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是不是所有的畫面瞅着都很眼熟?”身後忽然傳來陌生的低沉男聲。
是的!就是眼熟!
“因為,這些畫面不過是重播罷了!”
還來不及驚訝,甚至來不及細想拿到陌生的男聲。
狂風只感覺左胸膛傳來灼燒的痛。
耳朵似乎被膜了一層膜,他聽不到任何聲音,接着眼前以變得一邊黑暗。
将手中的激光匕首從身前的身體中抽出。
這具失去了生命支撐的身體立刻向前倒去。
不用回身,方随就知道此時身後的那些狂徒們定是拿槍指着他。
可是,無所謂。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這麽用的。
轉過身,“政府是沒有死刑的,當然,如果你們投降的話。”
已經被身後軍方的人拿槍抵着後腦的恐怖分子們,面面相觑。
在其中一個人将槍扔在了地上,随後十幾人紛紛效仿。
蔣徵叫人把這些人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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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扔槍的那名男子将臉上的面具摘掉,扔在一邊:“這狂徒這是沒有欣賞水平,這面具做的真難看!”
說完,指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臉嫌棄的又道:“還有這衣服,黑乎乎的。”
“行了,行了。”蔣徵打斷男子的話:“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漏網之魚。”
“是,是,副部長蔣少将大人!”
“蔣徵,喬青呢?”方随摘掉面具,問。
“我進來的時候,喬青還沒有出來。”說到這兒,蔣徵也很疑惑。“也許現在已經出去了。你讓誰送他出去的?”
“劉時。”拿出通訊器,方随撥通劉時的代號。
可是,通訊器并沒有接通。
“老大,不用撥了。”又一道男聲□來。
将身上的人放在地上。“我上來的時候,在15樓的緊急通道口找到他的。”
“劉時?”蔣徵看着被放在地上的人,“程宇,他沒事兒吧?”
“沒事兒,就是暈過去了。”程宇道。
喬青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裏一片漆黑。
過了一會兒,喬青的眼睛才适應了黑暗。
他被綁在椅子上,綁的并不緊,但是卻極有技巧,使他無法掙脫。
似乎,這一陣子他老是經歷綁架。
“喬青。”喬青聽見有人喊他,向聲音的方向轉過投去。
被丢在屋子另一頭的人顯然已經醒了。
一雙眼睛在黑暗裏顯得賊亮賊亮的。
“是我。”喬青小聲地答道。
這回那男子并沒答話,喬青只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屋子那頭的黑影在地上不雅的蠕動。
幾秒後,黑影忽然站了起來。顯然是已經掙脫了繩子的束縛。
随後,啪的一聲,屋內的燈又亮了起來。
忽然的亮光,讓喬青忍不住閉上眼睛。
像是不适應忽然被暴露在燈光下,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瞅着喬青,然後走過去,給喬青把繩子解開。
“我叫劉時,是方老大手下的一個小兵。”劉時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匕首,将繩子割斷。
“我們現在要做什麽?”重獲自由的喬青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并沒有任何的不适。
“我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麽情況,你現在這裏等我。”劉時道,然後又在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交給喬青,“我一會兒就回來。”
點了點頭,喬青表示同意。
劉時将耳朵附在門上聽了一下,然後開門出去。
屋子裏只剩喬青一個人,看看手表,時間顯示從他進樓到現在不過幾分鐘左右的時間。他并沒有昏過去很久。
不一會兒,門又開了。
這回進來的并不是劉時,而是一名長着娃娃臉的年輕人,身後還跟着一個比他高一頭左右的男人。
“方随确實厲害。”娃娃臉男子一開口。果然方才弄暈他的就是他們倆。“估計再有一會兒,狂徒也就要從徹底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娃娃臉一個健步,忽然拉進與喬青的距離,“方随是你老公,我誇他你高興不?”
忽然被這樣的問話搞得一愣,“我不覺得現在的狀況有什麽值得高興的。”
“那我們就來點兒高興的吧!”娃娃臉又一笑,臉上露出倆個小酒窩。回頭對身後的男人說:“親愛的,你說,狂徒要是也這麽好玩該有多好?”
