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
期還未到,這孩子怎麽如此着急?”
臉上寫滿了焦急的青年人已經急得團團轉了,聽到他老人的話不由得難受道:“都進去那麽久了,怎麽還沒有消息啊……”
天空又是一道閃電,雨忽然間傾盆而下,巨大的雨聲淹沒了一盤少婦想要安慰自家大哥的話。
這是一個暴風雨來臨的夜晚,沒有緣由,沒有預兆,白天還是晴空萬裏,這個時候卻下起了暴雨,外面的天空很是奇怪,雲層層層疊疊的堆積着,一道裂縫突然出現在天空之上,讓老人心頭一跳。
忽然間一聲巨大的雷聲,驚天動地,一道光穿過那黑洞,直直朝着醫院大樓射來,一道閃電緊随其後,在所有人的面前炸開,亮光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
孩子的嘹亮的哭聲把被閃亮亮瞎了的人們拉了回來,青年呆呆地轉身,看到護士抱着一個小男孩出來,她笑得很是甜美,對着林典道:“恭喜林先生,一個男孩,雖然過程有些長,但是母子平安。”
青年小心翼翼将那個孩子接了過來,喜上眉梢道:“我夫人呢?”
護士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讓了個位置道:“很快就出來了,您可以抱着孩子跟您的夫人回病房。”
林姓青年并不着急,将孩子交到了老人的手中,轉身喜上眉梢的看夫人去了。小孩生下來就沒事了,還是老婆比較重要。
老人家摸了摸懷中的嬰兒,臉上的笑容漸漸被凝重代替……
這是林家這一屆家主的第一個孩子,林老先生抱着小孩,對一旁的一群人道:“叫天煊吧,出生的如此風風火火。”
一群人沒有誰敢反駁,就算這一輩的孩子本該有的字完全不是“天”。
嚴淮旌緊緊抱着懷中的人,看完了林天煊所有的記憶,他還需要一點時間将這些東西全部順一遍,林天煊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道:“我們已經走出了這個怪圈,那個‘我’已經回到了過去,現實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我成功了。”
嚴淮旌低頭看他,林天煊勾着唇對他小島:“淮兒,我們能一直在一起了。”
嚴淮旌深呼吸一口氣,把懷中的人直接就丢床上了,這麽多年的時間,他也不是當初那個一味會讨好師傅的嚴淮旌了,這麽多年的等待,可不是一筆一下子就能夠算清的賬目。
林天煊略有些尴尬的往後蹭了蹭,道:“淮兒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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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淮旌霸氣的解開衣服,邪笑道:“做你。”
林天煊:“……額,我們剛剛重逢,不如來傾訴一下重逢的喜悅?”
嚴淮旌已經壓到了林天煊的身上,眼神深邃,眸中的欲-望讓林天煊明白他今天大概是跑不了了。“師傅很快就會明白我到底有多麽的喜悅。”
林天煊看了一眼那個挺立的龐然大物,覺得自己大概會死在床上。
第一百零六封申請書
林天煊倒沒有很期待死在床上,但是時隔這麽多年兩人終于能毫無阻礙的待在一起,還是讓他欣喜,忍不住想要接近對方的。被嚴淮旌放倒在床上,他也就下意識拒絕拒絕,嚴淮旌的動作一狠,他也就下意識順從了。
這麽多年苦了小徒弟了,林天煊此時此刻到時沒有半分要忤逆嚴淮旌的意思,也是因為這一份下意識的愧疚,導致了他莫名其妙的一次在下面,就永遠在下面。
正常來說林天煊并不是什麽願意屈居人下之人,但是愛這種東西就算他是創-世神也是說不清楚的,一對上嚴淮旌那張臉他就莫名其妙的心軟,放下了身段讓他為所欲為,只要他稍微裝一下可憐,心頭就是各種的愧疚。
當然,也不能只用“愧疚”兩個字來概括林天煊的感情,只能說他自己作的自己受,活該被人按在身下操-哭。
先別說屋內的動作片多麽的激烈,被趕出去的一屋子人相互對視間,都是一臉的茫然。
他們進了天殿,四處晃悠了一圈只有這裏是可以進入的,剩下的那些門進去之後都是一片光明大道,怎麽走都走不到盡頭,這間房間好不容易有點線索,現在卻跑出來一個奇怪的人。
王梓明顯還不在狀态。“奇怪,boss怎麽了?為什麽要把自己和天使關在一起?說起來今天的天使看起來格外的不一樣啊,好仙!”
