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摔一跟頭擦點藥酒
江樹本來是要問總經理有什麽別的安排,沒有他就回去了,結果現在不僅沒有問還留下來了。
嗳,那是蘇總監,身後跟着文秘,女神目光一掃看到江樹還舉杯,江樹沾了點酒,他聽說蘇總監至今還沒有結婚,年齡比江樹大六歲,女人到這個年紀就已經比較危險了,三十五歲還沒有結婚一心撲在事業上,月收入過三十萬,真金白領,哪裏像江樹月收入撐死就一萬多,不過也不傷心,馬上要漲工資了,他不僅是總助還管着行政內務,單純的總助底薪都八千,行政內務錢一直沒有拿,工資和工作呈正相關,總助底薪也要漲,江樹只要這樣一想不由咧嘴笑,月收入破三萬是沒有問題的。
這擱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認為月薪四五千就不錯了。
江樹一時高興就多喝了兩杯,秦言這邊注意着江樹的動靜,江樹談生意的時候該精明的就精明應了南方人的細膩,一回到生活裏就比較直,也許和北方人的性子有關吧,不合心意的時候直接就說不要,秦言想起來不由低聲笑了。
晚十點多江樹借口上廁所去到隔間合上門吐酒,吐習慣了就不會覺得難受,然後出來洗把臉捯饬一下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注意腳下的一層階梯踩空了然後落地腳滑半步摔了一跤,整個人往前一趴呈現“卍”字型,雙手Pia的一聲重重打在紅色瓷磚地面上,麻了,下巴磕在地上疼的江樹眼淚水在打轉。
在衛生間門口摔一跤真是糗大了,一個女服務員路過好心的扶江樹起來,江樹簡直不敢看人家帶笑的臉,幸虧是在二樓洗手間門口摔得,一樓人多,二樓人少基本全是領導級別的,江樹起來的時候完全是靠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哎呦哎呦,疼疼。”人家小姑娘貢獻幾張餐巾紙幫江樹擦擦胸口衣服上的水漬,衛生間門口哪有不潮濕的,才拖過的地呢。
江樹紅着臉打電話給秦言,那邊一通就忍不住委屈了,江樹也覺得自己現在很丢人,“總經理……”先喊一聲。
那邊“什麽事兒?”聲音透着沉穩。
“……我摔了一跤……要先回去了。”
“你現在在哪兒。”秦言問他,江樹看看小姑年,小姑娘說二樓西邊的那個衛生間,這二樓有三個衛生間,具體一點在西邊。
幾乎沒有等多久江樹就看到秦言走過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江樹看到秦言過來的一剎那就忍不住疼要叫出聲,秦言還沒有走近就看到江樹一臉紅彤彤的模樣,眼角泛着深紅。
秦言很自然的接過江樹搭在小姑娘肩膀上的手臂,江樹依靠手臂的力量挂着秦言身上,要轉身,秦言一手要搭上江樹的腰,江樹低聲道:“我腰扭了,得慢慢走。”秦言的手就扶在江樹腋下胸側,皺眉道:“這麽大的人了還會摔跤。”
江樹還沒有感謝人家小姑娘扶自己一把,這要跟秦言走了自然要道謝,回頭沖人家擺擺手:“謝謝你啊,真是不好意思……”
轉過來不忘秦言說的話,回道:“這又不是我家,哪裏知道還有一層樓梯,地上有水就滑了。我要回家。”申請ing。
秦言沒有松眉,“都這樣了還怎麽回家,先在這裏住一晚。”這家酒店今晚包下來入住的全是Jk的人,南美來的都住在這裏,也不多他一個,江樹只注意到自己腰疼,邁步子的時候發現膝蓋也疼,這下真是愁死人了,偏偏就他摔一跤。