“天天,你答應我的。”男人看着面前笑得一臉燦爛的天天,心裏隐隐有一些擔心,不得不出聲提醒。
“放心啦,我不會要他們的命的。”天天看着皺着眉頭的男人。
28、回家 ...
“老大,怎麽辦?”聽了程宇的話,蔣徵的臉上本來有些興奮的表情瞬間換上天塌下來的表情。喬青出了事兒,別說軍部不放過他,自家老大不會放過他,就是他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當初就該是死也不放喬青進來。
不同于蔣徵的慌張,方随的表情倒是平靜,沖着程宇點了點頭,“你先帶劉時先回去吧。”
程宇收到命令,把方才被他仍在地上的劉時在拽起來,扛在肩上。對于老大的命令他一向是無條件的服,。
沖着方随和蔣徵略微颔首,走了出去。
“老大……”蔣徵愧疚的看着自家的老大。畢竟,雖說是喬青自己決定進來,但是最終是他默許了喬青的行為,所有的責任他自會承擔的。
“別那麽愁眉苦臉的,沒事兒。”方随安慰的拍了拍蔣徵的肩膀。
“老大?”蔣徵疑惑的看向方随。即使方才因為緊張着急愧疚沒有注意 ,那麽現在他也能發現方随的不對勁兒。
喬青出事兒最擔心的,最緊張的就應該是方随。自家老大喜歡喬青的事情整個暗部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的。
現在暗部裏的八十一名成員大都是少年軍校畢業的。年歲相差也都不大,甚至其中很多都是同期同學。
所以,當年方随是如何瘋狂的積攢功勳點大家自然也都是知道的。
但是現在方随卻如此的鎮定,這怎麽也說不過去的。
蔣徵忽然有種自己可能被自家上司耍了的感覺。
“喬青沒事兒。”方随對蔣徵解釋道,然後拿出手機,遞給蔣徵看。
手機上只有一行字:區中心商業街‘藍色星空’咖啡店,等。
發信人:喬青。
蔣徵皺起了眉頭,現在他的疑惑更深了,自家的老大肯定是有什麽瞞着他。
“項擎不見了。”然後,方随道。
這只是一句不接頭尾的話。
但是蔣徵似乎立刻明白了過來,神情也變得凝重。
半是憤怒半是遺憾,“項擎他……這麽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竟然……”背叛那倆個字,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究竟是為什麽……”
“想知道答案以後把他抓起來慢慢問就是。”方随拿出一個追蹤定位裝置,“我們去看看。”說罷,方随率先走了出去。
蔣徵點了點頭,跟上。
“老大,你怎麽知道項擎他……”即使不會懷疑方随的判斷,蔣徵也仍舊有很多疑問沒有搞清。
“确切的說,我并不知道項擎就是內鬼。我只知道部裏出了背叛的人,但是具體是誰,我也不不敢肯定。”
方随看着導航,上面的顯示已經停止移動,是在大樓4樓。
“那喬青……”究竟是怎麽出去的?話沒說完,蔣徵就被方随打斷。
“你覺得我會把喬青交給分不清是敵是友的人?”方随眼瞅了一眼蔣徵。
事實上,從得知喬青要進入大樓的時候,方随就沒有打算讓任何人将喬青接應出去。
先不說自己的人裏出了內鬼,還沒有查清是誰。就是在狂徒沒有徹底被摧毀時送喬青離開大樓,他也是萬分不放心的。
無論是電梯還是樓梯,不論是走那條道離開,都指不定哪裏會出了問題。
他必須有完全的把握,才能放喬青離開。
任何危險的可能,哪怕只有一丁點兒,他也賭不起。
三天前,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部裏的人打來的,那人是暗部情報組的組長,夏齊。
電話裏并沒有細說,但是只是一句可能出現叛徒,就足夠引起方随的重視了。
暗部的任務往往都是極其危險的。所以,同伴之間的默契配合和信任也就比之其它的部門要來的更重要。
而叛徒,正是暗部的大忌。
事情的起因是一直被他派去圍剿狂徒的蔣徵傳來得信息。
狂徒最近總是能提前獲得軍部出動的消息并且恰巧提前逃過暗部的追捕。
而情報組得到得資料顯示,狂徒最近跟焰色有過幾次接觸。
若是狂徒,方随自是可以一直放着他們,等到他們自露馬腳。
但是焰色不同,比起狂徒這種‘莽夫‘來說,焰色更加難以提防。
況且,方随本來的目标就是焰色。
和夏齊商量了許久,才最終把目标鎖定在倆個人的身上。一個是項擎,一個是劉時。
只有這倆人嫌疑最大,當然同樣有嫌疑得還有其他幾人。
那麽,方随就只差一個契機,一個抓住叛徒尾巴的契機。
說來也是巧合,狂徒終是按耐不住,竟然襲擊了區中心大樓,控制人質妄想跟軍部談判。
如此詳密得計劃,狂徒自然想不出了。那麽,就只能說焰色出的主意。
焰色的提議自然是不安好心的。
如此明目張膽的行為,軍部又怎麽可能放過狂徒他們?
