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兔子乖乖
芋頭徹底明白自己可以在家裏橫行霸道後,往鐘翊的書桌上吐了毛。
事發前幾秒,鐘翊以為芋頭跳上書桌是想表達親近,正準備勉為其難地撫摸她一下,卻見她弓起背,喉嚨發出奇怪的聲音,緊接着,鐘翊的手邊多出了一攤不明液體。
舒辭正在抹沐浴露,突然浴室門被撞開,鐘翊揪着芋頭的後頸,臉色鐵青。芋頭揮舞着爪子不服氣地喵喵叫,但無力還擊。
舒辭草草沖掉泡沫,往腰間圍了塊浴巾便膽戰心驚地趕往案發現場。鐘翊拎着貓質,等舒辭把整張書桌都消完毒才松手。芋頭罵罵咧咧地撲到舒辭腿上,不喜歡他身上濕漉漉的感覺,又氣呼呼地跑回客廳的小窩。
“我明天去買點貓草……”舒辭吸了吸鼻子,不敢對上鐘翊陰沉的眼神。他上半身裸露着,乳頭因寒冷挺起來,挂着沒沖幹淨的白色乳液。地板上有一串他光腳踩下的水漬,舒辭垂着腦袋慢吞吞繞過鐘翊往門邊挪,小聲說要去擦地。
即将成功出逃之際,他被鐘翊攔腰扛起架在肩上,浴巾掉下來,鐘翊的巴掌也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屁股蛋上。
“嗚嗚我錯了鐘先生……”舒辭立刻讨饒,“我會管好她的……”
開放權限後,芋頭隔三差五就會去試探鐘翊的誠意,踩到他熨好的襯衫上,把腦袋埋進他的飯碗裏,或者拿腿蹬他的臉,等等。鐘翊表面神閑氣定,一轉頭就拿舒辭開刀,輕則打幾下屁股,重則操得他下不來床。
舒辭緊緊抓住鐘翊的睡袍帶子,抽抽嗒嗒地道歉,祈禱鐘翊不要再操那麽狠。前幾天鐘翊從背後抱着他給他把尿,陰莖插在穴裏,還不關浴室門,淫蕩的樣子全讓芋頭看見了。懲罰原因是芋頭非要監視鐘翊上廁所,才讓舒辭受了這無妄之災。
舒辭被扛到了浴室,浴霸和暖氣還沒關,起碼不冷了。雙腳接觸地面,舒辭捂着胸站在鏡子前,實在想不出鐘翊還能換什麽花樣欺負他。見鐘翊手上只拿了一條浴巾,他松了口氣,沖鐘翊擠出軟乎乎的谄媚的笑容。
“手舉起來。”鐘翊板着臉下達指令,分辨不出喜怒。
舒辭有種不詳的預感,但還是順從地擡起了手臂。看鐘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滿意,他便再舉高了些,很乖巧地按照中小學生廣播體操的标準,伸直胳膊,貼住兩側耳朵。
鐘翊終于有了下一步動作,抖開浴巾,開始給舒辭擦身子。但鐘翊完全沒有伺候人的經驗和覺悟,不知輕重。舒辭又痛又癢,小聲哼哼,偷偷縮起胳膊想要阻攔。
“別動。”鐘翊隔着浴巾狠狠掐了下他的乳頭。
舒辭驚叫一聲,眼淚汪汪地重新伸直手臂。他咬住嘴唇,發出嗯嗯嗚嗚的呻吟,一邊往後蹭,想要靠近鐘翊懷裏。
“站好。”鐘翊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肥軟的臀肉被打出了白浪,前面半硬的性器也顫了顫。
“站不住了嗚……”舒辭鼓起勇氣耍性子,眼睛一閉,癱倒賴在鐘翊懷裏,後腰被硬硬的鼓包抵住。他聽見鐘翊笑了,下一秒他又被扛起來,這次的降落地點是卧室的床。
舒辭知道今晚橫豎躲不過挨操,彈了幾下就乖乖坐起來,對着鐘翊打開雙腿,滿臉委屈又天真。
“等不及被我操了?”鐘翊打趣道。他敞開睡袍,粗大的性器蓄勢待發,對準舒辭的方向。
舒辭嘟起嘴,不太高興地把腿合上,往後一躺,一副悉聽尊便的不耐煩的模樣,陰莖卻很誠實地翹起來。
“脾氣這麽大。”鐘翊笑他,神閑氣定地站在床邊,似乎一點兒也不着急,“把你倆慣得,真是……”
舒辭哼哼兩聲,打了個滾,拿屁股對着鐘翊,上面還有兩個紅紅的巴掌印。他聽見鐘翊走開又很快回來,把一樣毛茸茸的東西扔到了他身上,叫他快點換好。
一件粉色的連體睡衣,有兔耳朵和兔尾巴。
舒辭在心裏吐槽鐘翊的惡趣味,悶悶不樂地坐起來,爬下床找內褲,又被鐘翊揪住扔回去,要他直接穿上。舒辭只能照做,在鐘翊直勾勾的熾熱的注視下變成了一只兔子,身前的紐扣也一一扣好,小腹下方頂了起來。他盤腿坐在床上,把帽子也戴上了,耳朵垂下來,遮住他的滿臉怨氣。
