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晉江獨發(2)
第28章 晉江獨發 (2)
天了。
【圖維:團子的手藝又進步啦嗚嗚嗚,這麽會做飯的團子最後會便宜誰!】
【戈哥:塔塔,要不要考慮我一下,本人今年二十一歲,沒有戀愛經驗,沒有兄弟姐妹,不是渣男也不是海王,家裏有平平無奇的幾顆星球,雖然不是首富,但保證讓你生活幸福!】
【伊麗莎白大號:上面的,火燒屁/股了,寧還在這兒看直播呢(看熱鬧JPG】
戈登看見伊麗莎白發的彈幕,心裏很是不屑。垃圾,他早就請假了,絕對不會有人發現戈哥就是戈登的。
他篤定伊麗莎白就是不想讓他吃到晏塔做的飯,得意得搖頭晃腦,這種計謀,他早就識破啦!
沒等他得意多久,戈登又收到了經紀人的電話。
“我不是請假了嗎,不要打擾我追直播——”
“大哥,你還是看看自己的評論區吧,你褲底都快被掀沒了哇,還在這兒看直播?!”
戈登見他真的很着急的模樣,念念不舍地退出直播間,回到自己的主頁,看自己今天請假的那條動态下面的評論。
【五六柒:……戈登你給我解釋清楚,那個戈哥到底是不是你?!】
【一條鹹魚:戈登,你這個臭男人,你沒有心!鴿我們去看別人的直播!】
【轱辘:我裂開了!!你快點給爺爬回來直播啊啊啊!】
【頭蓋骨:兄弟姐妹們,這娃可能還在追直播,根本看不到留言,咱們去找他吧:)】
【五六柒:呵呵,好的,讓我康康到底是什麽小妖精誘惑了我兒子。】
Advertisement
于是這場尋子活動就這麽轟轟烈烈地展開了,更妙的是,戈登成為某直播間的榜一的熱搜還挂在第一,要找他簡直方便極了。
戈登:“…………”
怪不得他剛才總是看見幾條打這尋子tag的彈幕,還在疑惑誰找孩子找到直播間來了。
原來是他的粉絲在找他。
冷漠臉。
戈登對經紀人說:“花錢把這個熱搜撤了,打聽打聽到底是誰在暗害我。”其實他心裏已經把懷疑的目光對準了悠哉悠哉看戲的伊麗莎白,以他對她的了解,這個女人絕逼做得出這種傻逼事。
經紀人一打聽,對方也沒想瞞他,直說了,果然是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自己打電話過來了。
一頓幸災樂禍:“哇,兒子在這兒呢,你讓爸爸我找得你好辛苦,你是不是應該賠罪!”
戈登豎中指,“給爺爬。”
伊麗莎白:“嘻嘻,你還是和你的粉絲解釋一下吧。”她一腳踢開長長的裙擺,像花一樣散開。
戈登卻笑了:“我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做,你在嫉妒我,呵呵,被我擠下榜一的感覺很難受吧。”
“啊,你之前成為榜一,塔塔好像從來沒有叫過你的名字哎。”
戈登皺起眉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今天塔塔卻叫我哥哥。”房間裏忽然傳出一陣笑聲。
伊麗莎白:努力保持微笑:)
兩個人竟然為一個小主播争風吃醋,如果被主星上的朋友知道了,恐怕會被笑掉大牙。
和伊麗莎白通完話,戈登身心舒暢,把自己直播間主頁的請假條撤了,就在他的粉絲以為他要開始恢複以前的直播頻率的時候,戈登把自己的簡介改了。
【戈登:因為要追塔塔的直播,以後更新時間不定,私信已關,別在別人的評論區吵架,蟹蟹~】
然後又發了一個道歉的公告,就說他之前請病假為了去看直播的事,中心思想就是他很抱歉,以後不會再這麽請病假了(因為他已經把半年的病假都請完了),但還會繼續追喜歡的主播。
公告一出,粉絲們簡直不可置信。
【五六柒:渣男!!外面的小妖精到底有什麽好的?!】
【一條鹹魚:組團去看塔塔直播間,有意向的人請留言,讓我看看有多少受到迫害的兄弟姐妹。】
這條評論被頂成熱評第一。
然後他們就真的跑去看晏塔的直播了,可惜晏塔中午的直播已經結束了,他們只能看回放。
