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28)
下被醋燒的坑窪不平的小心髒啊!
劃拉飯的動作更大了,一個不小心噎住了。
“趕緊喝口湯!”她趕緊拍他後背,端着湯喂他。
不甘不願的被灌了幾口,他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怎麽跟小孩似的。”她笑道,現在都是于總了,怎麽還吃這種不着邊的飛醋。
“我孩兒氣,李文硯就不孩兒氣是吧?!”他哐當一下把碗放桌子上了,起身進屋洗澡去了。
陳天一挑眉,呦呵,還學會摔碗了,這脾氣見長啊。
一場由吃飛醋引發的冷戰開始爆發了。
于鵬冷這臉不吭聲,拿着報紙一臉嚴肅的看,陳天也來脾氣了,聽信小人讒言還敢摔碗,這事忒大了!
不理我是吧?我還懶得理你呢!
于鵬舉着報紙用眼角餘光瞄她,切,小腰一扭一扭的看着就欠壓是不?!咳咳,想歪了,哥這是真生氣了,不是滾床單就能擺平的!
也不說過來跟哥服個軟,你說你要乖乖的給哥表個态珍愛生活遠離小白臉,哥是不是就雨過天晴了?
這心裏的無名小火蹭蹭往上竄,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平時對她掏心挖肺的呵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這他心裏不舒坦也不說安慰一下,恨不得抓過來照着小臉使勁親,不對,歪了,應該是抓過來照着小pp使勁的拍幾下,這小狼崽子,真是不長心!
倆人從小就一直黏糊在一起,很少争執,冷戰的次數一只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于鵬把她當成掌中寶心頭肉平日裏哄着供着都來不及哪舍得跟她吵,這會倆人冷戰剛十分鐘他有心繃着裝一次以示憤怒,偏偏心裏的小爪子抓呀抓呀癢癢的慌。
支棱着耳朵,嘩啦啦的水聲,這是洗澡呢?想着她曼妙玲珑的身軀被彌漫的水霧包裹,她會是怎樣的表情呢,杏眼緊閉,檀口微張,一潺潺的水滑過白嫩的肌膚,奔過山峰漫過窪地終向神秘的花園。。。。。。咳咳,歪了,嚴肅點,這還生着氣冷戰呢!
于二,老實點,瞎腫什麽玩意!
洗過澡的她肯定是白嫩可人,媳婦平日非常注重保養,每天飲食極為均衡,牛奶也是每天定時的喝,家不遠有養奶牛的,他每天早晨都會跑步去給她取一瓶奶,權當是鍛煉身體了。想到這又得意了,媳婦漂亮的跟朵花似的,他功不可沒,吹彈可破的水嫩肌膚是自己一天一瓶牛奶供出來的,她傲人的小饅頭也是自己揉來揉去搓成大饅頭的,還有那小腰,沒自己一天到晚的折騰能那麽細麽?
她之前也漂亮,可最近卻越發的勾人媚骨,舉手投足散發出來的迷人風韻絕不是少女的那種青澀,沒他天天晚上壓來壓去壓出來的能有這效果?
