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炮灰VS男二
書中的男二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喜歡女主,專情且強大,亦正亦邪,明面上是缙國的裕王爺,暗地裏更是“星月閣”的幕後掌事之人,他原來沒有造反之心,卻因一系列的事,一步一步被逼出了造反之心,最後雖是謀反了,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放棄了皇位,擁立了女主的兒子為帝,自己為攝政王,堪稱另一部《孝莊秘史》。
而做為男二身後的男孩,阿月,被薛祁淵從死人堆裏救出,便一心為薛祁淵效忠,後來神光帝發兵“星月樓”,阿月作為“星月樓”的樓主死去,自此江湖上便沒了第一殺手的“星月閣”,皇帝對薛祁淵的戒心也松了很多,就造就了薛祁淵的造反。
因為了解了那麽多,姜小繡絕對不相信他們主仆二人會那麽輕易的救她,她也絕對相信他們早已知曉了她早結識了崔錦,崔錦曾問她是否知道“星月樓”,想必那日殺她的人必定和星月閣的人脫不了幹系,她并沒有招惹星月閣的人,可素,薛祁淵又鐘情于女主,那麽女主的安危最甚,只要是有一點威脅到付淼溪安全的,薛祁淵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去,她既是女主身邊的人,同時有趣巴結崔錦,落入薛祁淵的眼裏,她就是一個随時會爆炸的炸彈,她,定是不能留,這麽一想,什麽都通了。
今日一事也很有可能是薛祁淵一手安排的,不然怎麽那麽巧,她和芊溪失散了,暗衛又沒有及時出現,又那麽碰巧有一個像芊溪的背影把她引到了暗巷,又那麽狗血,出了那麽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沒有小說泛濫的年代,若是這樣的一個女子遇到這種事,肯定一絲懷疑也沒有,可是,姜小繡不是這個年代的人,那些個戲碼,早看了八百多個同類型,所以說,英雄救美出現的不一定是英雄,還很有可能是主謀!
“這姑娘只是咬破了唇舌,上了藥,過幾天便好,這幾天可能說話不會那麽利索。”
姜小繡的眼珠子定定的看着山羊胡大夫,就是不敢看一眼在一旁坐着的主仆二人,看似無害,暗裏的狠勁又有誰能比?
“看來無事了,你到底是何人?”薛祁淵眉頭又是帥氣的一辍。
戲骨呀,不單是女人演戲真,人家男子也是本色出演呀。它還是想提醒一下這位爺,你耳背呢,還是耳背呢,沒聽到人家大夫說她接下來的幾天說話不會太利索?更何況堂堂大缙的王爺,“星月樓”的老大,不知道她是誰,別逗了。
兩眼濕濕的低着頭,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在自己的胸前胡亂的搖手,俨然是一個受了驚吓的姑娘家。
“不然姑娘說出家中在何處,阿月送你回去。”阿月一副好好模範生的模子,徹底颠覆樂兒冷血無情這個對他的形容詞。
這倆貨,絕逼是傻X,,今天是不是瘋人塔放假了,怎麽跑出了倆二貨,到底是有多忽視人家大夫的話,姜小繡很直接的搖頭,她怕麻煩,更怕這倆人!
“這位姑娘暫時不能發聲。”被忽視在一旁的陳大夫終于可以擠進一句話……被忽略的路人甲也是很憂桑的……
“是呀,我倒忘了。”
忘你妹呀!你确定你沒有老人癡呆!
