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談判
談判
“各位爺等久了。”頭牌來了之後首先是對着陸元寶這一行人俯身賠禮道歉,笑的也是嬌羞無比。
“我的名字檠遂。”檠遂可所謂真是妩媚,陸元寶若是一個男子的話,定會為這個貝齒紅唇,舉手投足間都透露着嬌媚的女子傾倒。
“好的,你坐吧,一起吃個飯?”松溪瞧了瞧檠遂。一個小不點說話也是穩重,平時只顧着誇‘姐姐姐姐漂亮。’‘姐姐姐姐這個好吃。’這個時候卻是很穩重呢。
“這位爺看起來很小的樣子,可以冒昧問一下這位爺多大了嗎?”檠遂也是開朗的很,有人說話她便接話,不似青樓女子那般随意,刻意般的讨好,只是有中随性聊天的感覺。
“他還小,自然是帶他來見見京城的頭牌究竟是什麽模樣。這樣子的說法姑娘可是滿意?年齡嘛不便細說了就。”陸元寶很委婉地拒絕了檠遂的請求,畢竟如果讓人知道她陸元寶帶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來了青樓看頭牌,那說出去就是傳遞淫穢信息!什麽鬼!什麽淫穢信息!這個又不是現代,反正就是不太好吧,不太好吧。
“嗯,那現在看到了吧?小朋友你覺得京城頭牌長得如何呢?有什麽感受呢?”檠遂一邊端着酒杯一邊看着松溪,眼睛很是好看,陸元寶此時此刻很是不解,為什麽有着星辰大海似的眼睛人會做出來那般殘忍的事情呢?真是讓人納悶呢!
“姐姐生的很是俊俏,只是姐姐眼睛裏面的東西太多,松溪年齡太小,看不懂,也許這就是姐姐能當頭牌的原因吧,松溪祝姐姐生意越來越紅火。”松溪自然是不想與這個女子多說些什麽,心裏還在納悶:‘什麽京城第一頭牌,還沒我陸姐姐好看!做了這等殘忍的事情還說什麽京城頭牌!不配,着實不配啊!’
“生的俊俏便好,眼睛裏面的東西你若是看不懂就甚好了,一輩子不看懂,會更好。”女子說完這句話便嘆了口氣,接着喝酒。着星辰大海究竟是何模樣?星辰大海雖然波光粼粼,可又有何人只到
這其中的暗湧?
“嗯,姐姐也多愛惜自己吧。”松溪只是留下了這樣一句話,陸元寶也聽的不是很明白。
“陸姐姐,我想下樓看看,這裏空氣太不好了,我要去走走!”松溪在陸元寶的面前就是一個純粹的小孩子,說話就和撒嬌一般,說完便離開了房間。陸元寶還沒有來的及反應過來。
“嗯,小孩子,不懂事,讓他去玩吧。”陸元寶從沒反應過來到現在平平靜靜地跟檠遂說話。
“嗯,也許是小孩子吧。”檠遂的語言讓人琢磨不透。
“剛好我們有事找你談談。”陸元寶走到門口關了房門。
“我知道。”檠遂還是一副慵懶的模樣,真是個尤物啊。可是她陸元寶是個女的,檠遂那一套在陸元寶的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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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麽事?”陸元寶試探地問了一下,白離依舊在吃菜。
“不知道。”這個時候誰說知道誰就是真的蠢了:“我能請問一下陸小姐是什麽事情嗎?”檠遂一語戳破陸元寶女扮男裝的事情。
“嗯,檠姑娘好眼力啊,這都看出來了怎麽會不知道我找姑娘為何事呢?”陸元寶接着試探接着探這個檠遂到底有什麽。
“嗯,陸姑娘不說我怎麽能夠知道呢?”檠遂還是一副你問我我不說你拿我也沒辦法的模樣。
白離在旁邊就看着這兩個女人‘勾心鬥角’,古時候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今天這是怎麽了?這才兩個女人呢!怎麽就成一臺戲了?
“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把。”陸元寶也是被這個檠遂弄的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總不能一直僵着吧?待會兒這個還要去接客呢,要是誤了這個媽媽桑做生意就得被轟出去了。
“陸姑娘早應該這樣了,不然陸姑娘一直說什麽什麽事情的時候,我壓根不知道陸姑娘究竟是說的哪一件事情呢,陸姑娘你說呢?”檠遂說的話滴水不漏,‘你要是問我了我就回答你,真不真看你自己,你要是不問我,也怪不得我。’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
“那兩個男人的事情是你幹的吧?”陸元寶可真是直接,一開口就問了‘那兩個男人的事情是你
幹的吧?’可是若是不直接檠遂這個女人壓根不會老老實實交代到底怎麽回事的。
“嗯,是我幹的呀,不就是切了器官,炸個焦爛嗎?還有個不就是有點瘋瘋癫癫的嗎?先前那個太沒有意思了,我就不想和那個人玩了,就只好先了結那個人了。第二個男人還真是有趣呢,索性就讓他活着回去了。”檠遂說的很濕平淡,好像殺的不是人,那些步驟好像只是平常做點心那般。真是好生殘忍。
陸元寶一邊聽,手指甲就一步一步深陷自己的手掌裏面,真是殘忍!
“嗯,你好像說的不是你把人殺了一樣。”陸元寶沒有咬牙切齒,只是說的十分冷漠而已,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子的犯人,能把自己做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卻沒有絲毫罪惡感的人呢,她檠遂還是第一個!
“我是殺人了啊,可是你能怎麽樣呢,陸小姐?”檠遂突然覺得陸元寶說的這個話戳到了她的心裏但是依然不能露出什麽異樣來。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罪惡感嗎?”陸元寶比剛剛更憤怒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在挑戰她的極限吧!
“罪惡感是什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所有人都虧欠于我的。”檠遂還是自顧自地說。
“虧欠你?那你們可曾認識?若是不曾認識?為何如此?埋葬了兩個人的尊嚴和靈魂,就此毀滅了兩個家庭你告訴我說你不知道罪惡感為何,你告訴我你覺得是所有人都虧欠于你,那麽我問你究竟那些人們是什麽虧欠了你?你說啊!”陸元寶實在是生氣的都沒辦法收住了,她有些把明白檠遂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麽了,怎麽可以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