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章節
角瘋的病歪樣!
“母後,這密旨不是月兒寫的。”傅孟軒揚了揚手上的密旨,肯定地告訴冷亦茹。
“這份密旨哀家已經讓江景看過了,皇上再掩飾也沒用,江景告訴哀家這聖旨不是皇上寫的!”冷亦茹有些惱火地看着傅孟軒,氣他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地要護着妖女。
“不錯,這份密旨不是朕寫的,但也不是月兒寫的,母後把江景叫來,自會見分曉。”
冷亦茹瞥了夏月兒一眼:“不是她寫的,那你何必替她掩飾!”
“朕曾經覺得是她寫的。”傅孟軒坦白了對夏月兒的懷疑:“但顯然,我們都被人設計了。”
夏月兒這才知道,這份密旨,已經存在許久了,這是傅孟軒懷疑她的真正原因……
冷亦茹并不相信傅孟軒的話,她讓人把內閣大學士江景叫了過來,傅孟軒氣定神閑地将一份折子放到江景手上:“江大人看看這份折子。”
江景仔細看了許久,對傅孟軒說:“皇上,豐縣今年雨水甚少,雖然沒有到顆粒無收的地步,但所謂的豐收之說,也是虛妄之言,您不該給如此豐厚的賞賜。”
傅孟軒微微一笑:“朕不是問你朱批的內容,朕是讓你看那些批字。”
批字怎麽了?江景一臉疑惑。
“江大人擅識筆跡,難道沒看出來,那些朱批不是朕的筆跡嗎?”
江景大吃一驚,低頭仔細辨別,他真的沒有看出來。
傅孟軒微微一笑:“這是月兒替朕批的,江大人看不出來,可那份密旨大人卻一眼就看出來了,可見同樣是仿,道行卻有深淺。”
江景臉上立刻出現了豬肝色:“皇上,後宮不得幹政,月妃娘娘專寵專房也就罷了,現在還擅行朱批,傳了出去,一定會霍亂朝綱的!”
冷亦茹将信将疑地看着夏月兒,在心裏揣摩傅孟軒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在替夏月兒圓謊。
“月兒,你寫幾個字給江大人看!”傅孟軒扯了扯夏月兒的衣袖。
夏月兒抽回袖子,冷冷地拿起筆,在紙上寫上了“迂腐”兩字,然後端端正正地擱在江景面前。
江景倒吸一口涼氣,那正是他的筆跡,有八分相像,夏月兒什麽時候學會他的字體了……
傅孟軒也忍不住好奇:“月兒,你怎麽會識得江大人的筆跡?”
夏月兒哼了一聲:“知道有人模仿了皇上的筆跡寫出調兵的密旨,不先問問誰如此大膽,倒有心思來追究誰專寵,誰幹政,送江大人迂腐兩個字,還不夠貼切嗎?剛才那份參我的折子,就是他寫的吧!”
傅孟軒駭然,他一向知道夏月兒很擅長造假,卻沒想到她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就能把字體模仿得如此相像。
夏月兒又提起筆,寫了“無恥”兩個字送給傅孟軒,正是他的筆跡,她對傅孟軒的字體了如指掌,寫出來是十足十的相像,看得江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冷亦茹始終皺着眉頭,她是個多疑的人,卻也是個聰明人,事到如今,她怎會看不出來此事另有蹊跷,她略有些尴尬地瞅了夏月兒一眼,心裏別提多別扭了……
夏月兒沖大夥福了福身子:“母後、皇上、江大人,幾位想必還有大事要商讨,既然後宮不得幹政,月兒就先告辭了。”
傅孟軒揚了揚眉毛:“母後還有事要吩咐朕去做嗎?”
冷亦茹聽出他在下逐客令,不動聲色地說:“哀家有些頭疼,改日再找皇帝。”說完,她轉過頭,消失在屋外。
空蕩蕩的房間裏,只有傅孟軒和夏月兒兩人,夏月兒面罩寒霜,空氣中凝結着濃濃的殺氣。
過了半晌,傅孟軒還是沒有說話,夏月兒冷哼一聲,率先朝門口走去。
“月兒。”某人終于出了聲,伸手圈住夏月兒的腰把她拽了回來:“別鬧脾氣了,我跟你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
“要衙門幹嘛!朕知道了,他們沒必要存在,明兒就下旨把衙門都撤了!”傅孟軒接得很順嘴。
夏月兒卻不覺得好笑,掙紮地說:“你到底有多少事瞞着我!”