方随和夏齊一商量,暗中就有了決定。
方随帶着嫌疑比較大的五個人混進了狂徒。
當然,這只是對外的說法。所有人都以為跟着他進來的只有五個人。其實,混進來的有六個人。
混在狂徒中的他和江寧,守在15樓的劉時和項擎,混在人質中的秦斯文還有……一直隐藏在暗處的夏齊。
只是喬青的出現确實是方随計劃中的意外。
所以當他知道喬青要進來的時候,他立刻找到了夏齊,他不能讓喬青涉險。
新的計劃其實是個很簡單的計劃,就是對換。
帶着喬青乘坐電梯時,裏面是有三個人的。他,喬青和藏在電梯頂上的夏齊。
說來也是巧合,蔣徵為了喬青的安全,硬是緊急的從人魚研究所搞來了可以使魚尾變成人腿的小藥丸,好讓喬青在緊急逃跑時能起點兒作用。
這下計劃實行起來就更簡單了。
夏齊本就是組裏專門負責情報的,裝成一只人魚,他是有這樣的經驗的。而事實上,化裝成人魚一直都是夏齊的強項。
而喬青,有了雙腿的喬青,方随将他帶到17樓。
在從夏齊那裏獲得到項擎就是‘內鬼’之後,方随就讓喬青混在已經解除危機的人質裏面,跟着秦斯文一起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的從18樓一直跑到了4樓。雖然有電梯,但是在這種随時都可能出現突發事件的時候,電梯永遠不會是好的選擇。
樓梯前,一個長相甚至平凡的男子正蹲在牆角,手指不知道在地上畫着什麽。
擡起頭,一雙半睜不睜的眼睛,慵懶的瞅着蔣徵和方随
“他們跑了。”男子的聲音也跟他的人是一樣,懶懶的。“确實是焰色的人。”
方随點了點頭,并不驚訝。他一開始就猜到是焰色的人,并且也沒真的準備在這裏抓住他們。所謂放長線釣大魚,線不夠長可是不行。
“走吧。”方随道跟夏齊和蔣徵道。
三人從後門出了大樓,那裏還有一部軍車在等着他們。
蔣徵和夏齊上了車,方随揮揮手跟他們說再見。
然後,向區中心商業街的方向走去,那裏,還有人在等着他。
“先生,您的牛奶。”服務生将客人店的牛奶放在桌子上。
“謝謝。”對着服務生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
服務生清秀的面龐瞬間泛起紅暈,“沒,沒關系。”說完,似又想到自己說錯了話,服務生低下頭,露出的白皙頸子都紅了半截,在心裏暗罵自己是花癡。
這間‘藍色星空’咖啡店就開在區中心街上,無論是咖啡的口味還是店的檔次,服務都非常的錯。
店裏不知老板從哪裏讨來的複古樣式的挂鐘,現在指針指在下午14點20分。
若是平時,只怕現在店裏定是沒有空位的,這附近一些才工作不久的年輕人或是在稍遠一些的大學生們都非常喜歡在閑暇時來這裏找找情調。
可是今天這裏卻十分的冷清,除了在後面擦拭器皿的老板,和正紅着臉的打工小弟,就只有一位客人。
事實上,不只是‘藍色星空’生意蕭條,整條區中心商業街大大小小的店幾乎都是沒有客人的。很多家店鋪都已經上了鎖,商家早已經關了店門。
因為,從這條街拐過去,就是區中心大樓。而今天中午,它被恐怖分子襲擊了。
不過好在現在,人質們已經被軍部救了出來。
本來圍在大樓下面的群衆早已經被警方和軍部的人驅散了。現在只有幾家電視臺因為被授權直播而留在了那裏,繼續等待着後續。
這條區商業街上大部分都是做一些服裝的生意的店家,并沒有電視可供人們獲得最新的消息,所以生意自然不如不遠處做飲食生意的餐館。
但是對于服務生來說,這真是一個難得清閑的下午。
“要坐下來嗎?”店裏唯一的客人開口道。
“啊?不、不用了。”服務生連忙拒絕。這位俊美的客人是在幾分鐘前到來的,進來之後選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然後點了一杯牛奶。
走回吧臺後面,服務生偷偷的觀察着這位沉默的客人,
他一只手撐着下巴,牛奶也沒有動,只是看着窗外。
過了一會兒,客人收回視線,“可以再幫我加熱一下嗎?”
