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相遇與陌路

第77章 ☆、死神

當花溪不再藍染面前裝淑女後，感覺藍大BOSS似乎也随意了，随意到半夜摸進她房間，要求跟随去地下議事堂的大靈書回廊。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她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地下議事堂的大靈書回廊關于王族資料她都已看完，根本不用去那，好不容易摸清楚巡邏時間……今晚的計劃泡湯啦。

“清惠？可有什麽為難的事？”

“我看到你的臉就覺得世界末日到了。”混蛋！居然連她什麽時候想出門都知道，明天一定要把接收器砸了！話雖這麽說，但她現在無法拒絕藍染，咬破手指對他說道。“把手伸出來。”

“要準備什麽？”

“大靈書回廊我已經很久沒去了，你用這個自己去吧。它可以讓身體表面暫時阻止靈壓放射。碰到東西不會有靈壓殘留，時間只有兩個小時，不要用超過隔絕限度的靈壓。”在藍染手心用血畫上暫時斷絕靈壓的符印，又一邊解釋用途。抱起在床上打盹的泡沫，率先用瞬步出門，今晚她似乎又抽到下簽啦。

“還藏着不少東西啊。”藍染試試效果覺得不錯，很快追上去。

“你跟來做什麽？”花溪扭頭看到藍染披着黑色的鬥篷，很好的隔絕靈壓，在夜色中如魚得水穿行。不是去大靈書回廊？果然是來探查軍情的？

“呵呵……和清惠一起總會遇到有趣的事。”

“我去朽木家。”

“原來你喜歡朽木白哉啊？怪不得喜歡跟他耍性子。”

“……”剎車，花溪站在陰影中神色難辨。

【……】泡沫明顯可以感覺到她的惡念迅速爆發，不動聲色的躍到一邊看戲。

“怎麽了？”藍染站在原地沒有動，按照前幾次的表現，很尴尬生氣的時候她會逃跑。這次似乎不一樣呢？

花溪一步步走近藍染，并未擡頭。抓住他的衣襟微微顫抖，微擡頭灰眸中滿滿晶瑩的亮光，咬着唇似乎有什麽難以啓齒。她的聲音很輕柔，軟軟的落在人心裏。“沒有那回事，我怎麽會喜歡隊長那種冰塊？我喜歡的是…是……”

“……”藍染微愣眼鏡被摘下來，月光下清晰的臉越來越近，粉色紅潤的臉頰，被牙齒咬出痕跡的唇瓣。鼻尖幾乎撞在一起，淡淡的馨香從呼吸中納入肺中，灰色的眼眸盈盈如一汪秋水，她很适合這個顏色。唇離更近了，以為會貼上來時，她眼中閃過慌亂，很快松開手消失了。

“是銀嗎？”藍染很快察覺到在接近的靈壓，戴上眼鏡。“呵呵……這是在向我宣戰嗎？花溪清惠！”

【任務完成。】居然讓他變化成亂菊把市丸銀引出來。

[多謝，時間正好。]

【現在去王域？】

[恩，盡快完成的好。]

花溪并未妥協，徹底暴露出無恥的本性，藍染惣右介想看她笑話？沒門。争鬥幾回合後她驚覺兩人之間居然有淡淡的暧昧，有這一認知後她不再放任自己的脾氣和他嗆聲。這日，藍染光明正大來到六番隊邀請她去五番隊參加新年祭。

“多謝藍染隊長，我一定會去的。”花溪惶恐的道謝，咬重一定二字送客。

四周賊兮兮的八卦眼神下，心裏把他剮個百來遍也不解恨。新年祭的酒會上，花溪三言兩語把藍染和雛森湊在一起。拼酒時放到了所有隊長，用事實證明藍染邀請她，是在給新年酒會樹立最後一道守門人。

她與花溪青木的約定很快十五年的約定到期。正尋思着該怎麽做時，花溪青木叫她回本家，卻未跟她提起任何關于婚事的只字片語，無形中感覺什麽在周圍侵蝕。壓下怪異的感覺不再思考瑣事，改進隔絕靈壓的符印後，潛藏在王域中數天，終于得知創生術的位置。當她觸碰到後甚至沒有看上一眼，就被自動放到任務欄裏，警報一響躍入空間門離開。

北風冽冽雪花還在掉落，取下身上羽織遞回給他。藍染很溫柔，不管是不是僞裝，很多人都會沉醉在這份溫柔裏，花溪如此想到。

“我不喜歡白色。”

“黑色？”

“呵……還好，也許是火紅色吧。你不适合黑色，看起來很胖。”穿着死神霸和白色羽織的藍染是标準的中年大叔，恍然想起好像以後藍染穿的是緊身衣吧？是不是早就看死神霸不順眼了？

“清惠。”

“恩？”

“別站這裏，回去吧，會着涼。”

