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59章
白沐聽到了左鳴揚的腳步聲,不等左鳴揚自己的開門,他就将門為左鳴揚推開了。
“你回來了?”
左鳴揚看着白沐笑吟吟的樣子,又想着林躍說過的話,最終在心裏否定了。白沐彎腰打開了鞋櫃,将左鳴揚的拖鞋拿了出來。左鳴揚深吸了一口氣,左腳踩右腳就将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接着一把将白沐橫抱了起來。
“啊,你要做什麽!”
白沐怎麽說也是一米八的男人,被這麽抱着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左鳴揚也不理他,抱着就往卧室走,白沐吓得樓主了左鳴揚的脖子,開始叫喊:“要掉了要掉了。你……你放我我下來!左鳴揚!啊!”
左鳴揚将白沐扔在了床上就欺身壓了上去,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左鳴揚一邊吻着白沐,一邊就将自己上衣的口子給拽開。白沐只覺得自己的舌尖一陣的發麻,他能感覺到左鳴揚接吻中你的一那份急躁。左鳴揚雖然很熱衷于床笫之間的事,可往常卻不是這般急迫。
白沐慢慢的推了推左鳴揚,穿着聲問道:“你……你怎麽了……”
左鳴揚用鼻尖抵着白沐的,一雙眸子寫滿了專橫,左鳴揚的呼吸也有些亂了,那雙唇開始在白沐的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蹭着:“沒怎麽,就是想親你,不行啊?”
左鳴揚的語氣乖戾,白沐拿他沒有辦法,只得道:“你不是說……晚上要出去吃?”
左鳴揚的舌尖碾過了白沐的脖頸,白沐倒吸了口氣,身子下意識的向後仰着,左鳴揚卻加重了這一吻……
貫穿白沐的那一刻,左鳴揚看着白沐那張動情自已的臉,他突然很想問白沐,不是不相信,就是想問清楚。左鳴揚不傻,既然保镖這世界上沒有落雲山,那一定就是白沐說了謊,可是白沐為什麽要說謊呢?有這樣的身手的話,會不會是有什麽難言之隐?若說以前白沐不說也就算了,可現在他還是不說,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可靠嗎?
也是,連自己妹妹都護不住的男人,怎麽能讓相信呢?可就是白沐這樣的一個人,現在卻願意躺在他的身下……
接連做了兩次之後,白沐被左鳴揚抱去了浴室,白一直覺得床笫之間的事是要比而是紮馬步還要讓人難受的一件事。雖然……也有點不同,可是他還是覺得這件事可做可不做,而左鳴揚做的有些太……太頻繁了。白沐曾經還去手機上搜索過這個問題,只不過上面說現代人把這件事看的很重要,說是這件事如果不和諧會影響夫妻感情。
一星期不過七天,卻總要做七八次,這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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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白沐沒能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白沐看着左鳴揚一本滿足的樣子,氣道:“餓了。”
左鳴揚看了看白沐,覺得他也不太能跟他出去吃了,便道:“一會兒叫外賣吧,成嗎?”
白沐感受了一下下半身的酸脹,只得點了點頭。
左鳴揚拿出浴花往白沐白皙的背上打着圈兒,他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還是沒忍住問道:“白沐,你以前說你有一塊跟我家很像的玉佩,你帶到這裏來了嗎?我想拿去叫老爺子看看。”
白沐想起自己的那塊玉佩已經給了蕭洛,他也不太好跟左鳴揚解釋什麽,便道:“那塊玉佩……被我弄丢了。”
左鳴揚的手一僵,卻又很快回過了神:“怎麽丢的?”
白沐心裏有些沒底,便道:“救你的時候,丢的,跟手機一起丢了。”
左鳴揚聽到白沐這麽說,有看了看白沐胸前還有些若隐若現的傷口,慢慢的将他圈進了自己的懷裏,沐浴露的花香的香氣溢了出來,緊緊地包裹着兩個人的身體。浴室裏昏黃的燈光映在兩人身上,越發顯得顯得親密無間。左鳴揚将自己的下巴點在白沐的肩上,輕輕地吸住了白沐略微有些發紅的皮膚,落下了一處紅痕:“白沐,你曾經說那個玉佩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那個人……現在在哪?”
