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細水長流
春節快放假的時候，柏榮成突然病了。老實說，溫靜海自從和柏榮成在一起，還沒怎麽見過他生病，頂多也就是個感冒，發燒都很少見，這一次上吐下瀉又發燒。溫靜海打電話給肯特，請他幫忙聯系醫生到家裏看病。
“我上網查了一下，你多半是急性腸胃炎，我已經打電話給肯特，讓他找個醫生過來看看。”這兩天溫靜海在趕項目，晚飯都是在工作室吃的，她想柏榮成可能是吃了不太幹淨的外賣。
“不用了吧，我躺兩天就好。”柏榮成把臉埋在枕頭裏說，“不行，還是得開點藥，注意一下飲食。”溫靜海用手貼住柏榮成的額頭，“還是有點燙。”
柏榮成握住溫靜海的手掌，“你上來讓我抱一會，我就沒那麽難受了。”
溫靜海将信将疑地躺在柏榮成身邊，輕輕環住他的腰。大約過了四十分鐘，樓下安保人員向溫靜海核實了醫生的身份，把人放了進來。
“急性腸胃炎，我開點藥，多休息兩天，下周就能好。”醫生很快做完了診斷，“謝謝醫生，麻煩你了，快過節了，跑這麽遠。”溫靜海連聲道謝，給醫生遞了一杯大麥茶，“好的，沒事，有問題給我打電話發短信都可以。”醫生喝了一口茶，從随身攜帶的醫藥箱裏取出藥，并囑咐了服用的方法，他見溫靜海滿面愁容，連忙道，“你放心好了，不是什麽大問題，最長一周也就沒事了。”
“謝謝醫生。”溫靜海又在客廳詢問了一些注意事項後才把人送走。
“對不起啊，這幾天上班上的，委屈你了。我一會就和齊蒙請假，明天在家照顧你。”溫靜海撫着柏榮成的臉說，此時柏榮成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好在後天就是春節，溫靜海請一天假就可以了，只是他們原定的出門計劃只能推遲了。而且得等柏榮成身體康複，他們才能一起去袁來家裏探望。
中午，溫靜海熬了南瓜羹給柏榮成，自己拌了一大盤的金槍魚蔬菜沙拉。柏榮成醒的時候，溫靜海正在他身邊看書，“靜兒……”
“你醒了？睡的還舒服嗎？”溫靜海又摸了一下柏榮成的額頭，“我熬了南瓜羹，熱一下盛給你，一會先吃一次藥。”
“嗯，我沒事，你放心。”柏榮成輕啄了一下她的手心，“什麽沒事，你早上吐的吓死我了，感覺膽汁都吐出來了。”溫靜海跳下床去熱南瓜羹了。
“我喂你吧。”溫靜海把南瓜羹端到柏榮成面前，“你想喂我，我當然願意了。”柏榮成生病的時候，眉眼之間更顯柔和，溫靜海心中一軟，“我不在家吃晚飯，你也不能湊合。以後我把菜都切好了，放在冰箱裏，你炒菜的時候，自己加工一下就行了，別點外賣了。”溫靜海舀了一勺南瓜羹，用嘴唇試了試溫度，才喂給柏榮成。
柏榮成抿了一口，“很好喝。”
“你現在嘗得出味道嗎？”溫靜海抿嘴一笑，“嘗出你的心意了。”柏榮成又喝了一小口，“病了還這麽多話。”溫靜海塞給柏榮成一大勺南瓜羹，“诶呀，有點燙。”柏榮成舔着嘴唇說，“我才不信呢。”溫靜海橫了一眼柏榮成，很快一碗南瓜羹就進了柏榮成的胃裏，“你還想吃點什麽嗎？”
柏榮成擺了擺手，“你先去午飯，等你吃完，我吃了藥再睡會就行了。”