“不過,姑娘貌似恨不得撇開我。”薛祁淵勾起了淡淡的笑,她的樣子不但像是要撇開她,更像是巴不得他何阿月沒見到她,甚至對他和阿月都帶了懼意,,連崔錦都敢招惹的人,怕他是王爺也就算了,可又怎麽連一個書童都怕,若說是因為方才的事受了驚,也不無可能,若不是……就是她,知道了些什麽,若真若此,那麽,這個人,必不能留 。
薛祁淵眼中閃過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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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在心底念了一句,男二,你真相了……表面上更是驚慌的搖頭,那意思是:王爺,奴婢絕逼不是忘恩負義的呀.呀.呀。
“繡姑娘,你怎麽了?”此時救星一臉憂心的踏入了醫館。
芊溪姐姐你家妹妹造欺負了,姜小繡一把淚向一身素衣的的懷裏,那柔軟的勁,都快趕上白蓮花聖母了。
芊溪的把手中的錦裘披在了姜小繡的身上,再轉向了薛祁淵,盈盈一側“奴婢芊溪見過裕王爺。”
薛祁淵不動聲色的睨了一眼姜小繡,道“你是崔錦府上的?”
“奴婢是宗主府的一名婢女。”芊溪的笑很是溫婉得體,又轉而介紹姜小繡,“這位是宗主府未來的女主人。”
薛祁淵故作沉冥一下,“如此。”
看到姜小繡的時候,芊溪已大約猜出了是怎麽一回事,又是盈盈的側身,“奴婢謝過王爺救了夫人。”未過門就已經陳上了夫人,擺明了姜小繡的身份。
“不必。”一揮手,看似對此事毫不在意。
芊溪這才到不久,真正的主子就趕來了,崔錦一身反派的黑衣,從衣服上的風塵可以看得出來,一回府就立馬趕了過來,可是絲毫不損他的書卷氣。
擦,從接到聖旨那會,姜小繡就想着要以怎麽樣的表情面對他,結果這斯進門那會,給她飄來了一個眼神,立馬寒意四射的有木有!
身板往芊溪的身後推了推,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崔錦幾步就走到了姜小繡的面前,芊溪很識趣的閃到一旁當起了背景牆,崔錦背對了所有人,低頭溫和的問“無事吧?”
溫和,這是崔錦!?今天真的不是瘋人塔放假?一擡頭對上了崔錦的眼,姜小繡在淚中真相了,細長的眼向她散發陣陣冷意是腫麽回事,大意有,不配合,你就死定了之意。
我擦,還威脅上她了,不過今天受得委屈着實又把她的心智虐了一回,淚眼花花的撲上崔錦,因為真的有委屈,所以她的眼淚卻是有七分真。
崔錦怔忪了一下,僵在手擁了姜小繡,“沒事了。”
薛祁淵看到這一幕,思索了半分,太監和宮女?當着有愛?
對上了薛祁淵,“裕王爺可否告知崔錦,這是怎麽一回事。”崔錦除了的頂頭上司,其他的主管一概不亢不卑。
“宗主夫人遇上惡人,我家主子碰巧遇上上,便救了宗主夫人,宗主夫人咬破了唇舌,這幾怕是不能說話。”阿月幾句話說清了事情的經過。
對于宗主夫人這幾個字,崔錦倒沒什麽反應,倒是後面幾個字引了他注意,“咬破了唇舌?”
崔錦睨了一眼姜小繡,姜小繡很是心虛的避開了他的視線,心下有嘀咕了,她不是為了保衛貞潔麽,為毛她會對崔錦有罪惡感。
“前些日子聽聞崔宗主已定婚期,本王在此先恭喜了。”
男二與炮灰相遇,火藥味?沒有,眼神戰?也沒有,看上去就純屬是倆普通同僚打招呼,由此可見,古人的鬥争有多麽的“不濺血腥“。
“王爺客氣了,明日崔錦會命人把請柬和謝禮送到王爺府上。”淡淡地說道,眼中猶可見真誠,這話說得很是技巧,,在座的皆能聽得出崔錦的意思:回禮咱給了,咱們就兩清了,這帳算得比誰都精明。
姜小繡覺得這一刻該是充分發揮她作用的時刻了,靠着崔錦的胸膛華麗的一暈,理由充足得很,姐方才受了驚吓,暈得合情合理。
崔錦心一征,随即把姜小繡橫抱了起來,“繡兒身子不适,崔錦現行回府了,請王爺見諒。“
身子一僵,純屬是被崔錦口中的“繡兒“給雷到了。
“無礙。“
崔錦離開後,薛祁淵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依約可以看到青筋。
陳大夫锊着自己的山羊胡,看着連個大人都離開的方向,對這些達官貴族的心眼,他多少看出了幾分,越發堅定不能讓自家的孫兒嫁入豪門之家,榮華富貴只難得,若整日算計來算計去,不要也罷。
馬車裏崔錦随便把放在車椅上,坐到對面,眸子微睨,“別裝了,我說過不要賣弄你的演技,道行深一點的都能把你這些伎倆看透。”
半響,姜小繡才哀怨的睜開了眼,濃濃的哀怨氣息俗稱怨婦。
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垂,略帶冷意,“還有半月餘便成婚,你最好不要出府,握得仇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姜小繡眼一瞪,宗主你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一下皇帝為毛會賜婚,還有,你到底有多少仇家!
