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23:人設崩塌反渣渣……
第23章 chapter23:人設崩塌反渣渣……
路予樂只是誤吸了點麻/藥,其他到沒什麽大礙,但為确保安全,兩個人還是去檢查了一番。
林岑聽說兩人昨晚的經歷吓了跳,“問出來為什麽了嗎?”
葉漠仁淡聲回道:“人還躺在病床上沒醒。”
路予樂活動活動筋骨,其實他心裏也在想這件事,畢竟他穿書過來就一直安分守己,說惹怒誰了可能性不大。
難道是陸予樂留下來的禍害?
哎。
別人穿書是甜甜蜜蜜那樣嬸滴,我他媽穿個書就是這樣嬸滴……
“檢查完了我可以走嗎?今天早上我還有課。”路予樂晃了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葉漠仁起身,“我送你。”
林岑看着兩個人離開,撥通了林澄的電話,“喂,澄澄。”
—
兩個人走出醫院,開車到了校門口。
路予樂下車往前走了兩步,餘光瞥見葉漠仁沒跟上來,而是站在駕駛座出來那個位置沒動,轉身看向他,“怎麽了?”
葉漠仁握了握拳頭,本就極黑的眼瞳在陽光下染上點琥珀色,讓他生人勿近的氣勢削弱了點。
但雖然如此,路予樂依舊看不懂葉漠仁在想什麽。
他又往前走了兩步,催促的喊:“快點,我上課快遲到了。”
“陸予樂。”
葉漠仁眼神難測的看了眼他,停頓兩秒似乎終于下定決心,開口道:“我,病好了。”
“???”路予樂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昨天才複查還說病症依舊存在,今天怎麽突然就,“你吃什麽藥好的,還是你得妄想症了。”
葉漠仁自己的身體他當然清楚,也知道這聽起來不可思議,可事實确實如此,現在他完全不會因為路予樂遠離他而感覺身體有不适感。
他當然可以繼續裝病,但對陸予樂算一種欺騙。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直到今天,也是走過很多彎路,犯過很多錯誤和傻事,葉漠仁不想逃避也不會推卸,但更想要一切從零開始。
重新,開始。
他避開路予樂的詢問,而道:“答應你離婚的事情,可以辦了。”
“?”
“我們離婚。”
“!!!”
還有這種好事?!
路予樂趕緊從包裏掏出身份證戶口本和結婚證,亮起眼睛,“走吧,立刻。”
看他随身攜帶時刻準備着的葉總心一哽,“你不上課了?”
路予樂毫不猶豫:“翹了。”
“……”
葉總直接心梗死。
—
“你的身份證日期是9月12號?我看網上資料寫的你是4月份出生的哎。”
路予樂瞥了眼葉漠仁掏出的身份證,發出自己的疑問。
“嗯。”葉漠仁語氣淡淡的解釋,“4月份是我進葉家的日子,我真實生日是這個。”
“嗦嘎!”
路予樂聽懂點頭,眼珠一轉,決定在找時間回陸宅試試那個密碼鎖,“其他人有知道你這個生日嗎?”
葉漠仁薄唇抿緊,以往過去的經歷讓他對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抵觸,“沒有,你是第一個。”
我是第一個???
那密碼鎖估計不是這個真實生日了。
路予樂收回視線,沒在詢問。
葉漠仁瞥了眼安靜下來的人,“你多久放假?”
“8月吧,放假了得去實習,快畢業了。”
路予樂老實回答,接過公證處給的小紅本,站起身,嘆口氣,“又要淪為社畜了。”
葉漠仁跟着站起身,神色晦暗不明的嗯了聲。
從民政局出來那瞬間,路予樂感覺今天在路邊撒瘋的哈士奇都十分,眉清目秀。
他對着那只狗不由自覺的傻笑,搞得主人警惕的看他兩眼,想拉哈士奇走,拉不動,結果最後還是讓狗牽着他跑的。
“葉總。”路予樂稱呼變了,“昨晚上你救我那事我雖然非常感激你,但還不确定幕後主使是誰,萬一是因為你我才遭殃,我可得讨要代價嗷。”
路予樂說完,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朝葉漠仁揮手,“拜拜。”
葉漠仁看了眼手裏燙金的離婚證三個大字。
我們的關系,結束了。
但未來,陸予樂,我們來日方長。
—
逃課了,路予樂索性回了陸宅,跟陸家父母打過招呼,進了陸予樂卧室。
打開暗室門,路予樂決定試一試渣攻真正的生日,萬一就成了呢。
0912
輸入。
“咔噠。”
鎖打開了。
“……”
[其他人有知道你這個生日嗎?]
