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節
的腰,審視地看着她:“小東西,在跟朕生氣嗎?”
“您是皇上,臣妾哪敢啊,臣妾還想多活幾年呢。”
傅孟軒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哦?愛妃跟朕說話,果然很客氣。”
“你幹什麽!”夏月兒伸手打掉了傅孟軒不老實地想擱到她胸口去的手,一臉嬌怒。
“吃醋啦?”傅孟軒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微一用力将她壓到床上:“吃誰的醋?肖朗莎還是虞美人?”
“皇上,您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夏月兒別扭地擺了擺身子,試圖逃離這種暧昧的姿勢,可惜沒有成功,她恨恨地瞪着傅孟軒:“皇上到底想幹什麽?**焚身沒處洩火受不了是不是?那就來啊!”
傅孟軒輕輕咳嗽一聲,她的火氣還真大,他邪魅地牽動嘴角,慢慢向她靠近:“這可是你說的,那朕不客氣咯。”
夏月兒很無語,傅孟軒的臉皮當真是厚得能開火車,她都把話說到那份上了,他還能若無其事地和她缱绻!
他的唇慢慢貼到了她的脖子上……
“走開!”夏月兒一腳踹在傅孟軒的側跨之上,将他踢得摔下床去。
夏月兒那一腳絕對沒有留情,可是傅孟軒會被她踢飛,也是她絕對沒有想到的事情。
吱嘎——
關子墨端着一盆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夏月兒有些發怔地坐在床上,傅孟軒則是狼狽地摔在地上。
“皇上……”關子墨趕緊放下手上的水盆,跑過去将傅孟軒扶了起來:“您沒事吧。”
“沒事。”傅孟軒的語氣相當敷衍,任何一個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他的惱怒。
“月兒,你幹什麽呀。”關子墨第一次對夏月兒聲色俱厲:“不要以為你叫我一聲哥,就可以為所欲為,國有國法,宮有宮規,我是內侍總管,你下次再敢犯上,就去內務府領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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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兒賭氣扭開頭,她知道,在這個沒人權的君權世道裏,她說什麽都是白說,還是別浪費口水比較好。
“你出去吧。”傅孟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想把關子墨打發走。
“皇上,您不洗腳了?”關子墨向地上的水盆看了一眼。
“朕叫你出去,是不是連你也不聽朕的話啊?”傅孟軒站起身,臉上寫滿了不快。
關子墨不敢再說什麽,徑直端着洗腳水出去了,在心裏暗暗念叨,不是傅孟軒讓他打洗腳水送進來的嘛,怎麽又不洗了呢……
傅孟軒沒有說話,又一次睡到了半空中,夏月兒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着,傅孟軒今日竟然這麽乖巧,丢了這麽大個面子也沒有吱聲,她以為他一定會狠狠地報複回來的。
傅孟軒唇邊勾起一絲侫笑,門外傳來極輕的聲音,是指尖戳破窗戶紙的輕響,他心情頗好地翻了個身,放心地睡去了。
夏月兒第二日一直小心翼翼地提防傅孟軒跟自己為難,可事實證明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整日什麽事都沒發生,而且剛剛黃昏時分,傅孟軒便準時到清心殿來報到,一臉寵溺地問:“月兒,還生氣呢?”
夏月兒一臉無辜:“臣妾哪裏有生氣?”
她決定從今兒開始,對傅孟軒都改用冷暴力,動手動腳這種蠢事,她再也不做了。
傅孟軒暗暗好笑,看來這次夏月兒是真的生氣了,只要她開口責問,他就告訴她虞美人的事……不過她不開口他也不着急,看她能忍多久。
“嚴若水,今晚如果白淩來,把她放進來。”傅孟軒不動聲色地對嚴若水說。
嚴若水看了傅孟軒一眼,他又玩什麽花樣!
次日清晨,夏月兒還沒睜開眼睛,便被沐雪給推醒了,沐雪擔憂地看着夏月兒說:“小姐,快起來,白姑姑來了,說太後要見你。”
“還沒到請安的時辰吧。”夏月兒揉着惺忪的睡眼,傅孟軒已經早朝去了,可天還沒亮呢!
“就是沒到時辰才糟糕啊。”沐雪哭喪着臉,很有點大禍臨頭的覺悟:“白姑姑的臉色難看極了,小姐,你是不是又闖什麽禍了?”
