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62、方恨悔……
62、方恨悔……
“皇兄果真待我如此?”寶兒還有點雲煙霧繞的感覺,這個假的皇兄待他已經算是很不錯了,那麽正皇兄……随即看向自己肥肥的胳膊和小腿子,看來十有**是真的。
不然這一身的肥膘是從那裏來的。
軒轅離墨不置可否,見寶兒還傻愣愣的,就一一的解釋着“一會兒禦醫會診治一番,父皇就知道依照着你的腦袋瓜子,定是不會就此相信,寶兒你可仔細想想,那日就恰好你二皇兄不在,玉師子一中毒,你那二皇兄也也是無藥可救,本皇還不至于殘殺自己的皇兒,可偏偏這連篇鬼話寶兒一一的相信了,寶兒怎麽的就不想想,這世上如此湊巧的事情怎麽會這麽多,而今你也知道事情的脈絡,還要給雲深太子解藥麽?”
“這個?”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寶兒還真的沒有往這邊去想過。
“還在猶豫,是想要給那太子送解藥?寶兒可知曉,小黑那日在牢房裏頭的話是所謂何意?若不是父皇不去追究,今日你已經向上人頭早已不保。”連連幾番話語下來,寶兒已經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惶恐不已,父皇的話很明顯,而他心裏已經是有了答案了。
都是皇兄幹的麽?
那麽他做這些究竟是所謂何事?
寶兒郁悶的低垂這頭,不再去理會軒轅離墨複雜的眼神,他現在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之後就變得有些消沉了,軒轅離墨倒是也沒有刻意的去為難寶兒,寶兒雖然猶豫但還是較為理智的,知道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因為心裏有些愧疚,也沒有再去和軒轅離墨舉動的說上話來,經過了這件事,兩人之間之前那種毫無間隙的關系朦胧的遮掩上了一層灰色。
不過軒轅離墨倒是沒有覺得什麽,最大的顧慮已經除掉了,寶兒也是和他朝夕相處,就等着寶兒從這段消極的時光慢慢的走出來。
而玉師子則是已經完全的好了。
“寶兒這是做啥?”玉師子好奇道,就看寶兒兜着一兜子的種子,沿着禦花園一顆顆的挖着小坑,都填埋一個上午了,也不讓人幫忙,一個人在那裏搗鼓着。
因為軒轅離墨下了命令,不許人再靠近禦花園,而寶兒又是典型的宅,根本就不出去,也沒有人來招惹,安安分分的渡過了幾日,好不容易走出來,立馬的就想到種菜的事情上,這一想就覺得肉疼,浪費而來這麽長的時間,要是沒有浪費的話,那該賺取多少的金幣啊,這麽的大的一個禦花園,有那個小院子兩百個的面積,可想而知,于是寶兒将近大半天的時間都在禦花園帶着,吃飯都是恍恍惚惚,就連軒轅離墨問話的時候都是恩啊之間解決了,這讓軒轅離墨頗為不爽快。
這是不是和自己想的有些出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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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将那個二皇兄擠走了,那個最大的威脅,寶兒就死死的黏住着他不放了,可這下倒好,非但沒有改變任何的現狀,寶兒還一副不搭理的模樣。
軒轅離墨多少有些失望。
與之前想法背道而馳,何來高興之說。
“寶兒,來陪着父皇賞魚去。”禦花園算是廢了,花兒也沒有,只有水裏的魚還健在。
“唔,不要寶兒還有事情,父皇你不要鬧了,你還有許多朝事要做,兒臣忙着呢。”往嘴裏扒拉着飯,寶兒含含糊糊的道。
“父皇不忙,寶兒已經多日不曾和父皇說話了,難不成寶兒還在和父皇生氣?”又給寶兒的碗裏添加了幾塊牛肉,寶兒嗷嗚的幾口就吃了下去,風卷殘雲。
寶兒裏都不去理會了,埋頭猛吃,一想到正事要幹,寶兒也沒有空閑了,不過為了被發現特過于的不尋常,寶兒只好正常的作息。
“沒有的事了,父皇不忙可以休息麽,可是兒臣子真的很忙,等兒臣忙完了,再來陪陪父皇可好?”小聲的哀求着,裏頭的意思就是拒絕了。
“那寶兒這般說就算了吧。”
軒轅離墨略顯失望,也食欲也減退了不少,可寶兒好似沒有看到,他這苦哈哈的功夫算是白做了,那頭吃晚飯,碗筷急一扔,再次的回到了禦花園,開始播種,根本沒有去看臉色黑化不已的帝王。
玉師子則是呵呵的笑。
軒轅離墨貴為帝王,臉上有些遮蓋不住了,不由得冷聲呵斥“有何好笑之處?”
有什麽好笑?
昔日裏頭,寶兒可是待陛下緊好的,當做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只是這人不怎麽的将寶兒當回事,只不過這是帝王的事情,他一個老太監自然是不能左右什麽,帝王的游戲,任何人都不能幹預,一時之間的心血來潮,想要寵一個人,想要丢棄一個人,不過是舉手之間罷了。
他日人家巴巴的望着,瞧着,可惜不放在心上,可好被他人瞧見了,一個小小的甜頭就被勾走了,見人不再往日那般,又心生念意,可人家卻不領情,玉師子在心裏暗道一聲:活該!
不過這話可不敢正面說。
玉師子面色含笑,慈祥且和藹“陛下,老臣沒有笑什麽,老臣只是在笑一些可笑之事。”
“……”
軒轅離墨臉上頓時五顏六色,可是好看至極。
寶兒又接着撒下其他的極速藤條的種子,購買了整整兩百來顆,随後又購買大量的種子,可以往的不同,這次因為面積大,量也比較的多,如此幾十萬的金幣所剩無幾,不過寶兒有信心的是,能夠很快的賺回來,這裏根本沒有像位面上那麽的瘋狂的偷菜,所有的金幣都是他的。
等快播種完了,寶兒伸着懶腰,開始來回的提着小木桶澆水,屁颠屁颠的提着小桶,身邊的小太監伸出手來“殿下,還是讓小的來吧。”
“不用……”
“是……殿下,二殿下在冷宮等你,說是有事情……”那小太監退回去,畏畏縮縮的站着,小心翼翼的,好似方才的話根本就不是他說的,而周圍的人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是這個小太監是高手,還是這一圈子的人都已經是那太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