[沒有,你是第一個]
[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
路予樂沒有驚喜,反而感覺後背一涼。
他神經過敏的察覺有道視線在凝視着自己,猛的起身轉頭,卻什麽也沒發現。
冷靜,冷靜,路予樂你冷靜一點。
路予樂深呼吸一口氣,抖抖全身,打開開鎖後的櫃子。
裏面放着兩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色的平角內褲。
果然在這裏面。
所以,陸予樂真的有偷葉漠仁的衣物,甚至還偷拍人家将牆面貼滿喜歡人的周邊,背地裏調查別人的過去。
路予樂一時間臉上表情變了又變,把襯衫和平角褲團成一團,扔進黑色口袋裏,走出暗室。
陸予樂啊陸予樂,你到底還有什麽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麽辦——
路予樂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就算知道了,穿書來的他也已經占領了原主本來存在的位置,現在所以他就是陸予樂。
真正的陸予樂已經消失了。
—
路予樂想把這三件衣物還給葉漠仁,又覺得這樣做簡直多此一舉。
想了想,他找個垃圾桶,随意扔掉了。
客廳裏,覃挽月正在和誰打電話,瞧見路予樂進來就朝他揮手,示意讓他坐過來。
路予樂乖巧的貼上去,就聽見覃挽月說:“煦文要回來那我肯定歡迎啊,樂樂也有段時間沒看見你了,正好回來你們兩個聚一聚。”
煦文?
冉煦文?!
愛賤/受的男二?!!
書裏講的是離婚後冉煦文出現,今上午他才和渣攻離婚,下午這男二就準備出場有戲份了。
效率太高了!
路予樂眼前一亮,眼巴巴瞧着覃挽月,聽着她和對面人聊天,“你多久回來?……暫定啊,行……嗯好,樂樂嗎?樂樂就在我旁邊,讓他接電話。”
覃挽月把手機遞給了路予樂,路予樂接過,一時間對陌生人的尴尬感又堵住他的喉嚨,呆呆回了句:“你好。”
“哈哈,你好。”對面男聲溫柔的笑起來,“自我介紹,我是冉煦文,你沒忘記我吧?”
路予樂放松下來,玩笑道:“忘了,所以趕緊回來讓我記起你吧。”
“好,不見不散。”
“嗯。”
路予樂将電話還給覃挽月,看她挂斷電話,才道:“我離婚了。”
覃挽月嗯嗯兩聲,反應平靜,“寶你做什麽媽媽都支持你。”
路予樂剛準備站起身要走,覃挽月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聲調拔高:“你說什麽?你離婚了?!”
“老陸!快點放鞭炮慶祝!”
路予樂:“???”
覃挽月搓搓手,上樓拿了一沓照片往路予樂面前一放,攤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媽媽早就給你物色好了備選新歡,你看看哪個合眼緣,試着處一處?”
路予樂:“……不了,我暫時還……”
“別這樣說。”覃挽月拉住路予樂的手,以過來人的身份語重心長的道:“忘掉過去的最好辦法就是展開一段新的戀情,相信媽媽,我幫你挑挑,你可以跟人處着看看嘛。”
路予樂:“……”
—
路予樂從陸宅回到出租屋已經是晚上,他先在小區裏溜達找到那只小土狗和他幾個貓貓朋友,它們正準備和搶他們地盤的大狗狗打一架,路予樂來,那只兇神惡煞的大狗狗嗚咽一聲,跑走了。
跑的時候還一撅一拐的,應該是後腳受傷了。
路予樂沒多注意,蹲下身打開四個罐頭,三貓一狗各一個,站成一排低頭吧唧吧唧刨飯。
路予樂覺得這樣的場面實在有趣,擡手拍了張照。
其中有只三色貓自己碗裏的還沒吃完就想要去搶別貓罐頭裏的,被這裏的老大貍花貓擡爪子就是一頓胖揍又哈氣威脅,才老實下來。
路予樂起身回家。
在他屋門前有個瘦削的人影站着,經過昨天路予樂心裏有些發怵,躲進拐角處看來人,才發現是林澄。
“你來幹什麽?”路予樂走出來,皺眉換了問題:“不過,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林澄取下口罩,路予樂才發現這人臉色蒼白,“你怎麽了?生病了?”
