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營救(二)
齊子煜優雅從容的坐了下來,并不擔心他們用顧小染與李二牛做籌碼來威脅他。
一身黑色皮衣的他輕摟着兒子,對着自己的槍口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看向呂英啓說道:“呂英啓,你應該聽過我的事!”
呂英啓眸光一眯,自信的笑道:“我聽過,齊上校脫下手套親自拿槍之時,便是敵人命喪的時候,可是,我有他和她,你奈我何?”
說完,他手裏的槍也指了指被槍打中腿部的李二牛,還有被小柔捆綁住的顧小染。
他曾經是歐家的女婿,自然聽過豪門大族裏的傳言,他齊家獨生子,年紀輕輕擔任軍區上校,軍功赫赫,是一名冷面閻王,一旦惹毛了他,只要他脫掉白色手套,親手握槍之時,便是敵人命喪之日!
這一點,他沒有親眼見到過,不過傳聞也只是傳聞,他還真不信。
李心慈見他閑情逸致的吹着槍口,面色一沉,呵斥道:“別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今天你走不出這裏的,你這把槍對付不了我們三把槍的!”
齊子煜眸光一暗,掃過何坤手裏的那只槍,暗自打量了眼前的場景,他笑了笑:“是嗎?”
他經歷的遠遠比這個還更嚴酷的行動,這點小事在他眼裏算什麽?
顧小染見到極少笑的他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笑得如此詭異,心裏也暗暗松了一口氣,以她對他的了解,只有在面臨勝利的時候,他才會笑得如此詭異。
而齊子煜把兒子摟緊了,看着三人同時把槍對準了他,李心慈朝他命令道:“把槍放下來!”
卻在李心慈話剛說完,他的身影猶如鬼魅般閃過衆人的眼眸,瞬間,消音聲劃過空氣,小柔與呂英啓雙雙倒地,何坤手裏的槍卻到了他的手裏。
小柔與呂英啓倒地前見到他的身影朝李心慈的位置奔了過去,每人朝他開了一槍,被他閃過了,一槍刺入了李心慈的腹部,一槍刺入了何坤的胸口,而何坤身中兩槍,面容驚悚的倒地不起。
小柔與呂英口身中槍口之處都差一公分便能擊中心髒,都倒在地上顫抖着痙攣着身體,無法動彈。
李心慈倒是被疼痛刺激得暈厥了過去,白色的地毯上開始蔓延着一股猩紅的味道。
他輕輕的把槍打了個旋轉,摟着兒子拿起三人的槍,丢給兒子玩耍,腳下的皮靴狠狠的踩中了三人的手腕,傷筋斷骨,這輩子,他們的手算是廢了。
顧小染見到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情況逆轉,不由得眯起眼眸看着他,貓眼裏的閃爍是無法遮住的,耀眼無比。
他放下兒子,輕巧的為她解開了手铐,沙啞問道:“沒事吧?”
她搖搖頭,眸光看向兒子,一把摟着兒子欣慰道:“寶寶,對不起!”
小萌寶丢下手裏的槍,摟着她的脖頸委屈道:“媽咪,我沒事。”
幸好,爹地媽咪來了,讓他失落滿滿的心被驚喜充滿了。
齊子煜解開李二牛的繩索,見到他的小腿被打中了子彈,眉宇一蹙,看向他的眼睛說道:“忍忍!”
李二牛蒼白的臉色堅定的看着他,咬牙點頭閉上眼睛,他知道,老大要為他拿出子彈。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用火機燒了燒,就開始朝傷口出刺了進去,為他挖出子彈。
如此血腥的一幕,顧小染怕兒子心裏有陰影,連忙遮住了兒子的眼睛。
小萌寶卻拿下她的手朝爹地的身旁走過去,嫩稚的嗓音帶着一些沉穩說道:“我不怕!”