“先給你測個體溫。”溫靜海用體溫槍測試了一下，“還行，現在不怎麽燒了，一會先不吃退燒藥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生病的待遇真好。”柏榮成小聲說，“更好的是我明天不去上班了，在家照顧你。這個春節我的目标就是喂胖你五斤。”溫靜海挑了一下眉毛，又接了一大杯熱水放在床頭。
“行了，折騰一上午了，快去吃點東西。”柏榮成哄溫靜海去吃午飯，自己撿了床上溫靜海看的書，原來是一本食譜，柏榮成笑彎了眼睛。
決定整個春節在家修養之後，溫靜海在網上買了很多零食和食材，還有影片和光碟。
“叔叔，柏辛這兩天腸胃炎了，我明天中午過去看您和阿姨，好不好？”柏榮成下午睡下後，溫靜海先給袁父打了個電話，“嚴重不？沒事，你什麽時候來都可以，我和你阿姨包了餃子，到時候你多拿些走。”袁父關切地問，“還好，今天看了醫生，已經不發燒了，就是精神還不大好，正在睡覺呢，您放心。我晚上在家做木耳冬菇蒸雞，明天也拿些給您和阿姨。餃子我來不及包了，明天過去我們一起弄。”溫靜海看食譜的時候已經把這兩天的菜單定了下來。
“好，沒問題，我和你阿姨等你過來。”袁父笑道。
晚上柏榮成睡醒以後，又體驗了一把高級待遇，溫靜海喂他吃了兩只雞翅和一只雞腿，又喝了香噴噴的一碗雞湯。
“我明天中午要去一趟袁來家裏，去之前你吃了午飯和藥先睡覺，乖乖等我回來，我給你帶黃花魚餡的餃子，我最愛吃這個餡。”溫靜海坐在柏榮成對面，一邊抱着碗喝雞湯一邊說，“明年我給你包。”柏榮成習慣性地揉了揉溫靜海的後腦。
原本溫靜海想從袁來父母家出來，再去看一趟袁來，但時間有點緊張，柏榮成估計在家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于是她開車回了家。一進家門，溫靜海就聞到一股讓人流口水的肉香味。“你回來了。”柏榮成正在廚房做醬肘子，過節沒有個硬菜怎麽說得過去。
“你好點了嗎？是不是餓壞了。”溫靜海脫了外套，拎着保溫桶進了屋，“我今天已經好多了，我做了醬肘子，晚上熱了餃子，再做幾個菜。”柏榮成摟着溫靜海的腰，“身上還挺冷的，讓我多抱一會。”
“總想辦法占我便宜。”溫靜海捶了捶柏榮成的肩膀，“對了，餃子兩個餡，豬肉大蔥和黃花魚，知道你愛吃豬肉大蔥的。”
“謝謝靜兒。”柏榮成親溫靜海的時候想起肘子還沒關火，慌忙之中咬到了溫靜海的嘴唇，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年夜飯有餃子、有肘子，還有炖排骨和炸排叉，加上身邊的人，已經是大團圓了。柏榮成開了一瓶李尋留下的紅酒。
“看起來至少五位數，咱們倆又占李尋便宜了。”柏榮成給自己和溫靜海各倒了一杯，自己那杯卻被溫靜海端走了，“腸胃炎還想不想好了，還想喝酒，你喝白開水吧，紅酒給我。”溫靜海一口氣喝了柏榮成酒杯裏的紅酒，給他添上溫開水，“好吧。”柏榮成接過裝着白開水的酒杯，和溫靜海碰了一下，柔聲道，“春節快樂。”
“春節快樂，柏先生。”溫靜海這一次細細品味了杯中的紅酒，味道确實不錯。
“你知道嗎，我每次在外地拍戲的時候都在想，要是今天午飯能吃到靜兒做的飯菜就好了。”柏榮成正在啃碗裏的一塊紅燒排骨，“柏先生，你要耍大牌嗎，帶保姆進劇組。”
“你可不是我的保姆。”柏榮成立即打斷溫靜海，“對了，我今年不是接了個綜藝節目嗎，是那種拼體能的，大概五月份開始錄制，所以春節之後我得開始去健身房集訓了。”
