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流言愛咋傳就咋
xing是什麽,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的姜小繡再也清楚不過,偶爾做夢,也會夢到那麽幾場妖精打架的畫面,這也不能怪她,誰讓那個時代什麽東西都帶了色彩,她想不了解都難,再說,害羞不是她的專長,她就一女漢紙。
昨晚的事,她連疼的印象都有沒有,更何況後面的歡愉,她以前那麽期待的初體驗,竟然是沒有知覺中帶過的,別說她有多麽的後悔了,恨不得馬上穿回昨晚,再體驗一把。
總的一句話來說,這姑娘絕壁是個色女!
越是在昏黃的燭光下看崔錦禁欲的臉,姜小繡體內的狼血就越是沸騰,腫麽辦,銀家好想再撲倒崔宗主。
崔錦剛剛把悲慘的身世說出來,理應是姜小繡莫默默安慰,可姜小繡現在擺明了不按劇本走,剛安分下來的手越發不安分了。
崔錦本以為姜小繡是那麽幾分同情他,所以才會出手安撫他……但他卻忘了姜小繡是哪一類的人,姜小繡便是那一種你以為她會往西,結果她那都不去,就留在原地,讓你四個方向都猜不着。
若姜小繡的手沒有伸進棉被裏,若姜小繡的手沒有上下移動,他是信,偏偏現實就是這樣,他覺得自從遇到姜小繡後,他前二十八個年頭算是白活了,畢竟他二十八個年頭都沒見過裝着無辜做最流氓的事。
“這……隔牆總有耳。”崔錦想裝着最正經的表情,奈何燒火的耳際早就已經出賣了他。
姜小繡心情說不出來的高興,啧啧,這崔錦害羞起來還真的吸引人,還隔牆有耳,他的話沒有一絲不對,卻是說不出的暧昧,引得姜小繡笑意沒停過,他還真當她是急色中的色女?雖然她事實上是有那麽一點……
姜小繡安靜了,這裏畢竟不是崔錦的地盤,還有那麽幾個人在,真讓他們瞧出什麽,不僅她和崔錦有麻煩,就連他們也保不住命。
她也知道,男人是最經不住撩撥的,況且還是一吃了二十幾年素,才剛開葷的男人,更是惹不得。
原本沒有睡意的姜小繡,躺了一會,竟也再次睡着了,只不過,每次她好過好,總有那麽一個人不好過。
崔錦無奈的看了眼睡得安穩的姜小繡,替她掖了被子,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
第二天,難得一次沒有見到崔錦“不告而別”,她一睜眼睛,某人也睜開了眼睛,姜小繡暗暗的想,武俠小說果然沒有蒙人,她以後絕不在崔錦睡覺的時候捉弄他。
天還是下着大雪,姜小繡還是很慶幸的,真的希望這雪一下就不停了,但也明白事實,以崔錦這樣的身份,就算這樣的大雪,不出三日就會有人來尋找。
崔錦從被窩裏出來,很是小心,避免冷風進入到被窩裏,“我出去讓掌櫃打些熱水,你再躺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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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繡側卧看穿戴衣服的崔錦,穿着的衣服是還是他原來的那一套新衣,他是有潔癖的,別人的衣服,她想他定是不會穿的。
她腫麽越瞧着,她家的男人越來越帥!
崔錦不用去注意,也感到了姜小繡炙熱的目光,這個角色的概念在他與姜小繡這就好像是對換了。
崔錦放出去不久,姜小繡就聽到了一聲驚慌聲,顧不得其他,穿上鞋子,披了件厚衣服就趕了出去,剛到樓梯旁,就看到一樓下的崔錦把掌櫃的兒子從懷裏遞給孩子的父親,還清楚的聽到掌櫃和老人一直在謝謝崔錦,敢情崔錦剛剛救了人家的兒子,看這情況就知道,小孩子在高處玩,失足了那會崔錦偏巧看到了,就把小孩子接住了。
崔錦向姜小繡的方向擡起頭,姜小繡接到又是燦爛的一笑,随即回房,他眉眼不高興的意思不就是讓她會房裏呆着麽,不得不說,她這對象還是很會心疼人的,心裏不甜蜜肯定是假的。
崔錦第一次的好心是放過了姜小繡,結果是……應該算是可喜可賀吧,畢竟獎品是姜小繡,
這個獎品讓人不怎麽敢恭維;第二次的好心把人家的兒子救了,崔錦便成小棧的全家上下的恩人,也因此這樣,兩人在薛祁淵派人來調查的時候,小棧裏的一家不該說的半句都沒有說,兩人也可以說因此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兩口子遭遇了太多,(掌櫃自己腦補的)所以即便是再怎麽感激崔錦,掌櫃也沒有去打擾兩人,只是到了飯點的時候去敲一下門,說一聲,今天崔錦做了好事,掌櫃也做了不少的菜肴端到兩人的房外,就連自己親祖父那時的好酒都給挖了出來,結果,崔錦看到了那一壺酒,嘴角不受控制的狠狠的跳了兩跳,飯菜要了,留下那一壺酒。
他以後決計不能讓姜小繡喝酒,就算是喝,也只能在他的面前喝!