衆人默默看他,覺得這個人能沒腦子到這個地步也是個奇跡。
然後他懷中的燭龍忽然間噴了一小口火,大概是在表示他整條龍都很不好的意思。“卧槽,我想起來那厮是誰了!”
衆人眼睛一亮,正想問燭龍那個白衣冒光看起來就神聖不可侵犯的家夥是誰,就聽到有人帶着溫和,卻讓人一陣膽寒的聲音。“看起來許久未見,燭龍你稱呼公子的稱謂越來越多變了啊。”
墨曉終于回神,回頭看了那個男子一眼。“白澤,你也出來了……”
白澤拂袖掃了掃自己的衣袍,被封印了這麽多年,也沒見他有多大的改變,倒像是睡了個覺才出來,精精神神,打點的妥妥帖帖的。“墨姑娘許久未見了,近來可好?”
墨曉嘴角扯了扯,道:“如果不被公子擺一道的話,過得還是不錯的。”
白澤一臉的公子自有公子的計較的樣子,完全不在意林天煊封了他這麽多年。“怎麽能說是公子擺了姑娘一道,我等本來就是公子麾下之人,平日裏公子沒有吩咐散漫慣了便也算了,只是公子有了差遣,便是讓我等自爆也應該毫不猶豫才是,姑娘何出此言?”
燭龍下意識覺得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管事大人,我當初被大師兄封印的莫名其妙的,現在也才記起公子是什麽人,絕對沒有反抗公子權威的意思。”
白澤其實并不怎麽在意燭龍的話,也就是一個負責照明的,白澤不怎麽管他,不然也不會讓他整天跑出去睡懶覺。“這些暫且壓下不談,我方解開封印,對于現在的時代還有些許的不解想要求教公子,這些人是什麽人?為何聚在公子的房前?”
墨曉心情緩過來些許,她的記憶也才剛随着林天煊的醒來解封,那些迷惑不解之處現在完全明白,确有需要些時間去消化一下。“他們是跟着公子和嚴……大師兄來的。”和嚴淮旌對着幹了這麽多年,要轉過來叫他大師兄還真是讓人不适應。
“這麽說也算是客人了。”白澤見墨曉神色尴尬,大概也猜得到房間內也許有什麽不能觀看的節目,所幸道:“既然是客人,那便随我來吧,之前算是招待不周了,在公子和大師兄有空之前,由我來招待幾位。”
墨曉咳嗽了一聲,對一群感覺莫名其妙的人道:“跟他走吧,他是天殿的管事。”
原來是管家一樣的人物,衆人了然,只是這進展也不對啊!其他人還會察言觀色,王梓可沒有那份心思,他不解道:“公子和大師兄是指誰?嚴boss和天使嗎?我們不是來探險的嗎?為什麽這就變成了做客了?”
白澤的手一頓,眯眼道:“探險?”
