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chapter 22：假象×和×(1)

窗外不知何時烏雲開始堆積起來，似乎要下大雨了。

“聽說你打倒了‘旅團’的其中一人？”雷歐裏歐回歸正題，“你不是也才剛學習念不久麽？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酷拉皮卡看了一眼朝着奇犽一直在皮笑肉不笑的阿客，淡淡道：“如果是為了逮捕‘蜘蛛’的餘黨而問的話，我勸你們還是算了。”

小傑也收回看向阿客的視線，回過頭望着酷拉皮卡：“并不只是為了那個，我們也要進一步更加深的學習念……以後念能力絕對是必要的力量……阿客說，你的方法我們用不了……”

“嗯，是的，沒這個必要。”阿客朝阿客微笑，示意她做得很好，阿客收起表情，無奈的笑了笑：“可是他們不聽啊。”

酷拉皮卡喝了口茶，劉海蓋住雙眸，看不清神色：“這樣的話，你們确實沒必要問我，我的話沒有參考價值。”

“诶？！為什麽？”

“我的能力不能對‘旅團’以外的人使用。”酷拉皮卡表情很淡定。但是其他幾個人就不那麽淡定了

“為什麽……等等……阿客……”幾人轉頭看阿客，顯然之前阿客說的話還是有分量的，阿客很淡然的接受着幾人的視線。

酷拉皮卡看了一眼阿客：“因為我的能力是制定了‘制約和誓約’所以才能有這麽大的飛躍……”

“‘誓約和制約’？”小傑奇怪道：“之前阿客一直不說……”

“嗯，”酷拉皮卡點點頭：“因為這個方法不适合你們。由于精神力對念能力有着極大的影響，覺悟越徹底，力量越大，但與此同時，也伴随着很高的風險……”酷拉皮卡伸出手，一條細細的，帶着幾個指環的鎖鏈出現在酷拉皮卡的右手上，阿客突然有種很想皺眉的感覺，很想打斷他的感覺……為什麽呢？

“我發誓會将大部分的念用于打倒‘蜘蛛’為此也定下了規則……”

“你說的那個規則是什麽？”雷歐裏歐突然插嘴進來，阿客咬着嘴唇，在酷拉皮卡還沒發話之前：“等等……”

“怎麽了？”酷拉皮卡轉過頭看着臉色有些奇怪的阿客，阿客皺着眉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剛剛幹嘛自己要阻止他說下去：“不，沒什麽……”

“一旦用念鎖攻擊‘蜘蛛’以外的人，我就會喪命。”

“啊？怎麽回事？！”雷歐裏歐驚悚到了，酷拉皮卡看着自己的胸口，道：“我的心髒處插着一把念的刀，如果不守規則，那把念刀就會将我的心髒刺穿致死。這就是我的規則和覺悟‘制約和誓約’我的能力來自憎惡所産生的怨恨，這力量對‘蜘蛛’以外的人無效，這話能告訴你們，但請不要外傳。”

奇犽“呼”地一聲猛的站起來：“為什麽？！為什麽要告訴我們這麽重要的事情？！”

酷拉皮卡一怔，喃喃道：“為什麽呢……也許是因為‘蜘蛛的頭領死了，松了口氣的關系……’”

雷歐裏歐攤手道：“嘛，只要我們不說出去不就好了？”

奇犽咬牙道：“才不是這樣！他們的殘黨裏，有一個能力是讀取記憶的女人……如果這件事情被他們知道了……酷拉皮卡就失去勝算了啊！”

阿客依舊皺着眉頭，奇犽好像是說中自己心裏的什麽了，可是……等一下……

小傑疑惑道：“但是那個時候沒有暴露啊？”

“那個時候我們并不知道他們在找的鎖鏈小子就是酷拉皮卡……這也多虧了阿客的隐瞞啊，否則他們一說對旅團有極大仇恨，并且就在這次拍賣被雇傭的人的時候，我們就極大可能會想起來……對了，當初問阿客酷拉皮卡系別的時候，阿客說是特質系，可是對方詢問的時候是操作系或者具現化系……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完全打消了對酷拉皮卡的懷疑……”

“那我們不接近他不就安全了麽？他們上次的調查應該已經認為我們毫不知情了……”雷歐裏歐撓撓腦袋，奇犽看着酷拉皮卡，聲音低沉：“另外有一個叫信長的家夥，那個家夥很危險，他在尋找酷拉皮卡，而且，也沒放棄對我們的追蹤。現在酷拉皮卡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采取被動方式就會很危險，要是我和小傑再被信長抓住，大概就逃不了了。現在既然酷拉皮卡在，不如一網打盡，以除後患比較好。因為我們也知道他們的窩點。現在要行動就趁早，沒有什麽考慮的時間了……”

