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夏雨恩身邊,一把抓起她的手說:“我不知道皇上為何對你如此寬容,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們是姐妹,相煎何太急!我也不想對你下殺手,但如果你再想害我,不管皇上怎麽說,哪怕玉石俱焚,我也要取了你的小命!”
夏雨恩冷冷地凝視着夏月兒,過了半晌,用力将手抽了回來,恨恨地說:“你最好滾遠一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我要是真想害你,絕不會用他們已經見過一次的毒!你以為我上次是想害你嗎?我是在幫你!沒有我就沒有今日的月妃娘娘,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希望你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夏月兒屏住呼吸看着夏雨恩,上次她在自己身上下的毒,是傅孟軒見過的,她是故意要把自己往傅孟軒那裏推?
夏雨恩冷冷地說:“你不如我漂亮,不如我有用,還吃鍋望盆,憑什麽他只拿你當個寶!還要為你去殺人,你到底有什麽好!”
“他是誰?”夏月兒咬緊了嘴唇……這個答案不必問,其實她也猜到了,可是怎麽可能!
夏雨恩冷冷地回過頭,沒有回答夏月兒的問題。
“是潇淑妃給我下的毒,對嗎?”夏月兒向着夏雨恩的背影問道。
夏雨恩面色清冷:“我希望是我下的毒,可是那賤人總比我狠了那麽一點。”
夏月兒心亂如麻地回到靜心殿,雙手托腮,陷處了沉思,直到三更半夜,才聽到皇上駕到的聲音。
傅孟軒見夏月兒還沒睡,奧利奧在房裏撒歡,不悅地對關子墨說:“你帶奧利奧去睡覺,現在月兒是娘娘了,你這內侍總管是怎麽當的,整日讓只狗在屋裏上蹿上跳!”
關子墨一怔,傅孟軒一向很喜歡奧利奧,這狗如此沒規矩,一大半都是他慣出來的,今兒這是發的哪門子邪火!
傅孟軒關上房門,屋裏只剩下他和夏月兒兩個人,他目光灼灼,盯在她臉上。
“皇上,潇淑妃,怎麽死的?”夏月兒試探地問。
“你說呢?”傅孟軒向夏月兒一步步靠近,眼裏帶着戲谑的冷光,夏月兒立刻意識到,他已經查清楚真相了。
傅孟軒走到她身邊,低頭陰冷地看着她:“你和幽冥到底是什麽關系?她闖宮來救你不說,還為你殺了鮮國的人,區區一個手下,他也未免太花心思了吧。”
夏月兒想到月國公主和幽冥的關系,心裏不由得發起虛來,但這絕不能讓傅孟軒知道,所以她只能咬緊嘴唇說:“你明知道從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為什麽要問我這種話?我只能告訴你我已經和幽冥決裂,你還要我怎麽樣?他要救我,要為我殺人,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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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孟軒拎住夏月兒的領子,将她摔到床上,重重地壓了過去,布帛撕裂的聲音,他扯爛了她的衣衫:“朕沒耐心再跟你耗!你說你對朕忠心,那就證明給朕看。”
“皇上……”夏月兒又驚又急:“你……這是投降認輸了!”
傅孟軒諷刺地笑着,把扯破的衣衫丢在旁邊,壓住夏月兒企圖掙紮的胳膊,霸道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以為朕真的在意那個賭嗎?朕輸就輸了,你又能怎樣!”
說完,他覆上她柔嫩的雙唇,撬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風卷殘雲的吻讓夏月兒滿腦子都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傅孟軒用一只手輕松控制住了夏月兒的兩只不聽話的胳膊,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雙峰,握住她的豐盈,用舌頭挑逗着那敏感的蓓蕾。
夏月兒又羞又急,讨價還價附加言辭要挾,包括狠狠一口咬得傅孟軒的耳朵鮮血長流,嘴巴能用的功能都被她用上了,可傅孟軒卻恍若不聞,只是将她帶進一波又一波的狂風暴雨裏。
他的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忽然停下了身上的動作,嘲弄地看着她說:“看來你也不完全是根木頭。”
他指尖溫熱的潤濕讓夏月兒很有被人侮辱的感覺,他松開了她的手,用兩只胳膊分開她的雙腿,夏月兒立刻抓起身邊的枕頭朝他砸過去。
傅孟軒眼神一淩,她到現在還要反抗,她心裏就沒他半點影子嗎!他眸中閃出強烈的怒火,伸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夏月兒動彈不得,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雙腿被人分開。
火熱的硬物貼緊了她的下體,她不可遏制地慌亂起來,這事來得太突然,她一點準備都沒有,萬一傅孟軒發現她是不節之身……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否則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夏月兒嘶叫起來,她不想讓他知道,至少現在不想。
“你是朕的妃子。”傅孟軒聽到她的聲音,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怒道:“卻不想把自己交給朕,你要留給誰?”
