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笑容逐漸消失
顧仙仙完全沒有看到月滿那“精彩”的表情, 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封無身上。她細細的打量封無，越看越覺得滿意。封無看起來哪裏都好。
封無看起來對誰都很淡漠的樣子，想來也不會熱衷于“那種事”, 顧仙仙覺得半柱香應該就差不多了, 實在不行那就一炷香那也應該夠了吧！
蜃妖這個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給鑽了出來，它用頭拱了拱顧仙仙的衣角, 示意顧仙仙看它。
“你到哪裏去了？”顧仙仙蹲|下|身來抱起來了蜃妖，輕聲問道：“昨天晚上這裏發生的變故是不是和窮沙之地有關？”
蜃妖點點連頭, 它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 身上的皮毛都有些淩亂, 也不知道昨晚發生的混亂的時候它被甩到了哪裏去了。它弱弱的說道：“我不知道窮沙之地裏面到底有什麽, 但是我知道這裏一定很危險。”
顧仙仙想起來千流止戈對她說的那番話，她也認同道：“那好, 你快放我們出去。我們要趕在天黑之前離開窮沙之地。”
“離開？”蜃妖不解的看着顧仙仙，他頗為為難的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在窮沙之地的何處？我也不知道怎麽離開……”
小蜃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你放我們出去, 我知道怎麽離開這裏。”顧仙仙揉了揉蜃妖的腦袋。
蜃妖歪着頭看了看顧仙仙，它想都沒想的就說道：“好吧。”
下一瞬, 他們就從大蜃妖的身體裏面出來了, 站在了窮沙之地上。
這裏的風沙比昨日還要大, 熱浪一股接着一股。
月滿被風沙吹的睜不開眼睛, 他疑惑的問道：“師妹, 你說要離開這裏, 怎麽離開啊？”
顧仙仙現在根本就不想說話, 因為這裏一說話就吃一嘴沙子。
“我們先向東行二百裏……”顧仙仙捂着嘴說道。
二百裏路，對修真者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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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滿聞言，就拿出了自己的飛行法器, 他的飛行法器的外形是一艘寶船，看起來能容納下幾十個人都不是問題。
月滿剛把寶船放到沙地上，寶船的下緣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沉，還好月滿收的快，要不然他這飛行法器肯定保不住的。
封無見狀沉吟了一下，然後拔出了他的本命寶劍。他的寶劍一出，在空中劃出來一道銀色的長虹，之後還是直直的往沙地上墜下。
封無在寶劍墜下之前收回了它。
“這裏看來是不能用這種方法出去了，我們也不必試了浪費時間，趕緊走出去吧。”顧仙仙沉吟了一下說道。
月滿和封無兩個人都無異議，他們三個人就開始向東行駛，如果按照平時的腳程的話，二百裏地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但是窮沙之地時時都有熱浪的風吹來，他們要在這種情況下急速前行實在是有些困難的。
在天快要暗下來的時候，他們終于看到了那顆柳樹。顧仙仙吐了口氣，她感覺現在自己嘴裏都是沙子，她沉聲說道：“我們再往南走三十裏地。現在天色已經快暗下來了，我們要趕快了。”
蜃妖說窮沙之地入夜之後有很危險的東西，千流止戈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讓他們趕緊離開窮沙之地的意圖也很明顯。
如果不在入夜之前離開這裏，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
三個人腳不停的開始往南走。
終于，在月色開始蔓延的時候，他們看到稀疏的草木。
這裏應該就是窮沙之地的邊界了，他們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在往草木上走了一段路的時候，他們忽然聽見背後的沙地傳來了巨大的響聲。
三個人誰都沒有回頭。
“好了，這裏應該安全了吧。”月滿率先開口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一開口後就呸呸呸的往外吐沙子，他見顧仙仙他們都沒說話，忍不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們可以休息一晚上了。”
“休息吧。”封無也跟着說道。
顧仙仙回頭，見已經看不到沙地了，這才點了點頭。
她解開了自己圍在脖子上的衣服，這上面到處都是黃沙，用手摸上去，還能感覺得到這黃沙的熱度。
