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雲韶在身後大言不慚:“我當然饞。”
任逐風:“……”
不但臉熱,耳朵熱,連、、也熱。估計自己的臉和房裏龍鳳大被、紅雙喜貼紙一樣顏色。
章雲韶頭頂蹭蹭:“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原因嘛。你人負責任,只要讓我饞過一次,你就不會放開我,會讓我安心。”
任逐風擡手捂住自己的眼,問:“你爸爸知道嗎,同意了嗎。”
就算章雲韶自己願意享受刺激,可他的家人能接受嗎。
章雲韶卻馬上道:“他早就知道了!兒大不中留!”
語氣理直氣壯!
頓了頓,章雲韶反應過來,才說:“噢,我剛剛以為你指我喜歡你的事。
放心吧,我媽是警察嘛,我爸很能理解我。
任老師你問題好多!再問我就大喊了!回答我,你究竟敢不敢。”
章雲韶已經說了這麽多,任逐風不是不觸動。
“你——”任逐風轉身,扼住章雲韶的咽喉,嘴唇湊近:“你說過,我們已經過了耳聽愛情口講無憑的年紀。”
章雲韶瞬間懂了,他捂住臉,昂起嘴唇,忍不住激越地“喵嗚”了一聲。
任逐風驟然停住:“等等,貓呢,剛剛貓叫了,小貓貓不能學壞。”
章雲韶自知露陷,暗暗咬了咬自己舌頭,接着雄赳赳的指着一個紙箱,瞪眼撒謊:“貓已經睡了,在那邊紙箱裏!”
Advertisement
任逐風順着他的手指瞟了一眼,只見紙箱蓋子封閉,側面開了個小洞,洞中黑乎乎的,貓貓尾巴搭在洞邊,漏了出來,分明是用屁屁對着他們。
章雲韶連忙道:“看!貓沒有學壞!”
本貓不用學都已經壞透了!
随即,章雲韶又羞澀地壓低聲音:“我們試試在小貓貓背後偷.情嘛,感覺好刺激哦。”
只是,這樣一打岔,任逐風昏熱的頭腦已經冷卻了一些。
任逐風放開章雲韶,後退半步:“你的事,容我再想想。”
章雲韶趕忙拉着他的手:“你不要想了,你肯定會覺得遠離我才能讓我安全。
但是你怎會認為我安全活着就是快樂?我想就像煙花一樣,只要燦爛過,就不枉此生,不想抱着遺憾活着。
而你不但不讓我開花,還一盤盤冷水澆下來澆死我!
我們時日可能不多!你想一天就浪費一天!今朝有酒今朝就醉不行嗎!!
還是說,你那次後腰破了個大洞,才傷到了根本?所以今天才三番四次拒絕我!我好看如斯,你不可能不動心。”
章雲韶越想越可能,左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沉眸道:“如果你不可以,我含淚來也不是不行……”
話沒說完,任逐風閉了閉眼,便一口咬住他的唇,像一頭久困囚籠但終于放生的兇獸,撕咬着來之不易的獵物。獵物恭順不反抗,還一副往他嘴裏送的樣子。
任逐風松開牙齒,稍稍點評:“很劣拙的激将法。”
章雲韶昂起脆弱的脖頸,露出喉結,嘻嘻一笑:“但有用,不是嘛。”
……
第二天一早。
陽光灑入,陽臺玻璃上貼的紅雙喜微微反光發亮,映照進來,光線都透着紅。
章雲韶趴在任逐風的手臂上,懶洋洋的,像一只吃飽飽曬太陽的貓貓蟲,志得意滿。
而任逐風
任逐風側頭看了眼章雲韶那紅腫的嘴唇,很快就轉回腦袋,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沒一會兒,任逐風頭頂就被一根柔柔的手指戳了戳,耳邊聽到章雲韶的輕笑:“你藏起來幹什麽?”
