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心理罪之錯愛22
缪森頓，研究室。
這裏算是的一個私人領地,只有助理和學生才被允許進入,而且還僅限于外面的公共領域，被好幾道密碼鎖鎖起來還得加上瞳膜指紋驗證的那間屋子只有他自己才可以進去,裏面有着各項還未曝光的研究成果,既有半成品也有完成品,但随便拿出去一個都足夠震驚世界。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女孩正拿着銀質小勺往試管裏加粉狀物,一頭褐發披散在後背，從發頂往下,是漸變的藍色,越來越淺，從寶藍到淡藍,随着她彎腰的動作隐約能看到露出來的那截小腰和肚臍，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前/凸/後/翹,标準的模特身材,那張臉也生得十分豔麗,标準的大眼美女，睫毛卷翹濃密，像是帶電一般，唇瓣飽滿，塗着櫻桃紅的唇彩，稍微咬下唇都有種讓男人心神動蕩的魅力。
聽到聲音她立刻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雖然還記得把使用過的器材歸位，連砝碼也一同放進盒子裏，但眉眼間卻難掩興奮，聲音也立刻提高了好幾個八度，“肯定是abel回來了，老師我去開門。”還沒等那做記錄的灰眸男人點頭，她就已經踩着高跟鞋迫不及待朝門口跑去了，地面鋪着的瓷磚被碰撞出清脆響聲。
那扇門打開後，發現外面站着的并不是自己所以為的abel，甚至還是個讓自己讨厭的人，女孩臉上立刻露出了氣惱神色，眼睛裏幾乎快噴出火來，緊皺着眉頭抱怨道，“ya，怎麽是你？你來做什麽？我記得我們這個項目應該沒有邀請你加入才對，何況現在都已經完成百分之九十的進度了，你該不會是想來撿現成吧？我告訴你，最後研究報告交上去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寫你名字的，就算有老師撐腰我也……”
“rita，是我讓小雅過來幫忙的。”一道好聽的男聲突然插/進來，門被推得更開了些，穿着衛衣牛仔褲的高大青年從視線盲區走出來，以保護者的姿态擋在黑發小美人面前。
abel五官生得很大氣，濃黑的眉毛，巧克力色瞳孔，加上完美九等身身材和腹肌人魚線，以及區別于其他美國男孩的禁欲高冷氣質，更加顯得魅力非凡，也無怪乎能連續三年都被評為缪森頓首席男神了，雖然深居簡出，但人氣比起eric這個經常露面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籃球隊隊長兼花花公子來只高不低，甚至還因此多出些神秘感來，經常有女生蹲守在研究室外面的小樹林那裏，或者費盡心思黑進教務處查abel的課表，就盼着見他一面，如果能同一堂課就再好不過了。
“abel你說什麽啊，你怎麽又幫着她？我知道了，肯定是米雅纏着你非讓你帶她來的吧，我就說，老師之前根本沒提過要讓她加入，再說了，她一個新手怎麽可能懂這些，這又不是過家家，萬一被她搞砸了怎麽辦？我們辛辛苦苦這麽久豈不是得前功盡棄。”
被喚作rita的女孩不死心地瞪了眼被abel緊緊護在身後的琳琅，本來伸手想把人給拽出來，卻被擋住了，心裏火氣頓時更大，聲音也變得尖利起來，“abel你幹嘛這麽護着她，你和她才認識多久？我們都共事兩年了，我對你什麽心思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你別告訴我你審美有問題，就喜歡像她這樣的幹癟豆芽菜，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了？你說啊……”
果然不管多理智的人在遇到感情問題時都會變得歇斯底裏，就連出口的那些話也巧合般地與琳琅之前猜測的重合了，其實如果不是開口，她壓根就懶得來這，畢竟rita公主的脾氣實在不敢恭維，連abel替她遞根試管這樣的小事都能逮着念叨上十幾二十分鐘，看到他們稍微站近了些也會想方設法地破壞，跟宮鬥劇有得一拼。
