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4
事實證明,左仁楠想太多!
左仁楠一覺醒來,先去看自己身邊,空的!
是的,空的,并不是男神已經起床了,而是他壓根不在男神床上——房間的布置異常熟悉,就是他睡了近一個月的狗屋沒錯!
他是什麽時候回到井寶的身體裏的?還是昨晚那只是一個夢?
說是夢也未免太過真實,所以這是不知不覺又變回來了……為什麽總是這樣!堂叔給的是什麽破符咒,到底有沒有用啊摔!
然後左仁楠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到底有沒有親到男神。
闫智杲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沒有沾到東西啊,那為什麽……
左仁楠呆呆地盯着男神的嘴唇,努力回想着昨晚的細節,記得碰到的時候感覺很柔軟,還麻麻的,那種仿佛有電流流過的悸動感現在都還記得。如果讓他再親一次,他一定能确認……
闫智杲被看的直皺眉,以前以為是井寶時,被盯着看還覺得正常,可是知道這其實是個人後再被這麽盯着看只會覺得不愉快。
“我的臉有問題嗎?”
左仁楠:“?”
左仁楠頂着一張狗臉,滿臉茫然的樣子顯得特別無辜,闫智杲看着就氣不下去,索性不再管他,拿肩上的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汗,上樓去洗澡,順便叫井寶起床。
左仁楠等闫智杲上樓了才反應過來剛才男神問他什麽。他又不知不覺盯着男神看了嗎,剛才男神好像皺眉了,看來以後得克制點,不能老是對着男神發呆。
對了,剛才男神好像是從地下室上來的,是早起鍛煉的嗎。
左仁楠知道地下室裏擺了不少健身器材,還有一個沙包,他也曾心弛神蕩地想象男神使用這些健身器材時會是怎麽一幅美好的畫面,只是從他住來後就沒見男神去過地下室,還以為那些只是擺設。現在開始鍛煉,是因為接的那部新劇嗎?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角色,好期待!
充滿期待地去上了個廁所出來,楊潇也準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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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寶,早啊。”楊潇跟左仁楠打着招呼,眼睛卻盯着樓上,自言自語道,“闫先生還沒起床?”
早起啦,誰像你這麽晚!左仁楠翻了個白眼,不過楊潇沒接收到,他還若有所思地看着樓梯口,似乎在凝神傾聽什麽。
左仁楠走過去撞了他一下,楊潇吓了一跳,醒悟過來,“啊,該燒早飯了……不知道今天要燒幾個人的。”
左仁楠瞬間理解了他在想什麽,想到一會兒男神帶着井寶下來,楊潇可能有的表情,左仁楠在心裏大笑。
只是他才在心裏笑了一聲,就因為樓上的動靜僵住了。
左仁楠抖了抖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情不自禁走上幾階樓梯,熟悉又陌生的呻|吟聲清晰地傳進他耳道。
那是自己的,不不,是井寶的……那聲音似痛苦似愉悅,還隐隐帶着抽泣,偶爾夾雜着一兩聲“主人”“不要”,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
又過了十幾分鐘,闫智杲才牽着井寶的手下樓。前者神色平靜,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後者則明顯臉帶紅暈,一臉餍足,是男人都知道那種表情是因為什麽。
左仁楠滋味不明的看着自己那張臉,內心瘋狂吐槽,這井寶哪裏是狗,分明是狐貍精!
跟左仁楠有同樣想法的還有楊潇,雖然早就做了心理建設,但是看到闫智杲牽着一臉春情的男人下樓內心還是被shock了一下。
“闫,闫先生,早……”他結巴着打了個招呼,“這……這位客人,早飯吃什麽。”
“給他一碗牛奶泡玉米圈就好。”闫智杲看了一眼左仁楠,“給井寶也做一份。”
“……好的。”楊潇要努力克制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盯着那個男人看,可是僅僅幾眼,那個男人就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借着端早餐上桌的機會又打量了一眼,這個男的皮膚真的很白,難得的是皮膚這麽白,臉上一點雀斑都沒有,濃密的眼睫和琥珀色的眼珠看起來像洋娃娃一樣……對,就是看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連拿勺子的姿勢都很別扭。
“啊嗚!”井寶一口咬住勺子,吃得很開心。
闫智杲拿紙替他擦掉滴在下巴上的牛奶,“慢點吃,別掉在外面。”
男神也是一副哄小孩的樣子,難道,他們的關系自己猜錯了?
楊潇把一碟水煮青菜并半個水煮蛋和一杯水果蔬菜汁放在闫智杲面前。
闫智杲看着自己的早餐,沒說什麽,兩口就把這些東西解決了。只是喝完那杯水果蔬菜汁後皺了下眉,“下次別放芹菜。”
“好。”楊潇答應一聲,把空的杯盤收走,轉身之際被闫智杲叫住。
闫智杲指着井寶道,“這是左仁楠,小名寶寶,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麻煩你照顧好他。”
左仁楠:“……”
楊潇:“……好的。”
這次左仁楠和楊潇的內心OS同步了:寶寶這麽惡心的小名到底是誰取的。
井寶無辜地看着他們,露出一個又傻又天真的笑容。
左仁楠看着井寶的傻笑嘴角一抽,默默轉開視線,看到自己的臉變成這副弱智的樣子真是痛心。
闫智杲對此只是溫和地拍了拍井寶的頭,示意他自己去玩,然後仔細檢查了一下左仁楠尾巴上的傷口。
“沒有化膿,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左仁楠聽了很開心,雖然還有點疼,但是見男神沒忘了關心自己就覺得也不是那麽疼了。
楊潇看到左仁楠尾巴受傷很是關心,“井寶的尾巴怎麽了?”
“被咬了。”
“被別的狗咬的?”楊潇有點驚訝,明明昨天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左仁楠一囧,闫智杲神色複雜的“嗯”了一聲。
“啊!那要不要帶井寶去打狂犬疫苗!”楊潇立馬提議。
“……”闫智杲定定地看着楊潇,半天才吐出兩個字,“不用。”
楊潇憂愁地看着左仁楠被咬傷的尾巴,“畢竟別人家的狗,不知道有沒有病。還是帶井寶去打一針比較保險。”
左仁楠都無語了,這人怎麽又犯這毛病了,男神都說不用了還在那說,而且說什麽不好,說井寶有病。
闫智杲臉色也是悚然一變,低咒一聲,飛快轉頭去看井寶。就見本來玩的好好的井寶一臉驚恐地大叫一聲,“井寶不要打針!不要打針!”然後抱着頭往樓上跑。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嘭咚”一聲巨響,井寶絆了一跤,下巴磕在樓梯上,頓時嘴裏冒出血來。
井寶一下摔懵了,趴在樓梯上愣了一會兒才捂着嘴“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闫智杲第一時間跑了過去,把他扶起來。
楊潇不知為什麽會這樣,但還是去拿了藥箱過來,“要不要緊,是不是摔的時候咬到舌頭了。”
闫智杲接過藥箱,沒好氣地瞪了楊潇一眼,“你少說點吧。”
楊潇立馬噤聲,目送闫智杲扶着抽抽噎噎的井寶上樓。
他看着空蕩蕩的樓梯,委屈地自言自語,“我叫井寶打針,又不是叫他打針,為什麽他反應那麽大。”
左仁楠翻了個白眼,因為他就是井寶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