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朱厚照要耍流氓
第二天,面白發青的朱厚照扶着牆,拖着兩條發軟的腿從殿內走出來時,一眼就瞧見了多日不見,滿臉喜氣洋洋的張墨。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張墨笑嘻嘻的走上前,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紅包,塞到朱厚照手裏,拍着他的手說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陛下昨夜辛苦了。”
“嗯,好辛苦。我自幼習武,勉強還受得了這份苦,真不知道父皇是怎麽挨下來的?”朱厚照一臉痛苦的搖了搖頭,坐上早已準備好的步攆,抓住張墨的手,就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
嗚嗚,人家不是純潔的小正太了,人家的清白被壞女人給玷污了,墨墨你不要嫌棄人家啊!
“陛下……”面對這麽楚楚可憐的小正太,張墨很猶豫,哥到底要不要打擊一下呢?
“什麽?”朱厚照擡起頭,眉頭緊皺,小嘴微微翹起,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活似剛被人輪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的良家閨女。
“其實……你不需要把八個都睡了的……”張墨小聲的說着,接着不出他所料,他果然看見了一個滿臉震驚,目光在四處游離,據張墨分析應該是在找楊廷和的朱厚照,心中一樂,又繼續說道:“而且要睡吧……你也可以溫柔點,不要那麽粗暴。”搞得那麽大聲,他在殿外都聽見那幾名女子的慘叫聲。
按理來說,那幾位女子雖說都是處子之事,但卻是專為指導皇子王爺周公之禮,而由宮中專人調/教過風月之事,務求讓皇子王爺們有個美好的初夜,所以在如昨夜那般行房之中,實際上她們才是主導者。但昨夜她們卻叫得那麽凄慘,到底是什麽樣的痛苦,讓她們這麽不顧職業道德的慘叫?難道……這死小子有特殊愛好?
張墨想來想去,将自己知道的,自己看過的,所有關于朱厚照以及他的女人的資料認真回憶了一遍,也沒聽說過朱厚照有虐人的愛好。但為了安全起見,張墨還是決定離朱厚照遠點,皮滑肉嫩,恕不奉陪,只是張墨才退了一步,手馬上被朱厚照緊緊拉住,接着又是猛得一拉,張墨又被朱厚照硬生生的拉過去一步半。
得,還虧了半步。
朱厚照看着張墨那一臉別扭的小樣,猛得從步攆上跳下來,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一夜激戰後的體力,剛一落地,頓覺一陣天昏地暗,雙腿又是一軟,整個人立刻向地上撲去,接着又見眼前人影一晃,等他清醒過來時,他正倒在張墨懷裏,小臉趴在張墨的心口上。
“咚咚!”張墨的心跳得很快,朱厚照自覺自動的将此腦補為,抱住心上人,太緊張了。
“陛下,你能先起來不?”張墨強忍住胸口以及臀部的巨痛,雙手反撐着身子,半坐在地上,咧着嘴說道。
這小豬,都這麽沉了,還天天鬧着要吃肉!還好我不是女人,否則胸部被你這麽一撞,就算是個D,也會被撞成A。
“不要,人家腿軟,起不來。”朱厚照哪會這麽輕易就放過張墨,不但不起來,反而還将兩條胳膊也搭了上去。
“喂,光天化日,有人……”張墨還沒說完,剛才擡步攆以及跟随的宮女太監侍衛們,都很自覺的轉過身,為首的幾個還拉着一塊寬三尺,長若幹尺的黃布,幾個人背對着自己拉住布,體貼的将朱厚照和自己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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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怎麽看着這麽眼熟?張墨嘴角抽抽,思索半天,終于想起來,這個場景他在天涯八卦看過無數次截圖。
陳道明叔叔和一個據說是蒙古第一美女的大媽,帶着大叔的兒子以及一群跟班,在青青草原上快活的撒着歡,撒着撒着兩人就開始幹兒童不宜的事,跟班見狀也是拿出一塊這樣的黃布,将大叔和大媽圍進來。
記得按那原著劇情,大叔的兒子還是大媽的暗戀者,他揪着布聽他爹和心上人辦事時,那皺着眉頭的小樣,被衆人一致認定為極品小受。
張墨記得陳大叔辦完事後說得那句臺詞,除了雷得衆人外焦內嫩之外,還誕生了天涯一個極有名的ID——寶日龍梅,你□了朕。
“陛下放心,我是太監,我□不了你……”張墨話剛一出口,就聽見一旁傳一陣不合群的竊笑聲,順着聲音望過去,只見周圍每一個人,肩膀都在不由自主的亂抖,顯示他們此時都有一張不适宜見人的臉。
“那什麽……其實我……”張墨發誓,以上那句話絕非他本意,只是忽然大腦脫線,以為自己還在天涯發帖而已,雖然他自己也解釋不了,他說這句話時,心裏為什麽會那麽那麽的……酸。
