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為了保密,謝飛和木子是秘密離開的,木子還是那身打扮,謝飛則是一身短打扮,像個跟班一樣,兩個人要出了東山國時才棄了馬,改為步行,為了逼真,木子一入蠻羌國就開始搖着串鈴,開始給人看病,就這樣兩人搖搖晃晃的進入了洪洲城,随便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後,兩個就像其他初入此地的其他人一樣走在大街上,看着沿街的店鋪商販,東看看西看看,這時突然一隊人馬疾馳而來,而其中一個人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眼睛緊緊盯着木子,然後露出邪魅的一笑,而這一幕謝飛和木子竟然都沒注意到,那是因為謝飛一看此人就低下了頭,和木子咬着耳朵說:“這個人就是耶爾丹,我看過他的圖像。”木子立馬擡眼去看,可是已經太晚了,那堆人馬已經越過他們,不過那個中年男人回頭再次看了一眼木子,而這時木子卻和他的眼睛一碰,看見那個男人正對着他笑,這笑讓木子渾身一震,不由得覺得不舒服,謝飛立刻注意到他的反應,小聲的問道:
“怎麽了?”
“剛才那個騎馬的對着我笑,笑得我心裏毛毛的,不舒服。”
“他認識你?”
“怎麽可能?你知道我這是第一次出遠門,怎麽可能認識什麽蠻羌人?”
“是不是你看錯了?”
木子不說話了,也許這個人并不是沖着自己笑或者自己多心了,這麽一想反而放了下來,和謝飛真的像主仆一樣,繼續這邊看看,那邊看看,不過謝飛則用餘光看着那隊人去的方向。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打打鬧鬧,謝飛乘機在木子臉蛋上揩了不少油,不是擰擰他的腮幫子,就是捏捏他的下巴,耳語着“大美人”不知叫了多少遍了,嘻嘻哈哈的,直到到了旅館,最後謝飛說道:
“好了,小主子,我去給你打水洗洗,天不早了。”說完,笑着跑了出去。
木子也笑着,脫了外衣,只着亵衣等着謝飛,突然門一開,進來一個人,木子一看竟是街上那個沖自己笑的蠻羌中年人,耶爾丹,心一緊張,就要去拿劍,可是耶爾丹更快,一腳踢到木子身上,反手一個汗巾捂住木子的嘴鼻,木子立馬昏了過去,耶爾丹一把将木子扛在肩上,打開窗戶,一步就躍入對面的屋頂上,而當謝飛端着水進來的時候,木子已不見,只從窗戶那看見遠處一個黑影扛着身着白色亵衣的木子,謝飛立馬抽出劍,随後追了過去,幸好木子的白色亵衣才沒讓他跟丢了。
木子是被一種刺鼻的香味熏醒了,自己雙腳別幫,雙臂反綁的坐在一個椅子上,面前站着一個披頭散發,身材修長,保養很好的英俊的中年男子,周圍環境好像是個卧室,這個男子死死的盯着他,說道:
“別怕,我現在還不想傷害你,不過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姓李?”
木子無力的搖了搖頭。
“你和我的一個朋友長的很像,他是東山人,你也是東山人吧?”
木子點了點頭。
“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Advertisement
“木子。”
“假名?”
“真名。”
“你到這兒來幹什麽?”
“我想到南華國學醫藥。”
這個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
“那你可找對人了,我就是南華國人,保證能讓你學到真正的醫藥。”
木子疑惑的看着他,這時就聽一個聲音說道:
“怎麽樣我給你找的小白臉還滿意?”
就見耶爾丹身上只圍了一塊大汗巾走了進來,顯然是剛剛沐浴完畢,這個中年男子立刻走了過去,摟着耶爾丹笑道:
“左郡王找的,我當然滿意了,不過我看這個小子還很嫩,我想帶回去慢慢享受,而且這個小子本就打算到我國去學藥的。”
“是嗎?這不剛剛好,有你這個南華國的國君引見,這個小子看來福氣不小。”
南華國國君,趙冉,挎着耶爾丹往床的方向走去,很快兩人□□的躺在那裏,這讓木子不由得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就聽趙冉說道:
“我說你這個人怎麽說話不算話呀,你答應了我多少遍要去攻打東山國,可到現在都沒有動靜,方子你也拿去了,怎麽想耍賴?”