路予樂後退一步,捂住自己的心髒,就怕這人立刻跪下來聲淚俱下的說求求你,只有你的心髒才能救活我,跟我換吧!
畢竟小說裏是有這樣的情節。
林澄往前走看一步,面色糾結了番,才不情不願的開口道:“對不起,這事是我爸爸關心則亂,我向他替你道歉。”
路予樂:???
今天魔幻劇情怎麽這麽多。
—
今早上,林岑撥通了林澄的電話,眉頭壓低,神情嚴肅:“陸予樂昨晚上出事了,你知不知道這事。”
電話那端的林澄一怔:“他出沒出事我怎麽會知道。”
“你沒說謊?”林岑不确定,又問了一遍。
“不是我。”林澄沒好氣的回:“岑哥你在這麽問,我要生氣了。”
“抱歉,我語氣不太好。”
林岑捏捏鼻梁,取下眼鏡:“你問問叔,這件事最好跟你們沒有關系。”
半小時後。
林澄來電話,聲音慌張:“哥,我爸說他昨晚有派人去找陸予樂,他見我太難過了,就——”
林岑就知道,他無奈的道:“叔平時多鎮定一個人,這次怎麽就沖動了。”
林澄:“怕什麽,他陸家就算查出來是我爸有什麽關系,陸家破産也就是林家打聲招呼的事情。”
林岑眼神冷下來,“如果,這次陸家背後,有一個葉家呢。”
林澄:“怎麽可能,葉漠仁會因為他——”
林澄想起那晚葉漠仁給自己發的短信,聲音漸漸因為沒底氣而弱下來。
他喃喃道:“不是真的吧……”
林岑不知道他自言自語什麽,只提醒道:“這次,葉老爺子也不會幫林家說話的了。”
—
路予樂很快聯想到昨晚上那起沒有成功的綁/架案,只不過他沒想到幕後主使這麽快就送上門道歉,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我最近應該沒有從身到心傷害你吧?你爸為啥突然想搞我。”
路予樂細細回想了下,困惑的發出自己的疑問。
林澄見路予樂裝傻沖愣的樣子心裏就有些冒火,“你有必要裝嗎?”
“?你狗嘴吐不出好東西哦,親親。”路予樂又是一愣,“我跟你最後的聯系,是讓那天下雨讓你去陪葉漠仁,我都在助攻你們兩個了,你說我裝什麽。”
林澄:“可是你隔天壽宴就和葉漠仁一起回家了,不是嗎?”
“還有,那次你準備的求婚。你要怎麽解釋。”
路予樂:“……”
這個他還真沒辦法解釋,告訴人有隐情又有什麽意義。
算了算了,有爸了不起。
而且給他道不道歉有什麽關系,反正葉漠仁也不會真對林家做什麽,一個陸家當然不是林家看得上的競争對手。
他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還得自己咽。
“行了,爬開點,別擋我道。”路予樂煩躁的擺擺手,越過林澄就要走,又被林澄一把抓住手腕,低頭咬唇問道:“你,原諒我父親了嗎?”
