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暮垂,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在和向啓征甜蜜幾天那你就真得跟他了”
“怎麽了?”遲暮垂看着尤及看見他想看見祖宗一樣,疑惑的問着他他才出去幾天啊?光是找向啓征他們就廢了他好多天,向啓征深知姬巒山的地勢,所以藏起來及不好找,遲暮垂動用了半個白玉金蘭宮的人去找才找到,算起來,他才和向啓征在一起呆了幾天的樣子又出什麽事了?
“上面派人來了,讓那個人和你一起辦向啓征的案子”尤及看起來有些愁眉苦臉“誰?”什麽人能讓尤及大人愁成這樣?
“大捕頭”
聽到大捕頭三個字,遲暮垂果然皺起了眉頭,放眼整個大晉,只有一個人配得上大捕頭這個稱號,是當朝的武狀元,也是文武雙全的天子門生,袁友,字紹林此人剛正不阿,到真是個一心一意為朝廷辦事的人,只不過,這種人,絕對不會和遲暮垂對盤,他會來幫他抓向啓征,不過他絕對不會讓遲暮垂用那些手段來對付向啓征“這回。。。。向啓征該高興了吧?”簡直就是向啓征的幫手“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消停了呗,要不還能勞煩尤及大人假扮小人麽?”
“他什麽時候過來?”遲暮垂解下頭發,卸下臉上的裝扮“不知道,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暮垂”尤及摸了一下遲暮垂鏡子裏的臉,他可不敢直接上去摸遲暮垂的臉,他的手肯定會被遲暮垂卸下去,他現在這麽做遲暮垂都會生氣果然,遲暮垂擡頭看着他,眼神不善遲暮垂從手上摘下一只銀手镯,放在手裏把玩“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別生氣,把你那個白玉放回去吧,挨一下我可受不了”尤及連忙推門出去遲暮垂看着尤及出去,才又把手镯帶回到手上白玉金蘭,是他的兩個武器,是他師傅傳給他的,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兩只手镯,卻暗藏玄機,脫手甩出去就會從中出一跟細軟不斷的鋼絲,接觸到人身就會彈出武器,白玉是殺人鐮刀,金蘭是專門破除護體罡氣的利器向啓征就是栽在了金蘭之下,本來他都快要制住遲暮垂了,結果遲暮垂突然掏出金蘭一下就把向啓征打飛了出去,否則向啓征絕不會那樣狼狽,到後來只是一些鈎子兵都打的如此費力被金蘭所造成的內傷到現在還沒完全調養好“你為什麽只教我暗器,不去教我些高深的功夫呢?”遲暮垂只會白玉金蘭這種暗器,手上功夫不是很好,他只會一些劍法但都是粗淺的劍法他實際看來是打不過向啓征的,因為他手上功夫不及暗器使得厲害,所以他必須要用別的方法去擾亂向啓征的心,這樣才能讓向啓征輸在出其不意的地方“如果袁紹林來的話,那麽就只能改一改方法,還是要繼續假扮鄭餘餘,但是不能讓袁紹林成為我的阻礙,是人,就會有弱點”
遲暮垂打開窗戶,拿出哨子吹了幾下,然後拿起紙筆寫了幾個字,将紙迅速的卷起,不一會,就飛來一只雄性,在天空上盤旋幾圈,然後落在了遲暮垂的手臂上“把這個帶回到宮裏去,越快越好,去吧”遲暮垂拍拍鷹的頭,鷹拍拍翅膀飛了無論是什麽人都有弱點,只要我找到你的弱點,那就不怕你到時候會妨礙到我,因為。。。。我會撰着你的弱點,讓你什麽也做不了大捕頭。。。。
遲暮垂笑了笑,把白玉一把飛了出去,釘在了牆上尤及在旁邊的屋子,聽到遲暮垂屋子裏的動靜,莫名的,流下了一身冷汗遲暮垂的殺氣,全部傳着鬼哭狼嚎的感覺。。。。
他策馬而來,鮮衣怒馬,笑晏如花般迷亂人眼,袁紹林想,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今日“小人遲暮垂,見過大捕頭”他在馬背上微笑着,然後翻身下馬這就是遲暮垂?
袁紹林上下打量着遲暮垂,面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文弱,可以說的上瘦弱,沒有任何習武之人該有的強壯之感,甚至讓袁紹林有些不敢斷定,這真的是那個以一人之力便讓姬巒寨瞬間分崩離析的遲暮垂?