“rita，你這樣太失禮了，你得為你剛才的話向小雅道歉。”abel雖然比較冷但脾氣還算好的，從來不說重話，對女孩子也比較紳士，但這會眼底卻是全然不贊同的神色，含着明顯的警告之意，他本來還想說話，身後的小姑娘卻突然擡手戳了戳他後背，示意他先讓開。
看到兩個人一起出現rita就已經很不高興了，這會abel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護着對方，更是讓她醋壇子翻了一地，那雙戴着金色美瞳的眼睛緊盯着琳琅，惡狠狠磨牙，“喂，這裏不歡迎你，你現在就可以從哪來回哪去了，沒有你我們照樣能按時完成項目，而且還會做得更好。”最後那兩個字咬得極重，顯然是把琳琅這個來幫忙的人直接當成了累贅。
“rita，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搞清楚，是因為老師給我打了電話，所以我才來的，跟你，甚至跟師兄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聽到這話abel雖然覺得有些受挫，但還是誠實地點了頭，作證道，“是老師讓我下去接小雅的，雖然項目進度已經到百分之九十二，但最後剩下的百分之八也是最難的部分，剛好小雅上完公開課還沒走，所以就叫她過來幫忙了，小雅在生物學方面的能力比你我都要強，有她幫忙可以盡快完成。”
abel倒是解釋得夠清楚，最後還特意突出了下琳琅的能力，本意是不希望她被誤會，但當着喜歡自己的女生的面維護去另一個女孩，尤其最後那句話聽起來還有些與有榮焉的味道，似乎兩個人關系很親密，結果自然可想而知，rita的情緒不僅沒穩定下來，反而變得更激動了。
“你和她很熟嗎？你們在談戀愛嗎？幹嘛一口一個小雅的，對，她年紀小，是師妹，那當初我被老師收入門下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對我這麽照顧有加？你現在的表現分明就是喜歡米雅，你這樣對得起我嗎？我為了你拼命學習那些自己以前壓根就不感興趣的東西，在手臂上紋了你的名字，還不顧形象和linda她們打架，現在你竟然告訴我你喜歡這麽個玩意兒，我就搞不懂了，我到底哪裏不如她了？家世嗎？還是長相？或者身材？”
“rita你冷靜點，這是在實驗室，私人感情不要帶到工作裏來，有什麽話我們之後再說，你先讓開，別堵在門口。”
abel始終把琳琅護在身後，生怕rita一激動起來會傷到自己女神，畢竟琳琅個子雖然有一米六幾，在同齡人裏面不算矮了，但看起來嬌嬌小小，那雙白皙的小手也只适合拿來彈鋼琴和握畫筆，跟打架這類粗魯的事情壓根沾不上邊，更何況很多美國女孩子很多就學習防狼術，rita還有個在軍部任職的二伯，經常教她些擒拿格鬥技巧，有時候連男生都打不過她，這樣一比較起來琳琅就更占劣勢了。
果然是擔心則亂，abel這會哪還記得自己當初被小姑娘直接來了個過肩摔，半天都爬不起來的嗅事，只一門心思攔着rita，手背和胳膊還因此被狠狠撓了好幾下。
“抱歉打斷一下，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挪下位置讓我進去。”琳琅本來就是順便來這一趟的，自然不想在這上面耽誤太多時間，“至于署名，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名字跟你出現在同一頁紙上，其實如果他們同意的話，你寫自己一個人的名字都可以。”
“你這話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嗎？”rita瞪圓了眼睛，胸脯也随之起伏，這點是琳琅怎麽也羨慕不來的，外國女孩子大多發育得早，十幾歲的年紀胸前就已經波濤起伏，跟自己現在這具身體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我告訴你，abel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跟他已經認識……”她還想繼續說話卻被突然走過來的開口打斷，“rita，小雅是我叫過來幫忙的，你和abel的私事最好放到之後再處理，我不想看到你們在我工作的地方為了些小事争風吃醋，這是在浪費時間，并且毫無意義，understand？”