“你的腹肌不是還在嗎？”溫靜海順手又戳了戳他的腹肌，“估計再在家待兩天，就沒有了。”柏榮成自暴自棄地又吃了一大塊肘子肉。
這二人都沒有守夜的習慣，看電視看到十一點就有點昏昏欲睡了。溫靜海關了電視，把桌子上的飯菜收拾了一下，摟着柏榮成在沙發上睡着了。
新的一年到了，溫靜海第一件事是去看望袁來，其實也只是坐下來和他聊一聊天。
“春節快樂。”溫靜海對袁來說，“生日快樂，春節快樂。自從大學畢業以後，我就再也沒給你過過生日了。”學生時代的重大節日，二人都是一起度過的。畢業以後，袁來忙于工作，大部分時候都抽不出時間給溫靜海過生日。
“我其實不喜歡過生日很多年了，過一次老一歲嘛。”溫靜海低下頭笑了，“沒有，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漂亮。一切還順利嗎？”袁來剃了監獄統一的寸頭，人也瘦了一圈，倒是有點年輕時候英俊潇灑的模樣了，“還好，就是柏辛下半年很忙，我們大概有四、五個月都沒見上面。”溫靜海輕舒了一口氣，“聚少離多，你可得看住了他。”袁來板着臉說，“他要是我的呢，別人怎麽也撬不走。說回正經事，我昨天去了叔叔阿姨家，他們都很好，我們一起包了餃子、煮了餃子，我還給他們帶了我做的木耳冬菇蒸雞和炸藕盒。”溫靜海的話讓袁來臉上又帶上一點笑意，“謝謝。”兩個人隔着玻璃相互看着對方，就像是回到了往日的時光。
袁來沉默了一會終于問，“她有找過你嗎？”
她，指的自然是徐歡，溫靜海搖了搖頭，二人沉默了一會，探視的時間到了，溫靜海揮手和袁來告別。
春節的假期總是像流水一樣，迅速地從指縫間流走。新的一年，齊蒙開始快刀斬亂麻一般地整頓春秋的各個業務小組，最先遭殃的是游戲組，溫靜海連着加了兩個大夜班，然後被告知接下來的兩個月要和齊蒙一起去上海出差。她簡直連哭的心都有了。
“大海，要不協調一下，我去上海吧。”李斯翰見溫靜海臉色有點糟糕，“不用了，組長，你安心準備出國的事吧，我一定會回來送你們。”溫靜海把心一橫，不就是陪齊蒙去上海做生意、談項目嗎。去了。只是這一段時間又見不到柏榮成了，溫靜海垂着頭到咖啡機前接了一杯咖啡。
溫靜海無精打采回家的時候，柏榮成已經健身回來，做好了晚飯。
“柏辛，我要去上海出差了。”溫靜海吃了一口牛肉拉面，“去多久？”柏榮成又給溫靜海倒了一杯新鮮的胡蘿蔔汁，“去兩個月。等我回來，你又要出去錄節目了。”溫靜海顯得郁郁寡歡，面都吃不下去了，柏榮成輕輕摟住她，“我也舍不得你，不過這既然是你喜歡的工作，就繼續做下去吧。”
“嗯。”溫靜海的額頭靠在柏榮成的腹肌上，“你的健身效果真好……”
“晚上讓你深刻感受一下。”柏榮成笑道，“快吃飯吧，什麽時候走？”
“這周六。我不想和齊總監去出差，換個其他人，我也不會這麽消極怠工。”溫靜海低頭繼續吃拉面，“你和齊蒙，你們兩個人？”柏榮成本以為是溫靜海一個人去出差，“我一想起要和這個工作狂獨處，我就不寒而栗。”溫靜海哆嗦了一下，“好了，我去把你的行李箱拖出來，先幫你收拾一下東西。”柏榮成輕吻溫靜海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說。
