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日子一天天數着過,很快的,菜鳥何歡便在後臺的照顧下,混過了實習期,領到第一個月來塊的工資,女*絲簡直感動的熱淚盈眶。
b大的假期不算長,所以現在離新生入校也不過一個星期了。何歡照常往返于學校與小窩之間,時不時還能在寝室看着綠茶婊跳腳,這日子實在是過的太爽了噻!
施主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這句至理名言何歡一直懂,所以她的rp除了之前遇上秦朗之外,還算不錯。
但是,尼瑪!現在圍在她面前的幾個彪形大漢是怎麽回事?
難道她何歡死了一次還不夠,老天爺你居然這麽狠心,要把銀家收回去第二次?
看着這空無人跡的小巷子,何歡立刻使出吃奶得勁兒,将腳下的愛駕蹬得飛快,再也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心思,現在保住小命兒才是要緊事。
這幫人來者不善,倒是是劫財還是劫色啊?
聽到身後摩托車發動的聲音,何歡冷汗刷刷的往下冒,她可不想還沒幸福生活的時候,便一命嗚呼翹辮子了。
可是同樣是倆輪兒,她的愛駕也太不争氣了,自行車你跑不過摩托車,你丢不丢人,何歡欲哭無淚,一邊蹬腿兒瞪得飛快,一邊回頭,苦着臉看着那越趕越近的四輛摩托車。
這裏離b大不算遠,但是何歡沒有自信在這幾位追上之前趕回學校,她現在把能拜的神佛全都求了一邊。
如來佛祖玉皇大帝聖母瑪利亞真神阿拉你們救救我吧!要是這次救了我,就算讓我被莫瑾年那厮收了也成啊!
“大哥們,你們到底要幹嘛?”
何歡忍不住回頭咆哮,好不容易從巷子裏沖出來,只不過因為大晚上的緣故,街上的人還是有些少,這幫飛車黨可是無法無天,認準目标,估計不得手是不會罷休的。
沒有人回答何歡,但離她最近的那輛摩托車,已經不到五米,這樣的距離吓得女*絲魂飛魄散。
人說:屋漏偏逢連夜雨,何歡吓得一直朝後看,也就忽略了郵遞員叔叔忠實的好夥伴————帶着一頂綠油油帽子的郵筒童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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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铛一聲,女*絲便很悲催的撞了上去,連人帶車的倒在地上,只感覺眼前無數只小鳥在吱吱亂叫。
媽媽咪啊!難道小爺也真的命絕于此?
何歡撞得全身酸疼,尤其是腳踝傷的厲害,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逃不了了,額頭上溢出冷汗,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吓得,看着臉上挂着冷笑,不斷逼近的彪形大漢,女*絲的三魂的吓丢了七魄。
正在其中一人抓住何歡手臂,這個千鈞一發令人蛋疼的危急關頭,總有一個披着天神外衣,英俊的令人發指的男銀,從天而降,身上帶着一股王八之氣,将女豬or女配解救于水火之中。
事實上,這樣一個人真的出現了。
“放開她!”
高大英挺的男人将悍馬停在一旁,邁着大步,身後是照的明晃晃的路燈,讓他的臉龐不太清晰,看着那有些熟悉的身影,何歡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也不斷流着寬面條淚:
大哥,我還以為你要說,放開那個女孩,讓我先來呢!吓死老娘了!
聞言,抓住何歡手臂的混混一愣,自然不會那麽聽話的放開她,身後的跟班極有眼神,分三個方向,圍住從天而降的莫瑾年。
“哥們,這小妞兒是我們盯上的,勸你別多管閑事。”
看着莫瑾年身上帶着濃郁的兵味兒,再加上那輛悍馬,混混頭兒自然也知道這人不好惹,但是小妞兒已經到手了,要是沒辦事兒,可不好交代。
“滾!”
我們的團長大人對待敵人可是寒冬般嚴酷,一點不像對待女*絲如同春天般溫暖。
一邊說着,莫瑾年一邊朝向何歡的方向走去,凜冽的氣勢仿佛啤酒裏的二氧化碳一般,經過猛烈的撞擊,突然爆發開來。
靠近何歡的男人也有些膽寒,反手拉住她,想要要挾,但他也不想想,在他手裏的并不是嬌滴滴的小白花,也不是軟弱的聖母,而是常年奔放的女*絲啊!
何歡冷笑,看着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那只完好的腿,猛地一踢,恰好高跟鞋是帶防水臺的,結實得很,這樣一番動作,那個被傷到蛋蛋的男人,立刻疼彎了腰,莫瑾年趁此機會,立刻三下五除二的将那三個小喽啰解決了。
單手擡起那個險些斷子絕孫、腦袋直冒冷汗的男人,莫瑾年痞痞的輕笑一聲,看着何歡詢問道:
“你想怎麽處置他?”
