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發誓:一定要打殘那男人,睡了他女人!
當安勁把米語抱上車後排座上時,她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口中喃喃着安勁聽不懂的詞語,神色煎熬。安勁摸了摸她的臉,發現米語竟然這麽燙。
因為他一時大意,米語竟然中了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此刻送她去醫院不一定來得及,況且事關女孩子名聲,米語若是頭腦清醒也未必願意去治療。
在最近的便利店買光所有的冰棍,安勁把車開到附近的公園裏,此刻這裏一個人影也沒有。天色很暗,哪怕借着淡淡月光,也無法看清兩米外的景象。
打開一側後門,安勁不作他想将米語脫得只剩內褲。一根根冰棍剛剛擱在米語身上幾十秒便化成水,眼看米語臉色越發煎熬,安勁急得直冒汗。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交歡,可是……
“好難受……熱……”
米語胡亂地抓開已經溫暖起來的冰棍水,大眼朦胧地睜開,含着淚看着安勁模糊的輪廓,委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米語,你聽我說!”路虎體型大,裏面極為寬敞,安勁擠到米語身邊,摟抱着她安撫道:“忍忍好嗎?藥效兩三個小時後就會随着汗液排出體外,再忍忍就不這麽難受了!”
“我不!”米語急得哭,胸腔內仿佛關着盛怒的豹子。她可憐兮兮地央求他,“你幫我!幫我!”
這個忙,安勁倒是真心想幫,只是……
舔舔唇瓣,安勁覺得好渴,“如果我幫你,就要占你便宜,你可願意?”
“願意!”這話答得脆生生的,若不是此刻米語燒昏了頭,安勁得多興奮哪。
“真的願意?”安勁湊近米語耳朵,氣息不穩地再次确認,“你可要知道,待會兒我會把你脫得光溜溜……可能一開始還會把你弄疼,但是疼一會兒就舒服了……你真的願意嗎?”
安勁自知自己此刻有點卑鄙,無論他說什麽,米語已然不能理解深意,熾熱無助失去意識的姑娘,此刻就是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只要告訴她可以緩解這種痛苦,她都必定點頭如搗蒜。
既然天時地利人和都有,到嘴的肥肉哪兒有推開的道理?安勁四處環顧,确定并無半點人跡,便欣然褪掉衣褲,在淡白月色下,高大黑影慢慢附上女體。
藥力作用下,米語談得上已經□□焚身,此刻再進行前戲簡直是兇殘的折磨。前戲原本便是男人為了讨好女人,讓她準備充足好迎接後來的激烈,此刻省掉這番冗長的折磨,對彼此來說都是優大于劣,安勁何樂不為!
Advertisement
發狂般吻得米語紅唇腫脹,酡紅愈甚後,安勁輕柔地褪下她的肉色蕾絲內褲。安勁不得不承認,女友選擇內衣褲的眼光很好,脫掉純淨休閑的外衣褲,內裏淨是誘人。
夜色太暗,安勁看不清楚米語□□胴體,但只這嬌羞的輪廓已然令他如癡如醉,他貪婪地撫摸着凝脂如玉的肌膚,微微用力分開了那兩條白細的長腿,莫名興奮地往前一個兇挺,終于……合二為一。
地點比起床上,可謂狹窄。但在這樣活動範圍有限的空間裏進行這激烈的運動,實在讓人更顯親密、更覺興奮。安勁兩手撐在米語腦袋兩側,目光始終專注地望着她,任那黑暗也無法撼動分毫。身下是有力無序的進挺,每一次沖擊都讓彼此難忍銷·魂逸出聲。
身下的人兒快樂地舒展眉梢,斷斷續續的呻·吟将她的幸福诠釋得淋漓盡致。上面的人奮勇前進,時而加快刺激,時而漸緩暧昧,雖殊途,卻皆歸于同樣的甜蜜蜜。
偶爾幾群鳥類飛過,“叽叽”得振臂高飛。那公園裏停駐的大鐵盒接連不斷地“抖抖抖”,是地震又來了嗎?鳥兒也不确定了。就在鳥兒飛過不久,天邊劃過幾許流星,那般奢華、耀眼。
當清晨的陽光變得炙熱起來時,米語才滿足地悠悠轉醒。眯着眼睛透過深藍色玻璃看到外面又大又紅的驕陽,米語一時也說不上哪裏怪怪的,腦子還沒徹底清晰起來。
這裏是誰的家?伸了一個懶腰,米語緩緩地蠕動,發現腿根處有種異樣的酸澀,麻麻的軟軟的。
“醒了?”