墨曉拍了王梓一腦袋,也不知道該怎麽和白澤解釋道:“先把他們安頓下來吧,公子和大師兄有事情要做……估計時間不會短了。”
白澤也沒有現在要弄清楚的意思,轉身道:“跟我來吧,沒有我的帶領,天殿你們哪裏都去不了。”
時繁一行人本來就是跟着自家店長來的,現在那兩位看起來似乎有大事要解決的樣子關在房間裏,他們也只能跟着白澤走。其實主要是燭龍對待白澤完全是一臉的順從,所以他們也跟着識時務為俊傑。
至于天族的那一群人,白澤連看都不看他們,他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麽離開,只能厚着臉皮跟着白澤走,順便打探一下能夠拯救他們一族的那東西到底在哪裏。
天殿非常的大,其中陣法還有各種東西亂七八糟的,有嚴淮旌布置的,也有白澤布置的,所以只能跟着白澤走,不然就會迷失在其中。一行人也是跟着白澤,才知道天殿除了那幾扇門之外居然還有那麽寬闊的空間。
一行人剛被安置到一個宮殿,一格一身短打的長發少女就跑了進來,她看起來有點煩躁,見到白澤便悶悶不樂道:“我被封印了那麽久!!!我居然被封印了那麽久!!!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熬過來的!!!就算有再多的游戲的打也讓我很不爽!!!”被封印起來并非沒有意識,林天煊對待自己的手下格外的寬待,鳳鳴就算被封印了也只是鎖在某件小黑屋,她該怎麽過日子還是怎麽過的。“重點是公子對我下的手……我現在想打人,但是又打不贏公子……好郁悶,感覺要走火入魔了……”
白澤一臉的無語:“鳳凰一族沒有走火入魔這樣的選項。”
鳳鳴不滿道:“我這是在表達自己的憤怒!”說着她扭頭看墨曉,更加生氣了!“為什麽我們都被封印了,墨曉卻沒有!”
墨曉面無表情十分的淡定:“因為公子需要我為他辦事。”
鳳鳴冷哼了一聲:“我也可以為公子辦事的,絕對靠譜!就是公子對我從來沒有要求……簡直悲傷。”
夏衣和龍銀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見到一大群人聚在這裏,自然而然就玩這邊走。“公子除了對大師兄有要求,對其他人都是采取自由放任的,再說了,你整天打游戲,也叫靠譜?”
白澤看了這一群人,也知道差不多齊了,鲲鵬什麽的完全可以無視。“行了,你們幾個別抱怨了,公子和大師兄有事情要辦,我們先把現在的情況理清楚。”給這一大群外來客人限定了活動範圍,白澤着急把這麽多年落下的知識補上,封印一解開這世上所有的消息就都對他開放,但是這不代表他能一瞬間就消化,而且天殿的這幾個是有必要好好溝通交流的,所以先開個會比較穩妥。
墨曉帶着燭龍走了和白澤走了,王梓整個人都是懵的。“現在這是什麽情況?剛才那些都是些什麽人?”
徐影推了推眼鏡,說出了自己的推測。“應該都是上古人物吧。”
鐘離奕點點頭道:“從他們的話可以推測出一點,他們應該是很久沒有離開這座宮殿了,而這是一座上古時期就存在的宮殿……”雖然是演員出身,之前又經歷了換靈魂這樣毀三觀的事情,接着又來到一個據說有上萬年歷史的遺跡之中……好吧,這鬼地方看起來和“遺跡”兩個字根本沾不上邊,但是鐘離奕的三觀還是又被毀了一次。
#朋友說帶我出來旅游,結果卻見到了上萬年前的古人怎麽破,急,在線等!#
尚黎清倒是很淡定,畢竟他們的工作就是和這麽鬼怪或者說奇奇怪怪的東西打交道。“老板和小煊大概要多久才能出來?”
時繁抽了抽嘴角,雖然他傻,但是有些事情卻是看的很透徹的。“這就要看他們是在‘做’什麽了……”
徐影繼續推眼鏡,非常悠閑地坐了下來:“估計一時半會我們是出不去了,參觀一下這裏順便等老板吧,我們帶的東西很夠,暫時餓不死。”
店裏的幾人商量了之後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所幸就各自散開,該幹嘛幹嘛去了,也有人找個地方靠下去就睡覺了……
天族的那群人雖然想要反抗,但是白澤給他們圈定了範圍,除了這一塊他們哪都去不了,加上他們少主又是個安安靜靜的,也學着對面的那幾個人在修煉,所以他們也安靜了下來。
一群人井水不犯河水,互相之間也沒有什麽交流,倒也沒有生出什麽事端。
天殿之中沒有計時的的手段,那些高科技的東西也都動用不了,衆人只覺得時間越過越慢,漸漸的有人開始不耐煩,但是在不耐煩也沒有理會他,大吵大鬧根本得不到回應,一直到某天早晨所有人醒來,發現他們不再在那座宮殿之中,而是回到了最開始他們進入宮殿前的平臺。
白澤已經不是一身古裝了,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站在高處冷冷看下方的人,似乎對每一個人都很不爽的樣子。“你們離開吧。”衆人期待了許久,得到了他這樣的一句話。
時繁都無語了。“敢問這位……嗯,管家?我們老板呢?”
