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相遇與陌路

第71章 ☆、死神

虛圈某處

碧彩舞袖，飄——水袖。

如羽毛一般輕聲細語，長刀化作一條瑩白的飄帶擊碎臨近的虛。待灰塵落地，少女穿着華麗的水袖和服立在中央。墨發灰眸，眉宇間淡淡的郁結，精致妝容無法掩飾疲憊的神色。忽然，她看向西南處，拿出一塊頑石便消失不見。

一分鐘後兩個穿着白色羽織的人落在少女消失的地方，他們背後俨然寫着【五】、【九】。

屍魂界花溪家

突兀的人影直接出現在花溪家直系小姐花溪清惠的閨房裏，那原本在練字的傀儡慢慢化成巴掌大的人偶。少女手中的刀慢慢消失，她理理衣襟合衣靠在軟榻上休眠。少女正是墨傾城，因為在火影中吃了外來人的虧，她需要一個身份。這個魂體已經消亡，她奪取花溪清惠的靈力和存在，順利找到斬魄刀——水袖。

水袖是流水系的斬魄刀，如綢緞般的水流纏繞、絞碎敵人，可攻可守，對于用慣飄帶的墨傾城來說是再合适不過的武器。她的身份是貴族，長相不錯，除開令人尴尬身份她還是很滿意泡沫的安排。花溪清惠是朽木白哉的婚約者——曾經的，并且只是雙方長輩交換信物而沒有正式訂婚。

六年前，朽木家的繼承人朽木白哉帶回一個流魂街的貧民，強勢要求朽木銀鈴認同緋真為朽木家的主母。在被告知有幫他選擇未婚妻後，內心炎熱的朽木白哉自然不會認同莫名其妙的未婚妻。從此，花溪清惠成為上流社會的笑柄，閉門謝客整整五年。

朽木家傳出主母去世的消息，花溪家覺得這是個機會，靠朽木家的歉疚希望朽木白哉納花溪清惠為繼室。得到消息的花溪清惠羞憤難忍，她已經受夠了，家族把她當工具，帶着怨恨自盡被墨傾城奪走一切。

“嘿嘿，棄婦的感覺真讓人懷念……恩？泡沫！”撫過白貂柔軟的皮毛，清惠睜着一只眼淡笑。

【額……這個身份利用得好會……比如……修理那個眼睛長在天生的冰塊。還有這樣……你就嫁不出去，不是很好嘛？】

“嚯？你為我考慮很多嘛！”清惠笑的更甜更美，如天使般聖潔無瑕。

【我錯了。】泡沫汗毛立起化成皮卡丘，擺出可憐兮兮求蹂躏的樣子。

砰……咚……噗……啪啦……鼻青臉腫的皮卡丘慢慢變成白貂，爪子一爪一印的爬到角落，內牛滿面的忏悔。【失策！她被流言弄得神經兮兮又被打斷練級，所以連萌物都不買賬了。】

“咚咚……小姐，家主大人有請。”

主屋

墨傾城看一眼那頑固不化的‘父親’，躬身行禮端正的跪坐，等待首位的男人開口。

“清惠，明天你會和朽木新任家主見一次，好好準備。”

“家主大人，請不要安排。”

“你在拒絕？”

“不~家主大人，請允許我成為死神。”

“貴族小姐去當死神？成何體統！”

“請把我分在六番隊，另外……清惠已經找到斬魄刀了。”尼瑪！女兒都自殺死去，你還想着聯姻？不過……現在推薦只能進六番隊，以後再找機會轉去十三番隊，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不是呢？還有朽木家的火爆冰山……哎，看來剛才揍輕了，應該再狠狠的——重重的——揍他一頓。

“噢？我明白了，不要辜負家族的期望。”看來女兒聰明不少，而且知道争了。

“是。”哼~姐不高興便毀掉你花溪家！

入隊申請很快派下來，墨傾城終于脫下厚重的和服，換上死神霸在六番隊報道了。在跟隊長見禮時，她明顯感覺到冰冷、嫌棄的目光。心裏暗樂，彎起嘲諷的弧度。看來朽木君被他爺爺說了什麽，或花溪青木幹了多餘的事。啧~那雙冰冷的墨眸，似乎比那個朽木白哉還冷，他們是同一個嗎？

【五個女人在敵視你。】

[不過一個二手貨……]

【最重要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對吧？】

[才不是……]

【承認吧，死心眼的變态女人。】

[……]這家夥……越來越放肆！

圍觀的衆人忽然覺得空氣一冷，齊齊打了個寒戰。

墨傾城開始死神生涯，不回家而是住在隊舍。認真乖巧的工作，即使是掃地，努力積極扮演溫柔弱懦的小可憐角色。她強忍淚水假裝堅強，沒有和朽木白哉多說一個字。過去兩個月後她覺得摸魚，不、是虛圈逛得差不多後，報名參加一年一度席位賽。