小巧的身子依偎在父親的身旁為叔叔加油着,不時還拿出紙巾為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的他擦汗水。
随後,在齊子煜的安排下,把現場的人都帶走了,被挖出子彈的李二牛也需要去醫院做一些處理,雖然他為他包紮了傷口,但是需要醫院的專業處理會更好一些。而強子那邊趕到李心慈的別墅,沒有得到任何收獲,無功而返,只是搜索別墅得到了李心慈原先用的手機而已。
說到她的手機,在呂英啓把小萌寶送上門之後,她立刻命令了小柔把她的聯系通訊轉移到了自己的別墅,來了一招調虎離山,但是,她沒想到,小萌寶身上的懷表是她的致命傷。回到別墅,小萌寶被餓壞了,王青準備好了食物,小蘿莉陪着弟弟一起吃,從下午弟弟不見之後,她也沒有吃什麽東西。
雙胞胎就安靜的用着餐,王青帶領其他人退了下去。
顧小染不時的為孩子們夾菜着,英俊男人就站在門邊靜靜的看着這和諧的一幕。
之後,在小萌寶的要求下,他坐了下來,陪着母子三人一起用餐。
他依舊習慣性的夾着她最愛吃的飯菜放到她的碗裏,她卻沒有動一口,有些刻意的避開了他火熱的眸光。
“媽咪你為什麽不吃?”小蘿莉舉着勺子勺着她碗裏的菜喂她說道。
她看了一眼女兒,開口咬下了女兒勺子裏的菜,接着小萌寶也積極的喂她吃。
她碗裏推積很多的菜都被二個寶寶輪流等着喂她,一定要她把爹地夾的菜吃完。
小蘿莉的動作沒有弟弟的快,不免有些不滿的嘟着小嘴抗議着:“到我了到我了!”
小萌寶不理會姐姐,媽咪一咬完他勺子裏的菜他又勺了起來遞到媽咪的嘴邊等着。
小蘿莉不太喜歡拿勺子,有些不太習慣,動作自然沒弟弟那麽快,只好有些生氣的瞪着弟弟。
齊子煜看見這一幕,心裏萌生了不小的醋意,二個孩子都對她那麽體貼,把他冷落在了一旁,忍不住輕咳出聲。
小蘿莉聰明的把眸光看向了他,笑得極為燦爛,甜甜喊道:“叔叔吃!”就伸着白嫩的小手遞了過去。
齊子煜一口咬完了她給的飯菜,嘴角隐約帶着一絲笑意,幽深眸光看了看顧小染,灼熱的視線緊盯着她不放。
顧小染見他真的吃下了女兒喂的飯菜,想起那是她吃過的勺子,那是間接性接吻了,臉蛋漸漸紅了起來,有些燙。
“媽咪,你怎麽了?”小萌寶關心的看着臉色紅着發燙的她。
兒子的話讓她感到更加尴尬了起來,頭低着不敢看向他的視線,紅潤的臉蛋卻出賣了她的緊張。
齊子煜玩味的一笑,深幽的眸光帶着一絲戲谑盯着她:“多吃點!”
他的話更是提醒了她多與他親密接觸,讓她臉色更是燥熱了一層。
她有些拘謹的接過兒子的勺子,快速的吃完了碗裏的飯菜,讓女兒沒法再燒她碗裏的飯菜給他吃。
她的這些可愛的舉動他都看在眼裏,并沒有出聲說什麽。
小蘿莉見到她碗裏的菜都快吃光了,急乎乎的喊道:“媽咪,叔叔沒有得吃了!”
她瞪了女兒一眼,說道:“桌上不是還有很多嗎?”
小蘿莉癟着嘴巴幽怨的看了一眼她,又不甘心的勺桌上的菜喂自己的老爹。
齊子煜吃下之後開口道:“叔叔吃飽了!帶你們去洗澡好不好?”
“好!”
二個小寶貝都高興的歡呼出聲,高興的爬下椅子拉他的手朝浴室走去。
他牽着寶寶們的手回頭看了一眼,正對上她的水潤貓眼,他輕勾了唇角,帶着淡淡的笑痕。
她一對上他火熱的眸光,連忙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她心跳劇烈的加速了,臉更紅了。
齊子煜難得與孩子們在一起,在浴室裏與孩子玩得不亦樂乎,身上的家居服都濕了一大半,小蘿莉更是調皮的讓爹地脫下了上衣。
小蘿莉見到爹地的身上有些傷口,小臉皺了皺,小手摸了摸那些傷疤問道:“爹地,疼嗎?”
他搖搖頭,耐心的為自己的一雙兒女擦拭頭發。
“爹地那麽厲害,以後不要讓自己受傷了,媽咪會難過的!”小萌寶一臉正經的朝他說道,幽黑的大眼帶着小小的嚴肅。
他擦了擦兒子的小身子說道:“喊那麽大聲,想被媽咪發現嗎?”
小蘿莉連忙捂住了嘴巴,也捂住了弟弟的嘴巴搖搖頭,然後小聲說道:“媽咪還不知道噢!”
媽咪還不知道她和弟弟早就已經知道了爹地是誰,早已經和爹地成為一同陣線了,幫助爹地拿下媽咪!