習慣穿西裝，之前上課時穿過的那件灰藍色格紋呢大衣這會正挂在進門的衣架上，身上只剩襯衫和西褲，過長的下擺被紮了進去，腰線分明，是那種毫無瑕疵的純白，沒有沾上絲毫灰塵，扣子一直扣到領口，有種嚴謹的味道悄無聲息滲出來，袖口則挽起了兩個指節的寬度，露出手腕處微微的凸起，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儒雅帥氣，壓根不像是四十來歲的人，反而只有三十出頭。
但凡是缪森頓的學生都知道，教授雖然平時看起來很好說話，可一旦有人觸及底線，整個人的氣質都會發生改變，雖然不至于罵人或者說出特別嚴厲的話來，但光是幾個簡單的英文單詞，比如“understand”“w”就已經夠讓人把心提到嗓子眼了，只感覺寒意才腳底往上蹿，壓根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來。
rita依舊惡狠狠盯着琳琅，顯然并不甘心就這麽簡單地化解矛盾，琳琅也懶得搭理她，站在旁邊的abel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下定決心，“老師，我認為rita現在的情緒很不适合工作，會拖慢整個研究進度，我可以申請……”後面的話卻被女孩尖聲打斷，“你是不是想和米雅一組？不準！我不準！老師，我現在完全可以工作，我已經調整好了，我要和abel一起，我們兩個足夠完成任務，根本不需要別人幫忙，她加進來只會拖後腿。”
“rita你真的需要好好反省，知道為什麽你這兩年來一直都沒有突破嗎？就是因為你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追男孩身上，老實說，我并不反對你們談戀愛，但也要知道分寸，別讓自己生活的全部重心都壓在那上面。”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女學生有些嬌縱，但最不喜歡的就是把公私混為一談的人，尤其槍口還對準了小姑娘。
“還有，小雅不會參與進你們的項目。”沒等rita臉上驚喜的表情成型，他又緊跟着開口了，“因為她和我一組，做染色體解析，至于abel，你如果實在不願意和rita搭檔完全可以兩個人分開做，只要最後能實現把細胞分離的目标，過程如何我不會管。”
“老師！”rita這次是真的被氣炸了，好在那扇門隔音效果夠好，一關上就什麽聲音也聽不見了，琳琅順手将圍巾挂到衣帽架上，嘴角的笑既諷刺，又透出深深的無奈，“看吧，這就是為什麽我不喜歡來你的實驗室，老實說，如果不是因為畫室在缪森頓，我恐怕都直接考慮休學了，反正學分也差不多滿了。”
“如果真想休學的話這次研究報告我把你名字加上，應該就夠了。”将提前泡好的咖啡放到琳琅面前的小圓桌上，又從櫃子裏取出一罐白色的糖塊，“其實我也想不大明白，雖說同性相斥，但缪森頓裏喜歡你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數，偏偏出了rita這麽個異類，她以前雖然也有點小脾氣，但從來不會帶到工作裏來。”
“怎麽？覺得我讓你失去了一個好學生嗎？現在後悔的話其實還來得及。”袅袅霧氣模糊了琳琅的面容，聲音卻清晰地遞到耳邊，她是故意這麽說的，就是想試探下自己在對方心裏的地位，好在也沒有讓她失望，笑得很爽朗，眼底卻透出涼薄之意，“小雅怎麽會突然産生這樣的想法？你和他們不一樣，我心裏真正認可的學生可只有你一個。”
