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別碰我尾巴V:媽呀,沈氏家族也太牛了吧……無聊去查了一下資料,你們自己感受一下。怪不得沈蘇雲說他是家族裏學歷最低的一個[二哈]【圖片】
“卧槽,什麽叫名門望族,這就是。”
“我覺得光他爸爸是沈溪遠,媽媽是胡音,外公是胡韻德,已經是人生贏家了……”
“真的含着金鑰匙出身,也不知道他為什麽來演戲?”
“我家小哥哥真的好厲害啊我的天,媽媽問我為什麽跪着看微博……”
……
沈蘇雲的家世背景曝光之後,《夜行錦州》趁熱打鐵放出片花,定檔五一假期。
片花中,沈蘇雲飾演的葉偏一身黑衣,長相俊美,氣質冷硬淩厲,打戲精湛,文戲動人,整個片花又燃又虐,它一出,原著粉們都沸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家阿葉!!好帥!!”
“沈蘇雲太好看了吧!從此古言男主都有了臉!”
“特地去補了《鳳鳴國風》,我的媽呀,沈蘇雲本人跟葉偏完全是兩個人啊!他本人好軟好溫柔,葉偏又帥又酷!”
“完蛋,我覺得葉大殺人好帶感怎麽破[發呆]”
“……什麽都不說了:真香[doge]”
“一定看!超期待!”
……
因為《夜行錦州》定檔,沈蘇雲就要跟着劇組跑宣傳,跑了大半個月,才總算迎來了《夜行錦州》的播出。播出當晚收視率接近0.8%,是非常不俗的成績了。
第二天晚上有慶功宴,沈蘇雲身為主演,自然是要參加。
本來慶功宴是該喝得酩酊大醉的,不過劇組的人現在知道他的家世背景,也不敢太過分,讓他象征性地喝了兩杯紅酒就放過他了。
“我沒醉啦,才兩杯酒怎麽可能醉?”
地下車庫,沈蘇雲被新來的助理方樂樂攙扶着走向保姆車,他穿着黑色的T恤,底下是軍綠色的齊膝短褲,戴着頂鴨舌帽,鴨舌帽下小臉染了緋紅,眼睛亮晶晶的。
“樂樂,我真沒醉,你不用這樣……”
方樂樂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緊了:“不行!你看你臉這麽紅!肯定是醉了,而且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喝醉的!”
沈蘇雲哭笑不得,正想說什麽,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個黑影猛然竄入眼簾,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刀光一閃,只聽得一聲:
“卧槽!”
他整個人被猛地一甩。
耳畔風聲呼嘯,骨肉碰撞的聲音傳來。
等他站穩了,才發現方樂樂跟三個戴着口罩的男人打起來了,其中一個男的手裏還拿着一把手掌長短的軍刀。
他一愣,下意識想跑,可還沒跑,腦子裏出現了第二個念頭:自己跑了方樂樂怎麽辦?
就在猶豫不決的這幾秒內,方樂樂已經喊了起來:
“蘇雲哥快跑,沖你來的!”
不行啊,自己跑了方樂樂怎麽辦?也太自私了吧?可是看那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自己估計也幫不上忙……
他還在猶豫的這會兒,有個男的已經甩開方樂樂沖他跑過來了,這下他什麽也顧不得,保命的想法占了第一位,轉身拔腿就跑,沖着自己的保姆車:
“開門,老張開門——”
耳畔的風叫嚣得更厲害了,沈蘇雲感覺自己的大腿肌肉都緊張得顫抖,好像下半身的肌肉都在緊繃着運行。
身後人似乎近在咫尺,他都能聽見對方揮舞手臂的聲響和噠噠的腳步聲。
馬上就到車邊了!
五米,三米,近了……
“抓住你了!”
一只手忽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蘇雲悚然一驚,一轉身,對方那持刀的手正朝自己胸口刺下來。
“啊!”
手臂一陣刺痛,他下意識地拿手臂擋了這一下,沒來得及看手上怎麽了,他的目光急急看向那只持刀的手——它迅速地再一次直直刺下來!
“住手!你們在幹什麽!”
一聲大喝響起,對方一愣,轉頭一看,随即松開沈蘇雲拔腿就跑。
沈蘇雲看着三個男人逃走,整個人都虛脫一般落下來,也不知道坐在了什麽地方——
這三個男的是誰?為什麽要殺自己?而且還是在酒店的地下車庫,如此膽大妄為,自己差點就沒命了……
“你沒事吧蘇雲哥?”方樂樂跑了過來,焦急地問他。
“你們沒事吧?”地下車庫的保安也跑了過來,又解釋道,“他們人多,我也不敢去追,你們趕緊報案吧!”
沈蘇雲整個人都是軟的,腦子裏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只麻木似的說:“我沒事,還好……”
“哎呀你流血了蘇雲哥!”方樂樂蹲下來,捉起他的手,擡手一看,好大一個傷口,至少五厘米,鮮血跟泉湧似的涓涓外流!他趕緊幫他按住手,又對保安說,“師傅,麻煩你打110報案,我送他去醫院。”
“好,好!”
“老張!你快出來,愣在裏面幹什麽!送蘇雲哥去醫院啊!”
沈蘇雲腦子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方樂樂他們在說什麽,只覺自己的手臂忽然好疼,鑽心的疼,他一把按住自己的手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好疼!”
……
沈蘇雲在醫院縫了傷口坐在病房裏休息了,秦右安才趕到。
一進門就見他小臉煞白,一手按着受傷的手臂,眼底水汽蒙蒙的,好似梨花帶着殘存的雨水,在陰霾之下尤其惹人憐愛。
“除了這裏還有哪裏受傷沒有?”
沈蘇雲擡頭,見自家老公來,眼底的水汽一下轉化成了一汪泉水:“好疼啊——”
“不疼不疼。”秦右安低頭,目光落在他包紮好的傷口上,脖頸上露出筋骨,眉頭皺得死緊,随即,一手伸過來輕輕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托住他的手臂,沉默了幾秒,忽然回頭對站在門口的蔣識勳說,“司機辭退,警方那邊施壓,一定給我查出來那三個男的是誰,否則不客氣。”
“是。”
“好了,沒事了,我給你輕輕揉揉就不疼了。”秦右安難得的輕聲細語,仿佛聲音輕一點,動作也會輕一點,沈蘇雲的傷口疼得也會輕一點似的。
沈蘇雲被他揉着傷口邊上的肌肉,覺得好像的确是稍微不疼了一點,也不知道是真的有減輕還是心理作用。
只是心中吊着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