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傲嬌
是把這小子關到地牢裏先抽一頓,然後逼着他日更三萬字呢;還是把他扔到山裏訓練弟子,準備奔襲中原武林呢?算了,到底也是我的親弟弟,對我又這般忠心,真要罰得重了,我也舍不得,還是不打了,先關兩天吧。
我從床上支起來,摸了一套黑色便衣換上,也試着披散頭發,只在額前系了條發帶。雖然頭發不夠卷,可是這樣看着果然平添了幾分潇灑不羁的大魔頭風範。我照了又照,覺着這副模樣出現在江湖正道面前十分有威嚴氣場,又将領子緊了緊,便直踏出門外吩咐弟子開會。
守門弟子方才下去,便見白軒彌大步從外頭進來,後頭還跟着幾個弟子,手中各拿着巾栉浴桶之類。我靠着門框看着他們,皺眉問道:“怎麽早上不曾叫醒我?如今正是咱們魔教入侵中原的大好時機,成日只弄這些小家子事有何用?”
白軒彌擡起頭來,兩眼閃着光直盯着我答道:“兄長這樣打扮當真風采過人,叫弟弟傾慕不已……”他踏上一步,搭着我的手将我扶到屋內,吩咐那些人放下浴桶梳篦之物,待下人散了,便要替我更衣。
我将臉板了起來,叫他轉過身去,他卻涎着臉湊上來道:“兄長害羞做什麽?服侍你入浴本就是弟弟的本份。你腹中已有了我的兒子,咱們又快要成親,這樣親上加親,就和同一個人一樣,實在不必避着我。”
我冷哼一聲,身上散出一陣寒意,立逼着他轉過身去。好在這小子不敢和我硬抗,終是背轉過身,卻仍立在浴桶旁邊,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我又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待他過于寬松了,叫他在我面前毫無畏懼之意?
哼,我反省有何用,不如讓他好生反省!我緩步走到他伸手,骈指疾點上他背後大穴,将他點得更不能動彈,方才拍手叫了弟子們進來吩咐道:“叫人拿精鋼手铐和腳鐐來,将白副教主鎖入地……鎖入東廂,再替他備好紙筆……”
我轉到白軒彌面前望向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的好弟弟,兄長對你縱容太過,叫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為你能随意上我了?打從今日起,你就在東廂好好寫你的新書,寫不到兄長滿意,便再也別想吃飯了。”
“兄長現在有了身孕,正是需要安胎的時候,你把我鎖了,難道是要等龍九和冼冰刃回來麽?我才是天涯的父親,再說,咱們不久就要成親了,你難道新婚之夜也要鎖着我麽……”他目光中猶如火焰跳動,臉上青筋暴露,可見掙紮得多麽厲害。
我彎下腰,拿肩膀頂着他的肚子,扛着他到了東廂,直等到弟子拿了手铐腳鐐來,便親手将他鎖在了床邊,看長短足夠他坐在桌邊寫文方才放心,笑吟吟地撫着小腹說道:“好弟弟,兄長對你的期望是日更三萬,天涯也和我一起等着,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鎖了他之後,我心下便舒坦了幾分,只是不知娘知道了會不會嫌我不顧兄弟之情——他昨晚可也沒顧過。反正娘平日業務繁忙,輕易不到山上來,待她上來時惡人先告狀——呸,是說出白軒彌以下犯上的實情也就是了。
我回到房中沐浴一回。再去到大廳時,手下七位堂主,長老和魔使們都已恭敬立好。得他們重用的弟子們也分開站在他們身後,将一座山洞擠得滿滿當當,叫人一看便覺心曠神舒,對我魔教的未來更是充滿信心。
我斜簽身子倚在虎皮長椅上問道:“昨日本座吩咐之事安排得如何了,弟子們訓練之事可有什麽問題麽?”
江白素躬身施禮,上前答道:“回教主,确有些問題——老夫人昨日吩咐了,要咱們以教主和白副教主的婚事為先,叫衆弟子先打掃山門、布置喜堂。敢問教主,是先訓練剩下的弟子,還是全教上下都以婚禮為先,待教主您成了親再訓練?”
我娘真是的,成親只是小事,我們魔教的大事當然還是吞并天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能聽她婦人見識,誤了正經事。我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本座是教主,還是老夫人是教主?魔教不是做媒的地方,成親之事往後拖一陣便是,自然還要以大局為重!”