“我還沒準備好,你別碰我……”夏月兒眼眶一紅,掉下了眼淚,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這麽肆無忌憚地落淚,哭得像個孩子。
傅孟軒眼裏的怒火無聲無息地滅了下去,他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解開她的穴道,起身合起走人。
第61章 默契 [本章字數:206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7-17 10:32:06.0]
那一晚的不快之後,傅孟軒有五日沒有在清心殿露面,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像往常一樣對傅幽藍柔聲細語,對夏月兒調侃擠兌,但夏月兒對他,卻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放肆地撒嬌了。
傅孟軒每日都會來清心殿,他們争吵之後他第一次走進夏月兒的房間,她看他的眼神裏,全是敵意,傅孟軒沒有理她,自顧自地抛出白绫,睡到半空中去了。
“皇上,您何必日日睡在半空中?”在他睡的第十個晚上,夏月兒終于忍無可忍地問:“為什麽不去別的娘娘那裏?這宮裏盼着你的女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傅孟軒邪笑:“這宮裏的女人都是朕的,朕去與不去都一樣,你這小東西不看牢點,就成別人的了。”
夏月兒語塞,不再說話。
傅孟軒一陣風似地掠到她身邊:“怎麽?終于良心不安了?那不如……”
夏月兒不動聲色地看着他,咬緊嘴唇。
傅孟軒哈哈大笑,又回到了他的白绫上,歪着頭對夏月兒說:“知道朕為什麽來這嗎?朕就喜歡看你這樣警惕小心,偏偏又拿朕無可奈何的眼神,繼續保持,否則朕就不來了。”
夏月兒覺得自己的耐心和定力,已經被傅孟軒培養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都忍住了沒有把手邊的枕頭朝他砸過去。
兩人就這麽不冷不熱地耗着,在外人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是受寵的月妃;回到房裏,他是腹黑無良的梁上房客,她是伶牙俐齒的刁蠻房東。
知道事實真相的,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只有奧利奧一個,傅孟軒現在倒是沒有再反對它留在夏月兒房裏,可惜唯一知道真相的生物,是不會說人話的。
清心殿是傅孟軒最經常呆的地方,偶爾他不來的時候,夏月兒會十分不屑地說:“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沒有女人他會死!”奧利奧莫名其妙,關狗什麽事?
這場戲一演就是三個月,夏月兒驚駭地發現,時間過得如此之快,無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她竟然沒有着急。
關明海對夏月兒的态度明顯冷淡了許多,總是恭敬地叫她月妃娘娘,這種冷淡,在傅孟軒無數次牽着她的手在宮裏招搖過世之後,變得更加明顯。
夏月兒默許了傅孟軒的做法,她不想讓關明海對她抱有希望,雖然他的話說得很好聽,表示他對她并無他想,但從他現在冷淡的态度來看,他絕沒有自己标榜得那麽單純,夏月兒堅信讓他早些死心,對大家都有好處。
傅孟德對夏月兒更加陰沉了,完全把她當空氣,夏月兒不以為意,這倒也省了她的麻煩。
這一日,關子墨端着一只托盤,滿臉喜樂地走進房來,盤子裏是一件正紅色的騎馬裝,領口鑲着雪狐皮毛,一紅一白,極其惹眼。
“月兒,你來試一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讓奴才們去改!”關子墨笑眯眯地說。
夏月兒把那句我又不會騎馬,幹嘛給我做騎馬裝的話咽回了肚子裏,不動聲色地問:“怎麽忽然給我做這種衣服?”
關子墨笑道:“過幾日鮮國太子和公主來我們昆明國,皇上要出城去迎接,會在城郊住一晚,第二日陪他們騎馬獰獵,我先給你做好準備,到時候才能陪皇上一起去啊。”
夏月兒皺起眉頭:“鮮國太子和公主來,皇上還要出城去接?”
關子墨陰郁地看了她一眼:“這話你千萬別當着皇上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