的名字,我也沒辦法。”我道。
白依依沒說話了。
我也不出聲,跟她走一起,老是感覺那股似麝的淡香。因為淡香有點獨特,韻味很美的樣子。
我們走進酒吧,立馬,一片目光朝着我們投射過來。
我看着這些目光,有驚訝,嫉妒,也有羨慕。
“好帥!”站在高臺前,手裏拿着紅酒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沖我笑着道。
“是在說我嗎?”我小聲道,看着白依依。
白依依又是手掩着小嘴巴,點頭:“是在說你,你也确實很帥。”
是嗎?她也說我帥,林嬌嬌卻從來沒說過。
好家夥,我眨眼睛,聽徐沁怡說,白依依很讨厭許忠,兩人好長時間沒住一起。這位女王式的女人,竟然也說我帥,不會……
“散臺吧,行嗎?”白依依的話,打斷我的思索。
我點頭:“當然散臺了,這樣公開點。”
白依依沒有笑,只是看了我一眼,走向散臺區。
這女人又恢複冷美人的樣子,也對,剛才她能跟我那樣笑,肯定已經少有的了。
兩人坐在散臺邊,我看着她,還是穿着上午的無袖淡黃連衣短裙,找我談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