來之前,袁紹林還以為遲暮垂會是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或是賊眉鼠眼的小人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人,身上的感覺,到更像是個書生,不過,話說回來,也難怪,書看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龍争虎嘯向啓征,袁紹林還是有所耳聞的,似乎。。。。不應該是遲暮垂所說的那樣,是個通敵叛國大奸大惡的小人,但是這個遲暮垂,好像他曾經參加過科舉?
似乎還考中了個什麽,怎麽沒有入朝為官?反而在這抓捕向啓征?
“大捕頭在看什麽?小人臉上有花麽?”遲暮垂微笑着,仿佛如果沒有花他就笑出一朵花一樣“遲公子說笑了,你的臉上怎麽會有花呢?你的臉上只會有臉皮和眉眼鼻子嘴而已”聽出遲暮垂的諷刺,袁紹林也好不相讓,諷刺回去“既然小人臉上只是長了人臉該長的東西,那值得大捕頭你這麽一直盯着看麽?”袁紹林給遲暮垂留下的第一個印象,表示讨厭,所以,到了後來,遲暮垂也是這樣讨厭袁紹林,不論袁紹林做了些什麽,還是什麽都不做“遲公子若是心胸坦蕩,還怕別人看幾眼麽?做了虧心事才怕鬼叫門呢”
遲暮垂笑了笑“對,若真是心胸坦蕩,做不做虧心事,都不怕叫門”
“好了,好了啊我說你們倆,暮垂,大捕頭來幫你,你怎麽還和他吵上了?不懂規律,大捕頭,我這個義弟就是脾氣大,平時在家呆着,連我姑父都敢對着吵,你可別和他一般見識啊”尤及看見遲暮垂打定注意要卯足了勁和袁紹林對着幹,連忙出來打圓場,并在心裏琢磨暮垂這次是怎麽回事?什麽難聽說什麽?袁紹林讨厭什麽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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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把袁紹林惹急了,袁紹林還不盯死他?
“是,大捕頭,小人剛剛出來沒見過世面,您可千萬別呵小人一般見識”遲暮垂笑着道歉,若不是語氣裏有些僵硬,光看着他的笑容,還真是可愛“算了,有錯的是我才對,初來乍到變指手畫腳,我到真是不懂規律,還望遲公子不要生氣才好”
尤及跟着遲暮垂進了屋子,剛一進去,他就忍不住了“暮垂,你今天是怎麽回事?什麽難聽你撿什麽說?你是想讓袁紹林以後都盯着你是吧?”
“你以為。。。。我是頭腦不清所以才去招惹袁紹林的?”遲暮垂冷笑着,摸了一下前些天他用白玉在牆上砸出的印記“不是頭腦不清是什麽?難道你是故意的?你腦子沒病吧?”
“腦子有病的是你吧?尤及大人不是足智多謀麽?這點小事都想不明白?我問你,比起遠在天邊的遲暮垂來說,鄭餘餘不是更好的選擇麽?那個袁紹林眼看着就是來給向啓征當幫兇的,如果遲暮垂被他趕走,取而代之的,不就是鄭餘餘了麽?”遲暮垂唇邊的笑容有些不屑,那點小聰明連這點小事都想不明白,那可真不知道,這位尤及大人是哪位先生教出來的“你是說。。。。你要一直假扮鄭餘餘?跟在向啓征深表?暮垂,你還不會是辦鄭餘餘,假戲真做,愛上了那個向啓征了吧?”
“你是斷袖麽?”遲暮垂白了尤及一眼,腕上的手镯嗡嗡作響,抖的厲害“不是的話以你的才智,完全可以利用袁紹林得手去了結了向啓征,需要你這樣一次次的假扮女人麽?暮垂,你問問你自己,這話對誰說,能說的通?”尤及瞪着遲暮垂,仿佛要把他的臉瞪出一個窟窿“尤及大人,我不想和你說什麽,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你若是有事的話,就去忙你的吧”遲暮垂不在理會尤及,轉身離開房間已經快到離瀾城的邊界了,那麽他馬上就要見到向啓征了,以向啓征對傘儀的感情來看,他會在外面多呆上一段時間,求傘儀放他進城在他進城之前,必須要再去見向啓征一面,只要見到了向啓征,那麽等他進入了離瀾城,傘儀必定和他再次翻臉,到時候。。。。他也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