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長生不老

第9章 ☆、惡蛟1

H市，臨風老街。

寧靜的清晨，大霧朦胧的還未完全散去，雨後的石板路上水跡還未消失。空氣中雨水的氣息已經在街道散發，旁邊的椰子樹還是這樣矗立在那裏。

海邊的早晨是涼爽的，鄰居們相互打招呼的聲音，騎車的聲音已經漸漸多了起來，路邊的早餐店也開始忙碌的上班、上學的人們準備着。希望大家能開啓美好的一天。

解明軒還是像往常那樣，穿着拖鞋，漫步在石板路上，時不時的還會對周圍忙着趕路的人報以微笑。一臉輕松的拿出香煙叼在嘴裏，好像只能這樣才能讓大家記起這個看上去整天無所事事的男人。

“老板，還是老樣子來碗面。”痞子般打扮的解明軒走到早餐店門前，老板擡頭看了一眼，“喲，你今天還來的真早啊，坐吧，面馬上來。”面對這同一棟樓的鄰居老板，解明軒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就坐下了。

食物濃郁的香味飄進了人們的嗅覺，解明軒看着大口吃着早飯的，急忙趕路的人。心理泛起了一絲波瀾。思緒也慢慢的回到很久以前，那時候的這裏還不叫H市。

............

距今一千多年前，雲州島，此時的雲州島，依山靠海，說為島卻也有一片山脈與內陸相連通。島上一年都保持的春夏時節，讓真個島嶼都彌漫在綠色的包圍之中。一條條河水的支流貫通了整座島嶼，這些河流與大海的水并非相當。這裏的水面，很平靜，偶爾才會有一絲絲的波紋，讓人看到小魚小蝦在河裏游動着，像是在捉迷藏一樣在石峰間穿梭而過。就連鲢魚從水面跳出，也不過是一閃而逝再也不見其蹤跡。

美麗寧靜的雲州島，因為太陽的升起，而再次被賦予了喧鬧的一天。雲州島上開始飄起了炊煙，這時雲州島上的人們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在海邊有個臨風村，村裏大多數都是靠着捕魚為生的漁民，他們把每次捕到的魚類分類，較鮮美的魚類海産大多都會帶去雲州城內，提供給城裏的達官顯貴和生活優越居民。換取漁民們自身所欲要的生活物資。

這天漁民們像往常一樣結伴的駕駛着小船出海了，海邊的婦人和小孩們對着出現的漁民揮了揮手，祈禱着海裏的龍王能保佑，保佑他們能平安的滿載而歸。有時往往一次海難就足以讓漁民十不存一。

游遠明是臨風村有名的水性高手，從小便順着家中長輩出海捕魚。每次出海長着膽子大，往往去到最遠的海域捕魚，其堅韌不輕易放棄的性子，也能讓他每次都豐收回家。也因講義氣，樂于幫助一起出海的捕魚人，而被村子裏有人們所敬仰着。

海面風平浪靜，游遠明和他的同伴海子一起駕駛着小船到了平常捕魚的海面。海子熟練的把漁網撒出去，“明哥，我先下海去看看今天魚多不多。”

“那好，海子小心一點，看了就快上來，沒有魚咱們就換地方。”游遠明話音未落，海子已經撲通一聲跳入海中。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海子已經浮出了水面。游遠明把海子拉上小船問道，“怎麽樣海子，今天海裏的魚多不多。”

海子起身甩了甩頭發上的海水，沮喪的看着游遠明，“哥，今天這海裏可以見多少魚...今天估計不會有什麽收獲了。”

游遠明聽到海子的講述，站在船上往水裏打量着。沉吟着道，“既然這樣我們在走遠一點看看，希望今天能有好的收獲吧。”

海子見游遠明已經在撐船準備繼續往遠處去的時候，臉上有些畏懼的欲言又止。看着海子的表情，游遠明安慰他，“別怕海子，有我了，不會有什麽事的，如果見事不對我們立馬回去。”

“可是，海裏的龍...”海子話還未說完，已經被游遠明阻止了下來。“海子，有些話是禁忌，別亂說免得招來不該來的東西。”

說完，游遠明不在理會海子，獨自一個撐着漁船向遠處海域駛去，遠處另一條漁船看着正向更遠地方行駛的他們高聲呼喊到，“遠明，海子別過去太遠了，要小心——。”只是話同樣沒有說完小心什麽。

海子聽到了遠處的呼喊，看着自己的明哥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索性就坐在漁船上休息了，他選擇相信游遠明的做法，因為每次都是他帶領着海子出來。也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帶着漁村得漁民前往更遠的海域。

