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騎虎難下”
第38章 “騎虎難下”
夏以琛進來之後,本來亂哄哄的屋裏一下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男人身上,似乎反應不過來是怎麽回事一樣。
夏以琛還是溫和的微笑着,走過來說道:“周先生好久不見。”
那姓周的負責人聽到自己被點名了才反應過來,趕緊連着答應了好幾聲,就差點頭哈腰的湊上去了,“夏老板,夏老板怎麽突然過來了,這裏太亂了,要不我讓人先帶夏老板去休息室,我馬上就過去。”
“不麻煩了。”夏以琛掃了一眼安均淺和那幾個大廈的保安,臉上也不見什麽惱色,只是說,“我剛才在對面的恒賜大廈談個合作,出來就聽下面人說,旗下一個小藝人在這邊鬧事,所以就順便來看看。華影和這邊也合作過幾次,別讓點小事給壞了關系,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是。”負責人又是一連串的回答,也不知道夏以琛說的話有幾分真假,到底是順便過來還是特意過來。手心裏一把冷汗,額頭上也冒了汗,他哪想到整個沒背景的三線小演員會招來華影的大老板,這一下實在不好收場了。
夏以琛當然不是從對面談完合作過來的,而是特意從別墅趕過來,幸好離得不太遠。自從他開口之後屋裏就一直鴉雀無聲,“我也不是很清楚發生什麽事情了,如果我手下藝人的不對,肯定馬上,現在就給周先生道歉。”他說完了就看着安均淺,語氣變得有點冷淡嚴肅,問他,“你說說是怎麽回事?”
安均淺都沒來得及開口,那邊姓周的負責人趕緊搶着說道:“是誤會,是誤會。是我們這裏的員工聯系出場演員的時候出了小問題。”
他對着安均淺也開始谄媚的笑,“安先生,你看今天也不早了,我一定盡快把事情查清楚,之後一定給個交代,登門謝罪。”
安均淺笑出了聲來,當然是冷笑,他也不說話。這自己打自己臉真是一點不猶豫,夏以琛一來就又變了一種說法,旁邊還有那麽多人瞧着。
“小淺,還不快謝謝周負責人。”夏以琛倒是表情自然的很,說着拍了拍安均淺的後背,顯得很親密,“那這件事情就拜托周先生了。”
“是是是。”負責人瞧夏以琛沒有要深究的意思松了口氣,華影的夏老板可是現在娛樂圈裏的老大,他們這種小節目是得罪不起的。
“走吧。”夏以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揮手,帶着安均淺、鄒蓉和他一起來的幾十個保镖一起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後屋子了就更顯得空曠和安靜,半天才有人小聲引論起來。
安均淺本來就知道今天夏以琛沒什麽合作要在這附近談,一出了大廈就更肯定了。夏老板來的匆忙,自然沒有把車停在下面的地下車庫裏,都直接停在了大廈門口,一串黑色的轎車,看着非常的壯觀,如果車上別着氣球,估摸着別人會以為是婚車隊……
夏以琛帶着他進了車裏,路上的時候夏老板沒有先開口,安均淺也沒有開口,他是被氣得,現在還有點氣鼓鼓的,一個人低着頭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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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到了別墅裏,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門,夏以琛才笑着說道:“多大的小事,也至于生這麽長時間的氣。我讓人把晚飯端到飯廳去了,一起去。”
