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二世界
第八十五章:第二世界
? 張絕也沒再說,只是後來才告訴霍文才廣州城裏住着很多妖精。只是人們不知罷了。他們因各種各樣的原因隐世紅塵之中生存,就是豐寧路上,也有一個千年妖精住着。
這實着讓霍文才大吃一驚。
下午三點之後,三人騎馬回城。
回到了廣州城之後,李婷雲便騎着馬帶着另外一匹馬回去了。
霍文才和張絕回太平街。霍文才左看看有看看總是在心裏懷疑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會不會是妖精。
今晚是霍文才和馬文瑞這個月最後的一天晚班當差。
張絕和霍文才回到太平街的時候在自家門前看到了翁店主,那翁店主看到他們的時候激動地上前道:“兩位總算是回來了,讓我好等。”
翁店主無事不登三寶殿,他打開門:“翁店主裏面說。”
到了大廳,翁店主喝上一口茶随即将一封信拿出來給張絕:“張少爺,這是我家少爺讓我親手交給你的。過段時間他回廣州城。”
張絕接過看了之後然後折起收了起來:“好的,北堂燕回到廣州之後我再去找他。”
“那好。今天來找張少爺就是為了這事,我還有事先告辭了。”翁店主說道。
“請。”張絕将翁店主送出門之後,在廚房裏折騰着吃的霍文才說道:“那翁店主找你幹嘛?”
“是北堂燕的來信,有點事。”張絕回道。
知道沒事霍文才就放心了。
伊東木司的話讓霍文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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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張絕面前還是在伊東木司或是亞瑟·柯克蘭面前,霍文才的功夫是好,但是那些熱卻會他所不會的東西,這些東西很玄乎。就是自己功夫再好,恐怕也沒法和他們鬥。
這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就像是廣州城存在着“兩個世界”。
第一個世界,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
第二個世界是張絕、靈婆、亞瑟·柯克蘭、伊東木司、柳青陽還有隐世界的那些人。
兩個世界交雜在一起卻又分得清楚楚。
霍文才……他不安了……
霍文才再怎麽隐藏都被張絕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在晚上當差巡邏完成之後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張絕翻身坐在霍文才的身上,霍文才大大的雙手放在張絕的腰上。
“你在害怕什麽?”張絕認真地看着霍文才。
霍文才右手從張絕的腰身放在張絕的臉上撫摸張絕的臉:“我只是害怕會失去你。”
說着這話,他眼中充滿了悲傷。當初張絕的失蹤讓他還能等待和承受,但是現在是不一樣的,張絕要是出事或是再次消失他是無法承受的。屆時,心中的悲痛将會勝過之前的十倍、萬倍。
張絕是廣州城“第二世界”裏的人,作為“第一世界”裏面的人,如果他無法用自己的雙手去保護,那他又如何守住自己對張絕的諾言?
張絕雙手捧住霍文才那顆沒有跳動的心髒閃過一抹心疼:“你說過會保護和守護我,文才。這一生我都不會離開你。”
張絕很少說情話,即使說出來也是在和霍文才□□的時候被霍文才逼着說出來。
可不管是被霍文才逼着說出來還是現在說出來的他說的都是真話。他們之間的羁絆和命運早就死死地纏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之間少了誰都不行。
霍文才害怕失去他,他又何嘗不害怕失去對方。他那顆死去的心髒能為霍文才的愛意而再次跳動,他的靈魂和身體早就交付到對方的手中。
如果霍文才消失或是出事,張絕不知道自己會如何……
這是他不面對的事情。
以前活着,只是為了能夠活下去。但是現在,霍文才是他的一切。他不能沒有霍文才……
霍文才這句“我害怕失去你”何嘗不是張絕心裏所想和感受的。
張絕低頭與霍文才臉對臉讓他麽彼此之間的氣息交融:“不會的。我這輩子,只需要你一個人。”
“張絕……”
張絕堵住霍文才的嘴唇,從來無法抗拒張絕的霍文才狠狠地翻身将對方壓在自己身體下。
今晚,霍文才粗暴地要了張絕。張絕溫柔地任他為所欲為。
“張絕,你是我的,哪裏都不許去。”霍文才埋在張絕的身體裏,張絕一身顫-栗細碎地呻-吟了一聲:“唔……我那裏也不去,只在你身邊……”
“張絕,張絕……”他最摯愛的人啊……
天光大亮之後霍文才看到被自己折騰了一夜的張絕心疼不已。一個晚上的愛意讓霍文才想開了不少。霍文才發現只要他向張絕索愛,張絕從未拒絕自己。想到這一點,他嘴角翹起來心情愉快。
霍文才親了親張絕小心翼翼地起床準備去警察廳。
四月,當白天的差第一天。今天七點去警察廳,于賢挨個點名上崗當差。
霍文才到了警察廳的時候,警察廳裏亂哄哄的顯然是發生了什麽事。馬文瑞看到他的時候拉着他跟着往外的巡警一起跑。
“诶?文瑞,發生什麽事了?”霍文才莫名其妙地問道。
“出事了!出大事了!”一面跑,馬文瑞一面給他解釋。
原來是刀疤李和青蛇幫和鐵爺的新安會打起來了。
“這怎麽打起來了?”霍文才感到奇怪,前段時間魏宗不是當了說客和中間人麽。怎麽好端端的打起來了還出動整個警察廳的巡警。
“刀疤李的閨女,那個老是纏着你和張絕的姑娘死了!”