鐘翊終于壓過來,捧起舒辭的臉和他接吻,一手往下探去,讓舒辭的陰莖從空隙間探出來,上下兩顆紐扣正好卡住根部。舒辭徒勞地蹬腿,很快就射在鐘翊手裏,小臉憋得通紅。沒等他喘口氣,他又被鐘翊翻了個面,跪趴在床上,身後的拉鏈拉開,恰好能露出圓潤的屁股。
接下來舒辭就沒心思再生悶氣了。他好像真的變成了天生淫蕩的兔子精,被鐘翊操得高潮疊起,不用撫摸胸口和陰莖也能射出來,後穴不知廉恥地咬住粗大的肉棒,屁股搖得很歡。
他不知道鐘翊操了他多少次,只覺得肚子很脹,仿佛被操到懷孕,揣了一窩小兔子。屁股塗滿了多出來的精液,涼嗖嗖的,操開的後穴翕動着,看上去還是很餓,吸住了鐘翊插進來試圖清理的手指。
“還沒吃飽?”鐘翊又擠進一根手指,慢條斯理地摳挖,黏稠的白色濁液順着他的動作淌出來,滴到睡衣上。
睡衣的毛亂糟糟的,一簇簇粘起來,舒辭這只慘遭蹂躏的小兔子瑟瑟發抖,把臉埋進枕頭裏裝死,嘴裏還嗯嗯啊啊的胡亂地叫着。
鐘翊抽出手指,解開舒辭身前的紐扣,把一只小抱枕塞了進去。他抱起這只軟塌塌的棉花兔,扶着他在落地鏡前站好,強迫他睜眼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耳朵耷拉,面色潮紅,肚子高高隆起,疲軟的陰莖可憐巴巴垂着,濕漉漉的屁股露在外頭。舒辭瞄了一眼便羞憤地轉身躲進鐘翊懷裏,嗚嗚哭起來,“孕肚”使他們産生了一點距離。
“沒看清呢,再看幾眼。”鐘翊逗他,拽了拽他的耳朵,“這麽可愛,一定要拍照紀念一下。”他作勢要去拿手機。
“不要!”舒辭突然尖叫起來,攥着鐘翊的睡袍號啕大哭,似乎怕極了這樣的情趣。
鐘翊本就只是唬他,被他的過激反應吓到,連忙把他抱起來哄,拍着他的背,輕聲說“不拍”,并保證“永遠都不會拍”,一邊在卧室來回走動。小兔子趴在他肩上哭得很傷心,口齒不清地罵他“好壞啊”、“壞死了”,趁着這波情緒順便抱怨了“肚子脹”、“屁股好痛”,眼淚鼻涕和口水弄髒了鐘翊的睡袍。
小祖宗,這點安全意識還挺強。鐘翊哭笑不得,一邊哄一邊抱着他去洗澡。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芋頭從小窩竄出來跟着溜進了浴室,又厚着臉皮跟着擠進被子,占據舒辭溫暖的頸窩。
“鐘先生,你真的沒有拍吧?”舒辭不放心地問,還在抽抽嗒嗒的,小心翼翼揪住鐘翊的衣襟。
“當然沒有。”鐘翊把礙事的芋頭從被窩裏揪出來擺到外面。
“以、以前也沒有吧……”舒辭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地繼續确認,眼裏還閃着淚光。
芋頭喵喵叫着又鑽回原位,往鐘翊胸口蹬了兩腳。“……沒有。”鐘翊突然有些心虛,沒有繼續和芋頭抗争。
“好吧。”舒辭嘟起嘴,抱着芋頭往鐘翊懷裏又擠了擠,迅速入睡。
鐘翊松了口氣。他倒是沒有拍性愛小視頻的癖好,但舒辭睡覺、發呆、吃東西的模樣很可愛,往往在反應過來之前,鐘翊已經不由自主地偷拍完成。嚴格來講也不能算偷拍,是舒辭自己笨,沒有察覺。手機相冊裏還有一些從舒辭微博那兒保存的圖,搞得鐘翊好像偷窺狂魔,和他平日裏的形象嚴重不符。如果舒辭想要眼見為實,那鐘翊可真做不到坦坦蕩蕩。
舒辭還是太好騙了。鐘翊有些無奈。
突然懷裏的人掙紮起來,似乎做了噩夢,呢喃着“不要”。鐘翊抱緊他,予以親吻和撫摸,滿懷愧疚地小聲保證,再也不這麽吓唬他了。舒辭很快平靜下來,咂着小嘴憨笑,大概緊接着就做起了好夢。
鐘翊繼續吻他,許願他之後的好夢裏都能有自己。
聖誕節快樂!
Merry Christmas2o2o???.??
聖誕節就應該有金色鈴铛??呀(瘋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