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63章
“白沐,白沐!”
無論左鳴揚怎麽喊,白沐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連臉都沒有轉過來。左鳴揚搖搖晃晃的上前追着,白沐就這麽上了電梯。
“該死!”
左鳴揚一拳打在了電梯門上,急躁的按了按電梯按鈕,搭了旁邊的一個電梯就走了進去,旁邊的電梯是單層,左鳴揚多乘了一層,又走了一層緊急通道,這才總算是跟白沐前後腳進了房門。
一進屋,左鳴揚就阿看見白沐在收拾行李。左鳴揚知道是自己的不對,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白沐的行李:“白沐,你聽我說……”
“你把你的臉擦幹淨再來做無謂的解釋吧!”
左鳴揚猛地用袖子蹭了蹭自己的臉,女人口紅在左鳴揚的袖子上蹭開了一小片。左鳴揚這下子無話可說,白沐伸出了手:“把包給我,我要回去。”
左鳴揚一動不動的站着,一點也沒有讓步的樣子。
左鳴揚抹了把臉:“白沐,剛才是我不對,我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我沒有要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冷靜點。”
白沐并沒動搖,一字一句道:“我很冷靜。”
這下子左鳴揚無話可說,白沐知道左鳴揚不叫他走,他也是走不了的。
他看着一臉懊惱卻又無能為力左鳴揚,忍不住問道:“左鳴揚,你……你是不是還是喜歡女子?”
“我不是!”
聽到白沐得到了這個結論,左鳴揚急得心裏都要冒火了:“你怎麽會這麽想?我誰都不喜歡,真的。我剛才真的就只是喝多了,我沒想到她會親過來。我……算了,這些都是我的錯。”
白沐身下還是腫的,剛才走的急了點,下面就更疼了。白沐不斷地回想着女人摟着左鳴揚的樣子,心裏也就跟着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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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青玄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他就能跟左鳴揚長長久久,可是這個地方的誘惑太多,左鳴揚總歸不再是那時候的左鳴揚了。
他跟這個左鳴揚沒有十年的相伴,沒有共過生死,說起來,從見到他到現在也不過大半年,發生了這麽多事,他本以為左鳴揚除了他之外,也不會對其他人做什麽越矩的事,可他卻忘了在遇到他之前,左鳴揚花天酒地的樣子。
一個人的生活習慣,脾氣性格是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發生徹底轉變的,只是他白沐不适應這裏,也不适應這樣的左鳴揚。
白沐突然想起了慕容尋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他說“白沐,這世間沒有什麽是永遠的,快樂也好,痛苦也好。固守本心,我自安然,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
當初自己毅然選擇了左鳴揚之時,慕容尋曾經這麽告誡過自己。關于這一點,慕容尋做的就很好,只有別人愛他死去過來的份兒,可他卻不會對誰掏心掏肺,看似風流,其實這樣才是最理智的。
呵,如若那個愛挖苦人的慕容尋看見今日這般景象,他估計是要笑着在地上打滾了。
或許他的出發點錯了?他要的太多了?
還是說……從一開始他就應該只做他的一個保镖,不該奢求太多。
白沐長時間的沉默讓左鳴揚心裏慌得厲害,他握緊了拳,堅持道:“白沐,你叫我做什麽都行,不過你不能從我身邊離開。”
他不能讓他收了心,在沒有他就不行了之後,就不要他了。
白沐慢慢的擡起了眸子,淡然道:“我做回保镖吧。”
“你,你說什麽……”
白沐看着左鳴揚一臉茫然地樣子,挺了挺脊背:“你是雇主,我是保镖。這樣一來你沒有負擔,我也不用這般對你置氣。”
“然後呢?”
“什麽?”白沐沒聽懂左鳴揚這句然後是何意。
左鳴揚卻一步步的逼近,左鳴揚真個人都變了,被他深沉的目光看着,白沐竟地腳下發軟。
左鳴揚就這麽跟他面對面站着,他甚至能收感受到左鳴揚沉重的呼吸,白沐下意識的摒住了呼吸。
“做回保镖,之後呢?是不是要跟我做回陌生人?”
白沐看着左鳴揚,久久地發出出任何聲音。
此刻的左鳴揚只讓白沐感覺到無比的壓抑,他不知道為什麽做錯的事的分明是左鳴揚,他卻要用這麽質問的語氣跟他說話。
白沐一向吃軟不吃硬,他覺得他沒有錯,左鳴揚不該這麽對他。
白沐吸了口氣,淩厲的目光像是一把劍一樣刺進了左鳴揚漆黑的眸底:“如果……這是你所期望的話,我只得如你所願。”
酒精一股勁兒沖上了腦門,左鳴揚又想起了白沐的欺騙,這兩股力量像是要把左鳴揚撕成了兩半,他踉跄了一小步,慘笑一聲:“你不是說……永遠都不會離開我?還是說,你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騙我?”
白沐握緊了拳,下意識扭過了頭,卻不肯放低姿态:“彼此彼此!”
左鳴揚一把拉過了白沐的手腕,就将他按在了床上。他粗-暴的死開了白沐的衣裳,低頭咬住了白沐的嘴巴:“白沐,我左鳴揚說的喜歡就是這種喜歡,我沒有騙過你任何事,你呢?你敢說你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謊話嗎?”