黎園客一步跨出行列,躬身問道:“教主,老夫人昨日親自布置了婚禮之事,您就是要拒絕,總也要當面和她說過吧?咱們這些做屬下的卻不好夾在你們母子當中……”
Advertisement
胡說!天底下哪裏不是男人說話做主,女人只管聽着的?就是我娘也不能任意安排教務,不顧我這個教主的意思。我舉目打量了洞中衆人一圈,發現他們個個都是這般畏縮不前,像是叫我娘吓怕了一般,着實不像話。
我對這些人兩頭讨好之态十分不滿,便親自下山見了我娘,直言道:“娘,現下正是我魔教擴張勢力之時,我怎能只顧着成家這樣的小事?請娘通融一時,待我和弟弟踏平中原之日再行婚禮。”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頗有些不樂:“你自然不急,可你肚子裏這個是要急的。再說,現在你才兩個月,快馬奔回魔教已是過勞,若再急着訓練弟子,出攻中原,弄得我孫兒有個三長兩短怎麽辦?此事你不必多說,就算你要幹大事,也得等五個月以後,肚子安穩了再說。”
她手中夾着幾支彩筆,一頭和我說話,一頭在紙上畫着圖,影影綽綽看去,是一副男男春宮。我忙偏過頭去不敢多看,還要再和她争辯兩句,她卻已冷冷敲定了結論:“打今日起,你便好生養胎,反正天下要亂,也不是幾個月便能安生的。若亂不起來,倒白虧了我孫子——總之,待你胎象安穩,娘自然放你下山,之前娘便犧牲一下出版社的工作,暫代你主持魔教。”
她随手撂下手中毛筆,一把牽起了我的手,拖着我上到山中,便叫人召白軒彌來。我之前不曾料到這般境況,只得臨時和她彙報,說白軒彌以下犯上,我将他鎖了起來暫待處罰。
我娘本來看着白軒彌身上鐐铐,心疼得伸手便撕了開來,回過身來欲教訓我。但聽到“以下犯上”四字時便回嗔轉喜,臉上笑意微微,斜睨了我一眼:“真不愧是娘的乖兒子,這樣傲嬌,果然萌點爆滿啊。忠犬攻推倒傲嬌受什麽的……咳,彌兒你平時也要多聽兄長的話……床上就不必了。”
等等,我娘這是什麽意思?我可也曾經是她的親生兒子啊,我……白軒彌已趁着娘親在時我不敢和他動手,走上來死死纏着我,向娘保證道:“娘放心,兒子在大事上一向都聽兄長吩咐……”
我娘笑得一臉詭異,轉身退出了房間,白軒彌身子一歪,便帶着我滾到了地上,腳下一纏,便将那根還拴在他腳上的鏈子纏到了我腳上,雙手撐起身子壓着我道:“兄長,娘這般教訓了,咱們做兒子的是不是該聽她老人家的話,從此好生養胎,讓我兒子平安長大?”
豈有此理,當我武功真不如他麽?之前不管他是為了娘的面子罷了!我反手一掌直拍向他胸膛,誰料這小子毫不反抗,我手掌未敢按實便急忙撤回力來,倒堵得自己一時經脈不通,悶咳兩聲,癱軟在地上。
他“哎”了一聲,忙将內力探入我脈門,替我梳通經絡之餘,身子也覆了上來,得寸進尺地說道:“兄長果然不舍得傷我。兄長你放心,娘已找了許多本教程給我,今後我一定好生學着書上的姿勢,讓你日日都覺着新鮮,再不去想別人。”
我根本也不想別人!要不是我怕他懷孕,早就把他壓在地上做了不知多少回了。也不知去接百曉生的那些影衛是幹什麽吃的,到現在也沒弄來人。若是有他在,我早就把白軒彌從頭吃到尾,叫他知道魔教到底誰才是老大了。
我雙腳被鐵鏈纏着擡不起來,手又被他緊緊按着,只好眼睜睜看着他将我才穿上沒多會兒的衣裳都撕成了碎布,雙手在我身上游走起來。早上剛剛做完,現下被他這麽一碰我便覺着難受至極,扭着身子想掙脫他的轄制。
他捉着我的手将我翻過身按在地上,低下頭順着脊椎慢慢親吻下去,一手在臀峰上撚揉,不停叫着我“兄長”。我只覺一半兒身子被他烤得滾熱;一半兒身子又貼在地磚上,蹭得冰涼;更兼着體內欲[水産]火炙烤;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正在心魂游蕩,神思恍惚之際,白軒彌的動作忽地一僵,喉中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我一時反應不及,直到他離開我身上時,才明白了眼下有事發生,有人要不利于我兄弟。可我這般模樣……都是那不争氣的白眼兒狼,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做這個的?可什麽人又能無聲無息地摸上我魔教呢?
我盡力扭轉頭,卻見一個黑衣人提着我弟弟的頭發将他扔在了地上,那人一臂半屈,托在胸前,仿佛懷中抱着什麽東西,對着白軒彌冷笑了一聲:“弟弟莫怪,我這也是一報還一報而已。”
那人彎身将手中襁褓放在了床裏,又蹲下來抱起我道:“封疆,我本想早些趕回來,但總要花些時間給縱橫喂奶……好在我熟悉道路,繞了幾處近路,不然就要讓你被弟弟……你別怪我多事,弟弟他以下犯上,确實也該有人管管了。”
我也知道這個弟弟早該管教,可你這又是要做什麽?我一手護着胸口,一手攥着他衣襟道:“替我拿衣服來,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龍九将我安置在床上,便一條腿邁了上來,極自然地邊解着衣服邊答道:“衣服的事待會兒再說,我現下是你的妾室了,服侍夫君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麽?反正當妾的又不需像妻子一樣莊重,白天做做也沒什麽不成。再說……”
他褪下衣裳,伸手向我後庭中探了一探,便就着方才白軒彌潤滑的痕跡,直接将那碩大的塵根擠了進來,一面急切地律動起來,一面隐隐帶着酸意說道:“弟弟都能做的,我這個有名份的妾室,自然更能做了。我總得讓弟弟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免日後再沖撞了你明媒正娶的冼盟主。夫君,你說是不是?”
我說什麽?我還說什麽?你也得讓我說得出話來啊!他這麽一次又一次狠狠沖到我身子裏,撞得我只随着他不停搖動,昨夜白軒彌留下的吻痕都被他一一吮吻啃咬,留下更濃重的痕跡,痛得我不由得發出一絲絲顫聲。
他又就着交合的姿勢将我的身子翻了個個兒,自背後将白軒彌吻過之處全用口水洗刷了一遍,雙手在我身前不停愛撫,更一遍遍地以話語刺激我:“封疆,我才是最熟悉你的人,除了我還誰能讓你這麽快活?弟弟再好,又怎麽比得上我對你的身體和心都這麽了解呢?”
我實在說不出話來,只能伏在床上任由他作弄,心中狠狠地罵着這混蛋,只是神思昏亂,竟想不出主意炮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