“大師兄暫時沒有時間理會你們。”白澤面無表情。
徐影推了推眼鏡:“我們是老板的手下,跟着老板就是我們的任務,如果沒有見到老板,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白澤神色不愉,卻是奇怪的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你們先回去吧。”男人的聲音不像是平常的冰冷,也沒有前幾天那股子兇戾,反倒是有一股子慵懶勁,時繁跟了嚴淮旌這麽些年,也多少知道一點嚴大老板的脾氣,光是聽聲音都能聽出來嚴老板很滿足……“軍部那邊我會自己去回,你們先回店裏,我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再回去。”
老板都發話了,員工自然沒有不同意的,至于天族的人,嚴淮旌撇了那群人一眼,不滿道:“白澤,那群長着翅膀的都關起來,等師傅醒了再處理。”
白澤表示遵命,一揮手,順手就把時繁一行人直接送走了。
天族少主走了出來,姿态優雅,非常的自信。“不知我可否與天殿的主人談一談?”她看起來倒是很真誠。
嚴淮旌看了她一眼,嘴角微翹,露出一個笑容,只是卻不是善意的笑容。“不行,你這樣的小家夥,他才沒時間管。”
已經被連續折騰了好幾天的林天煊在睡夢中也不忘皺了皺眉頭。
第一百零七封申請書
自從裂縫迷之消失之後,整個軍部忽然間陷入了一種……閑得發慌的狀态。
軍-部是一個高速運轉的整體,雖然他們負責很多的事情,但是這些年來一直放在主體的一直都是裂縫的問題,可是就在不久之前那道困擾他們很久而且在最近越變越大已經接近崩潰的裂縫直接消失了。
軍部很快就失去了最終裂縫的信號,這些天來軍部人心惶惶,就怕特殊部門一個處理不好,讓那道裂縫再一次歸來,然後所有的人類徹底的完蛋。
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周,才随着那兩個男人的到來,徹底消失。
這應該是林天煊第三次踏入軍部,但與前兩次又有明顯的不同。
周圍的人們都好奇的看着他們,有些奇怪這兩人之間氣場的差別。
嚴淮旌吃飽了自然是一臉的滿足,林天煊身體好,就算在床上真的做上好幾年,說起來是肯定能起來的,但是那種感覺并不好,所以臉色并不怎麽好。
當一個創-世神放下高高在上(并不)的形象願意躺在某個人的身下的時候,就說明他們是真愛,但是并不代表林天煊願意在剛蘇醒的之後就被人按在床上哭着喊着好幾天……
所以他休息夠了準備出門的時候是沒有打算帶上嚴淮旌的,可是他不想帶不代表就能不帶。
嚴淮旌這次是打定主意死死跟着林天煊了。用他的話就是煮熟的鴨子也怕飛了,何況是師傅這樣有前科的人,林天煊一醒來就見到男人在自己面前晃。
可偏偏他什麽話也不說,一臉的委屈,就好像欺負了林天煊幾天幾夜的人不是他一樣。
嚴老将軍聽說他們來了馬上就讓他們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就開口問:“嚴,如何,那道裂縫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了?”
