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療傷是為了報複男主
焰甲魔獸外表像豬,智商也像豬,自身武力等級接近劍皇,也難怪前來獵獸的劍王會身受重傷。杜阮廷前世獵殺過焰甲魔獸,那時候他已是劍尊,一招便将其斃命,如今差了兩個等級,估計會費點功夫。
身披火焰鐵甲的焰甲魔獸的攻擊果然毫無計謀可言,直直地就操着兩彎大獠牙朝二人頂來,還妄圖一石二鳥。杜阮廷一個後移,輕易地躲開了攻擊。焰甲魔獸一擊不成,張口吐出一團火焰,杜阮廷連連後退,同時祭出斬玄,充滿了劍氣的一劍劈開撲面而來的,落在了鐵甲上,只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
焰甲魔獸難獵,不僅僅因為它的攻擊強,也因為它的防禦強,劍皇以下的劍氣幾乎無法對鐵甲造成任何傷害。好在杜阮廷不僅是劍者,還是毒師,他見一擊不中,立刻換了一種攻擊方式。他從農場裏放出小白龍,指揮着它去攻擊焰甲魔獸。
但小白龍畢竟還只是一只幼獸,攻擊力尚不足,費了半天勁,也只用爪子在超魔獸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外加扒下了它一塊鐵甲。
杜阮廷本就沒打算靠小白龍來打敗焰甲魔獸,他只是想盡快讓超魔獸露出傷口,然後趁機在它的傷口上撒上麻痹的藥米分。藥米分順着傷口進入血液,焰甲魔獸只來得及朝前踉跄幾步,就轟然倒地。
小白龍見對手倒地,立馬邀功似的朝杜阮廷飛去,親昵地盤旋在了他的肩膀上。經過了五年靈泉的浸潤,此時的小白龍已經長成了成人手腕粗細,足有五尺長。
祁凜之前見杜阮廷打得興起,便一直在邊上旁觀,見到小白龍憑空出現也是見怪不怪。
杜阮廷走到焰甲魔獸身邊,推了推它肥壯堅硬的身軀,舉起斬玄,準備剖開它的肚子。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金光從焰甲魔獸的腹部射出,就朝杜阮廷襲來。
杜阮廷正蹲在地上,無法立刻跳起來,只得就地一滾,躲了開去。那道金光不屈不饒,直直地朝杜阮廷攻去,速度是杜阮廷生平罕見。小白龍護主,當即一爪子拍過去,那道金光受了攻擊也不躲開,直接一爪子拍上了杜阮廷的肩膀。
這時,祁凜也趕了過來,黒鞭一揮,直接穿透了那金色物體的胸膛,鮮血迸出,灑落在杜阮廷面前的土地以及焰甲魔獸的屍體上。
杜阮廷呆住了。
他愣愣地轉頭,看向祁凜,卻看到了一雙猩紅的雙目。
祁凜此時的表情也有些猙獰,他知道自己的變化,立刻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雙眸已經恢複了正常。
他知道自己的模樣定然是将哥哥吓到了,但他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有任何東西會傷害他的哥哥,他體內的血脈就會不由自主地沸騰起來——傷害哥哥人,都該死。
祁凜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産生這種扭曲的念頭的。或許是第一次因為夢到哥哥而遺精,從此對哥哥産生了難以言喻的獨占欲。關英和那些人的刁難讓他成長,讓他明白只有足夠強大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哥哥,他的內心可以變黑,可以不再以善為尊。但在哥哥面前,他的單純和乖巧要永遠留給哥哥。
但是他剛才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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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祁凜帶着乞憐的語氣喚回了杜阮廷的神志。
他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祁凜剛才那一鞭,穿過的不僅是那金色的東西,更像是穿過了他的胸膛,讓他不可抑止地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死狀。
