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誣話
“犯人就在你們之間。”禮宣智冷笑着說道:“明明是一家人,卻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太可笑了一點?”
張帥祈聽了這話,明顯不買賬:“你怎麽就覺得是我們做的呢?你也會說我們是一家人,我們幹嘛要做出這樣的事情?”說着看向佟冰:“你說對吧?”
佟冰點點頭,也許是因為周圍的警察太多,佟冰有些緊張。
禮宣智走上前,說:“佟冰姐,你放松,我們只是調查,宣智不太會說話,你別放在心上,現在還不能斷定就是你們之間的一個人,放心,沒事的。”
老太太還是哭得很傷心,但是發現李大叔沒死之後,情緒似乎平複了很多。但是張帥祈卻很生氣:“這麽說來,你們就完全沒有嫌疑了嗎?”
禮宣智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們今天才認識李大叔的,我們沒有任何的殺人動機。”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今天才認識的啊。”張帥祈翻了翻白眼,随後靠在一顆樹下。詩進羽為了調節氣氛,說:“好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也有嫌疑,這樣行了吧?”
牛隊長點點頭,說:“那這樣吧。例行檢查,聽你們說是聽到喊叫聲才跑到院子裏看看的對吧?所以在李大叔叫的時候,你們都在什麽地方?”
“我們六個人和佟冰姐在客廳。”詩恩陽說道。
“那個時候我嫌茶壺裏的茶淡了,便到廚房去重新沏茶了。”張帥祈說道,老太太抹了抹眼淚,說:“我在房間裏面休息。”
在房間裏休息的話,怎麽會這麽快就跑出來了呢?詩進羽皺了皺眉頭,滿臉的疑問,看着老太太的身子,行動應該不太方便才對。
“也就是說,除了你們六個人,以及佟冰小姐外,其他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咯!”牛隊長說,随後看了詩進羽和禮宣智一眼,說:“你們有什麽看法嗎?”
禮宣智點點頭,說:“這是布置了機關的案子,也就是說,犯人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制造不在場證明的打算。”
“你真當自己是神啊?”張帥祈翻翻白眼,說:“我真搞不懂,為什麽你竟然還要問他們問題,這兩個小鬼究竟是什麽來頭,這樣不會妨礙公務嗎?”
牛隊長連上的笑有些挂不住,說:“這個……他們雖然都是高中生,但是智商挺高的,還幫我們破了之前的案子呢!”
“嘁——”張帥祈喃喃道:“還高中生偵探,這種二次元才會出現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在這裏發生,還真把自己當工藤新一了呢!”
“首先,兇手知道進去的人會是李大叔。”禮宣智分析,“而且那些彈弓射出的小東西,很可疑啊。”
“第三。”詩進羽接着禮宣智的話繼續說下去:“地毯明顯被人動過,那人是怎麽不進去卻能弄這個地毯的?”
“報告!有新發現。”
“說。”牛隊長說道,一名警察拿出一個塑料袋子,說:“發現了彈弓。”
“在哪兒發現的?”牛隊長問,那名警察指着船門旁邊上方的三角形角落,說:“那兒。我們發現的時候,這彈弓是用透明膠黏在上面的。”
聽了這話,禮宣智走上前,蹲在“幽靈船”門口的地上,先是關上門,然後又打開門,說:“我記得我們來到這個家的時候,這扇門是關着的吧?也就是說,李大叔不打開門,就沒有辦法進去?”
“你這不是廢話嗎?”牛隊長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發現了一件事。”詩文琛忽然說:“你們看,那些石頭都是分布在那扇門的周圍。”
“門?”禮宣智和詩進羽同時看向他,詩文琛點點頭:“也許裏面太暗了,你們都沒有注意到,船艙的裏面有一扇只有五十公分高的挾門’,所以說,那些鐵塊都是用來砸那扇挾門’的吧。”
“當~”忽然,一把幽幽的聲音忽然響起,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佟冰尖叫了一聲,撲到張帥祈的懷裏去了。牛隊長驚訝地看着那扇小小的“門”,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那扇門會忽然發出這麽詭異的聲音?
“吓到了?”禮宣智挑着眉頭說:“那是我弄的,抱歉哈!吓到你們了。”
牛隊長一聽,生氣了:“你沒事瞎鬧什麽?把我們都吓了一大跳!”說着還嘟嘟囔囔不知道在抱怨什麽。
禮宣智笑嘻嘻地說:“說不定就是因為聽到了詭異的聲音,所以才會踩到那塊活動的木板上呢!”