嚴淮旌理都沒理他,倒是林天煊神色緩和了些,笑着道:“已經解決了,世界不會崩潰,也再不會有其他世界的人來光臨了。”
那道裂縫某種意義上是伴随着林天煊出現的,因為他在創-世初期的虛弱,這一道裂縫在這個世界出現之後就如影随形,林天煊當初将天殿藏于裂縫之中,之後封印了整個上古時代,強行終結了一段歷史。而後他的神魂分為兩份,主魂穿過重重的界門,去到了地球,他的力量也随之分化為兩股,一股封印在林天煊的身體之中,另一股用來壓制裂縫。
裂縫本身就是林天煊的不足之處,當他從沉眠之中醒來,真正掌控這個世界開始,裂縫就全數消失了。
在來軍部之前,林天煊直接把天族給送回了他們原本的世界。
這個種族借着裂縫穿越界牆而來的,來到這個與他們主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們有過一段不長的統治時間,而後就被天道發現了,時時刻刻防範着天道的驅逐。林天煊卻半個字都沒有給他們解釋與交流的機會,一揮手,這整個族群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他們是被他們的世界驅逐之人,林天煊不關心是什麽讓他們來到這個世界,因為那是趁虛而入,現在他已經完全掌控了這個世界,沒有人再能夠不經過他的允許進入他的世界。他自然也不會允許其他國度的子民留在這裏,不為什麽,就因為他不樂意。
現在的林天煊,是那個從地球來到陌生世界的林天煊,卻也是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神,除了對待嚴淮旌的感情始終如一,他或許哪裏都變了,又或許什麽都沒變。所以嚴老将軍見到他的時候有些詫異。
他記得這個青年,畢竟這個世界上能讓嚴淮旌帶着在他辦公室裏走過幾遭的就只有那麽一個,從前他的特殊是因為嚴淮旌的特殊照顧,現在他的特殊卻是由內自外散發的那種氣勢,嚴老将軍在戰場打拼了一生,自诩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卻沒有哪一個用來林天煊這樣的氣勢……
獨屬于世界之主的那種氣勢。
“這次我們來,是想要和軍部談談,關于世界今後的管理。”林天煊也不在意嚴老将軍對他的打量,直奔主題。“我将要創建另一個界面,那些不該存在于這個界面的東西都會被送到那個界面,之後在兩界之間會有一個節點,軍部日後要負責管理這個節點。”
嚴老将軍實力懵逼。
“裂縫消失,那些被消除了記憶的‘外來者’全部都要召集起來,記憶還給他們,我們會帶他們走。”見嚴老将軍一臉的不解,嚴淮旌到底還是開口了,他們之間的事情解釋也不清,幹脆就吩咐他們去做就好了。“那些人實力強大,讓他們繼續在這個社會之中生存會威脅到普通人。”
嚴老将軍神色嚴肅起來:“你們要帶他們去哪裏?”
這樣一批人,若是真的有威脅,還不如全部滅了了事,對于統治者來說,這樣的不确定因素實在太危險。
“另一個世界。”林天煊看着自己的手。“一個即将要出現的新世界。”這麽說也是唬人,林天煊只是打算在原來的界面之上在創立另一個界面,要好點理解可以說是平行宇宙,但是那是一個供修者與妖魔鬼怪們生活的土地,簡單來說就是把能夠修煉的和不能修煉的人群分開處理,免得互相傷害,把他計劃好的世界弄得亂七八糟。
嚴老将軍就差沒說你tm在逗我了,但是嚴淮旌沒有說半個不字,就證明林天煊沒有在說大話,按照嚴老将軍這麽多年對嚴淮旌這個大殺器的了解,這個人要毀滅世界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專門跑來和他說什麽謊言。“那嚴你本來管理的那個部門呢?”