杜阮廷捂着胸,想要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卻發現自己的左臂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那金色的東西藏在焰甲魔獸的腹部,麻痹的藥米分估計是沾上了它的爪子。杜阮廷知道自己的藥性,自己現在被抓傷,估計很快就會失去行動能力。
正這樣想着,杜阮廷就覺得自己的腰背也已經沒有了知覺,身子一軟,就朝後倒去。
祁凜頓時也顧不上裝可憐了,連忙扶住杜阮廷,将他摟在了懷裏。
杜阮廷顧不得對祁凜方才招式的忌憚,有氣無力地道:“你去……把焰甲魔獸的內丹挖出來……然後,回客棧……”
祁凜不敢言他,輕輕地将杜阮廷放倒在地。杜阮廷側目,這才看清那金色物體的尊容——竟是一只血飛猴。血飛猴嗜血,尤嗜人血,攻擊力不高,但勝在速度極快,是中等的妖獸,只是不知緣何竟出現在了這裏。
祁凜從自己煉制的儲物手镯中取出一把匕首,三兩下就劃開了焰甲魔獸的腹部,挖出了內丹。他随手将內丹往手镯裏一扔,抱起杜阮廷便飛快地往客棧跑,小白龍也不忘緊緊纏住主人的手臂,生怕被抛下了。
杜阮廷後肩上的傷口不小,祁凜跑回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濕了。
祁凜抱着杜阮廷進客棧,小夥計被吓了一大跳。他只是一個劍士,普通老百姓大都是劍士和少劍師,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一直到祁凜目射冷光地催促他去廚房燒一桶熱水送到房中,才戰戰兢兢地反應過來,忙不疊地跑走了。
祁凜将杜阮廷抱進房間,面朝下放在床上,小白龍也順勢從他的身上滑下,盤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杜阮廷。
見杜阮廷并未反對,祁凜便将他的上衣盡數除了下來,後肩上的傷口頓時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中——三條足有半尺長的血爪印,深深的印在白玉般的肌膚上,血肉外翻,看起來極為猙獰。
祁凜的眸色又有些發紅了,他連忙晃了晃腦袋,阻止自己嗜血的欲望。
“用這個藥。”杜阮廷突然出聲。
祁凜眼神往下瞟,發現對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瓷瓶。
這是杜阮廷研制的解藥,祁凜連忙拿過瓶子,往傷口上均勻地撒了一些。
杜阮廷的藥基本都是立即見效的,待小夥計送熱水上來了,他的雙腿也差不多恢複了知覺,只是還有些行動不便。
在祁凜的幫助下,杜阮廷褪去了褲子,跨進了浴桶。
如果坐到桶底,熱水就會沒到鎖骨,但他的傷口不能長時間浸在水中。杜阮廷上半身還沒什麽力氣,根本無法支撐,他想了想,還是道:“要不要一起洗?”
祁凜臉色微微一紅,用力地搖了搖頭。
杜阮廷有些奇怪地仰視着他:“桶夠大,我們……你臉這麽紅做什麽,害羞了?”
祁凜聞言,臉更紅了。
杜阮廷第一次看到祁凜這麽窘迫的模樣,不由起了戲谑的心思:“祁凜長大了,不好意思和哥哥親近了?”
“……不是。”
“那是為什麽?”
清澈的水波在杜阮廷的胸口起伏,胸前米分色的兩點在水中若隐若現,自己的那處已經無法控制地站了起來。這話祁凜怎麽可能說得出口?
只是他越想平靜下來,下身的欲望卻越發洶湧,若不是兩人之間還有一個浴桶隔着,祁凜的小帳篷早就暴露在杜阮廷的眼底了。
祁凜無法回答杜阮廷,只是沉默着替杜阮廷輕柔地清洗着傷口。
祁凜不答,杜阮廷也不再追問。
寂靜的房間裏只剩下輕微的水聲。
待到水涼,杜阮廷全身的知覺基本都已經恢複了。
他撐着浴桶邊緣,爬出浴桶,但他終究是剛剛恢複,手腳都被熱水泡得有些發軟,腳下一個沒站穩,向前撲進了祁凜的懷裏。
心上人在懷,祁凜剛剛消下去一些的欲望立馬再次沸騰了起來。
感覺到一個又硬又燙的貼在自己的腹部,杜阮廷驚愕地擡頭:“你……”
祁凜的臉頓時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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