“你是你,你父親做的事是你父親,別在這跟我扯父子情深爺不吃這一套。”路予樂雙手把住林澄肩往樓梯口一轉,“怎麽來,怎麽回,不送了。”
“陸予樂你——”
“走你哎。”
路予樂當機立斷選擇往林澄屁股上提一腳,然後關上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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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澄竟然來和他當面道歉,路予樂感覺自己錯失了這其中某關鍵的一環。
坐在沙發上,他攤開筆記本,在原本标注的男二後面,挑記憶裏自己還記得住的知識點寫道:
[冉煦文,陽光典型好男二,像陸予樂告白,也會為救陸予樂車禍雙腿殘疾]
雙腿殘疾……
路予樂往下瞥,看見江以悸那欄自己寫上的人物結局:
抑郁自殺。
“……”
路予樂疲憊的嘆口氣,正巧門鈴響了,自己把筆記本收好,先在貓眼裏看了眼是誰,才打開門,“葉漠仁你怎麽來了。”
葉漠仁一身西裝,一看就是剛下班,他手裏提着香味無法被掩蓋的炸雞,突然有種過生活的煙火氣,“說好的,再給你買。”
“謝謝啊。”
路予樂恍惚間記得昨晚上好像有發生過這麽一回事,接過炸雞轉身,往後一踢關上了門。
想進門鼻子卻差點遭遇不幸的葉總:“……”
深知關系進展應該會是最難模式,他沒在按門鈴做打擾,而是回到自己車上給路予樂打電話。
今晚上來找人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說。
“幹嘛?有什麽事剛才不說打個電話。”路予樂接起時語氣不是很情願,嘴裏咕哝着,應該是在吃他送的炸雞。
聽路予樂這麽說,葉漠仁就想問,剛才陸予樂有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嗎?沒有,滿眼都是炸雞。
葉漠仁:“昨晚上那人今天下午醒的,已經問出來是誰在幕後操控了……”
路予樂學會搶答:“是林澄他爹,對嗎?”
葉漠仁愣了下,“你都知道了。”
路予樂:“剛才人還在我面前說對不起,你說我知不知道。不過怎麽,你心疼他了?”
路予樂敢保證,只要葉漠仁應聲自己就挂電話,送的炸雞也不吃了。
不對,葉漠仁沒事送自己炸雞幹嘛?!難不成想毒死他滅口?
路予樂頓時放下手裏的炸雞,起身去把屋門鎖上,窗戶關好。
“我沒有,只是這個事情有點複雜……”葉漠仁直視着前方的道路,斟酌的開口,“我欠他一個人情。”
林澄讓他不要傷害林家,一輩子都不可以。
“但我一定會給他一個教訓。”葉漠仁默了半秒,補充道。
路予樂越聽,按照自己思路理解越迷糊,葉漠仁欠林澄人情跟他陸予樂有什麽關系,這樣只能證明,這件事情葉漠仁是站在他這邊的?
想想也是,自己失蹤了葉漠仁就成植物人,也是在為自己考慮吧。
路予樂耐心快要告罄,“行啊,不過你不是喜歡他嗎,真能下得去那手的話,我随意。”
葉漠仁壓下眉頭,有必要為自己證明:“我不喜歡他了。”
“???”
沖擊來得突然,路予樂:“不可能,你喜歡他的。”
葉漠仁反問:“那為什麽你這麽肯定我喜歡他。”
一時間路予樂啞口無言。
能為什麽,你特麽不喜歡他了,我就更懷疑你喜歡上……
陸予樂了啊。
—
路予樂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偏偏白天還有課,不得不起床拖着疲倦的身體去上學。
茍勳興拿筆戳戳他,“下周就有公司來我們這選人了,你想好去面試那家公司沒?”
路予樂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不知道,來一家去一家吧,總比最後沒得選好被分配好。”
他最大的夢想就是當條鹹魚,沒有痛苦沒有焦慮,小時候的他還覺得鹹魚是社會前進道路上的拖油瓶,長大後的他卻能自信的喊出“沒錯我就是廢物”口號。
睡了三節課,路予樂精神恢複許多。
覃挽月給他發來消息,讓他中午去xx餐廳和約好的人見一面。
明晃晃的相親。
路予樂頭疼。
他趁着下課打電話給覃挽月,想拒絕掉這場見面,實在是不想在多餘開發額外人物和劇情走向了。
“寶對不起,可是媽媽已經約好了……”覃挽月低聲哀求道:“就去這一次,好不好,嗯?”
路予樂只得應下來,“他叫什麽?”
“叫林岑,大山今天那個。”
“……”
不會這麽巧吧,是我認識那個林岑???
他是個gay?!
他跟我相親???
—
臨近中午前,路予樂又接到了葉漠仁的消息,問他在哪?