任逐風默了默,把被子重新拉下來,蓋住肩膀,別過臉道:“我,我們進展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但都現在了,才說這句,顯然不妥當。
任逐風坐起身來,自覺投入到男朋友的角色,低頭找拖鞋穿:“你早餐吃什麽?我去拿。”
章雲韶攀了上來,在他耳邊道:“吃你。你習慣就不害羞了。”
任逐風壓低下去,親了親章雲韶的臉,又拍了拍,道:“好了。”
随即,任逐風看着章雲韶那紅腫的唇,以及脖頸上的吻痕,又抱歉地別開眼:“你可能要休息幾天。”
章雲韶攤手:“不用啊,電影裏的我也拉燈過了嘛,大家都懂。沒痕跡才不正常。如果我休息那才奇怪呢,大家昨晚聽到聲音,都會想為什麽。”
任逐風猛地反應過來:“你這裏隔音不好?”
明明他房間隔音很好的,章雲韶這邊竟隔音不行嗎。
章雲韶輕笑:“沒事,我早就吩咐過了,無論怎麽叫怎麽哭都不用來救我,因為都是為電影準備!”
說罷,章雲韶搖着任逐風的手臂:“這樣偷.情是不是好刺激!”
任逐風欲言又止:“你的名聲——”
“他們有保密合同嘛,我們一切都可以推在電影上,如果阿風你同意,我們還能公開!讓大家都知道我有多幸福。”
任逐風看着章雲韶那興奮又精致的眉眼,堅持道:“不能公開。”
不管是為章雲韶的事業着想,還是安全。
章雲韶很容易就接受了,笑道:“行,那我們就偷偷的,好刺激哦!”
頓了頓,章雲韶扭捏地問:“任老師,你覺得我身材怎麽樣。”
雖然非常主動,但,正是因為任逐風太過不敢邁步,章雲韶才突破自己主動的。本質上,章雲韶還是那只被親親就爪爪捂臉的小貓貓。
任逐風見着章雲韶有些一些害羞,自己的羞恥也沒那麽深了。任逐風想了想,專業地評價道:“不錯,你的肌肉線條輕薄卻很有爆發力,有刻意訓練過的痕跡。”
章雲韶就知道任逐風吐不出騷話,此時也只驕傲地挺胸:“可不是嘛,我有服役過兩年!但是正常參軍在體制內,得被安排,都遇不上你,我才轉業當演員!”
整個職業生涯,都和任逐風有關。
如此熱烈、堅持的愛,讓任逐風十分感動。但任逐風不會用語言表達,只感動地抱了抱章雲韶,開口介紹自己:“我把監控權限給你。”
監控權限一給出去,相當于把生命托付。
任逐風拿來手機,給章雲韶這邊開放了監控權限。除了房間內的監控、陽臺外的監控,還有影視城路邊的監控。
任逐風道:“每天早上六點,我會沿着影視城外面的這條路晨走半小時——醫生說我眼睛的傷需要休養,不能跑步震動,所以我只能晨走。
這條路人非常少,外面有密林,容易藏匿,方便作案,是我提供給他們下手的絕佳位置。
于是我在視線死角處都布置了監控,方便日後提供線索。
晨走你不能和我一起,如果早上六點半我沒回來,你幫我報警。”
章雲韶極低極低地“嗯”了一聲,說:“不會有那天的。”
任逐風又道:“除此之外,你陽臺和我陽臺接近,你這邊可能會被入室。我也想在你這邊布置幾個監控、報警儀、信號屏蔽對抗器,可以嗎。”
章雲韶不正經起來,低笑道:“你顏控,就是想看我,我給你看。”
任逐風沒反對。
如果他不顏控,是別人表白的話
他不可能這麽快上鈎。
任逐風嘴上卻說:“我不會偷偷看你,我要光明正大的看。”
章雲韶:“!”
感覺任逐風逐漸變色!
任逐風接着道:“監控錄入我們的臉,有陌生人來才報警。所以我不會特別看你。監控錄像只保存一天,你可以不把權限給我,這樣就不用擔心被別人拿去賣給娛樂新聞社。”
章雲韶點頭。
這樣也行。
免得變貓的事被任逐上報給國家!
嘿嘿,男友好貼心哦。
……
兩人親親密密的布置好一切,任逐風去按計劃晨走。章雲韶假裝承擔起照顧貓的起居,讓任逐風別擔心。
在任逐風晨走的時刻,章雲韶興奮的給他爸爸打電話:“爸!!好消息!!我被輸入了很多很多正氣,妖氣剩下很少,現在可以一天變20小時的人了!”