他捏了捏女兒的臉笑道:“真聰明!”
然後他抱着兒女們回到房間,為他們穿上衣服,開始伺候着兩個小祖宗睡覺。
二個小寶寶習慣了早睡,加上今天的情緒波動早已經疲憊不堪,一趟床上就進入了夢鄉。
顧小染在外面收拾着碗筷,清洗幹淨之後,開始和付小勇他們談今天的事情。
早在救回兒子的時候,就匆忙通知了他一聲平安歸來,後來手機和鑰匙都被那個霸道的男人給收了起來,她也沒問出口。
現在,她用着他別墅裏的電話給付小勇通話。
付小勇那頭都了解了今天的情況,也詢問她是否歸來。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似乎還不是很晚,正想讓他過來接開口道:“那你安排人過來接我們吧。”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摁斷了,一道火熱的身體貼上了她的後背。
她一驚,正轉頭過來看,就被微涼的薄唇狠狠吻住了小嘴。
她看見是他,急得想要掙脫出他的懷裏,卻被他一個用力,壓進了牆角。
這就是她為什麽想要半夜還回酒店的原因,從回來到現在,他眸光火熱得要緊,狼似的盯了她一晚上,她又怎會不知道那眸光裏的意圖。
果然,還是被強攻了。
她有些惱怒的捶着他的後背,卻掙脫不出他寬厚的懷抱。
他火熱的虎軀緊緊的與她緊密相貼,大掌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身,薄唇肆意的擄奪着她的粉唇。
火熱肆意的熱吻把她吻得氣喘連連,她推不開他,只好用貝齒咬住他的舌尖,用行動抗議他的觸碰。
再三啃咬之下,他依舊不放開她,薄唇狠狠的蹂躏着她嬌嫩小嘴,把她吻得意亂情迷。
他的大掌也情不自禁的撫摸上她雪白的肌膚,曼妙的嬌軀在他的掌下化成一團柔軟。
他一只手摟着她吻着,一只手推開了隔壁的房門,帶着她進了房間裏。
幽暗的燈光下,他放開了她,睿智的眼眸閃爍着濃濃的火熱,鎖緊她的眸光沙啞道:“別走!”
她彎起水潤的貓眼俏皮輕添了他嘴角的血絲,摟着他的脖頸妖媚一笑:“爹地,你這是在偷情!”
他身負已婚之名與她歡愛,那是偷情!
他聽見了她的話,聽出了裏面的醋意,大掌覆上她的渾圓黯啞道:“我不止要偷情,還要偷走你這顆心!”
他知道她介意着他與李心慈的婚約,可是,他會讓她知道,那些并不重要。
她小手輕輕的劃過他光潔的上半身,嘴角矜笑:“這顆心不介意我被別人染指過嗎?”
瞬間,他臉色沉了下來,陰寒的面容帶着一絲恨意,撕碎她的衣裳咬牙道:“你的心和這副身子,以後只能是我的!”
她凄涼的笑了笑,他果然還是非常的介意着她當年與付小勇的那些豔照,可是,她同樣介意着他碰過李心慈。
她狠狠的推開他;“我不想用那個女人用過的東西!”
他眸光一禀,知道她指的是李心慈,又用力上前壓制着她,怒聲道:“我沒碰過她!”
她驚愕一愣,咬着紅腫的粉唇不出聲,眸光卻在質疑着他的話。
他直接用行動來移開她的疑惑,薄唇再次含住了她的小嘴,大掌摟着她朝床撲去。
高大結實的虎軀把她狠狠的壓進柔軟的床裏,被餓了幾年的狼開始了狼啃。
她也生氣開始與他玩起了你來我躲的游戲,他抓住她的白嫩小手,她的腿就開始不安分的亂動,惹得他差點欲火焚身。
他直接用一只手箍住她的手,雙腿壓住她的纖細小腿,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陰笑道:“玩得很開心?”