“好,好的。”他似乎發現了自己在偷偷地看他?想到這兒,服務生的臉又紅了,甚至,端着托盤的手都有些抖。
“請用。”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後将空杯子撤走。
直起身子一瞬,服務生有些驚訝的望着男子,定定的移不開視線。
“怎麽了?”客人問。
“沒,沒什麽,只是先生您的隐形眼鏡真是漂亮。”感覺到自己行為的突兀,服務生忙解釋道,“這,這個顏色很适合您。”冰藍色的眸子真是漂亮。
在這個國家,除了人魚以外,很少會有黑色以外顏色的眸子,所以服務生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位客人帶了隐形眼鏡。而且,這位先生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外國人的五官那麽深邃。
“謝謝。”禮貌的接受服務生的贊美。
餘光似乎看到了什麽,男子冰藍色的眸子忽然帶上了笑意。
“叮咚。”被挂在門上的鈴铛響了起來,幾乎是本能的,服務生擡起頭,沖着門口道:“歡迎光臨。”
……
“咖啡店裏的那個服務生怎麽老是偷看你?”
方随牽着喬青的手,倆人走在區中心商業街上。
因為中心大樓的事情,這裏的店鋪大部分早早就關了門。
整個街上沒有什麽人,即使零星的會有人經過,也都神色匆匆的。
只有喬青和方随慢慢悠悠的不急不慢的走着。
“也許是我長得太帥了?”喬青不答反問。
“确實挺帥的。”忽然一跨步跟喬青面對面,方随一臉評估的打量着眼前這張臉。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也許他只看上了我的隐形眼鏡。”喬青又道。
“我可不知道你有帶什麽隐形眼鏡。”看着這雙藍寶石一樣的眼鏡,“真是漂亮。”對于喬青,方随從來不吝啬贊美。
一來這确實是他的心情,二來,每次贊美喬青,總是能看到人一張薄面皮發紅。
一舉倆得。
“我們快回家吧!”面色泛紅的某人趕緊岔開話題,快步,他的人魚車就在前面的小巷裏停着。
“好的,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苦逼的存稿箱,我的主人正在苦逼的學習中,這章的內容卡的很苦逼有沒有.....
那個還在看的童鞋,謝謝你們的支持,留言神馬的,爬上來是一定會回複的。
29、夜晚 ...
