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飽受驚吓
次日,佩恩敲響了宇智波斑的門。
“大蛇丸叛逃了。”
“……”
宇智波帶土的嘴角一抽,就知道收這種貨色進來沒好事。
“是大蛇丸先對他動手,然後那個僞裝你的面具男用了寫輪眼,放倒了他。”佩恩插滿黑棍子的臉龐僵死一片,隐約的怒氣從他的身上冒出,“大蛇丸帶着空無的戒指一走了之,沒有上交今年賺來的資金。”
簡而言之,卷款而逃!
宇智波帶土汗顏的看着佩恩發火的狀态,這雙輪回眼盯得他都有些發虛。
“你自己看着處理吧,新的空無暫時不用找人,我有人選。”揉了揉後腦勺,宇智波帶土沒再提替換朱雀的事情了,叛忍也要生活,少一個S級叛忍相當于少了一大堆報酬,“你給我看着朱雀,不要洩露我的事情,讓他試試和幹柿鬼鲛組隊,出了事情我負責。”
佩恩嚴肅認真的說道:“下次介紹的人最好是角都這類。”
“嗤——”宇智波帶土在面具下笑了一下,關上門前說道,“世上財迷多的是,能守住財的可沒幾個。”
何況他把角都介紹進來的目的另有其他,角度這財迷活了近百年,還從千手柱間的手上死裏逃生,唯有他的證詞足以讓佩恩相信他是宇智波斑。
為了裝成斑,他也是拼了。
背靠着關緊的門,宇智波帶土側耳聽着佩恩離去,查克拉的感知力度沒以前強,好在這段時間習慣了卡卡西的身體,實力恢複到了基本的影級。“卡卡西啊,你可真會惹麻煩。”他的嘴裏嘟囔道,哪裏有第一天見面就對大蛇丸用萬花筒寫輪眼的啊,等等——卡卡西直接放倒大蛇丸?
宇智波帶土突然抽了一口氣,“不會是月讀吧?”
月讀是宇智波一族甚少人能掌握的一種瞳力,能将敵人拉入虛幻世界裏折磨致死。由于時間流速不同,外界也只會過去幾秒鐘的時間,但最大的問題是月讀世界裏是人的精神投影!
卡卡西會暴露真面目!
大蛇丸會知道加入曉的新叛忍是木葉的旗木卡卡西!
一時慌張之下,宇智波帶土直接對大蛇丸動了殺心,時空間的旋渦出現,将他吸入其中。
正當他要往曉的情報處去拿大蛇丸的行蹤下落,在次空間裏,宇智波帶土被守在裏面的旗木卡卡西抓了個正着。兩只眼睛隔着面具,大眼瞪小眼,硬是把同樣一雙寫輪眼瞪出了不同效果。
尤其是旗木卡卡西的眼睛在流血,看上去實驗了非常多次。
本能的後退了幾步,宇智波帶土幹笑的說道:“卡卡西,你怎麽會在這裏……好有緣……”
旗木卡卡西點頭,“是啊,很有緣。”
下一秒,體術的交鋒破天荒的出現在這對木葉人人皆知的“好朋友”身上。
旗木卡卡西在暗部的這些年沒白過,體術的殺傷力比之童年時候上升了不知多少。可惜他碰上的是帶土,這家夥的體術對比童年……只能用“卧槽,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來形容。一逼急,宇智波帶土心狠手辣的攻擊作風就流顯了出來,完全就不像是號稱被人操控成為三代水影的人。
這實力,妥妥是帶土身經百戰後的經驗!
旗木卡卡西的憤怒值爆棚,一拳擊碎了旋渦面具,“帶土,你這些年到底去幹什麽了!”
“要你管!”宇智波帶土捂住發痛的鼻尖,心情壞到極點,“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麽關系,誰要你多管閑事!要不是身體互換,你以為我會想見到你嗎!”
轟炸般的碎石濺起,宇智波帶土狠狠的踹中卡卡西的腹部,知道哪邊身體打的疼,哪邊身體沒痛覺,他下起手來完全挑着自己的弱點來,沒有辦法手下留情。幾近癫狂的發洩掙脫理智,宇智波帶土的面色淩厲,雙眼的眼白布滿血絲,硬是把這具身體演繹出白發修羅的感覺。
把大半個時空間的建築毀了,兩人才用體術分出勝負。
卡住卡卡西的脖子,宇智波帶土跪坐在他身上,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以為,我還是那個追逐在你身後的吊車尾嗎?卡卡西,我早就說過不要來惹我了。”
旗木卡卡西沒在意脖子被掐,咳嗽了一聲後,用沙啞着聲音的問道:“水門老師的死,和你有關嗎?”
宇智波帶土的神色一冷。
那種打鬥中不用忍術和幻術的默契消失,屬于敵人的态度從宇智波帶土的眼底浮現。他一點點收攏手指,說出讓旗木卡卡西崩潰的話,“沒錯,六年前放出九尾的人——是我。”
“只是一個九尾而已。”宇智波帶土像是沒看到卡卡西的發抖,神經質的自言自語,“為什麽他就死了呢,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躲開九尾的攻擊。啊,我想是因為木葉吧……而且三代火影那個老頭站在旁邊看到最後,沒有阻止他用屍鬼封印術自我犧牲。”
旗木卡卡西一瞬間體會到了身處地獄的感覺。
他多希望這就是一場高明的幻覺,眼前的帶土是假的,聽的話也是假的……
呼吸幾乎喘不過來。
“……”宇智波帶土的瞳孔縮緊,手上的力道消失。可是卡卡西還是急促的喘着氣,手腳冰涼,隐隐的抽搐。“卡卡……卡卡西?”他拍了拍對方的臉,試圖讓人清醒一點,“喂喂!”
旗木卡卡西死死的看着他,眼中的痛苦超過了任何時候,在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死去。
宇智波帶土的手指瑟縮,觸摸到了卡卡西眼角流出的淚水。
“我沒打算殺他,而且他把我一只胳膊都給打斷了。”宇智波帶土的聲音氣弱了一籌,細得像蚊子,“飛雷神二段加上螺旋丸,要不是我的身體接受過改造,死的就是我。”
奈何旗木卡卡西已經聽不清楚這番解釋。
宇智波帶土看他這副樣子,什麽怒火都散了,“不要昏過去,這是我的身體啊!”
唉……
把卡卡西的後頸托起,宇智波帶土忍了又忍,克服心理壓力的對着自己的臉低下頭。唇瓣并不怎麽柔軟,略帶粗糙的瘢痕占了半邊位置,口腔裏的血氣未散,味道微澀,像是在吻一具瀕死的屍體。他調解着卡卡西的呼吸頻率,手掌按着胸膛,慢慢的把他從瀕危線上拉回來。
蘇醒過來的旗木卡卡西表情空白,猶如遭到雷劈。
猛地推開了宇智波帶土,旗木卡卡西的身體發生扭曲,消失在時空間的世界。
宇智波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