學生那兩個字說得十分含糊，像是故意為之，琳琅啧了一聲，嘴角慢慢勾起個弧度，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漫不經心盯着杯子裏沉沒的糖塊，沒等上一塊融化立刻又添入新的，“雖然早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聽你親口說出來，感覺……還真的挺不一樣，也不枉費我頂着rita小公主的狂轟亂炸到實驗室來這一趟了。”
“我還以為你會感動得哭出來，最不濟也應該給我一個充滿愛意的擁抱才對，這麽兩句話就想打發我嗎？”有些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見女孩還在繼續往杯子裏加糖立刻按住她手，搖頭道，“已經六塊了，少吃點甜的，真要是長蛀牙的話有你疼的，我可不想看某人哭鼻子。”
“好啦好啦，最後一塊，我像是會哭的人嗎？”這大概就是兩個人之間最大的區別了，艾森從來不會管琳琅往裏面加多少糖，甚至在點單的時候總會習慣性地要上三倍或者更多的糖，按照那家夥的說法，反正他是醫生，就算真的長了蛀牙也還有他在，勺子一抖，上面最大的那塊糖也順勢落入熱水裏，琳琅攪拌了幾下，開玩笑道，“果然跟老爸一樣，這麽愛啰嗦。”
“我還巴不得有你這麽個女兒。”這次倒是表情未變，怕小姑娘又偷偷往裏面加糖索性直接把罐子都給放了回去，“對了，前幾天我在美林克大街附近的街心公園裏遇到jake了，跟一個女孩子走在一起，長得還挺漂亮，綠眼睛，蓬松的褐色短發，像只暹羅貓，但我總覺得她看起來有些怪怪的，一種說不大清楚的感覺。”
“你見過那個冒牌貨了？怎麽？是臉有問題嗎？”自從那天晚上兩個人在wish＆you咖啡廳裏鬧得不歡而散後，jake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再也沒出現在琳琅面前，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偷偷跟在她背後，琳琅也猜到那家夥肯定把所有心思都轉移到那個突然出現的艾米莉身上去了，這會聽到提起jake心裏面的火氣又不受控制地湧了上來。
“冒牌貨？”重複了一遍，腦海裏那團雜亂的線立刻理順了，“我說jake怎麽突然間冒出個妹妹來，臉倒是沒什麽問題，肯定不會是整過容的，表情和動作都很自然，至于剝了別人的皮戴在臉上就更不可能了，至少目前為止我還沒見過誰敢在jake面前用這招的，除非是活膩味了，何況她身上也沒有什麽奇奇怪怪的味道，所以那張臉肯定是自己的，而且沒動過刀子。”
以前倒是有聽jake提起過自己有個叫艾米莉的妹妹，但卻一直沒見到過真人或者照片，也壓根不知道艾米莉已經死了，所以那天在遇到好友，聽他用高興的語調說自己找到了艾米莉時，自然以為是失散已久的兄妹重逢，雖然有些奇怪兩個人歲數似乎差了一輪，但看jake對那個女孩子關心的姿态也不似作假，所以并沒有多想什麽，反而由衷地替好友高興，這會聽琳琅說了冒牌貨三個字他也有些懷疑起來，就算那張臉是真的，但目的卻不一定單純。
“像嗎？”手機屏幕上的照片被放大，是個很漂亮或者應該用精致來形容的女孩子，很瘦，能很清楚地看到流動的血管，甚至是骨頭，就好像只蒙了層皮在上面，她穿着白色連衣裙，赤腳踩在草地上，褐色的微卷長發，劉海被風吹得揚起，眼睛很幹淨，澄澈透亮，像是兩塊珍稀的綠寶石，盯着人看時能洗滌掉世間所有的罪惡和肮髒，第一感覺是美好，第二感覺便是疼惜。
“的确很像，尤其是眼睛，連眼角那顆痣都一樣。”像是知道要問什麽，琳琅主動開口解釋道，“這才是jake的妹妹艾米莉，不過很可惜，這個女孩子早在九年前就已經死了，心髒病加上性/虐待，也是這件事讓jake下定決心毀掉韋斯特家族，同時也毀了自己的臉和聲音，想想還真覺得有些可惜，我猜jake自己的那張臉肯定比你和艾森還要好看許多。”
本來還聽得很認真，等琳琅最後那句話出口的時候立刻被帶偏了話題，“jake向來喜歡漂亮的東西，如果自己那張臉真有那麽好看他恐怕也舍不得毀掉了。”