狂徒的事兒算是正式的結束了,除了首領狂風以及其手下4人以外,其餘參加這次區中心大樓劫持事件的16人全部落網。
328名人質除了一人被狂風當衆殺害以外全部好發無傷的被解救了出來。
整個案件從狂徒劫持大樓開始,到狂徒全部落網共用時2小時27分。
在這次事件中,軍部可謂是打了一場大勝仗。
但是,事情并不像新聞聯播裏報導的那麽簡單。
後續的麻煩還有一大堆。
不過現在,正急着回到家中的喬青和方随并沒有想那麽多。
晚飯只是簡單的蛋炒飯。
當然,下廚的依舊是當家主廚的方随。
喬青提議叫外賣,經歷下午一事,想必方随也該累了。
喬青的好意關心方随自然理解。但是,很顯然,方随更喜歡親自做飯喂飽他的伴侶。因為,将自己的人魚喂得飽飽的俨然已經成了方随的第一愛好。
拗不過方随的喬青只好要求方随簡單做一些就好,比如,蛋炒飯。自從結婚以來,每餐都至少會有三菜一湯,而且都是他喜歡的,并且不會重樣。方随的心他自然體會得到,同樣,他的關心也希望方随能理解。
整整三天沒有回家,沒有給自己的人魚做飯,方随可是甚是想念喬青食飽餍足之後幸福又帶點兒小糾結的可愛表情。
一想到喬青那時的表情,身體中因為下午而被激起的沒有完全消退的興奮沖動又再次被激發。
這一場對戰方随非但沒有累的感覺,反而覺得心裏的沖動沒有地方發洩。
戰鬥,征服是男人的本能,尤其是方随這樣一直生活在前線戰場上的軍人。
情場亦如戰場,所以現在方随把所有的沖動都轉移到了喬青的身上。
無論情場還是戰場,方随都堅信,信心,冷靜,忍耐,然後,一擊即中。他的愛人顯然不是那種沖動型的人,所以,捕獲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将他的心一點一點蠶食掉現在。
所以,現在方随只得控制自己的沖動和欲0望,因為喂飽他的人魚才是現在他最該做的事情。
皺眉看着廚房裏的垃圾桶,被扔掉的餐盒裏,食物還剩一多半兒。
方随一邊為喬青吃得少心疼,心中又暗暗竊喜的想,是不是自己才是導致喬青沒有食欲的‘罪魁禍首’。
喬青将整整一盤的蛋炒飯吃光。也不知為何,本來食欲不振的他,又忽然有了食欲。
喬青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胃部,哎,心裏暗自嘆了口氣,暴飲暴食不是好習慣。随後又想到,若是自己以後再胖下去會不會一下水就沉底,心裏好糾結。
喬青自然不知道,他此時糾結的表情被方随看在心裏,那是愛得恨不得馬上将他撲倒的。
收拾好了了碗筷。喬青覺得有些累,或許對于方随來說,這只是一次緊張的任務,但是喬青并沒有真實的經歷過這些真槍實彈的事情。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有些超負荷了。
跟方随說了一聲,喬青就去了人魚池。
将自己沉在水中,因為小藥丸的藥效還沒有過去,所以,喬青現在是以雙腿的形态泡在水中。
喬青試着用雙腿浮水,誰知一松開手,他就開始往下沉,撲騰了幾下,才抓住了池子的邊緣。
“咳咳”,喬青嗆了的幾口水吐出來,才覺得好受了些。
“怎麽了?”聽到喬青咳嗽的聲音,方随立刻跑了進來。
入眼畫面的沖擊讓方随的血液瞬間向身下某個地方湧去,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這忽如其來的畫面點燃,燒得他神智都有些暈乎。
喬青雙手扒在池邊,似乎因為嗆水的難受,冰藍色的眸子已經染上了霧氣,眼角紅紅的。似乎被方随的忽然闖入了,反射性仰起頭,來不及反應的表情有些呆呆的樣子。
這樣一幅柔弱的模樣顯然完全點燃了方随身上的那根導火線。
“你……”剛想出口的話語,在瞥見方随□鼓起的部位戛然而止。在家裏的時候,方随一向都習慣穿着貼身的服飾。也因此,現下方随身體的反應被喬青一覽無遺。
喬青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麽,本就憋得紅潤的臉變得更紅,像要燒起來一樣。
喬青就扒在靠着門那面的池子上,方随蹲□就可以撫摸到他。
方随看着喬青,沒有動,但是視線灼熱的讓喬青想要立刻鑽進水裏。
似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暧昧不明的緊張氣氛,喬青刷的一下把頭浸在水中。卻在入水的剎那被一只手給截住。
喬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那麽輕易的就被人抱起來。但是方随确實是很輕松的就将他從水裏拉起來。也許,也是因為他沒有反抗的緣故。他不知道,以為他的頭腦已經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沖昏了。只能憑着本能和方随的帶領行動。
喬青光溜溜的站在池邊,任着方随拿出一條大浴巾将他渾身上下擦得幹淨。
“可以嗎?”方随沙啞低沉的聲音,帶着強烈的壓抑感。