“……”就這樣？不反對說他胖？花溪懷疑的看他一眼，确定看不到什麽情緒後轉身離開。

一轉眼便過去幾十年，她和藍染不再時刻試探句句暗語，劍拔弩張的氣氛不知不覺改變。藍染會順從氣氛擁抱她，有時也會擁吻。但兩個都明白對方的眼神太過清明，誰也沒有被迷惑。記得市丸銀第一次發現她和藍染親近時，一覽無餘的紅瞳她還記得一清二楚。之後言語中的調戲和試探她自然聽得出來。只留下句：“市丸銀，你覺得呢？”從此他再也未提過。

終于，六番隊副隊長空缺幾十年後上任。阿散井戀次是個紅發，長相有些兇的男人，常常被三席挑毛病，只有在朽木白哉面前才會乖一點。花溪最近異常不耐，藍染的計劃要開始了，另外兩半的靈界珠是不是要開始聚集了？她等待的時刻終于臨近。但六番隊又小小騷動一番，五席林之椿在流魂街失蹤。從來都厭惡流魂街的林之椿會去那真讓人意外，調查一月無果就不了了之。

血色，她沒有動手，中央四十六室的那些頑固老頭，一個個毫無反抗的倒下。守着一堆屍體不是她的愛好，和藍染借口研究王域結界躲去夜虛宮躲懶。她已經有很久不曾踏足夜虛宮，一億虛的數量已經在以前結束。藍天白雲下的漫天黃沙有些違和，如今夜虛宮人口茂盛不少，十刃齊聚，多是人形虛和破面。

沒有躲多久，傀儡傳消息說千八流來找。六番隊人人自危，隊長、副隊長都散發着(我不爽)的氣場，接連幾日送文件都被推給花溪，她是唯一敢和隊長嗆聲的人。廚師淚眼汪汪的跑來請她掌廚，才知道冰塊居然三天中午未進米飯。

“廚師長，抱歉！我說你做吧，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為他做飯。”

“可是……”

“不快點開始就中午咯，還是你自己解決？”

“等等……花溪小姐請坐。”

花溪端着麻婆豆腐和一份味增湯，敲開隊長室的大門。瞟一眼佯裝看文件冰塊，自行走過去奪下文件。斜眼鄙視道：“隊長，這文件你已經批過了。”

“你來做什麽？”

“廚師長哭的，新菜式，嘗嘗？”你以為姐樂意來？什麽身為隊員給隊長送飯是應該的？把文件馬到一邊放下午飯，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一會用，你出去。”朽木白哉輕輕瞥她一眼，下了逐客令。

“是在擔心嗎？”你說走姐就走？就不！

“花溪七席！你越矩了。”他的心思那麽明顯？

“廚師長說，如果你今天不吃飯，他就不再借廚房給我。”花溪表情很無奈，語氣帶着怨念，見冰塊毫不猶豫移開視線，彎起唇涼涼的開口。“你不用覺得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反正你現在不吃飯我就大喊：‘朽木白哉擔心妹妹茶飯不思！’撒～給我個痛快，我好決定一會給不給露琪亞送飯，聽說她也什麽都沒吃呢。”

“……”朽木白哉墨色鳳眼銳利的直射她，那明顯‘你奈我何？’的神态讓他火氣直往上冒，當初瞎了眼才覺得她安分！拿起筷子夾一塊豆腐放進嘴裏。花溪扭頭靠在窗前吃着零食，腦中轉着《妹控是怎樣煉成的》。

“隊長請放心，為了小竈花溪會讓露琪亞醬吃飯的。”收好盤子她拉開門微微鞠躬，對守在外面的廚師長比比手指，意示搞定啦。

“恩。”對于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小心思的行為，朽木白哉應一聲并未給予評價。

六番隊牢房

又幹上送飯工作的某人，端着甜點和冰糖雪梨湯站在牢門前，阿散井戀次也在。

“喲～露琪亞！副隊長桑請讓開。”

“你～對副隊長不是該尊敬些！”

“開門，拜托啦。”

“嗨～花溪七席。”

“花溪桑，我并不餓。”露琪亞神情灰敗，沒有一絲生氣。

“我知道，不過******”花溪小聲把剛才隊長辦公室的事說一遍，可當事人還是愣愣不願意吃。把盤子遞給一邊的戀次，拿起一只特地捏成恰比的飯團塞進她嘴裏。“知道嗎？露琪亞！吃不僅僅是因為餓，是欲望，想吃，覺得好吃，味道會覺得眷念。”料理帶給人幸福？這話果然說不出來啊。

“美味！這是……恰比！好可愛！”

“露琪亞！等等……”戀次舉着盤子不知所措，露琪亞的愛好居然是這般？

花溪默默在那對青梅竹馬玩鬧中退場，剛好與朽木白哉相遇，側身向外走。不用猜就知道，他是來宣布死刑消息的，她該做的是讓廚師長不要跟她鬧了，很快就要離開就不要再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