不知行駛的多少海裏，放眼望去整個海面只能下游遠明他們一條漁船，孤寂的飄蕩在海中。游遠明停了下來，把漁網再次撒入海裏。這次他沒有等海子下海裏去觀察，而是自己準備下去。

看着坐在船邊的靜靜發呆的海子喊道，“嘿，海子，第一次來這麽遠的海域被吓到了嗎？”邊說着游遠明已經脫掉衣服準備下水了，“海子把船看好，我下去看看。很快就上來。”

海子看到已經下水的游遠明，在船上忐忑不安的走動着，手因為太緊張而握着的拳頭都已經發白了。他想到了漁村老人們的警告。

告訴他們不能去太遠的無人海域，水裏有着龍王沉睡，如果一不小打擾到龍王，還要帶走海裏龍王的食物。龍王發怒牽連到漁村，甚至真個雲洲島的。鋪天蓋地的海嘯會席卷真個島嶼，如果沒有足夠的基本那整個雲州島的人都會被龍王帶走。

時光飛速流逝，海子還在交集的等待着游遠明，他爬在船邊仔細的看着水面尋找着游遠明的身影，忽然一條魚從海子背後的海面飛出，重重的砸在了甲板上。吓得海子一個激靈差點掉下海去。

“哈哈哈，海子被吓呆了吧。”這是游遠明已經大笑着出現在海面，原來剛剛的魚正是游遠明扔上來的。

瞧着已經起身上船的游遠明，海子緊張內心的情緒終于得到松弛，長長的虛了一口氣，“明哥，你真是快吓死我了。”

“海子別這麽膽小，你看我不是也沒什麽事安全的上來了麽，我給你說這裏的魚啊多着了。今天又将是豐收的一天。”游遠明開心的微笑着，似乎在對自己的勇氣感到開心，也是對自己選擇來海域所得到的的收獲感到開心。

海子聽到能得到海下魚群豐盛也開心的笑起來，準備着和游遠明一起把漁網收回來。當挂滿魚兒的漁網被拉上船來時，眼前的收獲已經讓海子忘記了心中老人的警告，剛剛緊張的心情也早已不知所蹤。只是剩下對游遠明的敬佩和感激，

“明哥這次我們又能回雲州城換更多的糧食了。”海子興奮的朝着游遠明說着。

“那是，快去撐船，準備回去了，太晚了會讓你嫂子擔心的。”說完，游遠明講捕撈上來的魚放在儲蓄池裏為保證魚兒能活着回到岸邊。

就在游遠明離去不久，海面下游動着一個巨大的黑影，剛剛還平靜的海面也開始不停翻湧，仿佛在暗示着海面下巨大是黑影将要爆發出強烈怒火，懲罰那些剛剛從這裏帶走了他食物的人們。

半晚的漁村，婦人們在一旁焦急等待着出海的丈夫能否平安歸來，孩子們卻在金黃的沙灘一起相互嘻嘻打鬧着，似乎還并不能理解母親的焦慮。遠處快要落下海面的夕陽記錄着，這每天都相同的景象。

遠處傳來了漁船模糊的身影，婦人和孩子們都高興的叫喊着，“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爹爹回來了。”

辛苦了一天的漁民慢慢靠岸，有些人收獲豐盛，有些人卻是寥寥無幾。大家都在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今天出海的情況。

這時遠處走來一位年輕的女子，穿着樸素的她，手裏抱着剛剛收下來的衣物。哪怕就是這樣也不能掩蓋其美麗的容易。她是游遠明的妻子，她叫宮小玉。并不是村子裏的人。不知怎麽的和游遠明來到了臨風村。

宮小玉看着回來的漁村不停的眺望打量着，似乎在尋找着自己丈夫的身影。

“小玉啊，別找了，游子還沒有回來了，我聽到有人說剛剛看到他把船駛向無人海域去了。”這是有為年長的漁民過來告訴宮小玉。

聽到郭大叔的話，宮小玉臉色一下子變得擔心起來連忙追問道，“郭大叔那你看到遠明往回走了嗎？”

“放心吧，小玉，游子心理有數不會亂來的，現在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他可是從小在海裏長大的孩子。這海啊難不住他的。”站着一旁的其他的複合這道，“對啊，嫂子放心吧，明哥指不定帶了很多魚已經在路上了。”

宮小玉并沒有因為其他人的話就放下心來，還是不停的對着海平面眺望着。雙手合十的期待着丈夫的歸來。

天色越來越暗，就在太陽要完全落下時，一艘漁船出現在海平面上，海子興奮的向岸邊招手，高喊到，“我們回來了，帶着豐收回來了。”

宮小玉看到海子和游遠明行駛的漁船，慢慢往岸邊靠近，懸着的心也平複了下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柔聲的說着，“還好，平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