林天煊接話了:“會繼續工作的,他們的工作還是搜集那些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東西,然後将它們送到節點之後,丢到另一個世界。”其實如果林天煊出手的話很快就能解決,但是他的力量閑雜都儲存起來準備創建界面,在界面新建之後的一大段時間,林天煊估計都會變得虛弱,因為他的力量全部都要用來鞏固另一個界面,這其實和最初的創世沒有什麽差別,是一個創-世神必經的道路。
也可以說是他們的修煉方式。
他們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完善自己的世界,一直開創界面,無數的界面可以組成一個小世界,小世界再往上就是大世界,林天煊往後的路還有很長,好在這在已經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他來說并不算什麽難題。
嚴老将軍看了看說話的林天煊,又看了看目光一直都只在林天煊身上的嚴淮旌,有些猶豫的問道:“我能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嗎?”為什麽嚴淮旌看起來不是很對勁的樣子……
林天煊瞥了嚴淮旌一眼,後者朝他笑笑,終于正經了起來。“不行。”
嚴老将軍:“……算了,我大概能猜出一點。”不就是談戀愛了嘛……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妖怪談起戀愛來就是這個樣子嗎?嚴不知道他盯着林天煊看的目光都快把人點燃了嗎?虧林天煊能在這樣的目光之下面不改色心不跳,該幹嘛幹嘛。
“我只是先來交代一個大概,之後會讓我手下的人過來協同管理,節點到時候需要軍部設置常駐部隊,不用擔心場地,我會提供。”林天煊粗略設想了一下,在兩界的節點處放一座天殿的感覺似乎不錯。“不過軍隊的調度權我們這邊會接手,過幾天會有專人過來洽談。”現在專人正在鞏固現代的知識,估計過幾天就能人模狗樣的成為現代人了。
嚴老将軍并不覺得幾位将軍會把軍部的一部分權力分散出去,他就算德高望重也沒有辦法做這個主。
嚴淮旌也明白他的顧慮,不過他并沒有把那些将軍放在眼裏。“他們不同意我會打到他們同意,從前是我不關心這些,如果我現在要插手他們要阻止的話,我也不介意換掉幾位将軍。”
嚴老将軍整個人都很不好,耍流氓也沒有這種玩法啊……
林天煊總算賞了嚴淮旌一個笑容,他勾着嘴角對嚴老将軍道:“我們對你們的權力不在乎,只是為了平衡兩界,你們也不會希望一些一個法術或者一腳就能弄得地動山搖的存在出現在自己的統治下吧。”
嚴老将軍麻木的點點頭,然後糾結了一小會,到底還是開口問了。“我能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嗎?要開會我也可以說清楚。”
“我們不是人。”林天煊留下這麽一句話就揚長而去了,嚴淮旌跟在他的身後,意味深長的看了嚴老将軍一眼,看的老人一抖,只覺得一股寒氣從尾椎蔓延而上,渾身發寒。
出了軍部,嚴淮旌才一把拉住林天煊。“……”
林天煊回頭看他,挑了挑眉:“怎麽了?”
“煊?”
林天煊一愣,他習慣了嚴淮旌喊他師傅,或者在那之前只是用喂之類的喊他,并沒有怎麽叫到他的名字,被嚴淮旌這麽一喊,倒是有些呆愣。嚴淮旌伸手把發呆的人圈到懷中,蹭了蹭他的腦袋,道:“我能這麽喊嗎?”
林天煊的耳根漫上一股異樣的紅色,他哼了一聲道:“怎麽,連師傅都不認了?”
“師傅可以換個場合喊。”嚴淮旌眯了眯眼,他挺享受把某個人欺負哭的時候喊他師傅的感覺的。“平時我想喊你的名字。”
林天煊哼哼了兩聲,也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用“師徒”來形容完全是扯不清,而且他們現在是伴侶,彼此之間的聯系比當初的契約與師徒關系還要密切,讓他喊一喊名字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嚴淮旌還要得寸進尺。“師傅不要喊我淮兒了,只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林天煊有些不明所以。
嚴淮旌笑着道:“淮兒什麽的,師傅不覺得太小了嗎?”雖然他挺喜歡師傅這麽喊他的,但是只給他一個人聽就好了,師傅每次這麽喊他的時都非常的溫柔,他很享受。
林天煊一臉“你要求怎麽這麽多”的樣子看他,不過卻沒有反對。嚴淮旌勾了勾唇:“所以,特意來了一趟軍部之後,煊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麽呢?”
林天煊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他的語氣特別的揶揄,不過也沒多在意這個男人的惡趣味,分開這麽多年,嚴淮旌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人了,林天煊也清楚明白。他總是下意識去包容他,而嚴淮旌也很會利用他的包容,各種的占他的便宜。
“既然世界已經沒有崩潰的危險,那麽接下來要做的自然就是創界了。”林天煊想了想道:“創界之後我會有段時間實力大幅度下降,嗯,到時候就靠你啦。”
嚴淮旌并不喜歡林天煊去做這件事,但是林天煊要做的事情他總是下意識應許的,就像當年明知道自己的記憶會被封印,也沒有對他怎樣的反抗。林天煊在包容着他,他也同樣在縱容着這個人。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嚴淮旌答應的非常的愉快。
一個實力沒有自己強的師傅,想想一定格外的美味吧。
某個男人表面溫柔,內心龌-龊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