白沐有些疑惑,轉頭問道:“怎麽突然說起這些?”
左鳴揚道:“牆上挂着的那把劍是那個人的吧?你一直挺寶貝的,我這得先了解了解情敵不是?雖然我不會放你走,就算你要走,我也會幫你綁回來。這一點,你最好給我記住了。”
白沐被左鳴揚這種餓虎護食兒一般的模樣逗得笑了笑,整個肩頭都一顫一顫的。
他轉過身子反手抱住了左鳴揚,水聲響了起來,久久未曾平靜,白沐只是輕聲道:“我哪裏也不去。”
“那……要是那個人真的回來了嗎?”
白沐想了想,覺得如果……如果左鳴揚真的有幸恢複了上一世的記憶的話……
想到這兒,白沐笑的眉眼彎彎:“那我就把鳴音劍還給他,然後再跟他酣暢淋漓的打一場!”
左鳴揚心裏有些不服氣,便道:“我說,要不你哪天也教我幾招呗?我覺得這比我練的散打帶勁兒。”
白沐壞心眼的敲了敲左鳴揚的胸肌,點了點頭道:“恩,體格還算是那麽回事。要不,先叫聲師傅聽聽?”
“媳婦。”
“恩?我是說師傅!”
“恩,徒兒乖,師傅在此。”
白沐:“……”
左鳴揚說要帶着白沐去海邊,白沐是真的高興。第二天兩人就飛去了三亞,左鳴揚還特意買了兩條一樣的泳褲。
兩人下了飛機就去了景觀酒店,左鳴揚硬是壓着白沐在那個好幾人打滾兒就滾不完的大床上親了好一會兒,然後就去房間外自帶的小泳池那做了一次。因為是室外,白沐想叫出聲又拼命壓抑的聲音的樣子,讓左鳴揚聽得心裏癢癢的。
左鳴揚每次一次的沖撞,都會濺起不大不小的水花,這是白沐第一次允許左鳴揚大白天對他做這件事,左鳴揚看着不遠處的大海,覺得真是爽到家了。三亞他來過不知道多少次,只有這一次,他覺得這特的有意義。
兩人沖了沖澡,左鳴揚将帶來的泳褲拿了出來,沖白沐道:“來媳婦兒,把這個穿上咱們去海邊玩兒去。”
白沐看了看床上藍黑相間的平角泳褲,登時傻了眼:“戲水而已,穿這個作甚?”
左鳴揚被問得一懵:“不穿這個穿什麽?難不成你想裸-游?”
白沐想着或許是這個地界二的人都要穿這個,是個習俗,便也就沒再多說什麽,拿起了泳褲就要往浴室走,結果卻被左鳴揚一把抓了過來:“往哪兒跑啊,我又不是沒用嘴伺候過你下邊兒,就在這換。”
“你,你休得胡言亂語!”
左鳴揚看着白沐漲紅的臉,嘿嘿一笑:“怎麽還害羞了,剛才我可不是給你來了一套□□兒嗎?哦,不對,是兩套。”
左鳴揚說完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生怕白沐點他的穴,見到白沐的臉上都快紅的滴出水了,左鳴揚也就不打算逗他了:“好了好了,快點穿吧寶貝兒!”
白沐懶得理他,背着他就将泳褲給穿了上去,然後從包裏翻出了左鳴揚先前硬是讓他帶的花不拉幾的沙灘大褲衩,還有熱帶風的花襯衫給套在了身上,然後拿起了一個運動包就推開了門。
左鳴揚還在整理東西,急忙道:“哎?媳婦兒,你等等我啊!防曬霜沒塗呢,喂!”
左鳴揚跳着就将自己的褲衩給提了起來,穿了一雙人字拖就像追上去,只不過當他出門的時候,白沐卻不見蹤影了。
左鳴揚來回瞅了瞅就坐電梯下了樓,可當他剛一出電梯門,就被一個人撞得差點掀了過去。他張開口剛要罵是哪個不長眼,下一眼就看見白沐一臉通紅地捂着眼,一臉被調戲了樣子。
左鳴揚心裏一急:“怎麽了這是?誰惹你了?”