“你說什麽?!”霍文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李婷雲死了?怎麽可能?她昨天還和他還有張絕一起踏青呢。
“刀疤李的人說是鐵爺的人殺的,現在刀疤李和鐵爺打起來了。”馬文瑞解釋道。
一大早的便收到老百姓的報警說道上的鬥起來了,魏宗一聽便知道壞事了于是掉了警察廳的人去阻止面對令周邊殃及雷池。
“這不可能!”霍文才依舊是不敢置信。
“是真的,聽說那姑娘死得很慘。”馬文瑞說道。
這件棘手的事情警察廳必須要出手阻止,不然這青蛇幫和新安會非得把半個廣州城給掀起不可。
怎麽就死了呢?
霍文才一陣心悸,這和自己小師妹有點相似的姑娘他談不上讨厭,但也說不上喜歡。昨天這活生生的人今天說死就死了,這令霍文才惶恐。
刀疤李和鐵爺之間的關系已經夠緊張的了,現在李婷雲的死徹底讓雙方之間鬧翻了臉。
霍文才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李婷雲的死和鐵爺被襲擊的案子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雙方之間都明确地看到了兇手是誰。
暗殺鐵爺的兇手明确地指出了是刀疤李下的手。
殺了李婷雲的兇手明确地指出了是鐵爺這邊的人下的手。
都說刀疤李疼愛自己的女人和閨女,李婷雲的死恐怕讓刀疤李已經失去理智刀刃相見了。
現在這樣的事情誰還能說得清,即使知道是陰謀,可互相懷疑的雙方根本就再無可能坐下來談話。
他們之間唯有一個解決的方式——打!
要麽是鐵爺死,新安會散。
要麽是刀疤李死,青蛇幫散。
只有這樣,這件事才算完。可完了,恐怕這兩個幫會就此消失在廣州城。
會是誰在兩個幫會之間挑起矛盾和仇恨?
前面魏宗騎着馬前往青蛇幫和新安會,後面于賢帶着巡警們快速跟上前往目的地。
路上,對于李婷雲的死,霍文才了解得差不多了。
霍文才心中一嘆。
巡警們到達青蛇幫和新安會刀刃相向之地的時候,這場中間已經死了不少人。刀疤李幾乎把自己的人都帶來了,為了阻止刀疤李,鐵爺也幾乎派出了自己的人手。
騎在馬上的魏宗拿着槍往天上的開了三槍厲聲道:“都給我住手!”
場上厮殺的人頓了一下,那一臉猙獰手中拿着大刀的刀疤李紅着眼睛毫不理會魏宗大吼道:“把新安會的人都給我殺了!”
“哼!殺!”鐵爺道。
魏宗的到來對這些殺紅了眼睛的盲流已經沒用了。魏宗冷笑:“好好好,給你們臉可你們偏不要臉。既然如此——兄弟們!”
“到!”魏宗身後的巡警們氣勢磅礴地一吼。
“把他們全抓了,誰敢反抗都給我殺了!”魏宗道。
“是!”巡警們道。
于是,巡警們抽出腰間的警劍和槍介入了青蛇幫和新安會之間的血鬥。霍文才衆生一躍入戰局,他放倒幾個人之後逼近刀疤李——
“當”地一聲,霍文才那把鈍劍與刀疤李的大刀空中相遇。霍文才低聲呵斥:“李爺如此意氣用事又有何用?難道李姑娘能夠起死回生麽!”
“小子,讓開!”刀疤李怒喝,手中的大刀斬下,霍文才手中的鈍劍接下震得他的手發麻。
“在這裏打打殺殺何不去調查李姑娘的死因!不然李姑娘死不瞑目!”霍文才手中的劍和刀疤李的大刀一錯閃開,刀疤李冷酷地回道:“曹鐵就是殺了雲婷的兇手!他一直懷疑是我派人暗殺他,就是我解釋了又如何?還不是害得雲婷被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仇我報定了!”
“你給我讓開,不然我連你也殺了!”刀疤李是鐵了心要殺個明白。
“我既然和李姑娘有緣,就算是為了李姑娘死得安心。李爺,那在下便得罪了!”霍文才我着手中的警劍帶着勁風淩厲地向刀疤李襲去。
魏宗下馬站在一邊看這混亂的場面心裏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