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節
第 39 章節
:哈哈!安陵吃醋~(≧▽≦)/~啦啦啦,然後終于寫到炮灰攻三號出現了...若兮真是太能扯了...
35
35、第34回 相尋不遇亦無妨 ...
“你是……安陵清?”一個充滿了意外與驚喜的聲音從安陵清背後響起,随之而來地,安陵清感覺到肩被輕輕拍了一下,轉過頭,卻見一個面容極其清俊的青年正一臉喜色地看着他。
有些疑惑,安陵清歪着腦袋想了想,腦袋裏卻沒有絲毫對于青年的印象,然而看到青年那雙滿是期待的眼睛,安陵清又有些不好意思說不認識,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耳垂,他擡起頭看了眼青年,又有幾分愧疚的羞澀,小小聲問道,“公子是?……”
一瞬間,安陵清便看到青年眼裏閃過一絲失望,這讓他覺得更不好意思了,于是開口安慰道,“公子何時認識安陵的?安陵不好,竟沒記住公子。”
青年眼裏的失望很快便沒了蹤跡,臉上顯出一絲溫潤的笑意,他從懷裏拿出一個小人形木雕遞給安陵清,聲音裏透着溫柔,“小清還記得這個嗎?”
安陵清拿起小木雕一看,一些塵封多年的記憶一下子便一點點地冒了出來,他擡起頭驚喜地看着青年,叫了出來,“你是逸哥哥?”
眼睛裏瞬間便染上了一絲笑意,青年親昵地伸手摸了摸安陵清的腦袋,點了點頭,嘴角的一絲淺笑讓他看起來是那麽溫柔,“真高興小清還記得我。”
緊緊将小木雕抱在懷裏,安陵清擡起頭彎着嘴角笑了起來,之前心裏的陰霾一下子散開了不少,但是看到自己心中可以依靠的哥哥,那種想要找個人訴說委屈的感覺卻更加明顯了起來,一絲絲酸澀感湧上了心頭。
安陵清抱着小木雕,眼睛很快地變得紅了,晶瑩的水珠開始在眼睛裏凝聚,像小時候初遇一樣,安陵清猛地撲進青年的懷裏,悄無聲息地難過,悄無聲息地尋求安慰。
微微一愣,青年便雙手抱緊了突然向他撲過來的安陵清,感覺到懷裏的人微微顫動着肩膀,輕聲的哭泣着,那淚水是那麽灼熱,好似從他心尖上劃過一般,燙得他心都泛着微微的疼。
懷裏的人就像小動物受了欺負一樣誘人憐惜,青年的心不僅變得更加柔軟了幾分,他不想去看周圍人的眼光,只是緊緊抱住懷中向他尋求溫暖的人,擡手輕輕撫着他的背、順着他的發,極盡溫柔。
他什麽都不想說,也不需要問,從那時起,他就對懷裏抱着的安陵清沒有一絲抵抗力,想要保護、想要守護的心,無法否認、無法拒絕。
那時的青年不過十五歲,帶着自家八歲的小弟去拜訪父親的至交南宮睿,猶記得那時自家小弟纏着南宮睿的兒子,一步不肯離,他感到抱歉卻也拿自己小弟無可奈何,只能拜托南宮晔多多照顧着。
Advertisement
而他自己則在南宮府裏随意走走逛逛,卻遇到了一個讓他無法忘懷的人,那麽一個可愛的小小孩兒,獨自坐在假山上,抱着自己的膝蓋,安安靜靜地哭泣,像是在傷心着什麽。
走上前,少年人溫柔地問着,“小弟弟怎麽了?發生什麽事兒了嗎?”
那時,小孩兒擡起頭,眼睛紅紅的、鼻子紅紅的,臉蛋也是紅紅的,略顯嬰兒肥的小臉十分可愛,更讓人驚嘆的是,他竟然能看到小孩兒長長的睫毛上挂着可愛的小小的淚珠,好似珍珠一般。
似是受了什麽蠱術一般,情不自禁地,少年人伸出手指接住那顆淚珠,感覺到小孩兒長長的睫羽輕顫了顫,少年人将那淚珠放到嘴邊嘗了嘗,再擡頭時,發現小孩兒已經沒有哭了,只是睜着大眼睛好奇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笑了笑,少年人坐到小孩兒身邊,漫不經心道,“原來淚水是鹹的。”
有些不解地看向坐到自己身邊的人,小孩兒的聲音清清脆脆的,好似泉水一般叮咚響,“你是誰?你怎麽會到安陵的秘密花園來?”
“哦?”擡頭望去,有清澈的小湖、精致的亭子,還有小花兒開放着,倒真是個妙處兒,少年人輕輕挑起眉,逗弄小孩兒,“你憑什麽說這是你的?我還覺得它是我的呢!”
