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八章
曾經A大的安慕黎可算是很有名的,不僅僅是學習好還有就是幹過轟動校園的大事,曾近A大的校園只有你提起安慕黎,別人就會“哦”一聲然後就在說:“你說的是文學院的安慕黎吧。”
A市和S市之間的距離相差很遠,可以說是南轅北轍的,乘坐飛機都需要三個小時,A市地處北邊沿海城市,S市是出于南方的沿海城市,由于政策提倡,不到幾年迅速發展成國內一線大城市。
學風純正具有濃厚文化氣息的A大正是坐落在A市這座美麗的海濱城市。
算算時間,安慕黎來A市上大學已有一年半了,現在春節剛剛過去,年齡又長了一歲,她實在是受不了家裏老媽的唠叨之後依然下定決心及早返回學校。
一個小時前剛剛下的飛機之後就直接打的回學校,前兩天和四喜王波還有文靜聯系,今天只有四喜回來,只不過到學校後就已經晚上了。
四喜沒事就想早早的回校,王波家裏有事要到正式開學才能回來,文靜說他們家在國外的表哥回國這幾天有個家庭聚會因此也要晚些回來。
安慕黎一個人拉着行李箱走在A大的校園裏,這時校園裏的人不算很多大多數都還沒有回來,因為A市地處北方沿海,現在又是剛過春節,天氣還是陰冷,大多數學生都不願意行走在校園裏,很多都是宅在寝室上上網,打打游戲,打電話什麽的,總好過在校園裏吹冷風好得多。
烈風習習吹打着校園裏光禿禿的花木,除卻風過的“呼呼”聲就只有行李箱過去留下的“咕嚕嚕”的聲響了,在靜谧的校園裏格外的醒目。
雖然穿着一件長款的羽絨服,但是安慕黎覺得還是有些冷,感覺這風都是透過衣服使勁的向裏吹的,涼氣沖洗着身體,時不時地寒顫。
終于穿過長長的校園走到寝室,宿舍的暖氣很足,暖暖的氣息使得安慕黎身心俱爽,很快的收拾一下床鋪,然後洗洗該要洗的物件,等一切準備好後就立即躺在床上睡覺。
一覺睡到四喜回來把她叫醒,睜開朦胧的眼睛,開口說道:“四喜,你回來了。”
四喜當時就白眼,當然回來了,看這家夥的樣子就知道快要睡傻了,安慕黎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毛病,就是睡醒之後有些呆呆萌萌的,一副傻裏傻氣的樣子,還淨問些讓人啼笑皆非的問題。
“趕緊清醒一下,我現在收拾一下東西,順便洗洗,一會兒我們倆出去吃飯,快要餓死我了,都要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四喜說話大大咧咧的。
說完就收拾。
就是知道安慕黎清醒的時間需要很長,所以的需要提前說一聲,要不然真的等到需要馬上出去的時候才告訴,那快要餓死的人就真的要餓死了。
安慕黎躺在床上繼續清醒,她向來睡醒之後還要有半小時的清醒時間,要不然就會一直迷迷糊糊地。
半個多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終于清醒過來,順便洗一把臉,刺骨的冷水冰着她的臉頓時使她清醒,忍不住龇牙咧嘴,“這水真涼。”
“球啊,好了沒有,再不好姐姐就要餓得去見西天佛祖了。”四喜在外邊叫喊。
安慕黎回話:“好了,真是餓死鬼投胎的。”
兩人去了校外的飯店大吃一頓,在學校旁邊她們四個最喜歡的就是這家的飯菜了,既好吃又實惠,老板待人溫和,老板娘賢惠,聽說是從江南水鄉來的,有那種她們四個沒有的婉約。老板兩人大約50多歲,兒子都已經娶媳婦了,現在吃穿不愁。
他們點了一個江南的特色菜:西湖醋魚。還有一個別的普遍的菜等等。
三菜一湯,上來之後兩人立即動手大快朵頤,絲毫沒有淑女形象,就像曾經王波說的,淑女時代已經過去,她們做的就是她們自己,豪放爽朗就是她們四個的代名詞,不得不說王波說的很是貼切。
回到寝室就應經快要就點了,溫度更低。
兩人回去後沒有再說話聊天,困得要死,幾乎是倒頭就睡了。
兩天之後王波文靜回來。
四喜大叫一聲:“哈,咱們文院的四大才子又重新聚首了,真是可喜可賀。”
文靜接話:“當然,嗯,我從家帶來的,你們嘗嘗,我媽做的。”說着就拿吃的遞給其他三個人。
王波接過道:“聽說沒有,咱們的英語老師好像病了,聽說還挺嚴重的,院裏要給我們換老師,你們聽說沒有?”