不用照鏡子，顧仙仙就能感覺出來她現在的樣子必然不是不好的。她擡眼向着月滿和封無兩個人看過去，這兩個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都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他們三個人感覺像是才挖礦回來一般。
封無左右環顧了一圈，他自己不動聲色的走了。
月滿沒有理會他，他現在已經盤腿坐在地上，閉眼休息了起來。
顧仙仙看了看封無離去的方向，他本來想叫住封無的，但是開了開口，嗓子都是灼熱的，她現在渾身都酸痛不止，自然也是沒有心情做那種事情的。
她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剛準備閉眼休息一下，就看到封無從剛剛離開的方向走了回來。
封無行至顧仙仙的身邊，顧仙仙開口道：“封道友，你去哪裏了？”
封無的手摸了摸劍柄，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我剛剛在南邊的方向發現了一條小溪，裏面的溪水清澈，我剛剛已經檢查過了，那邊也沒有什麽危險。”
說到這裏，封無的話頓了頓，他的眼神有些飄忽，沒有繼續往下說。
顧仙仙眯了眯眼睛，看着封無。
來了來了。
封無果然是對她有意思的，現在這樣是不是邀請她在溪邊……
嗯，顧仙仙決定他肯定就是這個意思。
本來沒有這個心思的顧仙仙，看見封無既然如此主動，那就覺得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封無給“定下來”比較好。
“封道友的意思是……我可以去哪裏清理一下麽？”顧仙仙眨了眨眼睛，看着封無。她的語氣帶着暗示，如果封無接話的話，那麽就應該是默認了。
“嗯。”封無點了點頭。
雖然剛剛用清潔術決清理了一下自己，但是肯定比不上洗澡來的舒服。
顧仙仙笑了笑，起身對着封無說道：“那我們就一起過去吧。”
顧仙仙試探性的問道：“夜深了，這裏也不知道有什麽危險，封道友是會和我一起過去的吧？”
封無正色的說道：“這是自然。”
顧仙仙：“……”這波穩了！
……
夜色給小溪渡了一層朦胧感，小溪的在月色的覆蓋下顯得波光粼粼。
顧仙仙走到了溪水之中，她回頭，已然看不見了封無的身影，她不由得喊道：“封道友，你還在麽？”
“我在。”封無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确定了封無就在身邊，顧仙仙的心裏就有了底。
她掬起一捧水對着封無的方向說道：“封道友不來洗麽？”
話音落了好久，封無都沒有說話。
就在顧仙仙以為他走了的時候，封無這才說道：“我剛剛已經清理過了。”
他沉聲囑咐道：“這裏也不是絕對的安全，你洗完了趕緊出來。”
顧仙仙：“……”大哥，不是你讓我過來洗的麽？你不約你叫我來幹什麽啊？
顧仙仙現在就是疑惑，非常疑惑。
她思考了一下，覺得封無可能是不好意思和她一起洗，他等在旁邊莫不是想要洗完之後才……
嗯，應該就是這樣的。
顧仙仙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她把自己清洗幹淨之後就換了一件淡藍色的紗裙上了岸。
她松松的系上了腰帶，這才對封無說道：“封道友，你還在麽？”
封無這才從月色中走了出來，他行至顧仙仙的面前，顧仙仙剛想對他表明心意，卻見封無飛快的褪下了自己的外袍，然後披在了顧仙仙的身上。
他一臉正經的說道：“現在風大，你快找些厚點的衣服床上，別着涼了。”
顧仙仙：“……”你到底有沒有心？！
她現在有些疑惑的看着封無，不免的在內心問自己，難不成真的是她會錯意了，這封無叫自己來難不成就是單純的讓她洗個澡而已麽？！
顧仙仙：“……”不，就算是這樣，她今天也一定要搞到封無。
她把封無的衣袍抓緊了些，清了清嗓子直接了當的說道：“封道友，我心悅你，我們……”
顧仙仙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到封無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這讓顧仙仙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
封無深吸了一口氣，他張了張嘴，像是有好多話要對顧仙仙說，可是他卻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顧仙仙覺得奇怪，她咬了咬唇，問道：“封道友，你可是不喜歡我，為什麽這種表情？”
“我……”封無張了張嘴，眉頭緊鎖，但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你什麽你？你不是說願意為我付出生命麽？你是在戲耍我麽？”顧仙仙有些惱了。
“沒有！”封無連忙否認，他看着顧仙仙的怒容，這才沉聲說道：“我願意為你付出生命，因為你是我妹妹！”
“啊？！”顧仙仙不可置信的看着封無。
見無法躲過解釋，封無揉了揉顧仙仙的腦袋，無比愛憐的說道：“我本名鳳舞，鳳天瀾是我爹，你也是爹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妹妹。”
顧仙仙：“……”您搞什麽呢，大兄弟！
封無看着顧仙仙的樣子，不由的和他記憶中的面孔重合，他有種妹妹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觸動感。