“墨墨,原來你……”朱厚照擡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張墨,一手環抱住張墨的肩膀,一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可愛的小屁屁,菊花開應該很痛吧?否則昨天晚上那些女人也不會鬼喊鬼叫了。
唉!怎麽辦?要是墨墨也痛得哭起來,怎麽辦?我舍不得看墨墨哭。
“原來什麽原來?這麽大年紀了,還賣什麽萌?告訴你,我們起點有一個作者說過‘一個小正太的保鮮期只有十年’!哥們,你過期了!”張墨跪坐在地上,伸出手想推開身上的朱厚照,有些粗暴的動作,卻在觸及到朱厚照的那一刻,不知覺的柔了下。
用張墨在十年後的話來說,“十年前的你啊,才那麽一點點大,抱在懷裏就像一只小狗,長得那是又漂亮又可愛,還很會撒嬌,是個标準360度無死角正太,随便截個圖發網上,都能引來一群一群的女粉絲。現在的你啊……”
“現在我怎麽樣?”朱厚照翻了一個身,側着身子斜躺在床上,将張墨抱在懷裏,重重的吻了一口,才問道。
“《818那些長殘了的童星們》、《818那些為了轉型而自殘的帥哥們》、《你相信嗎?他(她)們也有貌美如花的年紀》……只看标題,不用點,我就知道裏面肯定有你,而且不是鎮樓就是壓軸。唉!以前你多受,現在你多攻……剛做過,又來……嗚,我還要給你兒子去喂奶……讨厭……”
實際上由于某攻YIN威大發,打斷張墨的演講,導致十年後的他還有一句話,始終沒來得及說出口,“你的萌是沒有性別之分的,不光能引來女粉絲,其實還能引來很多男粉絲”,比如說……雖然張墨的理智告訴他,應該推開朱厚照,但實際上他的手卻成功的勾結他的情感,一起背叛了理智。他不但沒有将朱厚照推出去,反而伸手将朱厚照,将他往自己懷裏按了按,使他能離自己更近。
“墨墨……”朱厚照環抱住張墨的腰,身子舒服的在張墨懷裏蹭了蹭,小臉揚起,窩在張墨的頸窩裏,乖巧的就像是一只小貓。
“乖乖……”張墨一手摸了摸朱厚照的頭,另一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游走頭,而頭卻深深的低下,貪婪的聞着朱厚照身上的氣味,有點香有點甜還有點奶,另外還有點……
胭脂味!
張墨瞳孔一緊,理智飛回身上,看清楚現在的情況後,當即立斷将朱厚照推開,自己站起來,話也不說一句,連滾帶爬越過人群往外跑去。
“墨墨別跑……”朱厚照跟着張墨跑了兩步,邊跑邊向後面的人揮手說道:“你們不準過來,誰過來就砍誰的頭。”
得,皇帝不讓咱們追,咱們就不追吧。
張永帶領衆人停下腳步,看着遠處的兩個人影,小的那個非要拉大的那個手,大的那個不讓小的那個手,小的那個拉了幾次大的那個手,大的那個甩開小的那個手幾次,小的那個繼續拉大的那個手,大的那個終于甩膩了小的那個手,拉着小的那個手在面前走,而小的那個則小腦袋靠在大的那個肩膀上,跟着大的那個亦步亦趨。
唉啊,我的媽啊,這兩口子看着都膩人啊!當自個在演《金枝欲X》還是《步步驚X》啊?一個在面前走,一個在後面照着前面那個的腳印走,還好今天沒下雪,否則別家粉絲肯定要來告你倆BL剽竊BG。
“張公公……”琉璃手搭涼棚狀看着那對別扭可愛的人,忽然看着張永開口問道:“奴婢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那就別問了!”反正肯定不是什麽好問題。
“奴婢怎麽就看不明白,你這到底是……”琉璃指了指前方那兩人,一臉怪笑的看着張永說道:娶媳婦呢?還是嫁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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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開,離我遠點,不準靠近我三尺以內。”其實張墨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做,但他的感情告訴自己,他就應該這麽做
“墨墨,你別生氣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張墨心裏不明白,但朱厚照心裏卻跟明鏡似的,只見他強忍住滿心的雀躍,滿臉慚愧低下頭,死死抓住張墨的手,小心翼翼乖乖巧巧的跟着張墨身後,随後又忍不住,伸出頭看着張墨鼓得像個小籠包似的腮幫子,咽了咽口水,又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昨晚大戰八大宮女體力消費太大,一時怕是搞不定張墨,張墨這個笨蛋,從又不知道手下留情是什麽,萬一把自己打傷了,那些言官又要找墨墨的麻煩了,于是朱厚照死了那份色心,改而摸了摸自己藏在衣袖裏的玉瓶,臉上露出幾絲詭異的笑容。
“哼!你閉嘴!哥不和不純潔的小屁孩講話!”張墨高高的昂起頭,那用鼻子看人的小模樣,真是要多傲嬌就有多傲嬌,看得朱厚照又是一呆,接着口水橫流,一發不可收拾。
太萌太可愛了,以前怎麽沒發現呢?不對……是以前我怎麽……沒有……那麽不純潔呢!以前我都不會有那麽多不純潔想法的,現在怎麽?