“現在‘蜘蛛’們的頭領已經死了，我還是按照小傑的意思去尋找同伴的眼睛好了……”酷拉皮卡微笑道，小傑也很是高興的笑起來了

“真的麽？！真的就這麽放過他們了？！”奇犽不死心的問道，果然殺手的眼中是什麽都斬草除根的比較好吧。

雷歐裏歐放心地笑道：“安心啦，應該不會有問題了。現在酷拉皮卡本人都這麽說了，我們也別說什麽了”

“不好意思，奇犽。謝謝你，帶給了我重要的情報。”酷拉皮卡朝着笑奇犽笑，安撫着還有些不安的小孩子，奇犽也只得坐下來。

雷歐裏歐拍拍酷拉皮卡的肩膀，也安撫道：“況且，只要調查以及的那人周圍沒有認識酷拉皮卡的人，就不會暴露了……”

“不，我和西索有保持聯系，他知道我是鎖鏈小子。雖然我們暫時進行合作……但是現在他的目标‘蜘蛛’頭領已經死了……就不知道他會怎麽行動了。”酷拉皮卡看着幾人如實說道，還在考慮奇犽的話，聲音有些不确定的樣子，幾人愣住了，阿客聽見西索的名字，臉色一白，突然知道了自己究竟在擔心什麽，雖然認識時間短，但是她可沒見過西索什麽時候有說過沒意義的廢話？！阿客臉色蒼白的叫住酷拉皮卡：“等等！等一下，酷拉皮卡！西索……”

酷拉皮卡看着臉色異常蒼白的阿客，擔心道：“怎麽了？你是不是不……”

“不是，不是！酷拉皮卡，西索昨天有和你聯系過麽？！或者，你有告訴他我和你在一起嗎？！”阿客着急地問道：“你們還記得我說過西索說過什麽嗎？！”

“啊，你是說……”小傑點點頭：“嗯，說是旅團不會死什麽的。”

“昨夜給你們打電話的時候手機就沒電了，後來一直沒怎麽理它……後來打開的時候确實是有一通未接電話，西索說‘旅團不會死’？”酷拉皮卡狐疑的看着阿客，阿客的臉色更加蒼白，正打算說話來着，酷拉皮卡的手機突然響了，酷拉皮卡翻開一看，是西索發來的短信，看過之後臉色陡然也變了：“‘屍體是假的’！”

“啊？！”幾人詫異道，似乎都還沒反應過來，只有阿客的表情很難看，暗想到，果然是這樣嗎……

“屍體……是旅團的嗎？”雷歐裏歐還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酷拉皮卡低着頭，渾身顫抖着：“對！‘蜘蛛’的屍體是假的！确實，如果對方是具現化系的話，能夠做到……”

“是，對不起……酷拉皮卡，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阿客愧疚地咬着下唇抱歉的看着酷拉皮卡，酷拉皮卡現在卻已經在狂亂之中了：“我之前怎麽沒考慮到這點啊？！”

“現在形勢急變，怎麽應付？我們什麽都可以做。”奇犽看着酷拉皮卡慌亂的樣子，至少還是同旅團的家夥們應對過，所以多少知道那些家夥們的恐怖之處，所以也有些緊張。

“嗯！”小傑聽見奇犽的話，也趕緊點頭

酷拉皮卡稍稍鎮定了下來剛欲說話，電話又響起來，酷拉皮卡接起來：“是旋律啊，什麽事？”

旋律？！阿客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阿客上次去找酷拉皮卡的時候，也就是酷拉皮卡殺掉11號旅員的那天下午，進入房間之後有一個長相奇特的人似乎自我介紹就是旋律，原來果然是一起被雇傭的麽？