這天大忙人朽木白哉把她領到隊長辦公室談話。和冰塊有未來仇恨和遺棄糾葛的某人，決定給他添堵。默默微低頭跟在冰塊身後，身形鎮定、眼神卻很惶恐。時不時注意人來人往的目光，被異樣眼神盯得背脊筆直的輕顫。終于，朽木白哉被她這副小媳婦樣觸怒了，冷冷掃過八卦的人群，拉開辦公室的門，帶上。

“花溪清惠。”

“是。”

“你确定要參加席位賽？”

“是的隊長！第七席，我花溪清惠收下了。”啊……糟拉，忘記控制眼神拉。為了補救，她袖口抖動幾下，眼神有些飄忽。

“……”虧欠嗎？只要安分，他不介意六番隊多個人。“為何要成為死神？”

“隊長要聽實話？如果，隊長願意聽……是不是……會幫我？”花溪清惠忽然僵住，笑得勉強。

“沒有人逼你。”

“有的。”她慘笑，淚不覺往下掉。“隊長是繼承人又是男性，您至少是自由的。您可知道家主大人希望我做什麽嗎？如果不成為死神，我依舊被關小小的空間裏……被流言也好……責罵也罷，直至死亡。我曾經恨過，最後只剩下無奈……隊長，有一天我會離開六番隊，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一會有人會進來。”朽木白哉起身背對着她。原本他是想讓她放棄席位挑戰賽的，如今這話似乎說不出口了。

“隊長，花溪退下了。”花溪清惠摸摸淚痕，躬身離開。

【哎~百玩不厭的戲碼，這人真是的。】

[泡沫，我覺得傾城演的不錯。]

【小心點，她最近力量變強，我們交流會被竊聽的。】

[這樣啊？好在我沒有說對不起她的話。]

鬥武場

各個番隊的席位賽基本會在同一月舉行，每三天或五天一個隊，允許他人旁觀。參賽者得到解放斬魄刀的允許，規則是除開性命以外的一切手段，當然太陰險也會被人唾棄的。

六番隊的七席是位女性，是和花溪家又世仇的林之家，經常會八卦一下花溪清惠的傳聞。花溪清惠選擇她除開讓人覺得理所當然外，還包含不想一次太出彩，不上不下的位置，七席聽起來也讓人覺得舒坦，至少比四、三、八讓人覺得舒服。

花溪清惠跪坐着，身邊放着斬魄刀，眼觀鼻，鼻觀心。和平常怯怯的樣子截然不同。很快輪到她上場。林之椿率先站起來，對她楊揚下巴，驕傲的宣戰。花溪清惠閉眼收斂光華，壓下全部的氣勢，像個前途未蔔的少女。

【這年頭，裝懦弱不流行了。】

[知道才裝這種形象，不被人盯着不好嗎？麻痹視線的先決條件是還弱懦。]

【……】原來如此。

“林之七席，請指教。”

“恩，請指教。”

雙方鞠躬擺開架勢，花溪清惠握着刀柄的手有些顫抖，林之乘機瞬步閃身到她面前，并未拔刀而是用【白打】攻擊她。花溪清惠閃躲防禦着，并不進攻。真相卻是她不敢進攻，要知道她的拳法被木吒評價為瘋狂，她不想毀掉兩個月裝懦弱的成果。

瞬步、格擋、防禦，花溪清惠漸漸被逼到角落，她咬牙像是下了重大決定一般，瞬步閃身拔刀解放出來。壓住七層的靈壓始解，通透的水流形成飄帶幾下纏住林之椿。“碧彩舞袖，飄——水袖。”

“破道之四——白雷。”林之椿兩指指向她呤唱。

一不小心水帶便碎裂了，花溪清惠有些頭疼的避開，擰眉苦思，尋找像樣的放水方法。有了！只要狼狽些耗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啦。于是，本就不喜歡對手的某人，不遺餘力消耗着林之椿的體力。避開攻擊的動作越顯純熟，讓人覺得她仿佛在戰鬥中成長，熟練斬魄刀的運用。林之椿明顯也感覺得到她的進步，眼中的怒火越甚，步調漸漸亂起來。

花溪清惠暗嘆一聲，真沉不住氣白活幾百年！靈壓微微爆發一些，水包裹住對手，閃身，用恢複原形的刀指着倒地狼狽的林之椿。

“花溪清惠，勝利！”裁判舉手判決，駐守的四番隊急忙帶着失敗的人下去治療。

“花溪桑，你要不要？”

“謝謝，我還想看一會。”

【支線任務：超度。自古被欲望吞噬的靈魂……數量0/100000000。】系統說的這是虛？直說好了！文绉绉的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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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桑，你确定嗎？她怎麽看都不是可以随意出入虛圈的人，而且實力……”

“銀，別小看她。她的靈壓是我見過最特別的，絕對不會錯。”

“嗨~嗨~！吶~怎麽辦？”

“當然是……先觀望。”好多年沒有出現有趣的人的。

“真壞心眼呢。”會不會和藍染一樣靠虛來開啓虛腔？她身上沒有虛的氣息，連藍染都無法自由開啓通向虛圈的道路，一個貴族小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