喬青望着眼前已經被欲火燒得快要爆炸卻還溫柔詢問他的男人,心裏忽然被漲得滿滿的,這種感覺很難形容,高興,感動,興奮,甚至還有些微的酸酸的感覺,所有的感覺彙在一起,将他的心髒緊緊地攥住。
喬青點了點頭。然後,身體忽然騰空,方随的一只手臂從他的腋下穿過,另一只從他的腿彎下,将他騰空抱起。
然後再輕輕的放在床上。
狂亂的吻落下,狠狠地吮吸着喬青的雙唇,舌在裏面攪動,挑撥對情事生澀的喬青。
不一樣,與以前每一次的親吻都不同。不同于新婚夜的溫柔,也不同于同居後偶爾親吻的挑逗。這次的吻更加的霸道,狠絕,不留任何餘地,不容逃避。
喬青被吻的迷糊,很詫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能思考方随的吻究竟有何不同。
唇舌相交許久,方随才舍得放開喬青。
倆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方随将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精瘦卻有韌性的胸膛。然後俯身再次吻上了他愛慕已久的人的紅唇。
這次雙手也沒有閑着,一只手襲上喬青胸0前凸起的紅色小點,一只手在喬青的臀0部輕輕的揉着。
小藥丸的藥力還沒有過去,所以方随入手的是光滑的皮膚,與人魚鱗片略有些棱的手感不同,但是這并不影響他手上的動作。
喬青就是喬青,他愛他,無論他是什麽樣子。也許說是一見鐘情有些不靠譜,但是他确實是深愛着喬青,年幼時是單純喜歡,少年時的幻想,青春是時的夢想,成年時活下去的希望。
他的人生一直是圍着喬青在旋轉的,那份單純的喜愛之情也随着日積月累的時光,像是發酵一般,終是釀成了不可與他身體靈魂分割的烈酒。這就是他的愛情,他的理想,他的希望。而現在,他要慢慢的品嘗它的滋味。
一邊的小點被玩弄着,很快就在方随的揉捏下顫顫巍巍的挺了起來。一邊被玩弄着,另一邊被冷落,反差的強烈讓喬青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似有口氣堵在胸口。終是不耐地發出一聲呻吟。
聲音不大,但正埋首在喬青脖頸之間的方随自然聽的清除。
向下,含住另一點朱紅。牙齒微一用力,身下的人身體便會随之一顫。
運作在喬青身下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喬青的前面,握住粉紅色的粉嫩。
本已半起的粉0嫩忽然被握住,□的快0感從頭頂一直傳遞到腳底。
方随的一只手握着喬青的脆弱,忽快忽慢。
喬青的終于不再壓制自己的聲音,任由一聲一聲的呻吟從自己的喉嚨發出。
快感随着在自己胸前,身下的的手一波一波襲來。快感被人掌控者,仿佛自己的身心都被人掌控着。喬青放任着這種掌控,讓自己完全的沉浸在方随帶給他的一切中。
“叮鈴鈴鈴。”床頭穿來不适時的手機鈴聲。
讓沉浸在□中的倆人霍地清醒。
“不要管他。”拿過床頭的手機,按下關機鍵,然後随手扔到地上。
“可是……”喬青咽下自己的聲音,因為自己的聲音有些奇怪。
“沒事兒。”沒有給喬青在說話的機會,方随吻住喬青的唇。
交纏了一會兒,方随又向下,一路沿着白皙的脖頸,胸膛上的朱紅,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臍,留下一路的紅痕。
最後,停在喬青的腹部下方,擡起頭,看望着喬青泛着水光的眼,張口,含住喬青的粉嫩。
口腔的高溫和喉嚨深處的擠壓帶來的快感跟手掌粗糙的摩擦又是兩種感覺。
“啊……”喬青覺得自己要不行了,下0面已經到了極限,他能感覺到随着方随每一次故意的吮吸和舔0弄,自己那處就脹大一分。他聽見自己的心髒在‘砰砰砰’的急速跳動。然後,那處的血液脈絡也随之一跳一跳的。
快感被硬生生的止住。方随緊握着喬青的根0部,将即将噴湧而出的欲0望鎖在裏面。喬青難受的扭動着身體,看着方随的眼睛裏已經帶着些懇求的意味。
“再等等。”方随一只手摸了摸喬青的還沒有幹透的發。然後另一手拉着喬青的手,把它覆在自己的褲子上。“幫我,把他脫掉。”
喬青身體難受極了,欲望硬生生的止住,渾身都在發顫。伸出手,拽着方随的褲子。方随的褲子是系帶子的,喬青拽住帶子的一端,明明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解開,可是現在,在這種情況下,手卻怎麽也使不上力。
看着喬青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方随也不再逗他,在這樣下去,真正要受不了的可是自己。手下的脆弱抖動的厲害,竟然已經能摸到鱗片的感觸。
小藥丸的持續時間除了固定的時間的限制以外,跟人魚身體狀況也有關系。
伸手幫喬青脫下自己的褲子。
“恩……”喬青發出不舒服的聲音,微微皺眉,銀藍色的魚尾取代了白皙的雙腿。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存稿箱...肉什麽的不要舉報,不要鎖 留言請不要出現肉字...
