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那一夜菊花綻放
“你當……上面那個……”朱厚照本能反手捂住菊花,那晚八女那凄慘的模樣在眼前不停晃動着,讓他又驚又怕,冷汗直流,偏偏還不敢不答應,“你有那功能?”朱厚照表示很疑惑,經過他偷偷驗證,張墨下面的小墨墨的确沒有了,他拿什麽來當上面那個。
“你管我!”張墨斜靠床上,風情萬種的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如青蔥般的手指,白皙纖細的沒有一絲瑕疵。
“不準用手……”朱厚照擦汗,飛快補充說明道:“也不準借助外來其他道具。我就答應。”
“行!”張墨表情誇張的點點頭,大手一揮,将滿床的零食還有瓜果皮都掃到地上,拿起個枕頭放在自己身旁,拍了拍示意道:“妞,上來吧!”
“我不是妞!”看着笑得十分讨厭的張墨,朱厚照不依不饒的噘起嘴,想要反駁,但見張墨臉色一黑,立刻又讨好的說道:“行行,我是妞,我是妞還不行嗎?”朱厚照表情顯得有點自曝自棄,只見他一咬牙一跺腳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衣服,一個飛撲趴到床上,翹起小屁屁,閉着眼睛,以烈士上法場的口吻說道:“來吧!”
“哈哈哈……”張墨坐在床上抱着肚子,彎下腰不停用手捶打着床板,時不時又擡起頭,看着如即将被人侮辱的良家婦女般的朱厚照,接着又在床上打了幾個滾,狂笑道:“照照,你真是笑死我了。”
“墨墨,你騙我?”看着張墨那笑得滿床亂滾的模樣,朱厚照先是滿臉的不敢置信,随後用力抿了抿嘴,眼圈微微發紅,水珠慢慢在眼眶裏打着轉,但又不敢落下來。
為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他都願意這樣犧牲了,為什麽墨墨還是不願意和他……捉弄他很好玩嗎?墨墨這個壞蛋臭蛋王八蛋!
“當然是騙你!笨笨!”張墨依舊笑得那麽沒心沒肺,卻不知道他輕輕一句話,讓朱厚照徹底陷入絕望的深淵,幾乎就要當着張墨的面哭起來。
之所以說幾乎,是因為張墨接下來的一句話,又将他從絕望的深淵裏提溜了出來,“那什麽……在上面的,不一定是攻,其實……他還有可能是騎乘式的。”
張墨說這話時,臉一直看着牆壁,說話時嘴不動,聲音含含糊糊的,但偏偏說得又快,要不是長年以來朱厚照習慣不錯過張墨的任何一句話,并且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奉為金科玉律,并且在任何狀況下都保持這種習慣,他幾乎就要将這句話遺漏過去。
“墨墨,你是說……”朱厚照滿心歡喜,想要說話,但又念及自己清純小正太的形象,只好将接下來過于生猛和鬼蓄的對白咽下,改為用幸福陶醉的目光看着張墨,從地獄到天堂,幸福來得太快,他幾乎要窒息昏迷過去。
“那什麽……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上床躺好……”張墨滿臉不在乎的低下頭,聲音小的就跟蚊子一般。
“嗯……”朱厚照飛快躺好,大眼巴巴的看着張墨,聲音很小的說道:“墨墨,我準備好了。”
嗯……看出來了,是準備好了。
張墨看着朱厚照的小照照,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指輕輕彈了彈,很硬也很燙,接着又一臉不自在的看了看朱厚照,粉嫩粉嫩的臉上滿是孩童的稚氣,真想不到這麽可愛的大照照,竟然會有個這麽兇猛的小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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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記得當年自己親手為大照照洗澡時,小照照還粉嫩粉Q很可愛,現在雜就能長得這麽面目猙獰,吓死人不償命呢?
照照,我長歪了!
張墨嘆了口氣,脫下自己褲衩,跨坐在朱厚照身上,對好菊花與黃瓜的位置,接着握住小照照,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猛得一沉身子。
“啊!”慘叫響起。
“你叫毛?”張墨揉了揉眉頭,沒好氣的看着朱厚照,“該叫的是我好不好,你叫個毛線?我都沒有叫!幸好我不是攻的那個,不然……”不然非你被吓成陽痿不可。
張墨記得宋高宗就是這麽ED的,史鑒不遠,就算他是太監,不會ED,但再這麽一驚一乍下去,早早晚晚他非得得心髒病不可。
“墨墨,你還沒用潤滑油呢?”朱厚照随手抓了一個小瓶子,塞到張墨手裏,表情很嚴肅的說道:“你不用會疼的,而且是很疼……疼到你哭……”唯恐張墨不相信,朱厚照舉起手,一臉認真的發誓道:“騙你我是小狗……你還是擦點油吧,這樣你才不會疼……”朱厚照又低下頭,對手指。
好羞羞喔!一點都不符合人家清純小正太的形象,不過為了墨墨,捂臉,人家認了。
張墨無語,低下頭看着手裏的瓷瓶,是很傳統的玫瑰花味,“真……蛋疼!”
“墨墨壞,你沒蛋的。”不過人家有蛋,可以幫你疼!
朱厚照擡起頭,飛快看了張墨一眼,表情怯生生的說着,又迅速低下頭,繼續裝鹌鹑。
罵人不揭短,墨墨不止是短,他是根本就沒有,所以我不能太得瑟,太得瑟墨墨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就會翻臉的。
“哥臉蛋疼,不行嗎?”張墨沒好氣的瓶子丢給朱厚照,反身趴在床上,,雙腿抱膝,翹起屁股,用手掰開自己的菊花,轉過臉沖着拿着瓷瓶,愣愣看着自己發呆的朱厚照,沒好氣的說道:“來,幫哥擦油……快點啊,發什麽愣?”
張墨很暴躁,但朱厚照卻一反剛才的急色,不但表情有些癡呆,就連手上拿瓶擦油的動作也非常慢。不過還好,尚在張墨能允許的範圍之內,畢竟對方是皇帝,這輩子都是別人伺候他,沒有他伺候別人的,想到今天能讓朱厚照伺候自己一回,張墨心中郁悶稍減,反到平添了幾分快樂。
他快樂了,但朱厚照卻快樂不起來,張墨的臀部雖然沒有那夜八女那麽豐滿,但卻更為緊致細密,柔如雲白如雪,光潔的玉膚摸上去一手滑膩,卻又偏偏充滿彈性,舒服得讓人不想撒手。
燭影搖曳之中,一抹嫣紅在他雪白的肌膚上來回流動着,順着那抹嫣紅,朱厚照的目光移過張墨股間那兩團雪白,目光落在雪白之中被張墨用力掰開的那一點迷人的紅嫩上。
雖然張墨已經很用力的,但那嬌小的肉孔,也不過比朱厚照的手指粗上一點,讓朱厚照覺得小照照如火燒般難受之時,也越發擔心張墨待會的反應。
應該,會很痛吧?朱厚照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自私,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逼喜歡的人做不喜歡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麽,是再詳細點,還是直接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