“什麽？！……流星街出身？……”酷拉皮卡愣愣的放下手機，将剛才電話中的事情說了出來，阿客一怔，随即了然，旅團的那群人，早該想到的，蜘蛛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劫了黑道的貨，避不開的是無窮無盡的追殺，但是如果裝死就可以完全解決掉這些了，大開殺戒，然後留下幾具屍體，這樣就沒人有異議了，尤其這些旨意還是黑道頭頭十老頭發出來的，沒有懸賞，就沒有追殺，可是十老頭縱橫了那麽久，怎麽可能會因此就放過他們？昨天晚上不是還有揍敵客家的人嗎？難道說……阿客咽了口唾沫，不可思議的想着，揍敵客家一定也知道這些吧？而且居然還縱容……不對，他們不可能沒有職業道德并且放棄賺錢，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揍敵客家很有可能同時拿了旅團的錢……解決掉了十老頭！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而西索說那些話就是為了通過我去警告酷拉皮卡……可是，等等，屍體……确實，他們如果有具現化系的旅員，能夠具現化出物品之類的話……如果是這樣，吞掉的貨物，他們就更加不可能會拿出來了，也就是說，昨夜的拍賣會……貨物，全部都是假的嗎？！甚至酷拉皮卡同族的那對眼睛……也是假的！！

這一切都是假的！什麽勝利什麽成功，都是假的，黑道幾乎所有人，包括現在在這裏他們也完完全全被旅團的那位頭領給耍了！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阿客現在知道為什麽這種組織到現在還沒有被消滅掉，依舊存在了，正是因為有這樣一位恐怖的領導人！

“連念賞金都撤回了……真的假的？”奇犽喃喃道，雷歐裏歐摸着下巴考量道：“難怪如此，這麽說來，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的真面目，還有警察也抓不住他們，就都在情理之中了……”

小傑阿客有些奇怪地，同時問道：“流星街……那是什麽地方？”這些人怎麽對流星街這麽釋然？

“是一群被社會視為不存在的人居住的地方。”雷歐裏歐解釋道，小傑驚訝：“還有這樣的地方？”

阿客也很詫異：“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她一直覺得這裏很富庶啊，居然還有這種，嗯，臉貧民窟都不如的地方……

“嗯，雖然官方聲稱那裏是無人區，但是，那是官方嘛……實際上聽說有接近一萬人在那裏居住。……”雷歐裏歐還給了個“你懂得”的眼神給阿客：“事實上整個國家還是貧富十分不均勻的。而那裏，原本是1500前建造的廢物處理地，人們靠回收利用別人扔掉的垃圾過活，什麽東西都可以丢棄到那裏……除了垃圾，有時候武器和孩子也會被丢棄到那裏。人們不管把什麽丢過去，那裏的人們都會照單全收，據說，在這條異于常人的流星街出生長大的人，他們之間有一種比常人更細致比血緣還牢固的牽絆……”

阿客贊同道：“共患難遠比共享福要刻骨的多。”忽而理解了，皺眉道：“這樣出身的人就如同隐身人吧？沒有誰能查出背景什麽的，而且……恐怕不止如此吧？”

酷拉皮卡點點頭道：“實際上，還有一些人借扔垃圾為名，向流星街大量援助武器和貴金屬，那就是黑手黨了。”

“這個……黑手黨不是跟旅團……”小傑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大家也都理解，要是上下屬的關系，也不會出現今天這樣一幅局面了，所以……

“回報就是可以從流星街挖到人才。”酷拉皮卡直截了當的說道，阿客還是皺着眉：“挖取人才的過程一定是血腥而黑暗的，或許……”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酷拉皮卡：“或許之中發生了什麽事情，使得他們對黑手黨甚至有着恨意對吧？”

“可能。”雷歐裏歐攤手道：“就如同阿客的理解一樣，不存在于社會上的人，最适合去犯罪了。原本黑手黨與流星街的緊密關系雖然被旅團破壞了，但是即使這樣黑手黨還是選擇了與流星街保持聯系。”

幾人靜默下來，小傑和奇犽打了個招呼先出門了，阿客和雷歐裏歐留在酷拉皮卡身邊，阿客看着渾身上下散發着生人勿擾的酷拉皮卡，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道：“酷拉皮卡，酷拉皮卡？”

“嗯？”酷拉皮卡半天才回過神來，阿客看雷歐裏歐，雷歐裏歐揉揉額頭，似乎很疲勞的樣子：“啊拉，我去洗個臉。”

看見雷歐裏歐走遠，阿客才道：“雇傭你的那個旋律，我之前有見過，你們拍賣應該得到了一些物品吧？”

“嗯。”酷拉皮卡點頭，阿客繼續問道：“那麽，據說這次有你族人的眼鏡……你也？”

“……”酷拉皮卡繼續點頭，但是面色已經有些黯然，想是好不容易拍賣到了卻無法拿回來所以痛苦吧，阿客猶豫了一下，道：“我覺得，那些貨物，可能都是假的……”