第69章 罰跪 [本章字數:218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7-20 20:11:56.0]
夏月兒皺着眉頭凝神思索,她今日大門沒出,二門沒邁,惹什麽禍呀,除非……關子墨到冷亦茹那裏去告她的狀了。
夏月兒惱火地坐起身,扁了扁嘴對沐雪說:“幫我梳妝吧。”
清心殿外,白淩面色清冷,眸中有淡淡的疏離,平日裏,她看夏月兒絕不是這種眼神。
“娘娘,跟奴婢走一趟吧。”白淩不動聲色,身上卻散發出逼人的氣勢。
“白嬷嬷,太後找我有什麽事?”夏月兒跟在白淩身後,企圖刺探出一星半點的情報。
“主子們的事,我們這些奴才哪裏知道。”白淩冷漠的聲音彰顯着她沒有繼續和夏月兒廢話的興趣,夏月兒讨了個沒趣,只好默不做聲地跟在她身後。
離請安還有一個時辰,慈寧宮外冷冷清清,冷亦茹已經梳妝停當,坐在殿裏等夏月兒了,見夏月兒進門,立刻沉下了臉:“月妃,給哀家跪下!”
夏月兒權衡了一下讨價還價的可能性,見冷亦茹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只好不情願地跪了下去:“給母後請安。”
“你還知道哀家是你母後!”冷亦茹的聲音裏透着寒霜:“月妃,哀家一直很疼你,你就是這樣回報哀家的?”
夏月兒揚了揚眉毛,定定地看着冷亦茹。
冷亦茹哼了一聲:“把你這副清純的表情收起來!哀家原本覺得你雖然任性一點,但本心卻是好的,哀家力排衆議,封你為妃,你卻忤逆皇上,拒不侍寝,把皇上踢下床,還讓他睡在房梁上,這種事倘若傳出去,皇上顏面何存,哀家聲譽何在!”
夏月兒見冷亦茹動了怒,趕緊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讨好笑容,撒嬌地對冷亦茹說:“母後,您哪裏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的!月兒好冤枉啊,定是有人斷章取義,捕風捉影,月兒深受皇恩,怎麽會那麽不知好歹呢。”
冷亦茹看着她演戲,緩步走到她身邊,彎下腰,逼視着夏月兒的眼睛說:“到慈寧宮正門口去給哀家跪着,哀家沒有開口,不準起來。”
“母後!”夏月兒急了,這門口人來人往,讓她當衆罰跪,豈不是要樂壞了那些伸長脖子等着她倒黴的嫔妃們!
白淩走到夏月兒面前,皺着眉頭冷冷地說:“月妃娘娘,你不要再裝了,沒有人捕風捉影,是我親眼看見皇上睡在半空中的,皇上寵你不想張揚,你竟然就心安理得地在床上睡了一晚!”
夏月兒的心一沉,白淩親眼看見的……
“去外面跪着!”冷亦茹惱火的聲音在夏月兒耳邊瑩繞,夏月兒怔了半晌,唇邊露出淡淡的冷笑,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直挺挺地跪到了門口。
冷亦茹深沉地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前後态度變化得未免也太快了吧,謊言被揭穿,她不知道自我檢讨,怎麽卻好像比自己還生氣?看來真是恃寵而驕了,不煞煞她的威風,日後她定要上房揭瓦。
夏月兒張揚地跪在雪地裏,雪花飄落在她身上,更襯出她猶如九天仙子般的清純,來往的宮妃在興災樂禍之餘,也不免有了點嫉妒,憑什麽這個夏月兒,連罰跪都能跪得這麽美!
傅孟軒直到傍晚時分才來到慈寧宮,看到夏月兒跪在門口,立刻皺起了眉頭:“月兒,怎麽了這是?”
“她做了什麽,她自己知道。”白淩見傅孟軒走近,不動聲色地靠了過來:“太後說要讓她跪三日三夜長個記性,皇上先回去吧。”
傅孟軒伸手拉住夏月兒的胳膊,想将她從地上拉起來,但她一動不動,他以為她是跪久了站不起來,于是蹲下身,小心地将她抱了起來,對白淩說:“月兒犯了錯朕自然會教訓,不勞母後動氣,嬷嬷跟母後說一聲,人朕帶走了。”
“皇上,這是太後的意思!”白淩攔住了傅孟軒:“您又要逆旨嗎?”
“放我下來!”夏月兒忽然發力,在傅孟軒的胸口推了一把,他猝不及防,往後退開一步,夏月兒落在地上,膝蓋一軟,徑直坐了下去,她跪得太久,腿确實是麻了。
雖然摔得有些狼狽,但她嘴裏卻是半點也不饒人,冷冷對傅孟軒說道:“我不要你賣好,哪來的回哪去!”
白淩哼了一聲,這丫頭跪了一日,不僅沒長記性,還越發張狂了。
傅孟軒揚了的眉毛,不由分說地将夏月兒抱了起來,沉着聲說:“不要鬧了,跟朕回去,這天寒地凍的,再跪下去會生病的。”
夏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