ORZ H無能的人飄過...那個 球留言
30、麻煩 ...
放開喬青的粉0嫩,那裏已經高高翹0起,幾乎貼緊喬青的小腹。
方随吻了吻喬青的發,滿意于身下人的微微的顫抖。
将喬青翻過去,方随将自己的身體覆上去,有些涼的魚尾貼上他火熱的身體,這樣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方随的欲0火燒得更旺。雖然他很想看被自己挑逗到極限時喬青的表情,但是畢竟這樣的體0位給初次承受的喬青帶來的負擔是最小的。
一只手撫摸向喬青身下的小0孔,那裏的鱗片已經完全的打開了,露出小小的孔0洞,也随着喬青急促的呼吸些微顫動,仿佛正在等待着他的光臨。另一只手拿過床頭的潤滑劑,在手心裏捂了一會兒,确定不會使喬青涼到,才倒出些,擠在自己的手上。
拇指在小0孔的周圍輕輕的揉搓,直到感覺小0孔周圍的肌肉變軟,才伸進第一根手指。
身體被忽然的異物入侵,即使喬青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也是難受得緊。從來沒有被入侵過的地方,被從反方向的進入,漲得有些難受。
“恩……”喬青一絲發出難受的呻吟,很難想象,這有些飄的聲音是自己發出的。喬青覺得有些別扭,咬住自己的唇,将随後的聲音壓制在喉嚨。
即使沒有經驗,但是多少常識喬青也是懂得的,盡量放松着自己的身體,好讓方随可以更方便的活動。
感覺到喬青的配合,方随自然是興奮的。伸進小0孔的手指開始模拟着性0交時的動作,深入淺出,不停的抽0動。
感覺到小0孔漸漸放松,甚至在他抽出手指的時候還會自動的纏上去。方随才伸進去第二根手指。
然後,直到第三根手指也可以被容納進去。
三根手指進入到時候,喬青并沒有感到太大的不适,也許是前戲做的充分。手指在他的體內進進出出,乎忽急忽緩。當方随的手指掠過他體0內某一點時,喬青忽然感到一陣酥麻,被壓制在喉嚨的聲音,終是克制不住地發出。
“恩……”
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方随自是不會放過那一點,手指在那一點附近或按或擦過,每當他玩0弄那一點兒時,喬青的身體都會不自然的顫動。直到喬青的身體完全的放松下來,才扶着自己已經脹大得青筋突起的火0熱,對準喬青的小0孔。
俯□,“我要進去了。”說完,雙手分別握上喬青的,十指交纏。身下的硬0挺沒有猶豫的,一點一點向喬青的身體內部挺進。
方随的那處自然跟手指的粗細不同。即使,前戲做的充分,可以容0納三只手指,喬青依然感覺身體像是被劈成了倆瓣的疼,撕裂的疼痛從身下穿來,瞬間白了臉。
報複似地把與自己交握的方随的手拉到自己的嘴邊,張口咬下。
方随知道喬青不滿,也知道他定是疼急了。一只手摸着喬青的小0孔,并沒有受傷。已經做到了這兒,方随是說什麽也是停不下來的。
“喬青,我愛你。”在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