出發去上海的當天，柏榮成開車送溫靜海到機場，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齊蒙。齊蒙板寸頭，穿一身古板的黑色風衣，內裏有一條暗紅色的領帶。他筆直地站在機場大廳如同一座雕塑，讓人一眼便能看到。
“齊總監。”溫靜海走到齊蒙面前低頭打招呼。柏榮成遠遠地看到齊蒙微微點了一下頭，人看上去非常嚴肅。柏榮成看着他們二人進了安檢區才離開。
“和我出來出差，緊張嗎？”齊蒙沒有托運行李，只有一個黑色的旅行手提包，“緊張，害怕沒時間睡覺。”溫靜海小聲說，“這次去上海是給合創幫忙做人物造型，組裏的人你最有經驗，我們算是外請來的專家。賓館兩間标間，你住樓上，我住樓下。六點準時下班，你有時間給你先生視頻或者打電話。”齊蒙一邊說話一邊自顧自地往前走，就好像這句話并不是說給溫靜海聽的。
“謝謝齊總監。”溫靜海連忙跟上齊蒙。齊蒙雖然不高，但走路卻極快，好像總是在趕時間一樣。齊蒙聽到溫靜海道謝，也沒有什麽其他反應。
“齊總監，你餓了沒有？”飛機下午一點半起飛，現在十一點半，溫靜海放下筆記本電腦問旁邊的齊蒙。
“我不餓。”齊蒙連眼皮也沒有擡一下，“那我去買點吃的，東西放這邊了。”溫靜海收拾好雙肩背包，直奔麥當勞。為了和柏榮成一起控制飲食，她可是好久沒吃垃圾食品了。
十五分鐘後，一杯熱美式出現在齊蒙面前，齊蒙順手接過，說了一句，“謝謝。”
“我還是第一次聽齊總監說謝謝。”溫靜海坐回位置上吃自己的鳕魚漢堡。
齊蒙放下手裏的筆記本電腦，看了看溫靜海買的午飯，一個鳕魚漢堡、一個大薯條、一個香蕉派、一盒麥樂雞，兩杯美式咖啡不加糖。齊蒙忽然笑了。
“你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了我女兒。”因為齊晴最喜歡吃麥當勞，小時候齊蒙難得帶她出門，她每一次都點名要吃麥當勞。
“是嗎，其實齊總監，你在工作室那麽嚴肅，我們都有點害怕你，對你也不是很了解。”溫靜海舔了舔嘴唇說，“嗯。”齊蒙短暫地回答了一聲，繼續低頭喝咖啡。
“齊總監，你女兒多大了？”溫靜海吃完了手機的鳕魚漢堡，把麥樂雞遞給齊蒙，示意讓他拿幾塊。
齊蒙擺了擺手，“初三了，快初中畢業了。”
“那真好。”溫靜海開始吃薯條，她不喜歡蘸番茄醬，愛極了薯條上鹽粒的味道，“那，你太太呢？”
“我們很早以前就分開了。”齊蒙喝完了杯中的咖啡。
“對不起，不好意思。”溫靜海又拿了一塊雞塊，“齊總監，不試試嗎？”
齊蒙依舊不想吃雞塊，但他又有點餓了，他裹着餐巾紙拿了一塊，沒想到的是味道确實不差。溫靜海見狀把剩下的一盒麥樂雞都塞給齊蒙。
“齊總監，你吃吧，我吃不了。”齊蒙看到溫靜海的樣子，突然想起齊晴小時候也曾倔強把炸雞腿塞到他的手裏。齊蒙沒有再拒絕。
溫靜海用餐巾紙和塑料袋把香蕉派裹起來，又塞進書包裏。然後繼續吃薯條、喝咖啡。齊蒙忽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以後齊晴能成為溫靜海這樣的人就很好了。
齊蒙果然沒有騙溫靜海，他們是被當做專家請來的。四星級的标準間住着，平時上班主要是幫新人改稿，工作量比在北京的時候少了一半。早十晚六，周末照常休息。偶爾合創的人還會找他們出來聚餐。日子過得很舒坦。天氣逐漸暖和起來，柏榮成給溫靜海寄過兩次新衣服和零食，大家都說柏先生特別體貼。