“哎呀,我的國君,我不是不幫忙,每次我在朝會上都提這件事,可是大王就是不答應,你也知道一旦打仗,打的是糧草裝備,我國的情況現在真的不是很好的時機。”
“不是好時機,不是好時機,每次騙我來都是這個話,下次再這樣我可不來了,你知道我來一次多不容易嗎?我那兒子對我一臉的嫌棄。”
木子緊緊閉着眼睛,可是那邊不雅的□□已經一點不漏的落在他的耳朵裏,他滿面通紅,渾身顫抖,盡管他強忍着,但是他的腦海裏一遍遍的浮現出了和謝飛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相吻的畫面,嬉戲的畫面,自己生病,謝飛抱着自己的畫面,他不禁喃喃的叫着“謝飛”,床上的兩個人似乎一點不在乎有第三者在場,正酣暢淋漓的大戰着。
突然一個圓球從天而降,炸裂之後的粉末彌漫在屋裏,謝飛用布條堵住自己嘴鼻,從房上跳了下來,也不及去看床上的兩人,過來将木子身上的繩子挑斷,剛要扛起已吸入軟筋散的木子,就覺得一把劍抵在自己的背上,就聽趙冉說道:
“別動,否則我一劍刺死你。”
謝飛将木子緊緊摟着,轉過身來,一眼都沒看只着外衣的趙冉,只是盯着在懷裏的木子,說道:
“別傷害他。”
看着這兩個緊緊抱在一起的少年,趙冉不由得有些感動,不過他很快的平複了下來,笑了笑,從謝飛手裏拿過他的劍,謝飛這次沒帶他的軟劍以防暴露身份,只帶了兩把普通的劍,然而下面的舉動卻讓謝飛大吃一驚,只見趙冉一手提着自己的寶劍,另一個手提着謝飛的寶劍一劍刺在了耶爾丹的心髒處,又準又狠,幹淨利落,耶爾丹顯見是活不成了,然後他把劍還給了謝飛說道:
“你殺了蠻羌國的左郡王,蠻羌國會攻打你們東山國的,你們回去趕緊報信吧。不過我一會就會大喊有刺客,你們根本就走不出這洪洲城。”
“人明明是你殺的,卻還要來栽贓我們東山國。”
“你覺的蠻羌人是會相信南華國國君的話還是你這個乳臭未幹的窮小子的話?”
“你是南華國國君?”謝飛吃驚的問道,在得到肯定後說道:“你想怎麽樣?把我們交出去嗎?我只求你将我交出去,別傷害他,讓他回去報信。”
“你叫什麽名字?你喜歡他?”
謝飛盯着昏倒在自己懷裏的木子,就這樣盯着,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他受到傷害,我會心疼。”
趙冉的眼裏泛着淚花,喃喃的說道:
“曾經也有人這樣對我說過。”他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從桌上一堆衣服裏翻出了一個瓶,對着木子鼻子,讓他吸了一下,木子悠悠的醒了過來,就聽趙冉又說道:
“你那個軟筋散對南華國國君來說就是個小玩意,沒有一點用處,我很喜歡你們,你們勾起了我很多美好的回憶,我可以救你們。”說着他打開一個櫥,櫥裏竟然有個不起眼的小開關,他一擰,櫥裏顯出一個小門,趙冉說道:
“躲進去。”說着就把謝飛和一臉發懵的木子推了進來,裏面空間不大,謝飛始終都緊緊摟着木子,在他耳邊說道:
“別怕,有我在。”
木子怔怔的看着他,伸手摟着他的腰,輕輕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謝飛微一楞,回了一個吻在木子的額頭上,在他耳邊又說道:
“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