安均淺現在一點不餓,這麽當衆被羞辱,他可不覺得是個小事兒。兩個人一起進了飯廳,夏以琛坐下來繼續說,“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要有正面的沖突。一有正面的沖突肯定會有負面新聞,那些八卦報道就是專門寫藝人黑點的,這樣才賣錢。這種事情當時就過去了,你身邊帶的人也少,秋後算賬也不算晚。”
節目負責人過了一天就在網上發表了公告,說是因為節目組工作失誤,給安淺先生帶來的不便深表歉意之類的。這件事情也不是道個歉就能過去的,夏以琛讓王鵬睿去查了,最後果然是彭家找到那個姓周的負責人做了些手腳。最近一段時間安均淺和容宴都不露面,雷宗有是背景太硬不敢招惹,好不容易等安均淺出現,估摸着是要來個下馬威,所以做得手腳并不幹淨,只是兩天時間就查出來了。
這件事情也不單單是安均淺的事,畢竟魏漢才是安均淺的經紀人,這個活動也是通過魏漢才接的,這麽一來耍了的人自然也包括魏漢。
雖然他不怎麽待見安均淺,覺得他沒有真本事,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管的,要給出頭的。作為一個資歷比較老的知名經紀人,他說話的分量也不輕。網上好多不清楚情況的人,一看魏漢站出來說話,就都覺得肯定是節目組那邊的問題,之前的負面消息弱了很多。之後有好多小藝人都說曾經和這個節目合作過,負責人非常大牌,一點不知道尊重人等等。
等着風浪過去,安均淺又被禁止了所有的通告,基本不讓出門,如果出門就要帶着一窩蜂的保镖。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安均淺因為這事情被公司給雪藏了,搞得他挺郁悶的。
鄒蓉看他實在沒事幹,就問要不要帶安蕊過來玩玩,安蕊老是跟她說想見你。安均淺覺得不太好,畢竟自己不能出去,這裏又是夏以琛的別墅。不過正巧的夏以琛這天要去外地談個合作,而明天就是周六……要去夏家參加家宴。
鄒蓉一大早就接了安蕊來別墅,夏老板是早走了,安均淺剛起來再吃早點。安蕊還沒進門就被吓着了,小姑娘沒見過什麽大世面,這麽大的別墅還是頭回見感覺就像是進了宮殿一樣,眼睛亮晶晶的。
“我的天啊,有點像童話。”安蕊有點眼睛都不夠用的感覺,眸子轉的飛快,什麽都覺得好看新奇,“哥,你每天就住在這裏麽,太享受了吧。”
安均淺拍了拍椅子,“吃早飯了麽?一起吃?”
安蕊還矜持了一下,說自己吃過了,不過最後沒抵住誘惑,也坐下來了。結果那點矜持和淑女勁兒就當然無存了,跟黃蜂過境一樣,把一大桌子的早飯都給掃蕩了。
吃完飯安均淺帶她在別墅裏轉了一圈,其實好多地方他都不常去,或者是第一次去,自己每天也就在卧室和飯廳、客廳時間最長。
安均淺可不敢帶着安蕊去自己卧室,那變态的落地窗和頭頂的全身鏡還是在的。剛要開卧室門的時候才想起來,這麽久他都沒想到要卸下去。
“額,這邊這邊……”安均淺招手帶着安蕊繞過了自己的屋子,随手就把夏以琛的房門推開了,“這邊是我的卧室,咳。”
屋裏布置的挺嚴肅,但是安蕊也不知道,點着頭就進去轉了一圈。然後就指着桌子上的照片,問道:“咦,這個是夏老板麽?旁邊是那個姓蘇的演員?”
安均淺可沒怎麽進過夏以琛的屋子,而且這間卧室很長時間不用了,他哪裏注意過桌上的相片,低頭一瞧,果然相片裏是夏以琛和一個長得很像蘇岩的人,但是氣質不太一樣,估計應該是蘇銳。兩個人都很年輕,夏以琛穿着西服,蘇銳穿着校服。
安均淺把相片扣上了,含含糊糊的給忽悠了過去,然後帶着安蕊下樓,還是到一樓的沙發那裏坐着比較安全。
安均淺讓人給她弄了一堆零食,蛋糕、飲料還有小點心什麽的。安蕊坐下來,表情有點嚴肅,看着對面的安均淺忽然說道:“哥哥,你實話說,你和夏老板是不是那種關系?”