咳咳,又歪了,甭管咋樣,她的一切都是他辛苦養出來的,就好比是園丁養了一株嬌貴的花日夜施肥(呃,很貼切的比喻)總算等到花兒綻放了,偏又引來狂蜂爛蝶的圍觀,雖然花兒本身無錯,但是吝啬的園丁還是很不爽就是了。
浴室沒動靜了,聽見開門聲,他趕緊拿報紙擋着臉,故作深沉狀。
等了一會,聽着她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鼓搗啥玩意,有心想偷看吧,又覺得自己現在作為一名正在吃醋冷戰的丈夫姿态必須要擺的高點,糾結啊。
“別裝了,報紙都拿反了!”她嗤笑,他在外面啥樣她是不知道,不過跟她這兒裝深沉是忒不成功了,還裝出反效果了。
本來她是想蹦住的,要是趁着這機會治治他愛吃飛醋的毛病冷戰兩天也成,只是一見着他倒拿張報紙小單眼皮賊溜溜的往自己這邊瞄還故作深沉狀就破功了,忒搞笑了。
“咳,我,我這是研究這個報紙的背面效果。”他狡辯着,被拆穿了,高姿态擺不上了。
心裏又有點竊喜,冷戰破冰了,總算是說話了。這幾分鐘冷着心都涼了。
哎,鵬哥這點心裏素質啊,才幾分鐘就受不鳥了。
撂下一直被反拿的報紙,都開口了再冷戰也沒多大意思,不如就着這個機會來點河蟹運動,等倆人都身心舒暢了再給她洗腦就容易多了,這于二還腫着呢,正好敗敗火。
一擡頭,他驚悚了!
ps:
大連真的是很美的城市,浪漫時尚,美女皮膚都超好~
175照顧下醋夫
升起的小帳篷立馬打回原形了,啥瑰麗的泡沫都碎了,媳婦這咋了?
這一臉血紅的女人還是他那白皙水嫩的媳婦麽?!
太可怕了有木有?!
陳天的皮膚天生就白皙水嫩,讓人忍不住想掐一下看看能不能嫩出水來。但是重生之後她尤為注重保養。
上輩子年輕時皮膚也很好,可是經歷過滄桑歷盡苦難導致身心俱疲,也沒有條件買護膚品,過了40後看起來特別顯老。這讓她堅信不多加保養得天獨厚也無法抵抗歲月的侵蝕,皮膚天生好的女生如果不珍惜上天的恩賜邋邋遢遢這就等同暴殄天物,在本該美麗的歲月不想方設法的讓自己綻放的更璀璨到老了就等着後悔去吧。
在這種強大的臭美信念之下,這每隔兩天的面膜保養就一直堅持下來了。
現在沒有賣功能性特別強的化妝品,而且她覺得化學勾兌出來的玩意也不如天然的好,就自己鼓搗了些瓜果梨桃什麽的,沒事就敷一敷。平日裏都是洗澡時敷好,出來的時候就是水嫩嫩的素面佳人,今兒浴室的燈壞了,她就這樣出來了。
搗碎的西紅柿摻雜着蜂蜜的西紅柿面膜看起來慘紅一片。
據說這樣可以很有效的起到補充維c美白的效果,不過眼下立竿見影的效果就是驚了于鵬吓退了興奮的于二。
“艾瑪,媳婦你這臉咋了?”血茲呼啦的,忒瘆人了。好懸沒把他從床上上震得摔下來!
大嫂之前那個痱子粉糊臉就已經夠可怕的,媳婦竟然來了個升級版的!
“你懂啥,這是面膜!美白的,還能保濕!”陳天白了他一眼。紅呼呼的小臉上就能看見倆大眼睛了。
你确定是美白不是毀容的?于鵬無力了,這玩意糊了一臉啥想法都沒有了。
“于鵬同志,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她正襟危坐,頗有要談判的架勢。
“我覺得,媳婦你還是把這玩意洗下去吧,你不能用血淋淋的臉勾起我的憐惜之心啊!”簡直是不忍直視,還好孩子們都睡了,這要讓孩子看見了不得吓掉魂啊?
下次這一帶要再有蟊賊搶劫什麽的就直接讓媳婦頂着這樣的臉出去晃兩圈,一準兒比什麽巡邏隊效果要來的猛烈啊!
“于鵬同志,請你不要如此的注重外表這些形式主義。咱要透過現象看本質!你要透過這張血紅面膜看到我的天生麗質!”洗幹淨了他就要禽獸了。到時候啥也談不成了。還是這樣安全。
陳天見他一臉不适心裏暗爽,讓你亂發脾氣,就這樣惡心你!