女*絲眯了眯眼,也不顧身上的疼痛,掙紮着從地上爬了起來,那樣子極像剛啃完屎的笨狗,但何歡此刻早就把沒用的面子給丢到一旁,單腳蹦到莫瑾年面前,扶着他結實的手臂,不讓自己摔倒。
“呵呵,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娘是誰!真是膽兒肥了,誰都敢劫?”
何歡看着不遠處嗷嗷叫,在地上來回打滾兒的三人,不由感慨悍馬君還真是手黑,看了看自己的包包,想着裏面還放了把傘。
把沉甸甸的折疊傘拿了出來,不顧莫瑾年詫異的小眼神兒,何歡冷笑的看着劫匪之一,這人護小* 的模樣還真是搞笑,雖說趁火打劫不太厚道,但是女*絲是絲毫不會手下留情滴!
狠狠地用折疊傘再次捅了捅男人的要害處,他有木有斷子絕孫何歡不知道,但是聽着那慘絕人寰、仿佛魔音穿腦的嚎叫,她心裏就一陣舒坦。
莫瑾年看着何歡幹淨利落的動作,不知怎的,倒是有些發寒,總覺得自己身為男人,好像不太安全~~~
看着倒在地上的愛駕,何歡有些心疼,想讓莫瑾年給送回去,但是看看兵哥哥開着的悍馬,沒好意思開口。
誰知道莫先森倒是很識趣,掏出手機便給維修廠的人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便有人将這輛輕微損傷的自行車拖走。
但是團長大人,你确定4s店維修一輛自行車,不算大材小用?
莫瑾年将暫屬于‘傷殘人士’的何歡抱到副駕的位置,仔細檢查她受傷的右腿,看着細白腳踝處彷如饅頭一般的紅腫,兵哥哥眼中的火光便仿佛要噴出來一般吓人。不過好在只是皮外傷,到沒有什麽大礙。
“你是怎麽搞得?這麽晚還敢一個人出來!”
團長大人的語氣極差,看着那張板起來的撲克臉,何歡嗫嚅着,頭一次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只好把毛茸茸的腦袋露出來,消極抵抗。
見狀,莫瑾年就是再想發火,也被噎回去了,給公安局長打了個電話,告訴那哥們兒有人在這裏鬧事,還特意提點一番,要‘好好照顧’。
聽着兄弟話裏話外的寒意,好事被阻的齊成杭也清醒不少,叫着手下的兄弟,值了一趟夜班兒。
等到人民警察将那四個壞銀帶走之後,何歡突然感覺氣氛尴尬起來,頭頂上是兵哥哥火辣辣的視線,悍馬雖說寬敞,但那空間也不算大,奇異的氣氛在狹小的車廂內發酵,最後,何歡終于忍受不住這樣的沉默。率先開口。
“今天謝謝你。”
想着自己以前對莫瑾年辣麽差的态度,何歡就心虛的很,人家這雖說算不上救命之恩。但也差不離兒了,她該怎麽報答才好?
莫瑾年不說話,大手緊握住方向盤,上面暴起的青筋有些可怕,詭異的沉默讓何歡更覺得別扭。
“麻煩你送我回家好嗎?”
她本就是從寝室出來,想要回到自己的小窩,但是奈何禍從天降,這都幾點了,一個傷殘人士要想回去,可真心不容易。
團長大人還是沒發話,但是卻猛然下車,驚得何歡一跳,不明白這厮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過了一會兒,莫瑾年回到車上,何歡眼尖,看到他手裏提着的袋子,裏面裝着紗布、酒精什麽的,頓時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
無法解釋,但那種感覺卻仿佛瘋長的藤蔓一般,緊緊縛住她的心髒,猛然收緊,讓她不能呼吸。
“謝謝。”
喉嚨有些幹澀,一向嘴花花的女*絲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麽來緩解氣氛了,只能幹巴巴的擠出這兩個字。莫瑾年坐在一旁,聽到聲音,連眼神都沒動一下,更是讓何歡尴尬不已。
“地址。”
低沉的男聲突兀的響起,讓何歡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後知後覺的報上地址。
車子發動起來,何歡才想起這不再是以前那輛寶馬七系了,兵哥哥為毛要換車啊?就因為自己那一句話?
女*絲不敢問,怕悍馬君說出的答案會讓她難以接受,該鴕鳥時便鴕鳥,這是何歡一向信奉的準則。
這裏離她的小窩不算遠,開車也就十分鐘左右,看着已經停下的悍馬,何歡正在糾結自己如何下車,便被炙熱的男性懷抱包裹起來,饒是她臉皮不薄,也被這接二連三的親密接觸弄得臉紅了。
到家之後,何歡已經這尊大佛總應該走了吧,出乎意料的是,莫瑾年再次讓何歡的下巴驚掉了。
這厮居然纡尊降貴親手給她上藥!!?
太驚悚了,有木有?
何歡神游太虛,等到莫瑾年為她包紮好粽子腳之後,男人又發話了。
“你知不知道白鶴報恩的故事?”
聞言,何歡看着兵哥哥一臉嚴肅的表情,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從腳底板竄向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