很多人其實不樂意看回放,覺得浪費時間,況且他們本來就不知道這個主播到底是幹什麽的,何必為難自己去看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所以戈登的粉絲們都組織好下一次一起去看直播。
【戈登:塔塔快來看!我下回帶着兄弟姐妹一起來看你!塔塔】
【塔塔:歡迎大家哦~麽麽啾】
——
結束直播,晏塔下午帶着兩只崽在院子裏散步,小羊羔走着走着開始跳起來,小狗崽在旁邊看熱鬧,偶爾那張狗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幼稚。
晏塔扔出一個紅色的球,它嗖地一聲蹿出去,把球叼回來,小狗崽的小尾巴快速的搖動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晏塔。
雖然它不是狗,但當了這麽久的狗,可能也有億點點被影響了吧。
這是狗的本能,和它沒關系。
小狗崽叼着樹枝跑過來,讓晏塔扔這個。看小狗崽玩兒得這麽開心,沒一會兒小羊羔也眼巴巴地跑過來,
他們玩兒了一下午,晏塔還變回原形陪他們玩。玩累了,小狗崽和小羊羔就躺在他軟軟的肚皮上,伸展着四肢,把臉埋在毛茸茸上面,深深地吸一口。
它們在吸晏塔,晏塔則享受着左擁右抱的快落,嘤嘤嘤,以後要是還能撿到毛茸茸的崽崽就好了。
他左邊抱着小狗崽,右邊抱着小羊羔,心裏想着以後的崽崽,臉上露出迷幻的表情。
小狗崽被他撸毛撸得舒服極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小羊羔偏頭看了它一眼,馬上嬌嬌弱弱地叫了一聲。
咕嚕咕嚕的聲音停頓一秒,變成嘤嘤嘤。
小羊羔不甘示弱,咩咩地叫喚。
晏塔是被一聲更比一聲高的嘤嘤聲和咩咩聲吵回神的。他低頭看着懷裏的兩個崽,不是很明白它們在悄悄地玩什麽游戲。
誰比誰叫得更大聲嗎?
小狗崽這麽幼稚就算了,綿綿怎麽也這麽有童心。晏塔一人揉了一下小腦袋,兩只頓時停下戰争,不斷用小腦袋頂着他的掌心。
海獺的爪墊很厚,卻不硬,摸在毛茸茸身上,像是高級的梳毛刷,舒服得兩只崽崽四條腿都伸直了。
小七在旁邊給他們準備飲料,只偶爾去晏塔身邊蹭一蹭,腦門上就能得到一個濕乎乎的吻。
懷裏的兩只崽完全沒察覺到有“人”趁着它們享受的時候,偷偷幹這種事。
到了晚上,兩只崽依舊一左一右睡在晏塔身邊,床其實不是特別大特別寬,晏塔每次都怕把兩只崽擠下去,可是讓它們去窩客房睡,不到一會兒,床單都要給他扯沒了。
兩只崽好像天生不對付。
晏塔無數次意識到這個事情。
沒辦法,只能讓它們睡在自己身邊,還必須一左一右,免得在他睡着之後,發生什麽被抓掉毛的慘案。
晏塔睡覺前,為了防止這兩只精力旺盛的崽睡不着,他給它們梳理精神力,亂七八糟的精神力變得無比順滑,兩只崽昏昏欲睡,很快也睡着了。
涼涼的月光透過窗簾爬進來,靜谧的空間裏只有三道輕緩的呼吸聲。
有一道漸漸變得微不可聞。
仿佛消失了一樣。
晏塔懷裏的小狗崽忽然睜開雙眼,露出冰冷的豎瞳,下一秒,小狗崽不見了,拱起的被子癟下去,隐約能看見一條沒有尾巴尖的蛇尾。
只有拇指粗的小蛇從被子裏鑽出來,通體黑色,鱗片邊緣帶着金邊,冰冷的蛇腹貼在晏塔溫熱的手腕上,小蛇的瞳孔興奮得變大,吐出紅色的蛇信,探測着眼前人的體溫。
是它喜歡的溫度。
小蛇高興得晃了晃尾巴,纏到手腕上,小腦袋倒栽蔥一樣埋進晏塔溫熱的掌心,不知道睡沒睡着,只能看見那條小尾巴一直在手腕上畫着圈。
亞爾維斯埋頭吸了一會兒晏塔,掌心的溫度感染了他,把他燙得暈頭轉向,他微微一動,便翻身倒在被子上,發出輕微地吧嗒聲。
被子上的小蛇看起來呆呆傻傻的,不太聰明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才爬起來,游到晏塔露出來的肚子上團着。
他現在的體型還不足本體的百分之一,看起來小巧可愛,連頭部那一道長長的、猙獰的疤痕,也看起來不是那麽令人害怕了。