這也忒有難度了。他很難把這張恐怖的臉和媳婦的白皙瓜子臉聯想到一塊,估計也就是醫院的x光機能透過面膜看出媳婦的本質了!
“好吧,我看本質,你說吧,咋個談法?”他盤着腿坐床上,一臉無力,對着這張血紅的小臉實在認真不起來啊。
“于鵬同志,請你直視我!”壓下心裏升起的報複成功後的小快感她得意,小樣的,整不死你!
“你是不是相信大哥跟你說的話了?覺得我和別人有一腿了?”
有一腿這三字從她嘴裏說出來格外的刺耳。要不是看她糊了一臉西紅柿真想狠狠的覆住這張小嘴!
“我不信!”
“既然不信鬧啥別扭?”這種事一定要當面說清楚了,省的以後倆人心裏有隔閡,她光明磊落坐得端行的正,不怕涉及到這種敏感話題。
“哼,對這個話題我保持沉默。”他冷哼,這種莫名其妙的幹醋吃的灰常過瘾。
“我是很認真跟你談的,請你端正你的态度!”語氣很嚴肅表情也是一本正經,不過臉上紅呼呼的西紅柿面膜極大的削弱了效果。
“我态度還不端正麽?我特麽要不端正早就拎着刀跟內個小白臉拼命去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他憑啥一天到晚的跟着你繞來繞去的?!”竟然還敢喝老子的湯,我呸,咋不嗆死你呢!!
他怒火中燒,火都拱到肺管子了。
“他今兒來店裏吃飯我托他給鐵蛋入學的事兒擺平了就是這麽點事讓大哥撞見了。我倆本來就是很普通的朋友關系,哪有你說的那麽複雜!”她耐着性子,雖然覺得他的态度反常的莫名其妙,但是還是要給他把事情的經過陳述一遍。
“鐵蛋的學校我已經說了我會想辦法,你找他幹啥?!再說普通朋友誰那麽好心上趕着幫你?陳天你別太天真了!”直呼其名了,這是真的火了。
李文硯這個家夥肯定是沒安好心,就他那長相一看就是無利不起早的薄情小人,他會絕無所圖的幫一個普通朋友?說他對陳天沒感覺打死他也不信!
雖然他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可還是逃不過他精明的小單眼皮!他絕對是對媳婦有着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放自己身上就是郎情妾意,擱他李文硯身上就是豬八戒垂涎嫦娥癡心妄想。他和媳婦是青梅竹馬過來的佳偶天成,他李文硯算個毛球!
“于海鵬你喊啥?你心裏咋就那麽陰暗呢,非得有點啥不可告人的目的才能幫忙麽?朋友之間幫個小忙怎麽了?”她也火了,也喊起了他的全名。
小醋怡情大醋傷身強醋灰飛煙滅!他為自己吃醋表明着在乎她,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亂咬人就不好了,竟然說她天真,他咋不說他自己思想邪惡以己度人呢?
“朋友?一男一女之間會有單純的友情?你告訴我,一男一女單獨關小屋裏能幹點啥?!”去他的朋友,去他的小忙!
“我啥時候和他單獨關一起了?你得妄想症拉?”她怒,這家夥說的怎麽那麽離譜,什麽叫一男一女單獨關小屋裏,明明就是大庭廣衆下非常正常的人際交往,他怎麽就那麽色情呢?
“媳婦,小白臉這家夥忒陰險對你又圖謀不軌,你離他遠點吧,好不好?”現在沒關不代表以後不會關,媳婦他是信得過,可那個小白臉他實在看着不靠譜,終究是不忍對她太過嚴厲,口氣軟了下來還略帶些懇求。
她就不能讓他省點心麽?
