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黯然傷神的流霧
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的流霧,把自己關在充滿霧氣的浴室裏。仰頭,把身子埋進水裏,只留出頭在外面。
“啧啧,還真是難看啊。”低沉而魅惑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一身紅色的袍子漂亮的模糊了性別的臉蛋,一個男人赫然站在浴盆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憤怒的指着不知什麽時候站在那的男人,“你怎麽出來了?”
斜了她一眼,傲慢的排掉指着他的爪子,“我怎麽就不能出來了,”唉~可以弑主的刀就是這點好,有事沒事都可以随自己的意願出來晃悠晃悠,雖然他一般都呆在斬魂刀裏面,“還有你叫那麽大聲幹嘛?你的身材也不怎麽樣。”撇撇嘴。
裹上一條浴巾的流霧氣得呲牙咧嘴,“喂!你這是什麽态度?有刀魂這麽對主人的嗎?!”
輕哼一聲,“恢複過來了啦,看樣子你也不是很傷心嘛~現在就能對我大呼小叫的了。”
眼神閃了閃,“切~兩件事情沒有可比性。”
換上舒适的家居服,坐在自己的卧室裏。“你這麽懶今天怎麽這麽勤快出來透氣?有什麽事嗎。”
一只手優雅的托着下巴,“唔……我一直覺得你在心裏并未把長崎憂當成無話不談的自己人”,頭一次看到他的主人這麽沒精打采的樣子。
白色的毛巾蓋在濕漉漉的頭發上,“雖然嘴上總是說小憂煩死了煩死了的,但是當看到她就在我懷裏一點一點消失的時候總覺得一件對我很重要的東西丢了,總是覺得生活中缺少了什麽……這就是所謂的失去了才知道她的可貴吧……”說完深深的嘆了口氣。
揉了揉她的發,笑得溫柔“那你就要變強啊,只有足夠強大才可以保護那些你想珍惜的人。”
剛才還有些混濁的眸慢慢變得清澈,恍然大悟,“原來你這次出來是這個目的!”
無所謂的搖搖頭,“其實也不完全是,我看你這幾年太閑了~”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嗜血?!”
不屑的扭過頭,“不要威脅我,不好使。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像我這麽氣派個斬魂刀全屍魂界的人沒有一個知道我的名字的,怎麽說我和修羅那家夥也是兄弟,你看看人家的主人啊?全屍魂界最令人害怕的斬魂刀!聽聽,這多響亮,再看看你,哼!”
“我怎麽了我?”明知道自己心虛但說話聲音還是很響亮滴~
Advertisement
冷冷的看着眼前裝傻很有一套而且賴皮至極的人,“你?!怕當上席官任務多,為了你的那個什麽米蟲生活的目标平時連始解都不始解,讓別人以為我是力量太弱所以你覺得和別人打架時始解不始解都差不多嗯?”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嘿嘿……”
伸了個懶腰,嗜血懶懶的說道:“好了,我有點困了先去睡覺了,你就自己好好享受沒幾天清閑的日子吧,到時候練卍解有你受的!真是的和你說話累死了~”
看着變回刀型的嗜血反駁到,“你平時在刀裏還沒睡夠啊,剛說這麽點話就累了!切~”(某墨:你有能耐剛才人家在這兒的時候說啊! 流霧:我有不是吃飽了撐的,說出來不是找抽呢麽!)
在長崎憂這件事情告于斷落後,有一段時間平平穩穩的沒出什麽事,這段時間,大刀川流霧晉升為十二番隊副隊長。
就當所有人以為上次那件事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又出現離奇死亡事件了。山本總隊長派第三小分隊前去偵查死神離奇消失案件,大刀川勝和大刀川初透帶隊。
日番谷冬獅郎看着躺在屋頂上的流霧副隊長,猶豫着該說些什麽。
“想說什麽就說吧,冬獅郎什麽時候對我這麽見外了”,閉着眼睛享受着美好的日光浴。
“你,不去看看初透君嗎?”畢竟去偵察的人迄今為止還沒有完整的回來的,除了不跟着組織走的大刀川流霧。
睜開眼睛,“看,又有什麽用呢?該走的還是得走啊,我去找他他也要去,什麽事也做不了。”
皺皺眉頭,眼角卻看到一抹銀色的身影。“啊,看來你是不用去看了。”
大刀川初透和流霧站在十番隊操練場的櫻花樹下,彼此的身影倒映在對方的眼中。
“流霧的胃不是很好要注意飲食,每頓飯都要吃太有刺激性的食物還是少吃……”溫柔的撫着她和自己一樣顏色的頭發。
“嗯,我會的。”
“……流霧現在是副隊長了不能像以前那樣偷懶了,要不然浦原隊長會懲罰你的~”
“嗯,我知道。”
抿緊了嘴唇,“流霧啊,我這次……”
沒等他的話說完,大刀川流霧就打斷他,“我知道初透一定會回來的!”亮晶晶的眼睛充滿濃濃的信任,忽然變得暗淡,“如果,如果初透不回來的話我就會和冬獅郎或者白哉私奔吶。”
屋頂上的人額頭暴起一個十字路口,這是臨別說的話嗎?
