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水母湖一游
這裏的細沙有美容養顏效果,會讓皮膚更加細膩光滑,健康賦有彈性。很多來此地的人都會享受一番沙埋。
秦言抱着江樹去租船,工作人員以為江樹中暑了,這裏竟然還賣中國的仁丹解暑秘器……是了,中國的中草藥什麽的效果顯著,東亞周邊幾國觊觎中國博大精深中藥學已久,像中國的龍虎跌打傷疼貼膏到了越南就變成越南古醫藥秘方專治跌打傷疼,再說韓國人特別注重草藥炖湯美容保養竟然還說李時珍是他們國家的……端午節都被人家注冊打上韓國文化标簽還有什麽不可能厚臉皮的,彈丸小國還說在唐朝以前一舉統治過亞洲大陸,這都能說的出口(來道雷劈死我吧)……
租船的時候還有工作人員講解怎麽用,江樹反正是一句也沒聽懂。最後只見秦言微笑着搖搖頭,拒絕了?什麽
工作人員在沙灘上推着一個搭着四節橫木,長有六米,寬就兩米左右的兩頭翹起來的的小木船到水裏,那人一轉身,江樹就揪着秦言的領子問:“你搖頭說什麽的啊,他講什麽的啊。”不會幾門外語就是要吃虧。
秦言把江樹放到船裏,逐漸把船推向遠離岸邊的方向去,最後一翻手就躍了上來,帶着濕濕的水汽。那個工作人員說可以雇傭他們專業的潛水人員陪同一起下水,秦言當然拒絕了,秦言像是會主動告訴江樹還有這個服務的人嗎。
哇——才下水往下沒多長時間就看到星星點點的亮光在游動,而且她們都不怕人。
江樹游泳完全是靠着秦言,他和秦言就戴着換氣管面罩就下來了,下來之前秦言叫他要緊跟着自己,江樹迅速點頭,他本身就不會游泳也不敢遠離秦言,下水的時候秦言還叫他拍拍自己的腿上肌肉,要是在水下抽筋什麽的就麻煩了。秦言牽着江樹的手腕往前游去,湊近些江樹能看這些水母清清楚楚,聽說這些水母有共同的祖先——斑點水母。
可是江樹找死了也沒見着哪一個水母身上有斑點,也許是時間長了基因就變了,但是基因也不可能全都變了啊。
再往下潛,這裏的水母就像大堡礁的珊瑚一樣多,底下的水母一個疊一個擠在一起,接着太陽投射下來的光能看見它們在聳動,一張一合,這裏還沒有到湖中心,所以湖底并不深,江樹趴着秦言的身體緩緩将自己的腳落到地上,柔軟而肥沃的淤泥漸漸上湧。
防水眼罩鼓得像青蛙眼睛一樣大,前面能看到的視野不大,江樹試着掙開秦言拉他的手,然後放開膽子漂浮着踩水,學着蛙泳的動作要領試着劃幾下,那動作不要忒滑稽,邯鄲學步,最後還是朝秦言張開雙臂,學游泳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
在水底下能看到他們租到的小船靜靜的飄在水面上,四周漿洗過的藍充斥着夢幻般的美麗,雖然不願意離開但時間也不早了,江樹确實是累了,他一浮出水面就雙手扒着船舷,騰出一手把橡膠面罩拉下來扔到船裏,一頭水淋淋的黑發蜿蜒下垂滴落着晶瑩的珍珠,秦言還在水下托舉着江樹上船,江樹為了能上船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努力向裏翻,一腳橫在船沿上,終于在沒有翻船的情況下滾到船裏,頭枕着一橫木,美好呼吸什麽的最自然了。
他上了船想搭把手拉上司一把,才起身眼前一黑,秦言翻上來了,手裏拎着面罩,水裏還拖着管子,他也沒在意随手往船頭倉格子裏一丢。江樹仰面看着他,頭頂天空瓦藍瓦藍的都把人的心像是從裏到外洗了一遍,渾身透着靜爽。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默地看着。江樹确信他的嘴巴被人咬了,不重,那咬的動作十分親昵像是咬着一顆果子那樣半叼着,牙齒細細的摩着,奇癢無比。秦言單膝點在船板上,俯身親吻了他想親吻的人兒,雙臂撐在江樹身體兩邊,他的面上帶着笑意。
底下江樹眼中漸漸聚焦,瞳孔裏倒映着這樣的人,眉目英俊,神情坦然卻又帶着勢在必得的意味,淩亂的碎發滴着水珠落在江樹臉上,脖子上,江樹吞了吞口水,鹹的,這湖水本身就是鹹的。
有什麽東西破開冬眠的厚繭張開了如漫地奔跑碎汞般朦胧的月光翅膀,青黑色的影子在夜空中滑翔,自由,令人向往。
“很美。”他在江樹的耳邊呢喃着問道,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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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秦言第一次親他了,饒是江樹遲鈍了一點也會覺得很奇怪,江樹臉紅了紅青了青白了白最後恢複正常,“以後不要這樣了。”有他控制不住的感覺冒出來十分別扭,驀然一回頭發現他和他的直接上司關系看上去特別好。
秦言輕聲笑出來,眉眼裏含着光,似是随意的問道:“讨厭?”
江樹眉發一豎,怎麽可以這樣子誤會他,說讨厭不就是在說連着秦言這個人也在讨厭嗎,“我沒有,愛信不信。”他不讨厭秦言,秦言給了他很多關心,以至于江樹對生活的警惕心不斷下降導致事故連連小錯誤不斷,因為他知道他上司會包容的,秦言的修養那麽好不會計較的,在一開始江樹做總助工作什麽都不懂的時候雖然對他比較苛刻,但卻是能叫他迅速成長起來熟悉工作。
就連查維爾也不會像江樹那樣好運得秦言的指點。
但不能因為這樣就認為自己是特殊的,江樹也一直感激秦言,他想如果一直這樣他會和秦言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不是經濟來往的好朋友,是能相互幫助的好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君總是那麽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