“什麽？！”酷拉皮卡一愣，阿客就把自己想的事情說了出來，酷拉皮卡本來就不大好看的臉色，果然越聽越難看，喃喃道：“确實有可能……不，一定就是這樣！”

“咔”雷歐裏歐洗完臉出來，發現酷拉皮卡又陷入了焦慮的境界，不由詫異道：“他……”

阿客嘆氣：“是我的錯，我不該告訴他的……但是仔細一想，如果旅團那邊真的知道了酷拉皮卡是為了他族人複仇而來，那麽肯定就會找尋昨晚拍賣緋紅眼的人，要是那個緋紅眼真是假的……那麽保管緋紅眼的人就有危險了，一定會被逼問究竟誰是鎖鏈小子的。而且要是出面逼問的是那個擁有掃視深處記憶的女人，酷拉皮卡的面貌很容易就會被暴露的……”

雷歐裏歐“啊”了一聲，緊張道：“什麽？！眼睛是假的？不會吧？！等等……如果……對哦，要是旅團真的都是假死，好吧，他們的确假死了……我擦！這群混蛋！”想通其中關節的雷歐裏歐難得地爆了句粗口，也開始有些焦慮不安起來：“那什麽，酷拉皮卡啊，叫你的老板他們趕緊扔了，這特麽不是找死麽？！”

臉色發青的酷拉皮卡死死地盯着手機看，仿佛能看出個洞一樣，喃喃道：“不可能的……他們不會相信的啊……”

雷歐裏歐撓撓腦袋，也很無奈：“确實……好不容易花大價錢拍賣的東西，還是假的，還得扔了……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指責酷拉皮卡你們辦事不力什麽的……”

“昨晚的時候，那個雇主的女兒被旅團的人綁架了，但事後又特意讓我們發現給送回來了。”酷拉皮卡似乎想起什麽：“糟了！”

“怎麽了？”兩人急忙問道，酷拉皮卡咬牙：“那個雇主的女兒也是個念能力者，據說有預知的能力，而且是百分之百會靈驗……尤其是她被綁架之後送回來了還不知道自己是被那群家夥綁架的……如果他們找她之後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預知的話……”

雷歐裏歐抽抽嘴角，緩緩地回過頭望着阿客：“還有人能有這種能力？！”

阿客仔細想了想，點點頭：“嗯，有可能的，這個跟自身的條件出身環境什麽的有關系，要是真的有預言能力，那麽還真的有可能……如果真的預知了……至少他們可能已經猜出了之前殺害那個11號旅員的就是窟盧塔族的幸存者……從而更加有可能瞄上拍賣緋紅眼的人……酷拉皮卡！”

雷歐裏歐在一旁出主意：“要實在不行，直接告訴黑手黨算了！”

酷拉皮卡搖頭：“告訴他們也不會有什麽不同的，組織顧及到跟流星街的摩擦，就當是他們完全結束了對旅團的攻擊。”猶豫了一下：“至于雇主那邊，我會去聯系……但是……只怕……”多的話不再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可是，這樣的你，在沒有黑手黨做背景後盾的情況下怎麽跟他們鬥！？”雷歐裏歐出離憤怒了，阿客無奈的看着雷歐裏歐，黑手黨作為後盾……雷歐裏歐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豐富了？

果然酷拉皮卡直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雷歐裏歐。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當過我的後盾。”

雷歐裏歐一驚。

三人一時陷入惆悵糾結之中。

這時候奇犽和小傑也回來了，小傑問道：“酷拉皮卡，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嗎？”

而回來之後的奇犽貓着兩只貓眼一句話也不說。

“我拒絕。”酷拉皮卡一點情面也不留，“現在可沒有什麽懸賞金了啊。”

“這個我知道……”小傑看着阿客：“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們向阻止旅團的想法不會改變的，而且！而且！你都沒說不讓阿客幫忙！”奇犽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冷着一張臉。

“……咳咳，我應該也有說過吧，我是協會的人啊，尋找旅團……”阿客正要辯解，卻被酷拉皮卡打斷：“阿客也別來了。”

“啊？”阿客裝傻充愣着：“啥？我算是……”

“別算是，協會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參與進來不是嗎？”酷拉皮卡一副‘你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望着阿客，阿客聽了之後連連咳嗽着，試圖轉移話題：“那什麽……”