初透緊緊抱着眼前的人,傾身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什麽,大刀川流霧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直。後來,大刀川初透吻上了流霧的唇,看了看她轉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樹下流霧的臉隐藏在頭發下面讓人看不到表情。
一百多年後,日番谷冬獅郎才知道大刀川初透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才理解到大刀川流霧的表情是什麽。
五天以後,浦原喜助的隊長辦公室,他和流霧坐在試驗臺後面,研究着什麽東西。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沉思的流霧,“進來!”
一個文文靜靜的女死神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不難猜到剛才一定趕得很急。“流、流霧,流霧副隊長!!”
“啊啦,啊拉~草摩不用那麽着急,慢慢說,着什麽急嘛!我都告訴過你好幾遍了,要散步回來散步回來!”堅決貫徹懶人原則的流霧不斷滲透給這個她看好的重點栽培對象。
咽了咽口水,有些同情的看着她一直喜歡而且崇拜的流霧副隊長,咬緊了嘴唇,“流霧副隊長,三番隊的大刀川副隊長前去偵查任務時殉職。”
“嘭!”大刀川流霧一用力把手中的試管握碎,透明的玻璃片劃破了她的手,鮮血順着掌紋滴到了桌子上。
草摩低着頭咬着已經泛白了的嘴唇,說:“大刀川隊長已經身受重傷,在現場只找到大刀川副隊長殘留有靈壓和血跡的衣服,他們說是靈子已經消散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浦原喜助目光柔和的看着快哭出來的隊員輕聲說:“草摩也累了吧,先回隊舍休息一下。”
鞠了一躬,“是,隊長。”
安靜的屋子只有儀器滴滴跳動的聲音,血還在流。
“流霧……”
忽的站起來,動作的突然把剛才坐的椅子帶翻了,“呵,我太不小心了,我去處理一下傷口。”斷斷續續的說着,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浦原喜助探究的看着流霧,“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了。”
走到門口的人身子一僵,“……我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
由于身受重傷,大刀川勝辭退隊長職務,回家養傷。
十三番隊損失了一名隊長和一名副隊長,壓抑和有些窒息的氣氛籠罩着瀞靈庭。一時間所有人提到大刀川家或者大刀川流霧的時候都是帶着惋惜的語調。在短短的十多天裏失去了好朋友和最愛的人,一直被人們羨慕的一對情侶如今只剩下了一個人。但是,人們卻看到在大刀川家未來的家主帶領下,一切如前,沒有絲毫改變和動搖。
大刀川家主屋的庭院裏,流霧笑眯眯的看着冬獅郎和雛森桃興高采烈的吃着好吃的飯菜。
“你家的飯菜這麽好吃,你為什麽還去朽木白哉家蹭飯?”日番谷冬獅郎扒了扒碗裏的飯。
一臉“你懂什麽”的搖搖頭,“吃自己的和吃別人的感覺當然不一樣了!再說,白哉家的糕點真的很好吃,不是太甜又不膩,嗯,我得想想怎麽把白哉家的糕點師傅挖過來……”
雛森桃看着眼前一臉風輕雲淡的大刀川流霧糾結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開口,“那個,那個流霧桑,對于大刀川副隊長的是我感到很抱歉,請流霧桑一定要振作起來!冬獅郎還有我還有許多喜歡流霧桑的人都希望流霧桑不要太過傷心,挺一挺就過來了。我……”
微微一笑打斷她,“雛森君看我像是很傷心的樣子嗎?”
“呃……是不太像。”
“我并沒有外界傳的那麽一蹶不振垂頭喪氣,我沒什麽事的。不用為我擔心,還有謝謝你的關心。”
一邊聊着天一邊吃着美味可口的飯菜,這時風起,一瓣櫻花瓣飄落到雛森桃的茶杯裏。
“哇!好漂亮的櫻花啊~”
擡起頭,看着開滿樹的櫻花,大刀川流霧輕輕的說:“冬獅郎要變強啊,只有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才能不被人抛棄。”
“呦呼~請吃飯怎麽不叫上我呢,流霧表妹?”話音剛落某女就被一拳打飛。
雛森桃和日番谷冬獅郎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場景,流霧好像被人打飛了。
拍拍身上的土,“喂!你們又來幹嘛?!”
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啊呀啊呀,小流霧不想見到我們嗎?”
某女黑着一張臉看着不安好心的男女二人組——四楓院夜一和浦原喜助。
“我們來探視病號的~”夜一笑得一臉燦爛。
大刀川流霧的嘴角成不規則的幅度抽動,病號?她是指在屋子裏活蹦亂跳的昨天還欺壓她的老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