下午的時候雪明顯就小了很多,不僅是姜小繡憂愁了,就連崔錦的也眉頭鎖了,雪小了,就預示着明天雪就停了,雪一停他們就得回城,一回城,他們面臨的問題已知的或未知的,都會多出他們的想象的。
深夜的時候崔錦起來推開了一點窗縫,雪已經停,大概明日中午的時候回城的路就通了,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姜小繡。
若是他身邊沒有她這麽一個人,他回宮是好不懸念的,可現在不再是他自己一個人,他竟有了遠離皇宮的想法,須知一日為宦官,要離開皇宮也要到遲暮之年,他以前的人生裏面就沒有怕這一個字,可是,他現在怕,怕姜小繡會從他的身旁失去,就如上次她在宮中的遇險,他明明有了一手準備,卻還是讓人鑽了空,還有這一次,縱使他在身旁,他的能力還是不足以保護她。
路到底要怎麽走,他也亂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雪停了。兩人沒有說什麽,姜小繡很是自覺的的收拾好了自己,就等着回程。
離開的時候小棧掌櫃沒有傳說中的大包小包的東西送,因為瞧着兩人都是富貴之人,必是不會看上他們這些不起眼的東西,再者拿那麽的東西也是個累贅,所以也就是準備了些幹糧。
“恩人,以後有任何用到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盡管說。”掌櫃也是個實誠人,誰對他有恩,就以泉相報。
在馬背上的崔錦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盡管以後不一定會再見。
還未回到城中,就遇到了崔錦的屬下,正尋着他們。
“宗主,屬下來遲,請绛罪。”十來號人就這麽的抱手單跪的在崔錦的面前。
姜小繡不是一個腐女,可也想歪了,也特麽強悍了,十幾號人一起求婚……
崔錦也是雲淡風清的掃了一眼衆人,淡淡的吐出了兩字,“回城。”
沒有一個人敢看崔錦懷中的那一個人,沒有看也知曉了那人是誰,宗主的性子向來清冷,能近他身的這些年來他們都沒見着一個,今這位宗主夫人能得到宗主這般的待遇,可想而知,這位從宮裏出來的宮女是何等的心計,竟把他們的宗主個拿下了……
姜小繡表示,她的心計就是色誘……誰讓他們的宗主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呢。
十幾號人一衆進城,想不引人注意也難,崔錦也沒說低調進城,反而默許了,若是以往,他也會以不惹眼的方式進城,現今這般進城,簡直就是在說明,我崔錦和自家老婆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姜小繡對于這種高調,和崔錦騎在同一匹馬上,然後接受整個京城百姓的“注視”,她表示很憂桑,她能說她不是猴子麽,她也不會耍大戲……
若她沒估錯,她被擄的那天,流言就已經四起了,肯定有這樣的版本,宗刑司宗主新婚,新娘子遭舊情人擄走;有時候流言也是接近事實的。
她回城後流言也一定會更加厲害,以她那日在酒樓裏聽到的那些謠言來看,事實不可怕,可怕的是事實偏題了……她被強*了這一說法是一定會有的,她相信,這一個月內,姜繡這一個名字在京城中無人不曉。
說起姜繡,有人會這麽說:姜繡不是那個太監的老婆麽。
說起姜繡,有人會這麽說:不就嫁了一太監,成親那天還被劫了去。
說起姜繡,整個京城的人都會這麽說:聽說她被抓了去,被奸污了,還懷了賊人的孩子……
有時候流言的起因那怕只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經過衆人之口,就不再是芝麻和綠豆,而是螞蟻吞大象。
流言愛咋傳就咋傳,她還怕什麽,她家的哪位名聲也不見得好到哪去,她又不是要配什麽達官貴族,她配的只是崔錦,一個戾明在外的和一個名聲不好的搭在一起,才不枉他人那麽努力的散播流言。
再者,流言又能把她咋了,就連讓她的心難受一下也難,她還是能照吃照睡,照樣保命,避免炮灰。而崔錦,她也一樣相信,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畢竟為了那麽幾句流言而生氣,實在是太降低自己的檔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得不說,網絡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