白沐抿了抿唇,舌尖品嘗到了一絲血腥:“随你怎麽想我。”
左鳴揚被徹底的激怒了,一手捏住了着了白沐的下颚,白沐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像是要被捏碎了,白沐下意識想要運起內力将左鳴揚震開,可令他不曾想到的是,他的內力卻像是被人吸走了一般,怎麽也使不出了。
白沐有些慌了,他試着朝左鳴揚的胸口推了一掌,可左鳴揚卻紋絲不動。
他的內力……沒了?
左鳴揚看着白沐眼裏的驚恐,只當他是從內心抗拒自己,他一手将白沐的兩只手腕擡起,然後狠狠的壓下,另一只手扯下了白沐的褲子,就往他後面擴張。
白沐的冷汗一下子就滲了出來,他想要開口,可左鳴揚卻用霸道的吻堵住了他的嘴巴,揪住了他的舌就是一陣的糾纏。
白沐的舌尖被吸的發痛,可腦袋卻是一片空白,他還在想自己的內力去了哪裏,什麽時候不見了蹤影,而他為什麽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可是左鳴揚的手指卻在他的身體裏進出,下面還有些紅腫,經不起左鳴揚這樣粗暴的對待。白沐看着眸子裏一片混濁的左鳴揚,竟開始覺得有些恐懼。
“放開……你放開我……”
他本能的扭動着身體想要抗拒,可左鳴揚卻不肯放過他,他狠狠地吸允着白沐的雙唇,白沐的手被左鳴揚死死地摁住。他沒有辦法,蜷起了腿,一腳就踹在了左鳴揚的肩上,左鳴揚悶哼了一聲就坐在了地上,白沐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左鳴揚也不給白沐喘息的機會,他摁住了白沐的肩就要盡心新一輪的侵占,可是白沐的身子卻抖的不成樣子,眼裏寫滿了驚恐。左鳴揚被這個樣子的白沐吓壞了,趕忙把人抱在了懷裏,白沐的身體縮成了一團,臉色慘白。
“白沐……”
“別……別這麽對我……”
左鳴揚眼睛一酸,他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都幹了什麽混賬事。
他看着白沐痛苦的樣子,心就都要揪在一起了:“是我混蛋了,你別這樣,我不會對你做什麽了。”
左鳴揚不知道白沐怎麽就會怕成這個樣子,他擡起了白沐的腿急忙往他身下看,确實是比之前腫的更厲害了,左鳴揚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翻下了床就拿出了藥膏。
只是讓白沐感到驚恐跟不安的不僅是左鳴揚粗魯的對待,而是他而是對年練就的內功不見了。這種打擊勢必的任何一個人也感覺不到的,沒有了內力,那些招式就成了空架子。然而十多年習得的武藝就成了一紙空文,他引以為傲的東西就怎麽沒有了,可是他本人卻不知道這就是是怎麽回事,究竟是怎麽沒有的,這讓白沐徹底的懵了,猶如當頭一棒。
左鳴揚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擰開了膏藥的蓋子就要往白沐身下塗,白沐一下子抓住了左鳴揚的手腕:“你,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左鳴揚見白沐渾身都是冷汗,咬着牙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在外面的房間,你有事就叫我,白沐,是我混蛋了,你別……你……哎。”
白沐搖了搖頭:“你讓我自己呆一會兒就好。”
左鳴揚複又看了白沐一眼,咬了咬牙還是出了門。
白沐掙紮着盤腿而坐,比起凝神想要運氣,可是無論他試了多少次,體內的內力也還是無法聚集在一處。
白沐試着打了幾拳,果然,沒有內力的拳頭綿軟的不像話,若是打幾個街頭的小混混還行,只是萬一……
白沐搖了搖頭,他還是有些無法承認自己的內力竟然就這麽消失不見了。
他又試了幾次,到了最後,白沐覺得他的內力不是消失了,而是被一股力量壓制住了,釋放不出來。
白沐前前後後仔細想了想,最終想到了他北青玄護手鈎傷到的地方,白沐伸出手,指腹在自己的胸前徐徐的摸着,只不過青玄的護手鈎上并沒有淬毒,就算有,他也不可能絲毫感覺不到。
難道是被人下了蠱?
白沐再一次運氣調息,可是體內的真氣并沒有亂竄的跡象,就像是他從不是習武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所幸的是青玄已經被他除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既然是被壓制,而并非消失不見,那一切就還有挽回的餘地,只要找對了法子。
白沐收了式,他看了看放在床上的藥膏,心裏将左鳴揚罵了一百遍,他承認方才自己是跟左鳴揚硬碰硬了,可是做錯事的分明是是他,為什麽興師問罪的還是他?
白沐有些氣不過,眼一閉心一橫,擠了點藥膏就往自己哪一出小傷口上塗。白沐覺得這個地方的藥膏不怎麽頂用,照這樣下去,要恢複如初的話怎麽也得兩三天。白沐将地上自己的拉杆箱拎了過來,又想将自己帶過來的小藥罐翻了出來。
說起這藥,還是好幾年前慕容尋給的,沒想到五毒教的療傷聖藥竟然被他用在了這種難以啓齒的地方,白沐覺得這簡直就是糟蹋了這種好東西,也辜負了慕容尋的一番心意。
白沐越想越氣,他突然想起了左晴邀請他去漫展的事情,他覺得他跟左鳴揚之間也應該分開幾天冷靜冷靜。
這麽想着,白沐撥通了左晴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