“我跟他真的沒什麽,幾次遇見也都是偶然,我就問你一句,你信不信我?”他軟了她也硬不起來,倆人平日思想高度契合,彼此一個眼神就能了解彼此的心,這種劍拔弩張的争吵實在不适合他們。
雖然只有幾分鐘的冷戰,可她心裏卻倍感疲憊。他是自己等了兩輩子好容易才相守的愛人,如果這點信任都沒有,那怎樣面對未來那麽多年的相守?她可以淡定自若的面對外人的挑釁卻無法承受來自他的一點懷疑。
“我相信你,我是不相信別人!”他苦口婆心。拉她坐在自己邊上,摟着柔弱無骨的小身子,忽略她的一臉血紅,直視她清澈的雙眸。他又何嘗不懂她的杏核大眼裏映出的從來都只有他一人的影子,只是還是不喜歡別的男人盯着她看。
“知人知面不知心,媳婦你相信我內家夥對你絕對有想法,咱離他遠遠的把他犯罪的小火苗扼殺在搖籃裏行不?外面的男人都是禽獸危險的很!除了鵬哥我是安全的其他的都不是好鳥!”
“我看最危險最親手最禽獸的就是你!”一天到晚想着把人往床上拽的是誰?各種地方毫無節制的那個啥的禽獸又是誰?稍微不順他心就使勁的折騰她害的她好多次都爬不起來的是誰?
是他,是他,還是他!
這會倒是裝上純情小男了!我呸,我呸呸呸呸呸!!
“我禽獸,不對,我的意思是我對你好那是天經地義,咱倆是領了證明媒正娶青梅竹馬情投意合的合法夫妻,我對你做點啥不都是合情合理的麽,其他的家夥只要是公的靠近你三步以內都是侵犯我的領土完整了!”
這一大串念的,也不嫌繞嘴!
“當初咱在村裏的時候盯着我看的人多了去了,你咋單單看李——”還沒念出人家名呢,他臉又黑了,好吧,照顧下醋夫的情緒,“你咋單看那個誰不順眼呢?”
“我就是看那個誰不順眼!”他很滿意這個稱呼,但是對于這個問題卻不怎麽願意回答,他又怎能告訴她,村裏那些個玩意都上不了臺面對倆人的感情也沒法夠成威脅,他根本不在乎,而那個誰吧,論家庭論能力論長相跟自己比起來都只高不低,而且他也感覺到陳天對這個家夥跟別人不太一樣,雖然不是男女之情吧,但是高看一眼的情緒肯定是有。
可那又怎樣?陪在她身邊的是他,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她的情給了他,她的愛也給了他,她的純潔她的無數個第一次都是給了他,其他人想插進來又是談何容易!
在于鵬人生字典裏,不存在自卑不自信一說,但把一切危險源頭扼殺在搖籃裏卻是極有必要的!而那個誰,已經被他貼上頭號危險份子标簽了!
176哥的小舅子不用他管
雖然媳婦只把那個誰當成朋友,可是那個誰對媳婦的心卻是昭然若揭,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無法控制的情況發生,他于鵬這一生就只認定陳天一個女人,同樣的,也不允許任何人在她的心裏劃過一丁點的痕跡!
但是這種情緒卻引起她的反彈。上夜校他就不放心,非得跟着搗亂結果搞的她現在都沒臉去了,現在又耍脾氣鬧的是哪樣!
她自認扪心無愧光明磊落,別說那個誰看不上她,就算看上了又怎樣,她心裏只有他一個人,他不至于這麽草木皆兵吧?
“于鵬你幹脆把我關小屋裏得了,把我與世隔絕你就放心了!”
“陳天我告訴你我還真就想給你關小黑屋裏,就讓你見我一個人!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其他人看一眼我都鬧心!你生是我于鵬的人,死是我于鵬的鬼,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還是我的,下下輩子還是我的!想離開我那是不可能!我還真想把你這張招人的小臉毀了,這樣你就永遠是我一個人的!”她是他從小一手呵護大的,他帶着她一路披荊斬棘好容易走到現在,是他把她由青澀的小花蕾變成現在這樣綻放嬌豔盛開的可人,那個誰算個毛球,憑啥觊觎他的寶貝兒?!