秦言拿了房卡帶江樹乘電梯上四樓開房,是雙人間規格,兩張床并排擺着,江樹坐到一張床上跟秦言說謝謝,然後給自己脫外套,外套上沾了水濕了。秦言叫他躺上去然後自己出門了,江樹慢騰騰給自己拿了床頭放置的新采置幹淨睡衣到衛生間洗澡,不洗澡怎麽睡覺。
Advertisement
他把浴簾給拉上,扶着牆給自己洗,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下巴腫了……洗臉的時候也不敢用勁用熱水一沖只覺得隔着皮兒都是火辣辣的疼上頂。今天星期三,排在黑色星期二後面,難怪要倒黴……
後來他聽到開門的聲音,就探出頭來看,衛生間就在入門的旁邊,他進來的時候沒有關上衛生間的門,只拉了裏面的浴簾洗澡,伸頭往外一瞧,“你不是走了麽?”江樹問。
秦言自然是看到江樹半個身子赤條條的挂着一串串晶瑩的水珠,一對鎖骨凹凸在霜白的皮膚裏,精巧有致。“我買了一瓶藥酒。”
江樹一聽就知道是給自己用的。江樹出來筆直着腿走路,膝蓋不能彎曲,一彎曲就疼,慢吞吞移到床邊上坐下來還把腿伸直了,江樹這一番動作秦言自然明了他腿也磕疼了,江樹見秦言手裏在拆藥盒,就說:“不用麻煩總經理了,還是交個我自己用吧。總經理中途退席是不是不太好啊……”江樹伸手去接細扁的瓶子。
秦言手一晃,道:“到床上去躺着。”
江樹呆了,總經理這架勢是要給他上藥啊,“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真的。”
秦言把江樹按倒,揭江樹的褲卷動作自然,江樹膝蓋上沒有擦破皮但青了,江樹只覺得冰冰涼涼的液體接觸他的膝蓋然後是一只大手覆蓋上來,江樹忍着小疼,然後擡頭往下看,見秦言認真的表情就不知道要說什麽,他想了一下就問:“你有打電話告訴小墨涵你今晚會晚一點回去嗎?”
“嗯。”揉的江樹心底都熱乎乎的時候終于換另一只腿。
揉的過程中動作重了江樹哼一聲疼,然後秦言就注意了,這點疼算得了什麽江樹就在叫呼……果然秦言問他有那麽疼麽。江樹忍不住暗暗翻白眼,你手勁大了當然疼,沒看見它都紫了麽。
秦言幫他把褲卷放下裏,就在江樹以為好了的時候秦言拍拍江樹是肚子,“翻過來。”
江樹一手捂住腹部,“幹嘛。” 問
不是腰疼嗎。江樹自己翻過去,把睡衣疊上來露出腰,還說,“不是很疼了……”這氣氛真怪,總經理幫他揉藥酒,動作哦娴熟,好像還跟着走穴,江樹問:“你還會按摩?”
秦言看他一眼,江樹被那一眼看了就不敢看他,秦言的手就着水紅色的液體覆上江樹的腰際,江樹禁不住哼一聲,尾椎酥酥麻麻範上來,只聽秦言說道:“我爺爺是名中醫。”這就難怪了,江樹想着,難怪jk還做生物醫藥研制的行業,董事長一開始的本行就是這個,這麽說秦言也會中醫了,中醫裏面有針灸推拿一學。
漸漸江樹的氣息就變了,天吶,漸漸這個詞真可怕……江樹呼着氣,按摩的時候就是會疼他忍着,整個房間又那麽安靜,就聽見江樹一個人的顯重的呼吸聲,就像就像——
江樹又一次疼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扭頭直呼其名,氣息不穩道:“秦言!你不能輕點啊。”
秦言“疼才有效果。”
江樹把頭埋進枕頭裏呼吸,過一會又覺得悶,出了一頭汗,他的注意力都跟着秦言按在他腰上的手跑,時不時一陣戰栗,哪有這樣受罪的——
作者有話要說: 捉急,真是捉急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