路予樂現在對葉漠仁有顧慮,回了句:說事。
葉:[一起吃飯。]
路:[不了]
葉:[和別人約好了?]
這人現在怎麽這麽煩啊,路予樂皺着眉沒回消息,站起身走出校門攔了輛出租車,往覃挽月說的位置趕去。
到的時候約定位置已經有人坐下了,路予樂看背影就敢肯定是他認識那個林岑,但不覺得奇怪嗎,林岑不可能不知道相親的對象是他,卻還是答應了?
這些紙片人個個都準備崩人設了?
路予樂收拾收拾心情,走過去拍拍林岑的肩,坐在他對面,“岑哥,久等了。”
“還真是你。”林岑笑笑,給路予樂倒茶,“我媽給我說陸家孩子已經單身的時候,我還不信,畢竟昨天早上你和葉漠仁還是……”
“出醫院就離了,我現在單身。”路予樂接過茶杯,眼神往餐單上瞥:“點餐沒,我都快餓死了。”
林岑:“還沒,在等你來。”
路予樂點好,林岑也跟着點了,随即解釋說:“別誤會,我只是好奇是不是你,所以才答應今天的相親。”
竟然人都這麽說了,路予樂在想歪可就是自己的問題,點頭的同時輕輕松口氣,感覺和林岑的相處不那麽尴尬了。
林岑:“怎麽突然就離婚了?”
路予樂:“早就想的,也說好來着,只不過因為各種事情耽誤,浪費了不少時間。”
林岑應了聲,沉吟半晌,指腹輕輕摩挲着茶杯邊緣,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路予樂也不去打擾,因為他手機進電話了,一看來電顯示人是葉漠仁,路予樂輕啧聲,按下紅色挂斷鍵。
“誰的電話,怎麽不接。”林岑被打斷思路,擡眸見他臉色不好,便問。
路予樂沒想其他,實話實說:“葉漠仁,沒必要接,都離婚了幹嘛還要有瓜葛。”
“……挺好的。”
林岑小聲說了句。
“啊?”路予樂沒聽清楚,“岑哥你說什麽。”
林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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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葉漠仁面色不善,修長五指握緊手裏的手機,心裏有氣但似乎沒任何理由發洩出來,因為走到這一步,很大一部分都是他自找的。
要不還是裝病……
葉漠仁只猶豫了一秒,便否定了這個決定。
“你怎麽一個人來的,身體好了?”葉占景慢慢從樓上走下來,坐在沙發上,渾濁眼珠看向自己唯一的孫子,難得透露絲關心,“身體沒好全,就注意點。”
葉漠仁進葉家這麽久,生平第一次得到爺爺的關心,卻沒有小時候幻想的那麽開心,他很清楚,要是他死了,葉氏就只能白送給旁系,葉占景也只是在為集團利益着想,“嗯,我今天來是要跟您說事的。”
葉占景:“林澄他爹派人綁/架陸予樂那事?”
“這事他們确實做得過火,但竟然陸予樂也沒想追究,你現在也沒事了不需要他時刻待在身邊,見形勢就收手,別傷了兩家的交情。”
“這事,我會看着處理的。”葉漠仁不想談論索性跳過這個話題,道:“我和陸予樂離婚了,就在昨天。”
葉占景盯着他,等着下文。
“林家能給葉氏的幫助,我自己也可以做到,所以,那個位置,我想給陸予樂留着……如果他還想要的話。”
葉占景瞪大眼睛,“糊塗!你到底怎麽想的!那還離什麽婚!”
“嗯。”
葉漠仁不可置否,一臉坦然:“反正您也沒教過我怎麽愛人,我就按照自己想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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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予樂和林岑吃了飯,林岑問他下午有課沒。
“沒課。”
“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林岑低頭羞澀的笑了笑,從錢包裏拿出兩張電影票,“昨天擔心不知道該怎麽和相親對象相處,思來想去便買了兩張電影票,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這個電影?”
邀請的意思很明顯了。
路予樂瞥了眼電影名字,是今天早上才上映的,自己要回答看過可就穿幫了,不過剛好路予樂對這類電影感興趣,下午也沒事做,就答應了。
林岑才如負釋重的松口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