“你什麽意思啊?”牛隊長看着禮宣智,問道。
禮宣智指指門口到船艙裏小“門”的位置,說:“你看,這連成的直線中間就是活動木板所在的位置對吧?估計李大叔就是聽到這詭異的聲音才想要走上前去看看的吧?”
“可你怎麽會知道李大叔一定會走上前去呢?聽到這聲音,一般人會止步不前的吧?”牛隊長說道。
詩進羽點頭,說:“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但是他跟我們說他會先進去,這是一個承諾,也關系到他的面子問題,一個男人是不希望丢面子的。所以,除了進去外,就是猶豫,但是一般不會後退。”
“我突然想起來了。”禮宣智看着詩進羽,說:“你還記得我們下午見到李大叔的時候嗎?他說他有時候會猶豫不決,這個時候就會抛硬幣決定去不去的。”
“看來抛到的是進去呢。”詩進羽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接着,禮宣智久久看着詩進羽,一動不動。這把詩進羽看得渾身不舒服,便說道:“你看着我幹嘛?你這厮是看上我了還是咋地?”
“我忽然想到,如果李大叔抛到的結果是不進去,那犯人所做的一切機關不就前功盡棄了嗎?”禮宣智說道,詩進羽這才恍然大悟,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硬幣可能兩面都是一樣的?開什麽玩笑,有誰會搞這種惡作劇啊?萬一李大叔喜歡用花當做自己進去呢?”
“所以才會說是李大叔的熟人啊,如果一個人長時間形成習慣的話,一般就不會改變,也就說,就算是艱難的情況,抛到字他也會去。”禮宣智說道:“這不是你比較擅長的部分嗎?你不是最喜歡研究人體的了嗎?”
“你別給我扯話題!你心裏是不是有答案了。”詩進羽問。
禮宣智點點頭“也許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只是……這些都是我的推測,不一定是對的。”
“等等。”詩進羽說:“我忽然想到一個重點!”
“什麽?”禮宣智問,詩進羽看了看周圍的人,随後對牛隊長說道:“我和宣智有些事情想要私下說,不知道方不方便呢?”
“那得看事情有多隐私了。”牛隊長看着他們說。
禮宣智撓撓頭,說:“其實也不是特別隐私,只是在李大叔的家人面人要有所保留,就是我們今天看到的關于一些大叔的事情,當然,是警察的話沒有什麽關系,牛隊長您要是擔心,我們也不介意您派幾個警察看着我們。”
“宣智,你們兩個人離開是不是有些危險啊?”詩恩陽問。
禮宣智笑笑,說:“放心吧,我們沒什麽事的。”
說着,他們便在警察的看護下上了警車聊。禮宣智看着詩進羽,問:“說吧,你之前想說什麽?還是說……你覺得犯人是誰?”
詩進羽也笑道:“那我就單刀直入了,我覺得犯人是佟冰,雖然不能說她一定是犯人,但是她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我也覺得的。”禮宣智點點頭,說:“畢竟今天下午,我們看到的人是她吧?應該不會看錯吧?”
“我記得那個時候她是載着許多的金屬吧?說不定就是那些散落在‘小門’周圍的那些鐵塊呢!”詩進羽說:“而且今天晚上,我們都看到了,披風是她拿的,也就是說,要把硬幣調包十分簡單。”
“也就說道說,我們一會兒要讓牛隊長給醫院打個電話,看看那枚硬幣是不是兩面都一樣的。”
“就算真的找到那枚硬幣,犯人也不一定會留有指紋啊,而且那枚硬幣說不定是犯人提前放在風衣裏面了呢!”
“應該不會,萬一李大叔不穿那間風衣呢?”
“這倒也是。”
“你們說完了嗎?讨論出犯人是誰了嗎?”那名跟着他們過來的警察回過頭看着他們,禮宣智笑笑,說:“這個嘛……犯人還不能确定,而且證據還差一點,再給我們一點時間,很快就能把犯人連同作案手法一起說出來了。”
“那看來你們還真是厲害啊。”那名警察笑道,詩進羽不高興了,這不是紅果果的嘲笑嗎?高中生怎麽了?難道高中生偵探只能有工藤新一一個嗎?
“我好像……”禮宣智忽然說:“找到了突破口。”
那名警察和詩進羽都十分驚訝地看着禮宣智,禮宣智繼續說:“如果說犯人并不知道李大叔會穿哪件衣服的話,也就是說最有利的證據還留在犯人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詩進羽看着禮宣智,一臉的神秘。禮宣智笑笑,說:“一會兒我們就好好找證據,然後演一場戲,讓犯人自己承認自己的罪行!”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