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李堯軒的到來在南華國引起了一陣騷動,本來他準備像其他學子一樣在皇家醫藥堂學習,可是趙冉每天都會化一個時辰找他到進宮,講解一些學堂沒有的藥理,特別是毒品方面的知識,所以不久就在南華國的朝野傳出他們的國君又有了一個更漂亮更标致的男寵,當時他要求趙冉隐瞞着自己的身份,無非是為了不讓人,特別是那些在南華國的東山人知道,想不到卻傳出了如此的言語,而且這些言語給他招來了一些人的嫉妒,這些人就是趙冉的男寵們。
李堯軒見過那些男寵,各個長的妩媚動人,很多都長的确像自己這種類型,不免心裏不舒服,他的本意确實就是來南華國的皇家醫藥堂學習的,現在卻被傳成為了趙冉的男寵,而趙冉聽到後只是哈哈大笑不止,然後對他說:
“你确實很符合作為我男寵的标準。”
“因為你這些男寵都或多或少的有點我皇叔的影子,對吧?”李堯軒很不客氣的說道。
聽了這話,趙冉不由得臉色一黯,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的沒錯,他們确實有你皇叔的影子,而你更是有七,八分像他,真的,看見你就如同看見他一樣。”
“你和我皇叔真的是......”李堯軒遲疑的問道。
“是,我們是戀人,我作為一個國君卻不能和我所喜愛的人在一起,說實話确實沒什麽意思。我的王後是政治聯姻,沒什麽感情,而你的皇叔同樣不喜歡他的王妃,否則也不會常年呆在這兒。”
“戀人。”聽到這兒,李堯軒不由的想到了謝飛,他們已經有将近三年沒有在一起了,最後一次是在晖覺觀,他不會忘記的。
趙冉看着李堯軒坐在那裏已經出神了,不由得記起那個一直摟着李堯軒的那個少年,于是用手在李堯軒面前晃了晃,讓他回神,而李堯軒一回過神,看了一眼趙冉,不由得臉一紅,低下了頭,趙冉笑着問道:
“你那個朋友哪?這麽長時間了我發現你都沒有提起他。”
“他在西北從軍。”
“他知道你的身份嗎?”
“知道。國君,請您不要再談論他了,好嗎?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李堯軒黯然的說道。
趙冉見到他的神情,不由得吃了一驚,心想:看這個情景是那個小子辜負了他,于是說道:
“他辜負了你,你到我這兒來是來療傷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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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這麽說,是,我到這兒來就是想忘記過去的一切,将自己全部的身心投入到學習中,不過,并不是他辜負了我,而是所發生的事情不允許我們再在一起了。”
“你身份的改變?”
“請別再問了,好嗎?我真的不想再談論它了。”李堯軒低着頭,強忍着自己的眼淚說道。
“好吧,我不問了,你現在的名聲可不是太好,我的第一男寵,你就不介意?如果傳到你們東山國,那可是丢了你們皇家的臉面呀。”
“現在還有誰知道我在這裏?我現在的名字是穆飛,只要你不說誰也不知道,至于我的名聲,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只要我自己知道我是什麽樣人就行了。”
“這句話我愛聽,對于我的那些男寵們你到不用太介意,他們就是說幾句酸話就過去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你,注意我的兒子趙鑫岩,他可是對我的男寵沒有什麽好臉色的,甚至敢動刀子劃了他們的臉。”
“真的有這種事嗎?我也聽說了,說是兩年前你最寵愛的一個被太子傷了。”
“沒錯,千真萬确。”
幸虧有趙冉的提醒,李堯軒遇到太子趙鑫岩的時候真的感覺到他的那雙眼睛像一把刀一樣滑向了自己臉頰,不過他還是恭恭敬敬的拜見了這位太子以及随行的寶娜公主,趙冉的女兒,而這位公主的眼光就柔和了許多,甚至還帶了一種欣賞再看着李堯軒,如果不是被她太子哥哥狠狠的瞪了一眼,這位公主都有要把李堯軒招來問問話的意思。
可是李堯軒并沒有等到趙鑫岩的刀子,不過在半年後卻招來這位太子的召見,李堯軒倒是很磊落的去拜見了這位太子殿下。
“你叫穆飛,是在醫學堂學習的學生。”他問道。
“是,殿下。”
趙鑫岩圍着李堯軒仔細地打量着,李堯軒氣定神閑的回看着這位太子殿下,就聽他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曾經将我父皇的一個男寵的臉給劃花了?”
“略有耳聞。”
“你不怕嗎?”趙鑫岩貼近李堯軒的臉,死死的盯着這個俊美的臉頰。
“怕有用嗎?您是太子,我只不過是一個學生,不過太子要想劃花我的臉,我也不會任由殿下宰割的。”
“哦,看來你是有些本事來抵抗我的刀的?”
“太子殿下,您是南華國第一刀,我怎麽能抵抗您的寶刀?我的意思無非是做最後的掙紮而已。”
趙鑫岩始終緊緊的盯着李堯軒,而李堯軒則平靜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是我父皇的男寵,但是你得到的寵幸遠遠超過了他老人家的任何一個男寵,我就很好奇為什麽,你能告訴我嗎?”
“你幹嘛不問您的父皇?”
趙鑫岩拔出一把腰刀,将刀刃貼在李堯軒的臉頰上,說道:
“只要我這樣輕輕的一劃就會毀了你這張俊美的臉,而且現在你根本就沒有機會來反擊我,即便是你現在反擊我,那麽你的臉也已經毀了,所以說吧,為什麽我父皇如此的寵幸你但又從不臨幸你?”
“殿下,對于我這張臉我從不會在乎的,所以你要拿它來威脅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如果你不打算問你的父皇,那麽你不會從我這兒得到你所要的答案的,所以請便。”
趙鑫岩看着貼在李堯軒臉頰上的刀刃,一撇嘴說道:
“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告訴我,這半年來我一直派人再監視你,除了和我父皇的一個時辰,你基本上都在醫學觀學習,而且是學的最好的,我知道我父皇在那一個時辰裏也都在教你一些毒品方面的東西,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我父皇這麽寵你。”他把刀插入腰間,接着說道:“你這張臉我确實不忍心劃下去,你長得确實很美,玉樹臨風的,讓我那個自負全南華國最美的女人的妹妹都自慚形穢。哎,我問你你是怎麽做到的?據我所知我那個父皇是很喜歡你這種類型的男人的。”
“看來太子殿下對于國君的龍陽之癖一點都不反感。”
“是呀,我知道我父皇母後的結合純粹是政治聯姻,父皇從來都沒有喜歡我母後,雖然我有兄弟姐妹四個,在外人看來我父皇應該是喜歡女人的,但是我很小就知道他有個知己,好兄弟,而且是你們東山人,不過後來聽說這個人死了,我父皇才開始找男寵,而這些男寵都或多或少的有那個人的影子。”
“想不到殿下知道的還很清楚呀,這麽說來我之所以沒得國君的寵幸也許是我和那個人不像吧。”
“也許,既然這樣,我倒是很喜歡和你做朋友,其實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們東山的文化,所以我想讓你給我講講你們東山的風土人情,另外,我還有個四歲的兒子,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請你做他的啓蒙老師。”
“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