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章節
宿在水菡院可好?”下颌擱在淺夏略顯單薄的肩膀上,蕭卿墨魅惑的語氣帶着可憐的試探。
也許正是因為真正的喜歡了,愛了,才會如此的戰戰兢兢,就怕對方并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中。即便驕傲、尊貴如蕭卿墨,此時亦是有着患得患失的不确定。
連耳根子都燙紅了的淺夏心尖一顫:這個男人,大白天的腦袋瓜裏都盛了些什麽呀?
“你的宿夜不是輪到了月末麽?”想要故意的刁難他一下,卻不知開口的聲音裏竟然隐隐透着輕顫。淺夏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仿佛靈魂已經随了他起伏。
身子微微僵硬的一震,蕭卿墨不由的暗惱前些日子因為她的若即若離,自己賭氣的讓喱夜将每夜的輪宿一直安排到了月末。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麽?
可是,心頭叫嚣着的某種爆滿想要真真正正的釋放,他只有厚着臉皮恬着臉的在她耳邊厮磨:“夏兒,我的好夏兒,你天資聰慧,自然是知道那不過是我賭氣任性的胡來而已啊!”
這跟天資聰慧有什麽關系呀?!
淺夏心中失笑,語氣中卻是一片茫然:“我資質愚笨,不明白呢!”
又是微微一怔,好在近在咫尺的距離可以看見她臉上的紅暈不淺反深,雖然他并不若外面謠傳的那樣真的禦女無數,但至少還是有些辨別的能力的。
“夏兒,你別再折磨我了,好不好?”祈求的語氣,卻是非常故意的在她的耳廓中吹上一口氣,沒有意外的看見她一陣顫栗縮着脖子想要躲避。他便趁勢将她掙紮的身子壓在轎廂後壁上,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她面對面的相視着。
“那、那個,王爺!”這厮,不會又克制不住的想要在馬車上對她怎麽樣吧?這可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而且還是大白天的,這這這馬車上要是有些異動,外面可都是看得出來的呀!
一緊張,又忘記了叫他的名字,立即換來他微怒的瞪視,緊接着,雙唇便遭懲罰性的吞噬。
幸好,他應當亦是顧慮着馬車正在繁華的街道上奔馳,而他這晉卿王府奢華的馬車又是京城老百姓所熟知的。因而,只是壓着她糾纏着她的唇舌輾轉了許久。只待她氣喘籲籲的無力招架,他才放過她,但還是警告的道:“夏兒,你若以後還是忘記了稱呼,我不介意多多的以這樣的方式懲罰你!”
不敢直接看他眼眸中跳躍着的某種危險的信號,淺夏唯有半垂眼眸,微微喘息。卻總覺被他壓抑着的感覺不是太好而忍不住戲谑的道:“那,卿難道要我不管是在誰的面前都這樣喚你嗎?包括皇上和皇後那裏?以及——”
非常故意的頓了頓,淺夏雖然沒有說出那個名字,但她相信蕭卿墨一定會明白她所指的是誰。
沒有任何的遲疑,以沒有任何的愧疚之色,蕭卿墨很是肯定的點頭道:“對!不管是在誰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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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嘆一聲,淺夏很想要憐憫一下呂微瀾,不過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時候,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男人最終還是很快的變了心。可是,想起前世她的陰狠和今生依舊不知隐晦的嚣張,淺夏便覺的這種人不值得同情。雖然正是自己将這一切改變了,但死過一次,又連番兩次在生死邊緣掙紮過的她,斷然不會因此而覺得對她有所愧疚。因為,如若她不為自己争取,那等待自己的也許又将是前一世的悲慘結局。
不再作無謂的試探,淺夏柔柔一笑,輕聲的道好,然後輕輕推了推有些受寵若驚的蕭卿墨道:“卿,你壓着我有些難受,快些起身!”
馬車轎廂的空間畢竟還是狹小了些,他一個七尺男兒已經将整個車廂占據了大半,此時将她禁锢在後壁上,讓她只覺的肺腔的空氣有些稀薄得令得臉上的紅潮一直不肯散去。
“嗯!好!”很是不舍得就此離開她綿軟無骨的嬌軀,只是想到接下來要去的地方,蕭卿墨還是妥協的坐端正了身子。
只是,因為還沒有得到她的正面回答的最重要的問題,他便不死心的一把将她攬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繼續厮磨:“夏兒,你還沒回答我方才的問題呢?”