溫靜海閑來無事，給鄒凱琳和韓悅各做了一套歐式風格的餐具，給蘇夕元做了一套花瓶。除此之外，她還畫了一幅油畫。
靜兒：圖片（一男一女赤身luo體擁抱在一起，都只露出半個側面，因為相互擁抱，所以關鍵部位都被隐晦地遮擋起來，他們躺在一張圓形的鏡面上，上面零零散散地灑着玫瑰花瓣）
靜兒：喜歡不？
柏辛：我很帥很偉岸，老婆很美很婀娜。
靜兒：我準備拿去參賽，想取得一下你的肖像權。
柏辛：可以，随便拿。
靜兒：不介意？
柏辛：為藝術獻身的自覺性我還是有的。
靜兒：是不是該出發錄節目了，想你。
柏辛：對，明天下午走，第一站去廈門。我也想你。
靜兒：我昨天看到《招魂幡》在影院有拍片了。
《招魂幡》是去年柏榮成拍的靈風大電影，目前已經在影院上線，票房走勢不錯。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柏榮成的票房號召力，有這一部電影珠玉在前，後面找柏榮成拍電影的人也不會少。
柏辛：去看吧，回來給我反饋一下觀影感受。
靜兒：我有點害怕，恐怖不恐怖，不是說是定位是靈異恐怖嗎？
柏辛：要不，你等着我陪你一起在家看。
靜兒：不行，韓悅姐拉着要和我劇透呢，我準備明天拉上合創的弟弟妹妹們和我一起看，順便給你貢獻票房。
柏辛：也行，別玩太晚了，回來記得給我發消息。
靜兒：知道，早點睡覺。
溫靜海想不到的是《招魂幡》竟然是一部講述親情的電影。
少年有一面招魂幡，這面幡總是給他招來一些奇怪的鬼魂，引得他不得安寧。他曾經丢棄過幾次，但這幡總是像長了腿一樣重新跑回他的身邊，又引來更多鬼魂。在摒棄了內心的恐懼以後，少年在與鬼魂的相處中漸漸發現這些鬼魂都與同一個人有關，這個人就是自己過世多年的父親。少年通過這些鬼魂的記憶，開始一點拼湊起父親的形象。
男人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修行者，在門派裏地位不高，法術也不好，經常想出各種各樣的辦法躲避訓練。從十歲上山，到二十歲被師父趕下山，男人的青少年時代可謂是一團亂麻，沒有一點光鮮亮麗的片段。
後來男人在山下娶妻生子，完全脫離了修行界，然而就在這時招魂幡出現了。招魂幡開始不斷吸食人的魂魄，男人用學來的法術勉強抵禦招魂幡的法力。與此同時，山上的修行者正在集體修煉一種法陣對抗招魂幡，但苦于人數不足，屢遭挫敗。
終于有一日招魂幡還是吸食了妻子和孩子的魂魄，男人無奈之下只能上山向師父求助，他通過了師父設置的重重考驗加入法陣的修煉。半年後，他們共同壓制了招魂幡，為了能夠使孩子的魂魄重新回到身體，男人把自己的靈魂獻給招魂幡作為交換。
招魂幡之所以邪惡因為上一任主人以魂魄為祭品使招魂幡吸食他人魂魄。因為男人的愛和勇氣，招魂幡失去了戾氣，成為了一件聚靈的寶物。少年這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了自己從一個膽小懦弱的人成為了一個勇敢無私的人。
柏榮成成功塑造了這一父親的形象，電影的口碑和票房雙收。溫靜海想，柏榮成一定是一個極好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