安均淺被一口咖啡嗆着了,感覺滾燙的咖啡順着嗓子眼就滾了下去,胃裏都是燙的,“什,什麽?”
“就是情侶關系。”他是下意識的反問了一邊,不過安蕊可是回答的很仔細。這下他更是別噎的說不出來話了。
安蕊表情嚴肅,有點小糾結,說:“我老聽鄒姐說起哥和夏老板的事情,剛開始就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後來……”她說到這裏趕緊皺着眉解釋着,“我沒有覺得不好,就是有點奇怪。”
安均淺有點想要扶額的沖動,怎麽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早熟。安蕊還在一本正經的說:“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夏老板?我看夏老板對哥也挺好的,我也挺放心的。”
“……”安均淺這回下巴都要掉了,差點不給面子的笑噴,真是一句話都接不上,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雖然你們都是男的,不過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肯定沒問題的。”安蕊還在說着,“不過哥你放心,我會給你保密的,不讓爸媽知道,也不會到外面到處瞎說的。”她說完了還笑了笑,補充了一句,“我還在網上看了好多,其實還挺萌的。”
安均淺兩只胳膊杵在茶幾上捂着臉,他聽着小姑娘說什麽“好萌的”,“老板攻藝人受”,“雖然更喜歡年下,但是年上也有愛”……真是快要吐血了,心想着你是我妹妹啊,怎麽能支持自己哥哥被人壓呢,最起碼也支持一下自己哥哥是TOP吧。
不過想完了就覺得自己也不正常了,他和夏以琛壓根就不是什麽情侶關系……他們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不過這話肯定不能說給安蕊聽。在安蕊看來,自家哥哥就是害羞的默認了。
夏以琛是晚上八點多鐘回到別墅的,比安均淺預計的要早,好在那個時候安蕊已經離開了,沒有撞個照面。
雖然晚飯安均淺已經和安蕊吃過了,不過夏老板回來自然要陪着再吃一次,當然吃不下什麽東西。
夏以琛看他食欲不好的樣子,說:“在為明天的家宴擔心?其實沒什麽,你過去不要亂說話,只是走個場子而已。”
安均淺聽他一提起來,猛的才想到明天還有夏家的家宴……立刻就糾結了,一點都不确定自己是去過場還是去砸場的。
吃過了飯安均淺就去糾結的洗澡了,然後躺在床上看劇本,不過都沒看下去,看一句話就在腦子裏想着明天要去夏家砸場,再看下一句話又想着明天要去夏家砸場,苦惱的不得了,但也想不出什麽理由不去。
夏以琛推門進來,看樣子也洗完澡了,翻身躺在安均淺身邊,似乎有點累,閉着眼睛皺了皺眉。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你今天到我的卧室去了?”