“在爹找回你之前，你前面還有個姐姐，也就是我妹妹……”封無緩緩開口道，“我娘在生下妹妹後就仙去了，妹妹一直是由我照看長大。在十年前，十六歲的時候，她外出游歷，但是突然不見了蹤影……雖然她魂燈未滅，但是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鳳天……爹和門派中的長老用了很多方法，卻始終找不到妹妹。在找了一年左右，他們也放棄了尋找妹妹的蹤影。他們可以放棄，但是我不能放棄。我有好多次夢到妹妹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她說她出不來，我很着急。我出來尋找妹妹，為此還和爹大吵了一架……爹讓我不要再找妹妹了，我就改了名字，自己出來尋找妹妹。”
封無抿着唇，像是不願意多說的原因。
顧仙仙這才明白，封無一直對她多番照顧的原因，是因為“移情”的緣故。
“我覺得，我不是你妹妹……”顧仙仙思考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那個‘老頭’說她是上界靈族的血脈，那麽這五個爹肯定都不是她親爹了。
她不知道她娘到底是怎麽才能到勾搭到上界的人的，但她知道，她娘一定不簡單。
顧仙仙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封無震聲有力的說道：“你說什麽呢，你當然是我妹妹了！”
“我們真的不是親兄妹！”顧仙仙反駁道，她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你覺得我們兩個有一點像的地方麽？”
聞言，封無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顧仙仙。
許久之後，他沉聲說道：“果然……”
顧仙仙：“……我們果然不是親兄妹吧！”
“果然，你和我妹妹長得簡直一模一樣！我們肯定是親兄妹！爹也覺得是！”封無非常肯定的開口。
顧仙仙：“……”你眼睛瘸了吧？！
顧仙仙現在覺得她娘是不是對這些人都下蠱了，要不然這些人怎麽能一個二個都都認為她就是他們的女兒，現在連封無都認為她是她的妹妹！
顧仙仙現在感覺自己的頭很痛，她覺得今天可能搞不上封無了。
“小妹，你放心，我肯定會護你平安的離開這裏的。”封無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
顧仙仙感覺更頭疼了。
大哥，如果她在搞不到單靈根的男修，她就要死在這裏了好不好！你就不能以身飼虎麽？
但是看封無現在這個樣子，顧仙仙也覺得她搞不定。
她累了，她真的累了。
“我們回去吧。”半響，顧仙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着疲憊。
……
他們趁着月色回來，就看到月滿左顧右盼的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顧仙仙坐在了月滿的身邊，沒好氣的說道：“月滿師兄，你看什麽呢，你的頭都伸的和龜丞相一樣長了。”
“當然是看你們幹什麽去了。”月滿長嘆了一聲，他欲言又止的看着顧仙仙，半響還是沒有問出他想要問的話。
顧仙仙看了月滿一眼，想到月滿現在連“唇膏”都算不上，她就不免的悲從中來。
老天爺，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顧仙仙很想問問上天，難道她命中注定就要死在這裏麽？
“師妹，你和千流師弟，還好着呢麽？”月滿還是忍不住了，湊到了顧仙仙的身邊，鬼鬼祟祟的問道。
對啊，經過月滿這樣一提醒，顧仙仙想到還有千流止戈可以“用”。
顧仙仙福靈心至——千流止戈說半個月，難道就必須半個月麽？！
她完全可以用了半柱香之後就跑路嘛！
就算千流止戈“天賦異禀”，但是仔細想一想，半柱香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
而且她只要用一個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的。
這樣想想，顧仙仙就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好了現在問題來了，千流止戈去哪裏找？
一想到這個問題，顧仙仙就頭疼的厲害。
“師妹？”月滿見顧仙仙一副“懊惱”的樣子，以為他的話讓顧仙仙産生了這樣的情緒。他連連發誓道：“師妹，你別急。我發誓，你在這風|月秘境裏面的事情我回去絕對不會告訴千流師弟的，你別有太大的負擔……”
“我沒有。”顧仙仙捂着臉。
這月滿也太低估了她的厚臉皮了，她現在就是後悔在昨天的時候放走了千流止戈。
算了不想了。
顧仙仙倒在了草地上，微涼的露水沾染了她的衣裙。
經過了一天沙地的奔波，顧仙仙聞着周圍草木的味道，很快的就睡了過去。
……
周圍都是一片朦胧的夜色。
顧仙仙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這個夢無比的真實，她看着天空說落下來的細雨，攏了攏身上的披風。
太冷了。
如果去雨中的話，她也會被淋濕的。