“什麽?”敏感的臀部正因為感受到他堅硬結實的大腿上傳來的熱度而不但沒有褪卻臉上的紅潮,反而越加的覺得羞澀的淺夏心頭咚咚亂跳着,哪裏還記得他問過什麽。
“今晚!”簡潔的兩個字提醒着她,蕭卿墨此時卻又有些後悔這麽親昵的抱着她了。她此時正在不知危險的微微扭動着不太自在的臀部,對他來說卻不悌是最大的折磨和考驗。
雙股間的那根炙熱的鐵杵此時正蠢蠢欲動,有着蓄勢待發的沖動,即便他極力的克制着,依舊不能壓下那股難耐的燥熱。
“夏兒!夏兒你乖乖的別動!”雙手猛地一個收緊,将自以為安分的坐着的淺夏更緊的抱在懷中,蕭卿墨不敢看向淺夏茫然無措的眼睛,只有将頭越過她的肩看向轎廂的一側。
如果這個時候,淺夏還不知道蕭卿墨的這種反應是因為什麽的話,就顯得矯情了。
特別是在感受到在敏感的大腿內側,那個即便隔着層層衣料也仿佛炙熱的能夠灼傷人的皮膚的堅硬熱鐵,有着想要沖破層層阻礙的顫栗,淺夏立時吓得緊繃了身子,僵硬得再也不敢動彈。
男人果然都是沖動的混蛋,大白天又是大街上的,還是在馬車上,他都能······
只是,為何自己的身子也正一陣陣的發熱,似乎也有着某種東西想要破繭而出呢?
淺夏羞赧了一臉的潮紅,又覺得被他這樣緊緊的箍在懷裏的感覺令她燥熱得快要窒息,于是,也不管自己下手是輕是重,對着他抱在自己腰間的手背狠狠的一記擰了下去。
“呵~疼!”吃疼的蕭卿墨倒吸了一口冷氣,本能的松了手的同時,就眼睜睜的看着淺夏像條小泥鳅似的從他大腿上滑落,滿目嬌嗔的瞪着他安穩的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
還是比較感激她的這一個小小的狠心,不然,蕭卿墨也不知道就算是到了目的地是否還能平複叫嚣的躁動。
可是,又對于淺夏着毫不手軟的揪擰覺得滿腹的委屈:“夏兒,你好狠的心!”
“啐!一個大男人這點疼都受不了,還是不是男人啊!”嘴上不肯示弱,但眼光還是忍不住看向他伸展過來的手背。
只見他骨節分明的白皙手背上,被自己擰過的地方一片火紅,看那樣子似乎真的很疼。可是,若她不下這個狠手,他們倆那麽暧昧的姿勢一直維持着的話,只怕回了王府,她臉上的紅暈還不會褪去,那豈不是讓滿王府的下人們看了笑話麽。
她可不比呂微瀾,臉皮厚的可以跟城牆相比的不管是在哪裏都可以和蕭卿墨上演親熱戲碼。
“夏兒,為夫是不是男人這件這麽嚴肅的事情,咱們晚上關上房門的時候再好好的讨論好不好?”标準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是傷疤還沒好就忘記了疼,手背上還隐隐作痛呢,他便忍不住繼續讨要福利。
“你······”這個男人,今晚看來是打定主意要到水菡院的了。一想到今晚即将迎來自己真正的洞房花燭夜,淺夏的臉又再次***了起來。
輕嗔他一眼,為了揮去這狹小的空間中燥熱到快要窒悶的感覺,淺夏再也不理他的撩起了馬車窗簾,想要讓外面的清風吹散這裏面的燠熱。
只是這一看,卻讓她驚訝的忙又轉回頭看向蕭卿墨:“你······”
“這麽快就要到了嗎?”果然,與喜歡的人在一起打打情罵罵俏,時光就會過得非常的快速,蕭卿墨也已經透過簾子掀開的那一瞬間看見了外面的街道。
眼圈莫名的一熱,說不感動絕對是假的,只是淺夏沒有料到可以這麽快的就回太傅府。
“開心麽?”擡手以拇指輕輕擦去她眼角飛快滑下的淚珠,蕭卿墨心疼的暗暗責怪着自己。若是從成親的那時起,他便沒有因為她特殊的身份而疏離她的話,第二日他便可以陪着她歸寧了。
“嗯!謝謝你!卿!”這一句謝和親昵的呼喚是出自真心,淺夏原以為自己很堅強,堅強到曾經以為就算是此生不能見到爹娘也沒關系。
可是,此時,在見到熟悉的街道時,竟還是忍不住動容了。
“傻話,于我說什麽謝呢!該是我向你道歉,晚了将近三個月才帶你回府!”心中有她才會倍覺歉疚,也才會願意花心思陪她回家,只要她歡顏,他便開心。
細心的為她稍稍整理一下因為方才的糾纏而有些淩亂的發髻,蕭卿墨輕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