聞聲,她驚訝地回頭,安勁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應該也是剛剛睡醒,黑眸還有些找不到焦距,發尖微微上翹,勾勒出活潑的味道。米語全神貫注地凝視安勁的容顏,似乎要将這副容貌深刻地烙印在心上。
然後,米語一無所知的是,她此刻專注認真的模樣有多美。陽光從她背部照來,在她的身軀輪廓傾斜出聖潔的光暈,她的皮膚又白又嫩,大大的眼睛水潤黑亮,紅唇微微翕開,露出整齊的貝齒。
此情此景,安勁喉頭一緊,清晨的欲·望最為兇猛。可是昨晚把她吃幹抹淨已是先斬後奏,如果現在還……安勁忍了忍,吃飽不行但一點點甜頭還是可以争取的。
米語正看得出神,感覺安勁在被窩下把自己的手握着,握着握着又将它帶到另一個地方,那裏有一根熱熱的、硬硬的……
“你、你想幹什麽?”
想“幹”什麽?
“自然是你。”安勁說完,靜觀其變。雖然在米語跟前他總是不正經,樂于調戲她,但如此粗魯下流的話他還是第一次說。好在他看了半晌,又氣又笑地想,米語竟然聽不懂這些內涵字眼。
“什麽我?”
“沒什麽。”安勁不自然道,用米語細柔的手掌緊了緊自己,喉中逸出粗重的喘息。羞得米語不知道看哪裏好,她知曉他想對她……怕她不樂意才用這麽羞人的方法纾解自己。
“那個,你要是真的想,我可以……的。”第一次膽大包天說出這樣不害臊的話,米語幾乎垂頭到被窩。安勁耳朵可尖了,一下子便捕捉到自己想聽的。
“你願意和我做·愛?”
【着了魔呀32】
米語惱羞成怒捶打他:“你再說那個詞我就生氣了!”
“哪個詞?做·愛?”
“你!”
“好好好,我不提!”安勁親了親她氣哄哄的臉蛋,暗啞着嗓子深情地看着她,“你真的願意給我?”
米語縮進被窩,只露出一雙水眸,含羞帶澀聲細如蠅:“你別以為我什麽都忘了,你昨晚上已經把我給……哼,你現在裝得多民主,分明是得了便宜賣乖啊……唔唔……”
米語還想說什麽,安勁已不給她機會。兇狠地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窩下的身軀穩準狠地覆上來……蓋下去,嚴絲合縫。男女混合音,加重一室旖旎,交織出亘古不變的原始旋律。
事情辦妥,安勁神清氣爽洗好澡,做好早餐,只待米語洗淨收拾好心情便可以二人早餐。不想,門鈴卻急躁地響了起來。
安勁的住址鮮少人知,這個時辰來找他的更是史無前例。開了門,看見警隊三四名屬下正一臉為難地站在門口,安勁心下頓時生出不祥預感。不僅不請幾人進門,反而微微掩上防盜門,将外面的未知和危險與米語暫且隔離開來。
“安隊,劉建東死了。”
劉建東?他是誰?自己應該認識嗎?為什麽衆屬下先後用 “安隊你別驚慌”“安隊你怎麽不驚慌”“安隊你為啥若無其事”幾種表情望着自己?
“劉建東是哪個案子裏的受害人?我怎麽對這麽名字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你們的樣子越來越古怪了。”
幾人面面相觑,有口難言的樣子。最終還是季磊被挑中,頂着安勁淩厲的視線娓娓道來。
“劉建東今早淩晨六點被垃圾回收站的工作人員發現棄屍于離他家一裏遠的垃圾站,死亡原因是腹部中彈,失血過多而死,死亡時間是淩晨三點至五點。”
迎着安勁“然後呢”的慵懶眼神,季磊壓力更大了,硬着頭皮繼續道:“安隊,殺死劉建東的那把槍……”
“如何?”
“那把槍是、是……”在安勁催促的目光下,季磊閉上眼睛喊出聲:“那把槍是你的配槍!而且槍上除了你的指紋,再也找不到其他線索。”
警員小李不忍季磊獨自抗壓,接替補充道:“安隊,我們找到了最後見過劉建東的人,他們是新街酒吧裏的服務生,據他們所說,加上昨晚的顧客在內,酒吧內大約六七十人親眼見到你把劉建東打得半死……所以、所以……”
“所以目前一切證據都證明我的嫌疑最大,你們是來帶我回局裏問話的?”
小李年紀小,又最佩服安勁,頓時紅了眼,“安隊,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古局長礙于各方壓力出于無奈只得讓我們來請你……安隊,我李柯絕對相信你的為人,也絕對相信這件案子必定會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