她不想走出去的，但是在夢中，她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她走了出去，前方好像有一樣很重要的人在等着她。
顧仙仙穿過了密林，就在一條河水邊看到了一個人……
說是人，也不太準确，他的衣衫破爛，身上好像有鱗甲覆蓋，他的身後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
這應該是個妖獸才對。
顧仙仙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她的手剛伸過去，那個剛剛一直暈過去的人就擡起頭來看着她。
顧仙仙的手就這樣愣怔在了半空中。
雖然這個人的臉上也有不少鱗片，但是顧仙仙還是能看出來，這個人就是千流止戈。
此時的千流止戈的臉上生鱗，額處生出了兩角，看起來邪惡又……可憐。
愣了半響，顧仙仙還是把手伸了過去。
她首先，撫摸了千流止戈的角。不知道是不是顧仙仙的錯覺，她感覺她撫上千流止戈的角的時候，千流止戈的渾身好像戰栗了一下。
這角并不光滑平整。顧仙仙能感覺的到，這上面好像也生了許許多多細小的鱗片。
千流止戈的眼睛一直望着她，他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可憐，好像一直被人抛棄的……小狗一般。
“要我帶你回去麽？”顧仙仙問道。
“好。”千流止戈立刻回答了。
他的聲音雖然啞的厲害，但是剛剛語氣中的期待之情快要溢了出來。
顧仙仙忍不住的笑了。
他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像是一只小小狗呢。還是一只很落寞的小小狗。真是可憐又可愛呢！
她壞心眼的摸了摸千流止戈的腦袋，然後附在他的耳邊說道：“好啊，我可以帶你回去，但是你要求我。”
話音剛落，顧仙仙還沒有看到千流止戈的表情，她就從睡夢中給醒了過來。
顧仙仙懊惱的錘了錘頭，她怎麽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來！
這樣想着的顧仙仙站了起身，她身邊的兩個人都在閉眼打坐。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累了的緣故，她起來這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顧仙仙看了看他們，然後又看了看剛剛去過的小溪的反向。
她的心頭一顫，總覺得夢裏的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她總覺得小溪那邊有什麽重要的人在等着她。
顧仙仙都沒有來得及思考，她的腳步已經移了過去。
哪裏……到底有什麽呢？
……
溪邊那是和她剛剛來的時候一樣，但是不同的是，現在這裏多了個人，這個人一身黑色的玄衣。他的身影顧仙仙絕對不會認錯的，是千流止戈。
這不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麽？！
顧仙仙自己心裏根本就沒有點那啥數。
她一點都沒有昨日拒絕了千流止戈的尴尬，她看見了千流止戈的身影之後立刻就走上前去，“千流師兄，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怎麽不能在這裏？”千流止戈回身，看着顧仙仙反問她。
顧仙仙眨了眨眼睛，她從千流止戈的話中好似感覺到了一絲怒氣。
“千流師兄當然可以在這裏了。”顧仙仙輕笑出了聲。
千流止戈低估了顧仙仙的厚臉皮，顧仙仙像是沒事人一樣，她上前了兩步，靠近了千流止戈一些，然後說道：“我來這裏，是想問千流師兄，昨日的事情還打算繼續下去麽？”
千流止戈沒有說話。
顧仙仙扶了扶自己身上的紗裙，她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莫名的有股自信，覺得千流止戈不會拒絕她。
“你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麽？”半響，千流止戈這才出了聲。
“啊……”顧仙仙擡眼看着千流止戈，千流止戈立刻側臉，回避了顧仙仙的眼神。
顧仙仙輕笑出了聲，她伸手像是夢中那樣撫摸了千流止戈的臉頰，并沒有回答 千流止戈的
問題，而是說道：“我覺得，千流師兄也和我一樣，想要繼續下去吧？”
千流止戈沒有拒絕顧仙仙。
顧仙仙感覺到千流止戈渾身的顫動，這更加助長了顧仙仙為所欲所的yu wang。
她的手直接去了她最期待的地方。她覺得現在那麽冷，千流止戈應該很暖才對。
然後……
等等……
這有點不對勁吧，這到底是什麽？！
顧仙仙的笑容逐漸消失。
她怎麽感覺這上面好像有細小的鱗片？還是dao刺？！
顧仙仙：“……”她覺得老天就是想讓她死！這種東西能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了的麽？
顧仙仙突然又覺得她不行了，這個她真的不能行吧？！
果然物種不同還是不能談戀愛，這根本就沒辦法談戀愛好不好。看來物種隔離還是有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