“你混蛋!”嘴上罵着,心裏卻軟了。
本來挺混球的一番理論,被他這麽咆哮的一吼,竟然戳中她的麻筋。氣都跑的沒影了。看着他憤怒的臉心裏一種可以稱之為女人的小虛榮的情緒瞬間爆棚。
女人通常都是一種奇特的生物,嘴上嚷嚷着獨立吵着鬧着要自主,可一旦男人真的放任她了,心裏又憋屈人家不在乎她。少不了各種作妖鬧騰。無論多堅強多獨立的女人,無論是美若天仙還是平凡無奇,心底深處誰不渴望有個男人眼裏只有她,為她沉醉為她瘋癫,再普通的女人也希望成為愛人眼裏唯一璀璨的星,喊着不要男人控制的,多半是沒遇到那個對的人,沒人疼沒人懂只能自己強撐着堅強。
心裏粉色的小泡泡蹭蹭往上冒。這樣優秀的男人如此別扭的道出這樣霸道的宣言,是個女人聽了都會動容。
“媳婦,聽話。咱離他遠點好不。我知道你對他沒感覺。可是咱不多防着點也不成啊。我一想到有人敢觊觎你就恨不得拿刀跟他玩命去,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見她低着頭不吭聲。怕她生氣,搖着她的手晃來晃去的。
迎上他的堅定又深情的雙眸,在裏面看見自己的倒影,黝黑的眸子裏面的小女人頂着紅呼呼的臉,突然她好像明白點什麽了。聳聳肩,起身走向浴室,臉上黏糊糊的也該洗洗了。
你要不喜歡他,那我就離他遠點。”雖然李文硯這人很不錯,未來又是絕對的靠山,不過再好的朋友對她來說也不值得用鵬哥的感情換。
她骨子裏渴望這樣一種鋪天蓋地只有彼此的瘋狂愛戀。如果這樣的話不是此情此景用這種霸道的方式陳述,許就不會觸動她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要是用以往的方式對她,溫溫柔柔百依百順就不适,霸道告白神馬的最讓人難以抗拒了。要不為啥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該爺們的時候就得硬氣點。
他的意思很明确,疼你讓着你捧你在手心那都是因為愛你,可前提就建立在你是我一個人的基礎上,她就是上帝從他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誰碰誰死,因為離心髒最近的地方容不得旁人窺探。
他信任她,這個從他的眼神裏她看的出來,只是即便是優秀如他一樣的完美男人許是她太急于給倆人未來鋪路而忽略了他的感受了,他對自己一直百依百順眼下就這麽一點小要求她還是乖乖順從得了。
感情這檔子事,既然知道對方的雷區,就沒必要一再的去碰觸。甭管是不是合理的雷區,再說感情裏面哪那麽多的合理?存在就是合理的,估計彼此情緒就是合理的!
倆人既然要一起走那麽久,那麽彼此的妥協還是要有的,一直是他在讓她,那偶爾她順從一下他的意見也是理所應當。
“啥?”他以為她依照她倔強的小脾氣肯定得跟他拗上一段時間,可沒想到她竟然這麽容易就妥協了。
已經做好長期抗争随時吹枕頭風的準備了,這個勝利咋這麽突然就來了?
追在她身後就差搖尾巴了,“你咋這麽輕易就答應了?”
依照她的脾氣,不應該擺出一堆上綱上線的大道理,什麽君子坦蕩蕩心懷磊落無所畏懼之類的,這麽痛快的妥協可真不像她。
“咋地,我答應了你不爽?那我回頭多跟他聯系聯系!”
“別,別呀!那啥,答應的事你可得辦到啊,他再粘糊你,你就用對付大嫂的法子對他!潑他水也行!撓花他的小白臉也行!媳婦你是不知道,就你這張小臉,啧啧!”