晏塔睡姿很好,一旦睡着了,一晚上都不會翻動一下,最多撩撩衣服,比如現在,便宜了亞爾維斯這條心機蛇。
亞爾維斯團着待了一會兒,耳邊聽着兩道呼吸聲,不滿地探出頭,盯着睡在晏塔右手邊的小羊羔,琥珀般的豎瞳在月光下顯得無比詭異。
沒一會兒,被子上的小蛇探出斷了尾巴尖的蛇尾,吐着蛇信,不爽地拍了拍被子。
他想,如果晏塔早上起來發現這只羊落到地上了,會不會以為是他自己不小心擠下去的,然後很愧疚……
從來不會為別人着想的亞爾維斯想了想晏塔傷心懷疑自己的場面,把蠢蠢欲動的尾巴收回來。
不到一秒,那條蛇尾巴又伸出來了,小心翼翼地越過熟睡的晏塔,垂到他身側,小羊羔不知道夢到了什麽,又嬌又軟的咩了一聲。
蛇尾動作一頓,仿佛閃電一般迅速出尾巴,啪地一聲把小羊羔推了出去。
實際上,晏塔很早前就怕崽崽們睡覺時月亮落土,他又是個睡着了海浪都打不醒的海獺,于是在床邊放了差不多和床一樣高的小床。
現在,小羊羔無知無覺地落到上面。
亞爾維斯已經把尾巴收回來了,慢悠悠地,一點也不像是幹了壞事的蛇,他就是讨厭這只不要臉只會咩咩叫的羊。
呵,并不是嫉妒它有毛。
這下床上只剩下一人一蛇了,亞爾維斯滿意的點點頭,乖乖地盤在晏塔肚皮上,他現在好像有點不受控制,偶爾會不小心撤出幻象,變回原形,而且原形現在也不大,可能就比他出生時大了一點。
但他也并不是一定就要待在這只軟乎乎的團子身邊。
肚子上的小蛇用尾巴戳了戳身下的人,又忍不住貼上去。不愧是原形也軟綿綿很好吸的獸人,人形也很軟,亞爾維斯在軍隊生活久了,還以為所有的獸人身上都硬邦邦的。
結果晏塔這麽軟!
小蛇忍不住在上面翻了個身,轉了一圈,不知不覺越來越往上,冰冷的蛇身被捂成微涼,于是就算是游走到晏塔頸間,也只是讓晏塔伸手摸了一下。
溫熱的指尖正好落到沒了尾巴尖的蛇尾上,小蛇全身微震,不敢再亂動。
晏塔只是摸了一下就移開了。
亞爾維斯說不上自己是失落還是慶幸。
小蛇團在脖頸間,小尾巴不自覺的虛虛地懸在鎖骨上方,無意識地畫着圈。
冰冷的豎瞳一直盯着晏塔,吐出的蛇信偶爾觸碰到他的喉結,亞爾維斯的目光從晏塔臉上一寸寸掃過,看獵物一般的目光引起了睡夢中晏塔的警覺。
——
晏塔睡到半夜,忽然開始做夢。
他夢到很久以前,還沒有變成妖怪,沒辦法變成人形的時候,晏塔只是海獺族群裏一只還跟着媽媽一起覓食的幼崽。
媽媽把他放在岸邊,他睜着眼睛,懵懂好奇的目光看向周圍一切對他來說新鮮的事物。
他的目光落到鋪滿陽光的水面上,忽然聽到輕微的游動聲,什麽大家夥在水裏翻滾,并朝他游了過來。
還是只幼崽的晏塔敏銳地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他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然而作為海獺幼崽,每天的日常就是被媽媽拎來拎去,水裏游不動,岸上爬不動。
沒等他轉身,水面上碎金般的陽光被攪碎,露出一只又大又兇地雄性海獺。
雄性海獺如果在領域內甚至周邊,發現了不是自己崽的幼崽,為了能和雌性海獺交/配,會咬死幼崽。
那一次的兇險經歷被晏塔深深地記在心裏,後來那只海獺被媽媽趕走了,而他在長大後,成了一只罕見的喜歡照顧幼崽的雄性海獺。
平常非常佛系的海獺,只有在懷裏的崽崽受到威脅時,才會露出不同尋常的狠厲。
晏塔有些喘不過氣,感覺很像小時候被拖下水,差點被溺死的感覺,他憋紅了臉,一睜開眼,便看見一只毛茸茸的屁/股,坐在他臉上。
“……”
為了不被憋死,他哭笑不得的把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到它臉上的小狗崽抱下來。
小狗崽眯着眼睛哼唧一聲,一點不知道剛才差點把它喜歡吸的團子給壓到窒息。
晏塔氣得揮手拍拍它狗頭。
收拾完小狗崽,他又發現本來睡在他右手邊的綿綿,滾到挨着床邊的小床上去了。
以前也沒見綿綿這麽能滾呀?