她扭過頭,不想理會這只大灰狼,鼻音帶着淡淡的怒氣。
他抿唇一笑,開始在她身上點起燎原之火,大掌不停的在她敏感處來回挑逗。
惹得她嬌氣連連,他更是勇猛的狠狠一把把她占有。
而李心慈等人,都被王青安排到了地下室,下面有着醫療設備,讓她們在下面進行療養的折磨。
小柔與呂英啓被搶救出子彈,距離心髒還還一公分的距離也要了他們半條命,都奄奄一息的被搶救回來半條命,二人的手都被齊子煜給傷筋斷骨了,就算骨頭接了回來,這輩子都無法在使用槍械了,連重的東西都無法提起。
何坤同樣是,命在旦夕,還是被搶救了回來,子彈刺進了胸骨,無法拿出子彈,這輩子那顆子彈都鑲在了他的胸骨處,一旦受到重力錘擊,便痛不欲生。
而李心慈,好巧不巧,雙腿還未痊愈腹部又受了一槍,正打中了她的子宮,子宮膜破裂,這輩子無法再生育了。
次日
王青帶着這些報告彙報給了齊子煜,他面紅光滿面的一臉春風,似乎是昨晚被喂得不錯。
聽見了這些彙報,并沒有多大的高興,反倒是指示王青說道:“那些傷口,快要愈合的時候,給我狠狠的撕開那些傷疤!”
他要讓他們知道,得罪他的下場不會是死亡,而是痛不欲生。
王青得到他的指示就退了下去,他就開始回房間看那個做完被他折騰得累暈過去的小女人。
顧小染還在睡夢中,感受到有人又開始在她身上作祟,半眯着眼眸說道:“寶寶,媽咪要睡覺。去找奶奶!”
男人并沒有因為她的話停下手裏的舉動,大掌流連忘返的膜拜着她滑膩的精致肌膚,美好的觸感讓迷戀不已。
片刻後
渾身酸痛的她被他翻過身子,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他眸光有些火熱了起來,又強行控制着自己,用自制力強壓下那開始燃燒的欲火。
他輕輕的拿和藥膏在她身上塗抹,有些被他啃咬破皮的吻痕讓他眉頭蹙了起來,看來昨晚下手太狠了,把她給啃破了皮。
心裏又暗自愧疚了起來,手裏的動作更加的輕柔了。何氏集團卻在這天也猛受重創,何氏集團旗下的建築公司傳出使用劣質材料,建築大樓參雜了劣質的鋼材,立刻被政府重視關注。
何宇看着那些新聞報導,以為是歐家開始對他的反擊,冷着眼眸朝着公司管理層怒吼道:“養你們這幫飯桶是為了給我鬧出事的嗎?”
在會議上的公司管理員都被他罵得狗血淋頭,不敢出一聲氣。
“董事長,這是質量監督局傳來的郵件!”
何宇的秘書給他遞上一份資料。
何宇見到上面的質量檢測都蓋上了不合格的徽章,怒氣十足的一把甩開了那份資料,朝秘書吼道:“把少爺給我叫來!”
這件事情是他兒子何坤負責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兒子一手操作。
他盤下的幾千平米的地盤建築起的樓盤準備竣工了,忽然傳來質量檢測不過關,被爆出使用劣質材料。
讓已經預售出去的樓盤業績紛紛遭遇了退款,一下子損失了上百萬,他怎能不氣?
他的秘書退了出去,開始撥打副總裁何坤的電話,卻傳來了關機聲。
連續撥打了十幾次都是關機狀态,不得已,秘書又硬着頭皮朝他彙報。
何宇在公司的事情已經被困擾得心神不寧,現在又聽見兒子關機,更加暴跳如雷的趕了秘書出去。
随後,他親自撥打了兒子的電話,同樣是關機。
他連忙吩咐保镖們去他的幾個別墅進行盤查,一定要把兒子帶到他的面前。
而歐家
歐望海看着報紙上面的新聞,勾起唇角笑了起來,真是報應。
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呢,何家就已經快不行了。
正當歐望海還在為這件事情高興得想慶祝的時候,卻接到冷殷的電話。
歐若蘭失蹤了。
歐望海不得不嚴肅對待這件事情,畢竟是他唯一的女兒,他直接丢下了繁重的工作,拉起凱爾就去玉錦酒店。
歐家有許多別墅大宅給她和冷殷居住,她偏偏不要,非要膩在玉錦酒店裏。
凱爾在歐家公開記者會後的第二天,已經進入了公司協助歐望海管理歐氏集團。
擔任着營銷部經理的他整日繁忙着計劃着營銷任務與營銷計劃,更是連連加班冷落了格林斯,為此,格林斯非常的不滿!
凱爾也接到了格林斯的通知,正走出門口就見到父親匆匆過來,他與父親一同從歐氏回了玉錦酒店。
在齊子煜別墅還未睡醒的顧小染也被齊子煜叫醒。
她朦胧的起來看來身無一物的自己,臉蛋紅了起來,朝衣襟端正的他說道:“出去!”