白沐死死地将頭頂在電梯的一角,一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指了指電梯外。左鳴揚以為是白沐受了什麽委屈,氣沖沖的伸出了腦袋向外張望,只不過他沒看見什麽可疑的人,就只有幾個女的拿着游泳圈什麽玩意兒的,站在出口那裏。
左鳴揚回過神拍了拍自家媳婦兒的肩:“你到底怎麽了?說話啊,你想急死我啊?”
白沐卻硬是不肯回頭,索性蹲在了角落,整個人面壁思過一樣,憋了半天,才紅着臉說:“姑娘……那些姑娘……沒穿衣服……”
左鳴揚愣了一會兒,這才想起方才門外那幾個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噗”地一聲,左鳴揚笑的身子都站不住了,依着電梯門,雙手就開始不受控制的砸了起來,笑的都快抽過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左鳴揚才抖着聲音道:“我說白沐,這怎麽說也是你一飽了眼福,占了便宜,怎麽你倒蹲在這裏種起蘑菇來了?”
白沐捂着眼睛,怒道:“我才不想占這等便宜!她們……他們怎麽不穿衣服啊!”白沐聽着左鳴揚沒心沒肺的笑聲,急得像是要哭出來了。
左鳴揚嘆了口氣,道:“我說白沐啊,她們都敢穿成這樣,你怎麽還不敢看了?正所謂看的不流-氓,誰拖誰流-氓不是?走啦走啦。”
左鳴揚說着就要拉着白沐往外走,白沐卻抵死不從,左鳴揚一手抓氣了白沐的白襯衫,恨不得将他整個人裏面提溜兒出來。
白沐的雙手像是八爪魚在空中亂舞着,聲音都變了強調:“我不要看,我不去了,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回個屁啊,你看着看着就習慣了,聽話,乖!”
“啊,左鳴揚你這個流氓,你放開我,我不看,我……我要回家!”
不遠處的保安聽到這裏有男人在狼嚎鬼叫,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連忙跑了過來,就看見一個180的男人被一個188的男人像是領小孩兒一樣拎着着,而那個細皮嫩肉的男人雙手死死地抓着電梯門。
若說是拖進電梯還好說一些,畢竟現在時代進步了,玩男人的男人也多。只是這一副往人群拖,還叫的跟被強-奸一樣,這就有些說不清楚了。
正當保安想要上前問個清楚,那邊一個身穿藍色襯衫的男人就摟着一個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小男孩走了過來,在看到了眼前的這一處動作戲,在聽着白沐那一句句的流-氓之後,英俊的男人一臉詫異地開口道:“左鳴揚,你這是……”
左鳴揚回頭看清楚了來人之後,眼前一亮,連忙招了招手道:“哎呀,曲淩天,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見你,正好,過來搭把手把他按住。”
白沐見左鳴揚竟然來了幫手,不由得奮起反抗。左鳴揚跟這個叫做曲淩天的男人很熟,兩人不僅是初中的校友,在生意場上也經常打交道,以前也同樣喜歡玩,喜歡養小情兒,特別的合得來。
保安認識曲淩天,剛才他還看見他們老總跟這個男人搭肩搭背的從樓上走下來,這下子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打算再多問。
曲淩天知道左鳴揚一向愛亂來,只不過他沒想到這次他竟然會這麽亂來,不過當他看見白沐的那張臉時,他似乎明白了一切。
極品啊!
曲淩天說着便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了白沐的手臂:“鳴揚,這人是你從哪裏搞來的?”
左鳴揚白了曲淩天一眼:“曲淩天,這是我媳婦兒。”
曲淩天懵了:“你來真的?”
左鳴揚哪裏有空搭理他,急着就點了點頭。曲淩天也顧不上再問什麽,夾着白沐的肩就将人弄進了電梯。
左鳴揚愣了:“你怎麽把他往裏面架啊?”
“恩?你不是想拖他進房間?”
左鳴揚的嘴角一抽:“我看起來就這麽像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欲-奸-而後快的惡人?再說他是我媳婦,我還用得着奸?”
曲淩天随機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開口道“這麽說,你-奸-過了?”
左鳴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