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知道怎麽寫标題了
第60章 不知道怎麽寫标題了
荷塘半日游,不說多麽美好,卻也十分有趣,回家時,林江随意猶未盡。
去宋金花那兒領回了趴趴,幾只小雞則繼續放她那兒,跟着那些母雞一起養,推掉了宋金花挽留他一起用午飯的意圖,林家随自己回家生火做飯,邊做邊發誓要好好鍛煉自己的廚藝,一頓兩頓還好去人家家裏湊合,總不能天天都去不是?
吃過午飯,清洗了碗筷,林江随摸了把頭上的汗水對旁邊的冥帝抱怨道:“這天太熱了,早知道就買臺空調回來了。”
正拿着本書打發時間的冥帝擡起頭來看他:“就算買了你要裝在哪兒?廚房、客廳還是卧室?”
林江随歪頭一想,發現确實沒地方裝,廚房他只在弄飯的時候呆,客廳也一樣,基本沒怎麽呆,而卧室裏,睡覺時可以靠着冥帝解暑,平時也能吹吊扇,根本就用不着空調。這麽一想,不由沮喪地道:“我去洗澡了。”
用溫水沖了涼,消去一身暑氣,林江随穿着背心和短褲,踩着夾腳拖鞋,擦着頭發出了浴室,見冥帝靠坐在床上看着電視,便也坐了過去。
冥帝伸手拿過他手裏的毛巾,接替他給他擦頭發,輕柔的動作非常舒服,林江随忍不住眯起眼打了個哈欠,最後趴在冥帝的大腿上,一邊讓他給自己擦頭發一邊眯着眼睛打盹。
林江随的頭發在同校的男學生中不算短,是今年比較流行的韓式學生發型,中長的直發随意的貼在頭頂,額前的劉海剛剛蓋過眉,卻沒有超過眼睛,簡單卻帥氣,林江随自己也很喜歡。
不過現在嘛,只能說是一頭亂毛了。
等冥帝擦幹了頭發,林江随已經睡着了。冥帝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就抱着林江随一起上床睡午覺去了。
這一睡,就睡到傍晚,等林江随起來時,已經因為睡得太多而頭疼了,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冥帝懷裏:“你怎麽不叫我啊,睡太久晚上就睡不着了。”
“沒事,晚上我們可以做點別的打發時間。”冥帝擡起他的頭,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有沿着鼻梁一路吻到他的唇上。
這一下,林江随是徹底醒了,不僅如此,一張臉也紅得發紫,他想到了那天晚上。
“身體還難受嗎?”冥帝貼着他的唇,親了又親,從唇瓣一直親到臉頰,又親回來。
林江随一下子就紅了臉,結結巴巴地道:“不,不難受了。”等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說了什麽,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不是明擺着告訴他,身體好了,可以吃了嗎?
果然,身下的人發出愉悅地笑聲,寬廣厚實的胸膛也跟着震動着,一起一落,讓林江随又羞又惱。
“那麽,我們家的江随,可不可以喂飽你的愛人呢?”雙手用力把懷裏的人往上拉了拉,與自己眼對眼,鼻對鼻,眼中充滿寵溺與溫柔。
這樣的冥帝,林江随又怎麽能抵抗的了,又怎麽舍得抵抗?雖然心裏有些別扭,卻還是半推半就的同他溫存了一番。
這一胡鬧,就是幾個小時,等冥帝終于心滿意足了,林江随也累得睜不開眼了。
這時候外頭的天已經全黑了,蛙叫聲伴随着蟲鳴劃破夜色,彈奏着鄉村的小夜曲,獨特而悠遠。
“要吃點東西嗎?”冥帝親了親林江随紅潤的臉頰,低聲問道。
“不要……”腸壁裏鼓脹的難受,他一點也不想吃什麽見鬼的東西,“我要洗澡。”
“好。”冥帝抱着他,閃身進了空間。
躺在冥帝懷裏,林江随只覺得股間有粘膩的液體順着腸壁滑落,惱怒地捶打着冥帝的胸膛:“都說了不要弄在裏面了,你就不能聽聽人話嗎?”
對于林江随的攻擊,冥帝不疼不癢:“乖,這對你有好處。”
林江随的臉更紅了,不過這回是氣的:“這種好處我才不要!”混蛋,就算那裏面全是不可多得的能量,他也想不要!
“別鬧脾氣,你要是肯努力點修煉,我以後就不這麽做了。”對于林江随雖然努力,但更多的像是玩鬧興致的學習态度,冥帝也是有些不滿的。
“我哪裏不努力了?”