齊子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給她遞過了衣服,放下了手機就出去了。
她支撐着酸痛的身軀站起身,感受到下體有些微涼的藥味,見到身上都有一股淡淡藥膏,心裏一暖,想到一定是他塗抹的,穿起褲子的時候才發現,私密處被他塗藥了,她一無所知,想到那麽隐秘的地方又被他吃了豆腐,臉蛋又氣又紅的懊惱着自己睡得太沉。
不過,看着昨晚如狼似虎的男人把她吃了個七八遍,她也累都夠嗆的。
她快速的穿着好自己的衣物,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撐着酸痛的雙腿走了出去。
他已經和小寶寶們在樓下等她,事關緊急,她也顧不上吃早餐,坐上車就回了玉錦酒店。
在車上,他細心的為她拿出早餐讓她吃一點。
她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小蘿莉坐在她身邊見到她脖子的草莓,疑惑的問道:“媽咪,你的脖子怎麽了?”
正在吃早餐的她被女兒一問,想起太過匆忙忘記戴絲巾了,心虛的回答女兒道:“被蟲子咬了!”
小萌寶也關心的湊上去看,見到她脖子上面的五六個草莓,皺起眉頭說道:“可惡的蟲子,下次一定要把你打死!”
“對,打死壞蟲子!”小蘿莉也不甘示弱的出聲說道。
顧小染點點頭,同意着孩子的想法,倒是某個男人,嘴角抽了抽,大手悄然伸進她的衣裳裏摸了一把聽到纖細小腰說道:“那個蟲子真的很可惡嗎?”
她面色一僵,看着身旁的二個孩子,回頭朝他一瞪,小聲道:“拿走!”
他似故意的又朝她的後背的胸衣扣子扯了扯,眯着眼眸說道:“可惡嗎?”
她敢說是,他一定好好懲罰她。
顧小染知道這男人吃軟不吃硬,勾着唇形假笑道:“不可惡,不可惡,是個很可愛的蟲子噢!”
“真的嗎?”小蘿莉好奇的扒在她腿上問。
她笑着點點頭,差點噴出嘴巴裏的牛奶。
可愛的蟲子?那個男人一定會氣得冒煙吧?
她偷偷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他,心裏暗暗偷笑,後背的手卻更加放肆的鑽到了她的胸口。
她披的外套太寬松,不輕易察覺到他的舉動,二個小寶寶還在好奇的讨論着小蟲子的問題。
他卻忽然附耳朝她耳邊吹了口氣道:“你很喜歡這只可愛的蟲子對不對?”
說完還邪惡的笑了起來,大掌不客氣侵犯着她的渾圓。
竟敢把男人引以為傲的小兄弟比喻成可愛的小蟲子?他會讓她知道可愛的小蟲子的威力!
她瞪了他一眼,不敢亂動,生怕這個男人真的亂來,粉嫩的小嘴用口型朝他無聲的說一句:“流氓!”
他倒是無所謂,舒适的挨着座椅,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她的豆腐。
等到了玉錦酒店,剛一下車,她就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出去。
她冷着臉色怒氣道:“臭流氓!”
“媽咪,誰是流氓?”耳尖的小蘿莉
“就是一種很流氓的老男人!”她氣着說。
“噢~!”小蘿莉也似懂非懂的回答着,和弟弟蹦蹦跳跳的跑在最前面,她已經等不及要見格林斯叔叔了。
當她一場現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她看見了冷殷冷着一張黑臉在那裏,問像身邊的付小勇道:“什麽情況?”
“歐若蘭留了一封信,說要和他分手,不知所蹤了,現在全城搜人都查不到她的下落!”
付小勇淡淡的回應着,眸光卻看向某個要把他碎屍萬段的男人。
“我去問問!”
她一離開了付小勇的身旁,付小勇就迎上了那陰寒的眸光,如此的狂妄倨傲的在他的地盤上對他釋放殺意。
齊子煜對他的恨意是不言而喻的,想起那一幕幕豔照,他就恨不得擰碎眼前這個男人。
付小勇帥氣的甩了甩他金光閃閃的金色發絲,給了他一抹嘲諷,轉身朝她走近。
他就是故意要走近她,讓這個男人醋意大發,好促進彼此的感情,沒準到頭來他還得感激他呢?
想想當初的避孕藥被他換成了維生素,才讓她有了他的孩子,這筆賬還沒算呢。
還敢來對他如此嚣張的想要和他算賬?
他可是冒着被她拒交的危險幫他弄出了倆孩子,他要是敢找他算賬的話,後果嚴不嚴重,得看他心情,畢竟,随随便便他都能随時拐走顧小染,讓他滿世界找不到,他就會知道他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