他沒說出完整,這小俊臉就跟蜜罐一樣甜,專門吸引狗熊過來舔巴。這比喻說了她該火了,可真真就是這個意思。
她低頭在水龍頭下洗着臉呢,聽他這麽一說猛的一擡頭,“我的臉咋了?”
“我覺得你這張小臉頂着這面膜出門就挺好,我省心!”
攙和着蜂蜜的西紅柿格外的粘稠,她用水撩撥了兩下,還是沒能全洗掉,水滴摻和着紅呼呼的汁液順着臉滑落,觸目驚心。
“躲一邊拉去!”利索的洗完臉,摸摸臉果然滑嫩了很多,這個面膜看起來是驚悚了些,不過效果還是很好的。
鐵蛋最終還是沒去成機關附屬小學。
李文硯那很快就聯系好了,于鵬大手一揮,不去!
當哥不存在是伐?哥的小舅子用不着你管!
家附近有一小,也是重點,各方面條件都不遜于機關附屬小學,只是要求是本市戶口而且還必須是這個學區內的,于鵬拍板,咱就去這個!
他是誠心跟人對上了,說什麽也得找個比他找的好的地兒,放眼全市望去,就這個一小能比機關附屬強,戶口卡的緊沒事,咱把戶口辦進來不就得了?!
遷戶口就要買房置業,或是有正式單位,于鵬早就辭了船廠的工作,兩口子都是個體,能走的途徑就只有買房置業這一條了。
于鵬也真行,就為了賭一口氣,還真就在學區買了套房。
這一片兒沒有平房,全是一水的磚樓房,樓高5層,在眼下大片平方裏頗有鶴立雞群的睥睨感,可以說是全q市除了海濱的別墅區最好的房了。
價格也不便宜,70多平的兩室一廳一口價6萬,雖說是二手房但也附帶了精裝修,樓層也非常好,金二銀三,于鵬買的正好是二樓。
從銀行取了現錢,整整六捆厚厚的票子被于鵬裝在一個破舊的鞋盒子裏,跟前任房主直接一手交錢一手簽合同,辦妥了手續,陳天家第二套房就這樣搞定了。
“咋樣,媳婦,這房還不錯吧?”他拉着她四處轉悠,屋裏用淺黃色的木頭打的壁櫃等家具,還用同色系的木板吊了頂,看起來挺大氣的,這家原來的主人為了結婚收拾的新房,還沒來得及入住新娘子就出了車禍,房主也是着急用錢救新娘子,要不也不會賣這麽好的房子,于鵬撿了個現成的。
“挺好的。”陳天挨個屋轉了轉,真是不錯,這個位置也挺好,算是城市中心地帶,過幾年拆遷給的搬遷費相當可觀。
只是現在她住的房子也很滿意,買這麽個房子是不是有點忒奢侈了?
“你看你喜歡哪套房子,咱選一套,剩下的就讓老姨先住着,回頭等鐵蛋的戶口遷過來之後,咱把房子過給老姨一套,二胖上學沒個戶口可不行。”他推開窗,眺望着遠方摟着她,說的雲淡風輕。
“啊?”她詫異的看着他,沒聽錯吧?
這送套房子咋讓他說的跟送棵大白菜似的輕松?
“反正咱也住不過來,勻老姨一套也無所謂。”老姨一家對陳天的好他可是真真的記在心裏,對媳婦好的人就是他于鵬的恩人,這點小禮還是受的起的。
陳天心裏挺高興的,他能這樣對她的親人她在他心裏的地位可見一斑。老姨對她的意義可比陳老歪帶這個親爹要重要的多。前生今世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幫着自己忙前跑後的就只有老姨一家。
她也不是沒想過幫老姨安家置業的事,只是房子畢竟是大事得慎重,本想着等自己賺錢多了用自己的錢買,沒成想這會倒讓他輕松的說了出來。
雖說高興,可還是有點小顧慮。老姨是她娘家人,于鵬的大哥于鐵柱還租着房呢,按照常例不是應該先拉扯婆家然後再顧及娘家麽,要是于鐵柱知道于鵬給老姨過戶了,不得氣炸廟?