朱厚照在心裏偷偷對手指,他現在心裏很迷惘,以前和張墨在一起,親親摟摟抱抱他心裏就很滿足了,從來沒想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麽。但現在,具體來說是昨夜之後,朱厚照每次看見張墨就覺得自己心裏像是燃起了一團火,一團邪火,雄雄的火焰燒得他整個人難受極了,他極度渴望找個地方,将這團火宣洩出來,不然他早晚得燒死。
“唉唷……”朱厚照忽然腳下一踉跄,身子順勢一斜,整個人向前傾去,但才傾了半尺不到,就被張墨伸手接住,直接免了他可能破相的危險。
“笨笨,你怎麽啦?路都不會走!”張墨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看着半蹲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揉着腳踝,皺着眉頭,滿臉痛苦,額上還挂着幾滴冷的朱厚照,口氣生硬而別扭的說道。
“沒什麽。”朱厚照滿臉痛苦的擡起頭,沖着張墨擠出個完全談不上好看的笑容,一手抓住張墨的手,一手撐地,努力想要住起來。
“笨!就你這樣還沒什麽?哼!讓你找八個妞,讓你縱YU過度,結果怎麽樣?悲劇了吧?”張墨酸歸酸,但認命的在朱厚照面前蹲□子,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上來!”
十八歲的張墨雖然是個太監,而且也并不是高大威猛型,但也是從小跟着朱厚照苦練騎射,功夫雖然不怎麽見漲,但力氣還是有兩把的,背比他小三歲的朱厚照并不算什麽難事。
“墨墨……”朱厚照趴在張墨背上,細細的聲音透着點小感動。
“上來!哪那麽多廢話!”張墨背着朱厚照朝着乾清宮的方向慢慢走着,邊走邊口氣相當之攻的說道:“我可是不關心你什麽的,只是你是皇上,奴婢是服侍你的太監,背你也是應該的……”
“墨墨,你吃醋了。”朱厚照雙手攀住張墨的肩膀,臉靠在張墨并不健壯但特別有安全感的後背上,舒服的眯起眼睛說道。
“切!我吃什麽醋?”張墨神色有些慌亂,但依舊板着臉,決定将自己死鴨子嘴不爛的特點發揚下去,“她們是宮女,是晚上伺候你睡覺的;我是太監,是白天伺候你吃飯的,大家分工不同,工作崗位地點時間都不同,根本就沒有沖突,我有什麽好吃醋的?”
“唉,墨墨,你什麽都好,就是……不過你放心,理論上她們雖然是我晚上騎的,但我發誓對她們一點興趣也沒有,你雖然我是白天騎的……”朱厚照一臉我了解的拍了拍張墨的肩膀,又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調侃的說道:“但我一點也不介意你晚上也讓我騎。那什麽……”朱厚照鼓足勇氣,漲紅着臉,大聲在張墨耳邊念道:“墨墨,不要大意!跟我睡覺吧?”
“撲通”一聲,像是魔咒一般,張墨也腳下一踉跄,整個人也跟着往地上一歪,很慶幸他到是沒什麽事,但身後的朱厚照卻倒了大黴,被某人趁機掄圓了扔出去。
朱厚照坐在地上,用手揉着屁股,吸了吸鼻子,滿臉委屈的看着正在做熱身運動的張墨,眼眶開始微微發紅,小嘴微微翹起,似乎要哭的模樣。
“小子哥告訴你……”張墨扭扭手,看着活似陪人睡完,又收不到錢的失足婦女般委屈的朱厚照,走上前彎下腰,用食指邊點他的大腦門,一字一句的說道:“毛主席說了,任何不以結婚為目的的睡覺,都是耍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起得太早,結果忘記把U盤帶到公司,晚上跑回家,發現網吧變電器壞了……
兩更一起補上,今天早點更,明天正常七點半更……
新年保證上肉……
孩子一定有的,生子那是不可能的
喜劇是必須的,沒女人是不可能的
自己給自己扔了個手雷,只想試驗一下,沒想到悲劇了……
它丫竟然是顯示作者名的,淚如雨下,免費在廣大人民群衆面前表演了一回自攻自受……
我也要人拉黃布條給我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