嘟了嘟嘴,小孩兒不滿道,“才不是你的,安陵說是安陵的,就是安陵的,只有晔哥哥才知道這個地方!”
覺得小孩兒別扭的模樣可愛極了,少年人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孩兒的臉蛋,卻見小孩兒猛地皺着眉将他的手打落,雙手捂住臉蛋,瞪着大眼睛看他,“不準捏安陵!你是誰?你還沒告訴安陵呢!”
“呵呵……”聽到安陵清說到“晔哥哥”,少年人便以為小孩兒是南宮晔的弟弟,開口滿含着笑意,“我叫上官逸,你可以叫我逸哥哥,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說着,少年人還是忍不住又捏了捏小孩兒的嫩臉,再次惹來小孩兒一臉大眼圓睜的模樣,輕輕搖頭笑了笑,少年人聽到小孩兒說,“我叫安陵清,清澈的清,你可以叫我小清。”
“那小清剛剛在難過什麽?”少年人摸了摸小孩兒的頭,柔聲問着,“可以告訴逸哥哥嗎?”
一聽少年人的話,小孩兒的頭立刻垂了下去,一副沮喪的模樣,悶悶地說道,“晔哥哥不喜歡安陵養狗,又把管家伯伯買給安陵的小狗送人了,平時晔哥哥不在,都是小狗陪安陵玩,可是晔哥哥就是讨厭它們,安陵就是覺得好難過……”
摸了摸安陵清的腦袋,少年人安慰道,“小清別傷心了,明天我送你一只不會被扔掉的狗狗,好不好?”
“真的?”驚喜地擡起頭,安陵清大眼睛裏閃耀着興奮的光彩。
點了點頭,少年人認真回答道,“恩,明天還這個時間,我在這裏等你。”
“恩恩!”點着腦袋,小孩兒臉上一下子盈滿了笑意,他一下子鑽進少年人的懷裏,用腦袋拱了拱少年的肚子,快樂說道,“逸哥哥,你人真好。”
寵溺地笑笑,少年抱住小孩兒,第二天,少年給小孩兒帶去一個自己用木頭雕的小狗,那惟妙惟肖的樣子,逗得小孩兒樂了好久好久,而看着小孩兒的笑臉,少年也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再後來,少年便偷偷記下了小孩兒的笑臉,雕在木雕上,偶爾拿出來看了看,回想當時的情景,這麽多年過去了,木雕早被磨得光滑潤澤,而那種愛護小孩兒的心情,卻沒有絲毫褪色,變得愈加濃厚。
就像一壇好酒一樣,一直嘴饞地想喝,卻又不舍得,放在地窖裏慢慢的醞釀、慢慢的珍藏,直到有一天酒香封閉不住地開始四溢開來,揭開封蓋,等待着那醇香撲面而來的幸福。
意識漸漸回籠,上官逸感覺到懷裏的人已經平穩了情緒,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雙手捧起安陵清的臉蛋,上官逸輕柔地為他拭去猶然未幹的淚痕,眼神溫柔,恰似散發馨香醉人的好酒。
上官逸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此時卻透着絲絲調侃,“小清這次又是怎麽了?怎麽每次見你都是這副哭得可憐兮兮的模樣?那時說你是愛哭的小孩兒,你還不承認。”
臉有些紅,想到剛剛自己毫無形象地撲在上官逸懷裏哭的模樣,安陵清也有些窘迫的感覺,不禁微微垂下眼睑,略顯羞澀地說着,“才不是愛哭的小孩兒呢……”
“呵呵……”低低地笑了笑,上官逸親了親安陵清的額頭,溫柔地說着,“是,小清已經是大人了呢……”
臉更紅了幾分,安陵清推開上官逸,将手中的人形木雕塞還給上官逸,害羞地摸了摸小耳垂,轉過身去,“逸哥哥,你都說安陵不是小孩兒了,怎麽還這麽親我額頭啊!”
眼睛裏飽含着笑意,上官逸走上前拉着安陵清往上官府的方向走去,卻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有些奇怪地問道,“小清什麽時候來的揚州,又為何一個人游蕩到了這裏?你晔哥哥人呢?”
一提到南宮晔,安陵清心裏那點不舒服的小別扭又冒了出來,更何況在自己心裏的哥哥面前,那種委屈感更是放大了很多,安陵清抿了抿唇,不高興地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兒,悶悶說道,“才不知道少爺在哪兒呢!安陵是一個人閑着無聊跑出來逛逛的。”
聽到安陵清叫南宮晔為“少爺”,上官逸猜測安陵清定然在跟南宮晔鬧小脾氣,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上官逸心裏其實也覺得好笑,怎麽每次遇到安陵清,他都是被他哥哥欺負了。
不過上官逸也只是笑笑,沒有拆穿安陵清的小小謊言,牽着他慢悠悠地走着,因着這樣的場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