他想着,邊把小羊羔抱起來,剛剛睡醒的小羊羔睡眼朦胧,根本沒發現自己移動了位置,嬌嬌氣氣的朝晏塔叫了兩聲。
叫完了,小羊羔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不得不睜開眼,看到床上的小狗崽目不轉睛地盯着它,目光相對時,對方威脅一般露出尖尖的犬齒。
小狗崽:“呵。”
小羊羔莫爾:“……”他真的很奇怪,有時候甚至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判斷,這只土狗真的是成年獸人嗎,為什麽總是表現得智商不太高的樣子,每次都想盡辦法挑釁他,請問這種舉動有什麽實際意義嗎?
小狗崽伸出爪子在軟軟的被子上踩了踩,忽然乖乖地蹲下,嘴裏發出無助的聲音,等晏塔看過去的時候,它的雙眼裏充滿了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意味。
“怎麽了?”
晏塔立馬放下小羊羔,擔憂地蹲在床前,又不知道它是哪裏痛,只能擔心地問道。
小狗崽嘤嘤嘤兩聲,把自己的尾巴藏了藏,坐在屁/股底下,裝作沒有被晏塔看見的樣子,也不叫了,小腦袋安慰一般的蹭蹭晏塔的臉頰。
幼崽柔軟的毛發蹭過臉頰,身體微微顫抖着,晏塔心一軟,把它抱起來,輕輕握住它的小尾巴。
“又開始痛了嗎?沒事沒事,有我在。”晏塔低頭哄着它,邊用精神力探查手心裏小尾巴。
什麽都沒發現,但經過上一次綿綿身上發生的意外,晏塔不會再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斷,起碼還要再研究一段時間才行。
他一着急,就說:“要不我們下午再去醫院看看吧。”
小狗崽卻極為懂事地咬住他的指尖,輕輕舌忝了舌忝,表示自己沒事。
晏塔憐惜地用指腹磨了磨它尖尖的犬齒。懷裏的小狗崽忽然全身一頓,狗眼濕漉漉地望着他。
即使他現在是小狗崽的模樣,但有些東西是一樣的,狗崽的犬齒就是它的毒牙,別人摸一下就要被咬死的毒牙。現在在晏塔手裏,毫無防備地用柔軟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毒牙張開,它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咬下去。
毒蛇的毒牙也不一定釋放的是毒素,還有另一種東西。
但它不能咬下去,盡管……真的很美味。
揉完狗崽,晏塔被小七叫走了,留下被揉得露出肚子的狗崽,還有一旁懷疑人生的小羊羔。
人一離開,臉上還帶着愉悅的表情的小狗崽立馬翻臉,一個翻身站起來,抖抖身上被揉順的毛,蔑視的目光看向小羊羔。
小羊羔又聽見它的聲音。
“呵。”
“…………”
艹!哪個傻逼說挑釁沒有意義,他快被這只土狗氣死了!
掌握了成功吸獺的密碼,又把唯一的競争對手氣得炸毛,小狗崽得意洋洋,跳下床去找晏塔。
卻發現晏塔站在院子裏,懷裏抱着小七,下一秒,他低頭在那個機器人光禿禿的頭頂響亮的親了一口。
晏塔:“小七,你真棒!”