似乎感到了姜小繡的疑惑,嘴邊勾起了淡淡的嘲諷,“我原想,你很早就已經知道了,看來我還是太高估了你的智商。”
……不能說話的姜小繡很憋屈,很想說,你看人的眼光也好不到哪裏去,手下的人都是幹嘛的,一次兩次讓她身陷險地。
接下來車廂裏很是安靜,崔錦不是話多的人,自是沒有什麽話可說的,姜小繡有一堆堆的問題想問,就是整個舌頭都麻着,還問個鳥毛呀!
崔錦原本還未回到宗主府,一進城門就接到暗衛通知,姜小繡不見了,便加派了人手去找,知道人在醫館,便馬上趕了過來,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便是讓人把宿離請過府,再做梳洗後進宮複命。
見到宿離的時候,姜小繡心下一暖,這崔錦還是關心她的嘛,連神醫都請過了府。
“為何我每次見繡姑娘,都是以受傷的姿态相見。”宿離的笑容若溫純的酒釀。
姜小繡瞪了她一眼,誰沒事找醫生!絕對吃飽了沒事撐的。
被瞪了一眼宿離不怒反笑,這個小姑娘讓他想起自己當初活潑的妹妹。
是夜,天下起了鵝毛雪,姜小繡之前一直害怕黑,可是在宮裏條件不允許,現在有條件,她就讓芊溪給她留了盞燈。
門被輕輕的的推開了,纖瘦的身影,肩上還有着雪屑,走到了床前,眼中帶了一絲雜色。
在宮裏的那一段時間,姜小繡的神經一直是繃着的,到了宗主府才放松,一放松,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麽防備了,加上崔錦出現得無聲無息,姜小繡也沒發覺。
姜小繡是側着睡,彎着腰,模子像是嬰兒的睡相,溫和的燭光灑在臉上,很靜谧,崔錦一瞬失神,鬼使神差的崔錦撫上了姜小繡的臉龐,緩緩低下了頭,離她的臉僅有幾厘米,發絲掃到了姜小繡的臉,睡夢中的姜小繡感到鼻頭癢癢的,嘤咛了一聲,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崔錦已經站了起來,臉色恢複如常,再看了一眼姜小繡,再次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房間。
進了正苑的正屋,裏面已經跪着了幾個人,當中包括芊溪。
“說吧”崔錦坐上了椅子,神色淡淡。
跪着的幾個人心下一緊,宗主的露出這樣的表情,絕對不是嘛事都沒。
芊溪把今日發生的事講來往一遍,最後分析道,“那一群乞丐絕對不是湊巧出現,還有那日的幾個流氓,也完全找不着人。”
這是無論怎麽看都破綻百出,起碼驗證了一件事,那幾個小混混不是薛祁淵的人,薛祁淵還沒有笨到讓自己暴露的蠢事。
“除芊溪外,去領罰室領五十鞭。”
以下幾人沒有一個不滿的,芊溪是姜小繡身邊的人,自是不能罰。
作者有話要說:
愛我就炸炸我.........很可能會在四十章左右上.......你們懂的(咱們也純潔過,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