章佰鯉十分震驚:“你怎麽輸入的——等等,什麽叫被輸入?那任逐風喪心病狂到日貓??”
章雲韶開心提醒:“我這不變人了嘛。”
隔着手機都可以感覺到章佰鯉的聲嘶力竭:“你和他在一起了!!!你們才見幾面,他就這麽對你!”
言下之意,章爸爸覺得任逐風不是良人!竟然這麽随便!
章雲韶“嘿嘿”一笑,道:“別這樣,他拒絕了我好多次!!是我一哭二鬧三搞事才好不容易拐騙到手!我還騙他說爸爸你同意了,爸爸,你記得幫我圓謊啊。他正氣超濃,我感覺再來十幾次就可以完全變人,再也不複發。”
章佰鯉整個人都不好了:“兒砸啊,你不是為了變人才——?”
原來随随便便的人是他兒砸?!
章雲韶道:“當然不是,我暗戀他七年啦!總之爸爸你記得圓謊!”
章佰鯉姑且信了,兒子暗戀太山風的事簡直人盡皆知,但,章佰鯉又難以把太山風和反派演員專業戶任逐風對上。
而且,當時兒子不是說,太山風不是圈裏人!
這樣推理的話,兒砸根本就是在撒謊!!
章佰鯉試探問:“你們公開嗎?”
章雲韶:“不啊。”
果然不公開!
章佰鯉感到很對不起任逐風了,被兒砸這樣騙心騙身的:“既然你騙了人家身子,還利用他變人了,他的貓卻永遠消失,那你得好好安慰他,用貓身做場戲,讓他別那麽難受。後續更要好好想想這段戀情。”
章雲韶愣了愣:“我找個機會坦白。”
作者有話要說: 章爸爸:我兒砸不是人!!
~~
安利正在雙開的文兒《發現懷崽我光速跑》
COSER蘇柏陽是個快樂沙雕,卻穿成書中炮灰。
成了星盜組織的一員,A裝O參加選秀大會,穿在下藥盜取星帝基因的那夜。
面前中了毒的男人,五官深邃英挺,身材高大俊美如雕塑,氣息如岩漿一般滾燙、侵略、爆裂、灼燒,眼眸深沉,不容抵抗……卻是星際君主冷漠暴A秦赦,單身百年,厭惡控制不了本能的O,痛恨星盜組織,對敵人從來毫不手軟、虐鯊無赦!
書裏,秦赦就把偷基因的一屍兩命的鯊了!
秦赦還有讀心術!
逃出寝殿後,蘇柏陽緊張的給自己打氣:問題不大,一個成熟的COSER,不但可以裝O,連思想都可以cos!星帝厭惡對他胡思亂想的O,那他就胡思亂想,選秀失敗就可以逃出去!等等,選秀怎麽躺贏了?星帝你別過來啊?!怎麽越來越喜歡我了!
蘇柏陽不知道,他的胡思亂想會被讀心術系統馬賽克,變成一幅舒适的森林圖。
秦赦:好一支清純不做作的白蓮花,每次讀心都很舒服,愛了愛了。
後來,以狠厲聞名星際的秦赦忍不住緊張地、小心翼翼地對蘇柏陽告白:“我想立你為後但是,對不起,我髒了,那人還沒被抓出來,但我一定一定會殺死他。這樣您、您還能接受我嗎。雖然我髒了,但,榮譽,金錢,能源,星球,只要你想,我都給你。”
強A鐵血猛橫的信息素随之而侵襲而來,蘇柏陽難忍地扭頭拒絕:“不!!”
因為蘇柏陽的肚子竟然漸漸大了。
他一個A是怎麽懷上的?要瞞不住了!組織怎麽還不來人把他接走QAQ問題不大,只要跑得夠快,光速都追不上——卧槽被追上了!
秦赦:“我弄死你。”
*主受,受沒發現懷崽就準備跑,發現懷崽光速跑,攻追受火葬場,結尾帶生子a裝o沙雕浪受x外冷內熱會讀心的暴a星帝攻
《發現懷崽我光速跑》歡迎戳進本萌專欄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