晏塔看着院子裏的菜園,小,但被規劃得整整齊齊,他昨天和小七閑聊的時候,就談了句想在家裏種點菜,晏塔在做飯的天賦上是滿點,但對于種地這種事情,他怎麽也學不會。
連種仙人掌都會死的海獺,更別說種菜。
晏塔一直認為,可能只有擁有神農血脈的地球人才能在種地上點亮天賦技能了。
所以他也只是随口一說。
沒想到剛才一出來,就看到院子裏整整齊齊的菜地。
小七摸摸後腦勺說:“不知道小主人想種什麽,所以沒有種。”
既然有田了,那就可勁造。
晏塔大手一揮,“等會兒我們去買種子,想種什麽種什麽。”
小七:“我們一起出去?”
“對啊,肯定啊。”
機器人臉上露出一抹紅暈,“謝謝小主人。”一起出門成就達成。
沒有表情的機器人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就非常惹人憐愛,晏塔忍不住把它抱起來,親了一口。
小七臉上更紅了,還伸手捂住臉,從指縫裏偷偷看晏塔,惹得晏塔忍不住去逗它。
一人一機器在那兒玩兒得可好,站在門口的小狗崽卻感覺如同秋風般蕭瑟,并且這種場景似曾相識。
身後整理好情緒走過來的小羊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察覺到這只土狗突然不妙的心情,走到它面前。
“呵。”
這麽令人滿意的小菜園,晏塔迫不及待地想和粉絲們分享一下,直接打開直播,對着菜園不停地介紹,還介紹說這事他家機器人給弄的,在鏡頭面前的小七面無表情,表現得和一個正常的機器人一模一樣。
【圖維:小團子也太可愛了叭,這是準備自己種什麽吃什麽嗎?】
晏塔看到這個熟悉的ID,笑着回答他:“我種菜不太行,不過可以試一下,畢竟是小七忙了一晚上準備出來的。”
只要給機器人輸入指令,就可以完成他說的這些,不過他這種說法很有意思,直播間的粉絲們紛紛附和他。
【唧唧複唧唧:是呀是呀,小七最厲害了(鼓掌】
【維托是個大人了:不愧是塔塔的機器人,好聰明!】
晏塔把彈幕給小七看,小七淡淡地看了眼,表現得高冷極了。
晏塔以為它不适應鏡頭,沒有勉強它,剛準備說什麽,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聲響。
回頭一看,小狗崽和小羊羔又打起來了。
兩只崽的戰争從來沒有這麽激烈過,雖然是小狗崽單方面按着小羊羔毆打,小羊羔蹄子不好使,四肢偏長,小狗崽一撞過來,直接倒在地上,小狗崽直接一屁/股坐上去。
卷卷的羊毛立馬被扯掉幾根,偏偏小狗崽身上的毛不長,小羊羔抓也抓不住,只能乖乖被錘。
打紅了眼的它覺得這是兩個成年獸人之間的鬥争,所以咬着牙不吭聲,就等什麽時候找到這只土狗的破綻,然後反擊回去。
它根本沒注意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只見眼前的土狗忽然躺在地上,抓到機會的小羊羔立馬翻身反擊回去,被它按着錘的小狗崽發出凄慘的叫聲。
小羊羔的動作不禁停下來。
它下手有這麽重嗎?
然而它都停手了,小狗崽依然在叫喚,只不過這回變得比較小聲。
不等小羊羔說什麽,它眼前忽然出現一雙熟悉的手,這雙手越過它,把小狗崽抱起來,接着眼前出現晏塔嚴肅的面孔。
“綿綿,不是說了不能動手的嗎。”
小羊羔:“……”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在晏塔心裏,小羊羔是已經确定是成年的獸人,然而小狗崽就是一只幼崽,兩只崽的情況顯然一目了然。
晏塔覺得不能助長這種以大欺小的風氣。
被他放在地上的小七眸光微閃,什麽也沒說。
晏塔抱着小狗崽,慢慢地和小羊羔講道理,直播間的觀衆卻傻了一片,很久以後才有人說話。
【喵嗚喵嗚:……是我看錯了嗎,剛才不是小狗崽壓着小羊羔打的嗎?】
【圖維:實不相瞞,我看到的和你一樣。】
【伊麗莎白大號:我不止看到這個,還看到某只狗崽子突然倒下……】
【戈哥:然後痛苦的叫了起來……】
【蜜蜂:最後吸引了塔塔的注意……】
粉絲們:???
他們直播追到現在,雖然晏塔表演的基本是他揉崽崽的過程,但粉絲們根本就不是奔着他揉崽崽去的,反而是借着機會吸獺。
所以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