眼見夏月兒不管不顧地要往外跑,傅孟軒只好用力将她按到牆角,将火庶饒藏畫、顏如冰自殺、假聖旨、還有他在幽冥山莊看到夏月兒和傅孟德在一起的情況,都告訴了她。
“你既然這麽懷疑我,為什麽不直接來問我!”夏月兒聽完之後更生氣了。
傅孟軒反問:“昨日你明明想來問我的,到了門口為什麽不進來?”
夏月兒用力踩了他一腳:“這段日子你是怎麽對我的,不管你有什麽理由,我都不會再原諒你了,你怎麽想我,我都不在乎,有什麽好問的!”
傅孟軒低下頭,吻住夏月兒的唇,讓她一肚子更難聽的話半句也說不出來,夏月兒張嘴狠狠地朝他的舌頭咬下去,卻被他靈巧地閃開了,他伸手捏住她的兩頰,讓她無力咬他,趁機将溫潤的滑舌探進了她嘴裏,深深長吻。
夏月兒極度缺氧,抵在他胸口的手,也慢慢沒了力氣,積壓了幾個月的委屈,潮水般傾瀉而出,一滴淚水靜靜貼着他的臉頰滑落。
傅孟軒捧起她的臉,吻了吻她的淚痕:“哭吧,我知道你委屈,大哭一場,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
“沒發生過?”夏月兒氣不打一處來:“幽冥一定樂瘋了,他整的這些把戲,倘若我們沒有見面,騙過去也不足為奇,可是我們日日都在一起,竟然過了這麽長時間才穿幫,如果我是幽冥,一定仰天長笑:倆傻B!”
傅孟軒尴尬地努了努嘴,傻B這個詞他雖然沒聽過,但想也知道是什麽意思,這次的事被傅孟德知道了,丢臉真的丢得有點大!
第109章 淺嘗辄止 [本章字數:2113 最新更新時間:2013-08-07 11:02:54.0]
傅孟軒最大的好處就是臉皮厚,不管夏月兒說話如何諷刺,他便認準了摟定她不放手,夏月兒打又打不過,罵又沒反應,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沒轍。
“沐雪呢?你把她怎麽樣了?”夏月兒覺得此時此刻,她可以理直氣壯地問這個問題。
“明兒就把她送回來,保證一根頭發絲都不少你的。”某人暗自慶幸,還好沒把沐雪怎麽着,否則……
夏月兒扁了扁嘴,沒好氣地嗔道:“裝病耍我玩很開心嗎?你什麽時候行動自如的?”
傅孟軒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其實那日晚上,關明海就已經把毒解了,我還跟着你出了宮,否則你以為皇宮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你!”夏月兒很無語,傅孟軒無賴她是知道的,連關明海都跟着騙她,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傅孟軒看到夏月兒越來越陰郁的臉,收起了嘻皮笑臉的表情,深深地看着她說:“月兒,不要再跟我鬧了,上次如果不是你出走,哪會有這場鬧劇。”
“你不長腦子,還是我的錯了?你懷疑我為什麽不直接來問我!”夏月兒火氣更大了。
“噓!”傅孟軒伸出一只手,擱在夏月兒唇上,認真地看着她,過了半晌,終于嘆了口氣說:“你身上有那麽多秘密,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我怕把話挑明了,你的戲就演不下去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夏月兒心裏的波瀾悄然偃旗息鼓,默默平息了下去,她無端地升起一陣悲哀,脫口而出:“我從來沒有害你,想都沒想過。”
“你真的失憶了嗎?”傅孟軒撫着夏月兒的長發,将她靠在牆上,眼裏裝滿了寵溺還有一點緊張:“什麽時候的事?潛進皇宮的那個晚上?你和月國人有沒有聯系,什麽時候知道幽冥就是傅孟德的?還有,張東是誰?我問過沐雪,她說你從來沒有摔過懸崖,我查了整個昆明國,也沒查到哪個叫張東的,和夏府有聯系。”
夏月兒舔了舔嘴唇,坦然地看着傅孟軒:“我是在附骨之蛆發作的時候,才想起一些從前的事,但并不很清楚,我是月國公主,也是從楚湘雲那裏逼問出來的。幽冥的身份,是這次在幽冥山莊我才弄清楚的,為此我在他臉上砍了兩刀,不信你去看!”
“你還收拾得了他?”傅孟軒皺起了眉頭:“使了什麽手段?”
夏月兒的臉熱了熱,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心虛,這種表情顯然引起某人的無限懷疑,傅孟軒哼了一聲,用力箍住夏月兒的腰,将她鎖在懷裏:“你們都幹什麽好事了?”
“就一個吻而已,他還沒親到!”夏月兒的解釋讓傅孟軒更惱火了,他将她橫抱起來,壓到床上:“一個吻而已?小東西,你下次再敢使這種招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