“大哥不也沒房子呢,要不,勻給他一套?”陳天問,別為了這個事兒給鵬哥添不必要的麻煩。
ps:
鞠躬感謝冰之女神兩票粉紅的支持!
終于到家了,一路奔波好累。一個路癡嫁給一個路癡,真是杯具啊。天津站的出站口修的跟迷宮似的,各種痛苦不解釋,光在裏面繞就花了半個多小時,傷不起啊::>_<::
177送房
家裏現在買兩套房子倒是沒問題,只是他的生意需要的流動資金比較多,手裏不留點現錢真是不方便,所以老姨和大哥只能二選一。
“大哥那邊不急,等年後我收回貨款之後再做打算。”于鵬對這個大哥是徹底絕望了,種種作為無不說明他就是拿自己當搖錢樹,老姨可是真心對陳天的,這倆人要是放一起他肯定是要優先考慮老姨的。
老姨家有求學的孩子二胖,戶口問題迫在眉睫。至于于鐵柱一家麽,等年底看表現吧,要是表現好就把他現在租的店給買下來送他養老,畢竟是親哥,也不好看他餓死。
要是還敢跟現在這樣整天胡鬧,挑撥他和陳天的夫妻感情,別說是房子,毛球也不給他!
“那行,我就替老姨謝謝你了。”陳天樂了,鵬哥的表現真不錯,懂得顧全大局。
“咱倆說啥謝,你老姨就是我老姨,小意思。”于鵬親了她一下,倆人相視一笑。
受人滴水之恩即當湧泉相報,對媳婦好的人別說是送套房子,就算讓他給養老都沒二話。
陳天喜歡現在住的平房,裏面的裝修都是小兩口一點點拼湊起來的,還有院子裏的小菜地也頗得她心,于鵬喜歡葡萄架,理由,咳咳,你懂的。
只是鐵蛋的戶口必須要遷到這個學區,所以陳天還是選擇搬到樓房,原來的小院就讓給老姨了。
于鵬見她對院子裏的花花草草百般不舍,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給媳婦換套別墅。就跟海濱療養院那邊的小別墅區裏面的一樣。雖然舍不得充滿回憶的幸福小院,舍不得院裏充滿瑰麗回憶文藝範葡萄架,但是搬樓有搬樓的好處,幹淨不說。到了冬天還統一供暖省的燒煤了。
回憶這玩意還是可以創造的,只要愛人在身邊,還怕制造不出粉色的泡泡麽?他看這個陽臺就不錯,擺個搖搖椅躺上去效果不亞于葡萄架,嘿嘿,你懂的。
老姨知道她又買了套房子,心裏也替陳天高興。外女兩口子白手起家,現在這麽有出息真是太好了。
姐姐走的早見不着孩子過的這麽好真是可惜了。
聽陳天要送她一套房子,老姨驚了,還以為聽錯了呢。在陳天再三重申下。老姨總算是相信了。可這禮太大了,怎麽能要呢。
“天兒,你的心老姨領了。只是房子哪能亂送,你收着吧,老姨不能要!”這可是一大筆錢啊,萬一陳天是背着于鵬買的不是讓人家兩口子鬧矛盾嗎?她可不敢收這麽大的禮。
其實老姨心底比誰都渴望能有套房子。q市比起老家繁華生活也好,雖然有點懷念老家的小院廣袤的黑土地。只是人往高處走,望子成龍的心還是有的,兒子二胖過幾年就要讀高中了,高考如果沒有本市戶口就必須回原籍去考,孩子現在已經适應了這邊的課本,再回去能不能有好成績就難說了。再說這邊的師資力量的确比老家強上許多,如果兒子能留在這邊求學将來肯定能有出息。