“不一定，如果是為了逃避某些事情呢？比如那張臉剛好和死去的妹妹一模一樣，讓他不得不忍痛毀掉。”手機屏幕被摁滅，琳琅低頭抿了口咖啡，濃膩的甜味在唇齒間流淌，讓她整個人都開始放松。
“不過說真的，我之前從來沒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能有人長得跟艾米莉一模一樣，連jake這個做哥哥的都分辨不出真僞來，如果真的是出自聯邦的手，未免有些太過高明了，換種說法，如果他們能想出這麽有用的招，之前也不會放任jake逍遙這麽多年，甚至還為此換了兩屆局長。”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了，那個女孩子的眼神很奇怪，大概就像中國那句古話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jake自己也許不覺得，但我看得很分明，盡管jake臉上還戴着人/皮/面/具，但那個女孩子卻像是清楚地知道他是誰一樣，眼神很複雜，愛恨交織的那種感覺，但等我再想仔細看時又什麽都沒有了。”
頓了頓，繼續道，“其實我也懷疑過那個女孩子的身份，但我入侵了聯邦的內部資料庫，并沒有發現有關她的任何資料，甚至在jake的檔案記錄裏也沒有找到跟艾米莉相關的內容，聯邦調查局雖然對線人的身份保密度很高，但稍微費點勁還是可以查出來的。”
“其實……那天我跟jake吵了一架，原因就是那個冒牌貨，我反正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不過jake始終覺得她就是艾米莉。”杯底還剩許多沒融盡的糖塊，琳琅拿勺子戳了幾下，舀起來含入嘴裏，“也許真的是我們想複雜了，那個女孩子的确不是聯邦派過來的，但我敢确定以及肯定，她一定是抱着某種目的出現在jake面前的，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jake還好好活着，但同樣的，他對艾米莉的執念太深了，我們這些外人根本插不進去，所以，現在就開始吧。”
最後那句話轉折得太過突然懵了一瞬才點頭，“ok，有你幫忙的話應該就可以完成了，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将培養皿裏面的細菌融合在一起，然後提取出新的寄生物，很簡單對吧？我給它取名為rebirth，寓意新生，如果實驗成功的話有78%的幾率能夠抑制癌細胞擴散。”
“想不到你還有當救世主的夢想。”琳琅笑了笑，很自覺地拿過來分析報告也非常體貼地坐在旁邊等她看完，還順便把杯子給洗了，這種事情說簡單不簡單，但說難也不難，至少憑着的實力很輕松便能一個人搞定，把自己叫過來，而且還是陪他做最後也最重要的步驟意思不言而喻，“所以，你現在是想讓我一起見證奇跡嗎？”
“如果你要這麽認為的話。”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但嘴角的笑容卻十分真實。
琳琅之前有試探性地提起過萊玻利王國的事情也并沒有隐瞞，反而十分坦然地把所有事情告訴了她，其中還包括一些連艾森都不知道的，比如萊玻利王并不是真的喜歡他，僅僅因為他和母親翠娜絲公主長得太過相像，只除了性別不同，立後也是想實現自己未完成的夢想，讓他用女兒身繼續生活下去，而伯納親王其實知道所有事情，就連翠娜絲被萊玻利王侵/犯的那天他也在王宮門前出現過，想過去沖進去阻止但最後還是因為各種理由退縮了，這個懦弱的男人後半生始終活在對愛人的忏悔和無盡痛苦中，這也是為什麽他後來願意冒着生命危險幫助逃走。
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事情，再加上琳琅效率自然提高了好幾倍，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完成了包括記錄在內的所有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