酷拉皮卡皺眉：“不準，你們都不許來。”

小傑：“不行，我們一定要幫忙的！”阿客也點頭。

酷拉皮卡無奈的看着他：“這是有生命危險的。”然後盯着小傑和阿客看了半天，只得嘆氣道：“好吧，那我們具體讨論一下吧。”

小傑和阿客笑了一下，點點頭，阿客看見奇犽的臉色不好，知道他在想什麽，索性揉揉他的頭：“跟蹤這樣的事情就我來吧。”

幾人再次回到房間坐下，酷拉皮卡看着幾人：“首先在他們的據點需要一個監視人員，這個人……”

阿客舉手：“我去吧。一是我去過知道他們的據點二是我的隐藏功夫也不是蓋的啊。”

酷拉皮卡搖頭：“不行，阿客你的身手太差了，被發現了逃都逃不了。”

阿客黑線，大哥你用着着這麽直白麽？咬牙截住他後面的話：“所以說，我不會被發現……”

“我和阿客一起去吧，如果他們有分開的話也可以有個照應。她的隐匿功夫确實不錯。”奇犽舉手斜眼看了阿客一眼，阿客微笑，酷拉皮卡想了一下：“好吧，目标是一個叫派克諾妲的女人，除此之外的人可以無視。”

阿客和奇犽互相對視一眼，點點頭：“OK。”

“務必要慎重！”酷拉皮卡再次強調了一遍，奇犽露出淡淡的笑意：“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

阿客也微笑道：“你覺得一個被發現之後逃都逃不了的人會胡來麽？”

“……”酷拉皮卡一噎，哭笑不得看了阿客一眼，才繼續說：“還要一個和我一起行動的司機。這個的話，雷歐裏歐可以拜托你嗎？”

“……诶？！”雷歐裏歐被點名，慌忙的撫了撫眼鏡并不答應酷拉皮卡，奇犽笑道：“放心吧，在酷拉皮卡身邊很安全的啦。”

“喂喂，奇犽！說得好像我害怕的呆住了一樣！”雷歐裏歐憤然道，阿客瞄了一眼從點名開始就坐立不安的雷歐裏歐想：難道不是麽？

“那我呢？”小傑看自己半天都沒被分派到任務有些心急地問道

“你負責擾亂敵人的視聽，是吸引他們注意力的任務。”酷拉皮卡看着小傑，語氣更加嚴肅起來，阿客一愣有些急：“等一下，這個是不是太危險了？他們之前已經見過……”奇犽也跟着叫道：“這活兒不是最危險的嗎？！說不定要和他們正面對峙啊！”

“這要視我們的做法而定了，”酷拉皮卡點點頭，奇犽一愣：“啊？做法？你打算怎麽做？”

明白酷拉皮卡意思的阿客詫異的看着酷拉皮卡：“你究竟是準備多少條路啊？”

酷拉皮卡：“很簡單，就是小傑引起敵人的瞬間，我将派克諾妲的捕獲用車帶走。”

“……你這作戰計劃是夠簡略了。”奇犽眨眨眼，阿客思索了一下：“簡略是簡略，主要的內容是不能讓我們知道的，但是酷拉皮卡啊……我覺得那個派克諾妲不會那麽容易被抓啊。”

“嗯。”酷拉皮卡微笑：“不可預測的情況太多了，我無法做更詳細的作戰計劃，當然我也明白阿客的意思。”

阿客放心下來，她想說的就是派克諾妲如果只是有探測記憶的能力，那麽保護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如果是這樣，旅團裏面肯定有人專門注意和保護他，最近一系列的發生了那麽多事情，說不定為了心安旅團的蜘蛛頭會親自保護她也說不定，畢竟如果沒有了這樣一個奇特能力的旅員，旅團就失去了一大助力。

“……好吧，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但是也不用解釋了，我們知道的還是少一些比較好。”奇犽無聊的撐着下巴，酷拉皮卡看着小傑：“嗯，方法是由小傑你來定的，至少也要争取達到0.5秒，最好能争取道1秒的時間。我希望你能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小傑也感到自己的任務重大了：“1秒嗎？”

“嗯，這是最理想的數值了。”

小傑低着頭似乎在想着自己能不能做到，酷拉皮卡重複了一次：“小傑，你是關鍵，能做到嗎？”

“不知道，我要想一想。”

酷拉皮卡望向牆上的挂鐘：“還有5小時。如果拍賣會照常舉行，在那之前旅團一定會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