可就算再渴望紮根大城市,老姨也懂得一個理兒,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外女一家有錢,那是人家小兩口自己打拼下來的,她被陳天帶到大城市改變了生後命運已經心懷感激了,哪能要人家這麽貴的房子!再說小飯店現在生意紅火,頂多再拼一年,她就能靠自己努力在繁華都市安家了,雖然比不上陳天說要送她這套,但畢竟是自己努力得來的,住着也踏實。
“老姨,我們現在富裕出一套房子,不住放着也怪可惜的,你看這個小院,雖然不大,但是位置地角都不錯,離飯店也不遠,你和姨夫住正合适。”陳天是真心希望老姨能收下這份禮物,一方面是表示她對老姨的感恩之心,另一方面就是比較隐晦的考慮了。
她現在的生意可以說是老姨和老姨夫一手支撐起來的,她除了剛開始的兌店錢也沒出什麽,現在分成是五五分,生意越來越好,倒是覺得虧欠了老姨一家了,送套房子也算是略微彌補了。
“就是再好我也不能要,房子不是別的,這麽大的事哪能由心呢。天兒,你孝順老姨心領了,可這個我是絕對不能收的!”老姨擺擺手,站起身想走。
“這房子也不是太貴,你不收就是讓我于心不安!”陳天拽着老姨的手,不讓她走。
“你別說了,我不可能要!”老姨決然,陳天見她實在倔強,撲通一聲跪下了。
“天兒,你這是幹啥?”老姨驚愕,趕緊彎腰扶她,陳天倔強的不肯起來。
“老姨,沒你和姨夫這麽多年的幫襯,我哪能有現在的好日子?我那個爹有跟沒有一樣,要沒你和姨夫幫着種糧憑我一個女人怕是公糧都交不上!我唯一幾件好衣服都是你給做的,我還記得5歲時你給我做的第一件花棉襖,記得10歲第一件裙子,記得出嫁時給我備的娘家禮,這些我都記着!”陳天說着,眼淚順着臉頰滑了下來,童年的那些灰暗的日子,除了鵬哥,就只有老姨一家帶給她巨大的溫暖,她現在有信心越過越好,自然是該報答老姨的恩情了,區區一套房子只是一個開始而已,跟老姨多年來對自己悉心照拂相比微不足道。
娘死的早,爹娶了後娘不管她,老姨就充當了母親的角色,家裏做好吃的都是偷摸叫她過去吃,過年也會給她準備新衣服,可以說二胖有的她也都有,真是拿她當親閨女看。老姨家也不富裕,貼補她都是背着婆婆,記得有一次老姨給她做衣服被她婆婆撞見了,挨了好一頓罵。不是婆婆跟老姨過不去,那時候家家戶戶都窮,做身新衣服哪那麽容易呢。大過年的老姨腫着倆眼睛還笑着給她穿上新衣,老姨為了她受委屈,可在她面前絕口不提總是笑意盈盈。她當時小,不知道每年穿上的新衣服來的是有多坎坷,現在想來真是一段甜酸的回憶。
“你這孩子,說這幹啥,這不都是我應該的麽。”老姨被她這麽一說,也回憶起那段心酸的日子了,眼淚也直往下掉。心裏卻是欣慰的,孩子沒忘了她,也不枉費這麽多年把她當親閨女看。
“這世界上最應該對我好的親爹都不管我,還有什麽是應該呢?”正因為這些難能可貴的親情才更值得更好的對待。
“老姨,這房子你要不收着我就不起來。我娘沒的早,可我一直覺得你就是我的親娘!做晚輩的孝順一套房子怎麽就不能收呢?”
于鵬抱着大寶遛彎回來,見着媳婦跪地上,老姨抹着眼淚,聽了一段明白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