安慕黎邊吃擡頭看她一眼:“大波,你聽誰說的,我們怎麽沒有聽說過?”
四喜從被窩裏探出頭,說道:“球啊,你當然沒有聽說,你好像都沒有關注過吧,你這個學習委員也太不盡職了,竟然連老師生病都不知道。”頓了一頓,又道,“趙陽說的,聽說是挺嚴重的,不知道是什麽病。”
文靜“唉”一聲嘆氣,“多好的英語老師啊,可憐天妒英才。”
“切,”王波道,“英語老師好是好但是我怎麽沒有發現他那裏有才了,難道是從哪個禿頂看出來的。”
安慕黎點頭表示同意,“根據相關報道以及事實證明天才向來前額上方沒有沒有頭發,你們看牛頓,愛因斯坦。”
“也是,”王波同意,“可是我記得他們倆都有頭發的,只不過頭發向上而已。”
“他們晚年的時候幾乎禿頂了,”文靜插一句,而後又發出一聲感嘆,“看來聰明并不是一件好事呀。”
安慕黎無語。
王波嘻嘻道:“難怪我看球球的頭發稀疏,都是太過聰明的原因,所以球球你還是不要太聰明的好,免得到時候出家當尼姑時不用剃度。”
說完連帶着王波還有其餘兩人都大笑起來。四喜還從被窩裏鑽出來,盤膝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微微閉眼裝模作樣,道:“哦彌陀佛,貧尼有禮了。”
之後自己上氣不接下氣的笑倒在床上。
“去死。”安慕黎一個枕頭砸過去。
大家樂了好長時間才算停下來。
“趙陽怎麽知道的?”安慕黎問道,她都不知道趙陽怎麽知道的。
王波很習慣的甩給她一白眼,“人家趙陽好歹是咱們班的班長,當然得知道了,他應該問指導員,指導員告訴他的。”
文靜已經放好東西:“那我們下學期的英語怎麽辦?”
四喜白眼:“當然換老師呗,那還用問,不是我說你文靜,你說你怎麽有時就像一榆木腦袋轉不過彎呢。”
“滾一邊去。”
“大波,這麽說來明天新老師就來了,這麽說我還得和新老師培養培養感情來着,希望不是像四班那個老滅絕一樣。”安慕黎祈禱道。
“希望吧,要不然球球你就慘了,若是真的那樣,我們一定會天天為你祈禱的。”文靜說着同情的話,但是語氣中免不了幸災樂禍。
“蒼天哪,明天一定不要是滅絕呀,賜一個風度翩翩英俊不凡的男老師吧。”四喜犯花癡狀仰天長嘆祈禱。
“去,少犯花癡了,”安慕黎一邊上網看着視頻一邊說道,“明天看看吧,現在再怎麽祈禱都沒有用的。”
王波點頭,“球球說的對,說不定你現在祈禱來一個風度翩翩英俊不凡的男老師,說不定恰恰相反,明天就會來一個泰山壓頂的母夜叉。所以還是不要想太多了,能過的過去就行,要求越高失望越大。”
“大波說的是,你看我就順其自然。”文靜擠到安慕黎旁邊一起看視頻。
四喜目瞪着她們,“我就不信你們不希望來一個好的老師。”
安慕黎回頭看看她,“四喜你想得太多了。”然後又看看王波文靜,三人眨眨眼,異口同聲道:
“上帝,請賜給四喜一個風度翩翩英俊不凡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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