冥帝抱着林江随到了空間中心處的水潭邊,小心的把他放進水中,一邊反問道:“按着你的資質,要是刻苦點,現在也能創造個什麽東西出來了,卻還在那兒催化植物,玩個不停,你說你算努力了嗎?”
林江随心虛地移開眼:“那不是不夠熟練嗎,基礎很重要的。”自從和冥帝确立關系後,他确實懶了很多。
“是,所以我也沒逼你啊,只好用這種比較省力的方法了,不是很好嗎?說起來,人類也是聰明,竟然能想出‘雙修’這種好方法。”
聰明過了!林江随劃拉着水花,暗自惱道。突然聽見身邊水聲一響,扭頭一看,原來是冥帝下來了,有些驚奇地道:“你不是不喜歡光明系能量嗎?怎麽下來了?”
“雖然不喜歡,不過轉化一下卻是很有益處的。”冥帝拉過他,動手給他清洗着。
有人代勞,林江随自然樂得清靜,乖乖的趴在他肩上,眯着眼睛着享受溫泉般的沐浴感覺。
突然想到了個問題,林江随懶洋洋地開口問道:“那些麻煩解決了嗎?”
雖然說的不清不楚,冥帝卻還是理解了他話裏的問題:“還沒有晚點我會安排,有什麽要求嗎?”
林江随想了想,道:“唔,一定要夠逼真夠吓人,不過也不要真把他們吓傻了啊,先連續一周吧,要是他們還不悔改,或者以後在做壞事,就繼續!”
“好,聽你的。”冥帝寵溺地吻了吻他的發間,“那明天開始,就要好好修煉,別在半吊子了,嗯?”
“……其實又不急,為什麽要那麽努力啊?”他還想明天上山去玩呢。
“我希望你早點追上我。”一個人站在頂端太久,會忘了幸福是什麽,只剩下寂寞,這是他愛上林江随後,才明白的道理。
“……那你也要好好陪我哦。”
“我一直都會陪着你的。”
“嗯。”
這一晚,許多人都睡的不好。
自早上許虎接到醫院的通知,得知他的幾個兄弟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後,心裏就一直瑞瑞不安的,總覺得要出事,想起昨晚陳楠幾人是為他辦事去了,這種感覺就更加深刻了。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希望陳楠他們早點醒了,告訴自己出了什麽事。
如果陳楠等人只是一般的受傷昏迷,許虎也不會這麽不安,但醫生卻告訴他,陳楠等人的病症很古怪,院方查不出幾人的昏迷是因為什麽引起的,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會醒。
只要一想到如果一輩子也醒不過來,而醒不過來的人又換成了他,許虎又怎麽能安心?
往往已知的事情并不可怕,反而未知才讓人覺得恐懼。
呂易明同樣也是不安,去找林江随的麻煩的注意是他出的,真要追究起來,他也脫不了幹系。雖然他自問以自己的能耐不會出什麽事,但這裏到底不是他的主場,要是對手太過強大可就不好辦了,于是,明哲保身的呂易明在知道去找麻煩的陳楠幾人的下場後,第一時間買了當天的飛機票,溜了。
錢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命啊,這項認知是呂易明從小就有的,也讓他逃過了許多的麻煩。
但這次似乎不怎麽管用了。
林友偉一直在等呂易明的消息,本以為他能給對方一個教訓,卻沒想到等到的卻是呂易明說要放棄這個Case,并願意還還所有的費用。
還沒等林友偉出聲問清原因,對方已經挂斷了電話。
到底出了什麽事?
懷揣着各種的不安,時間慢慢過去。
當夜幕降臨,人們躺上床休息後,噩夢降臨。
做惡夢或許不可怕,只要你知道它是假的,但當噩夢真實到能感覺到痛覺時,而你又怎麽也醒不過來時,噩夢就真的是噩夢了。
心懷不軌的人沉溺在黑暗的夢中,一遍又一遍的經歷着各種恐怖的事,理智告訴他們眼前的一切是虛假的,可心卻依然恐懼,最後發了瘋般的躲避逃亡,卻怎麽也逃不出那些怪物的手心。
等終于清醒時,那些夢中的畫面依舊清晰的如在眼前,被撕裂,被咬噬的痛苦似乎依然留存在身體裏,忍不住的顫抖。
不敢在睡覺,用咖啡和藥丸使自己努力保持清醒,可身體的本能不是那樣就能消除的,所以當再次累的睡着時,更恐怖的噩夢開始了,如此周而複始,似乎要把人逼瘋了。
當經歷了三個夢境的夜晚後,三個人前後不一,不約而同的去看心理醫生了。
不過,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