“啊……”忘記把照片扶起來了,安均淺含糊的“嗯”了一聲。
夏以琛好半天沒有再接話,像是睡着了一樣。就在安均淺松了口氣的時候,又繼續說:“拍那張照片的時候我們才不到二十歲,比你現在也大不了多少。那個年代總是非常的不沉穩,只想着自己的目标,也不管是不是正确。現在想想,以前的自己太幼稚,甚至有點缺心眼兒的二逼勁兒。”
安均淺覺得幸好自己是背對着夏老板的,不然現在自己臉上的笑容一定會惹夏老板不快。但他不得不在心裏默默的贊同夏老板最後一句話,一定要贊一個。
夏以琛斷斷續續的講着蘇銳的事情,跟雷宗有說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細節而已。
“當年蘇銳被劫走,過了不久我就接到電話,讓我去城郊的一個墓地拿東西。我去了,在一個墓碑旁邊發現了個寫着我名字的盒子,打開裏面是蘇銳的一根手指。當時年紀輕,吓得一身冷汗,就覺得自己快瘋了,連哭都哭不出來。”
安均淺一直在沉默,別說是以前年輕的夏以琛,就算是現在的自己,身邊朋友被劫走還受了迫害,一定也會不鎮定的。
“後來……”
安均淺覺得自己有點聽不下去了,夏以琛沉默了一會兒又要開口繼續說,他一個挺身就翻坐了起來,當然是坐在夏以琛的腰上,二話不說就去啃他的嘴唇,将剩下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咬的有些重,估計是夏以琛帶着他的心情也不好了,所以撒氣一樣的,兩個人嘴裏立刻就都是腥甜的血腥味兒,這種味道似乎刺激着他們的神經,津液分泌的更加快速,口舌交纏的也更加用力。
安均淺壓着夏以琛,兩個人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心裏跳的非常快,都說脆弱的人最好征服了,今天來個大翻身似乎不是夢想。
這麽想着,能将夏以琛壓在身下為所欲為,安均淺就覺得下面異常的興奮。他将自己的衣服和夏以琛的衣服都脫掉了,壓在他身上不斷的挑逗,第一次在夏老板身上弄了很多青紫的痕跡。再想想天花板上的的碩大全身鏡,現在一定是夏老板赤裸的樣子。安均淺下身越來越漲,漲的都有些難受。
夏以琛看他在自己身上這麽賣力的挑逗,還有對方臉上一臉壓制不住的興奮,也沒有反抗不允許。不過對方那點小心思他當然是知道的,只是雙手搭在他的腰上,輕輕的撫摸着。
安均淺太過專注,都沒發覺那雙大手摸索的越來越往下,最後在他臀部來回的揉捏着,中指更是在他臀縫裏拉回摩擦。
夏以琛看着頭頂的鏡子,屋裏的等沒有關,鏡子照的非常清晰。安均淺的皮膚很白,寬肩窄臀,蝴蝶骨也很清晰,後頸一直到臀部的弧度讓他挪不開目光。因為在不斷的挑逗着自己,所以身體帶着腰臀總是輕微的無意晃着,實在非常誘人,他下面也挺立了起來,正好蹭在對方的臀縫部位。
安均淺被滾燙的東西蹭了幾下,皺着眉伸手要去抓住那個人的堅挺。只不過夏以琛的動作更快一點,用力的攥住他的下身,另一只手順着他的臀縫擠進去,擠進幹澀緊致的地方。
“啊,我操……”安均淺被握住下面,撐在夏以琛耳邊的兩只胳膊顫了幾下,覺得脊背上過電一樣,有點用不上勁兒的感覺,結果身體就伏低了一些。
“舒服就叫出來,別咬着嘴唇。”夏以琛聲音嘶啞,套弄着他的下面,仰頭張嘴用牙齒咬住他胸前的凸起,輕輕的扥扯着,舌頭也來回的在上面打着轉兒。另外一只手在緊致的穴口裏也不消停,慢慢的往裏深入又抽出。
“唔……”安均淺趴在他身上,有種羊入虎口、進退兩難的感覺,其實應該說是“騎虎難下”。想要推開夏以琛,從他腰上下去,不過胸前的凸起被咬着,一動拉扯的就疼,更別說還有命根子被攥着。
安均淺被他蹂躏着,很快就受不了的發洩了,趴在他身上急促的呼吸着。夏以琛似乎覺得差不多了,将後面的手指抽出來,然後扶着自己的硬挺慢慢送進去。
安均淺還沒從快感中緩過勁兒來,就疼得咒罵一聲,也沒有潤滑,幹澀的直接往裏杵,讓他有點吃不消,而且還是騎乘式,感覺一下捅到了嗓子眼裏似的。
“夏以琛,你……放開我……”安均淺被他抓住了腰,使勁兒的往下按,一下一下的抽插,颠簸的說話都斷斷續續,咬牙切齒的。總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投懷送抱的感覺。
夏以琛在他耳邊低笑,“剛才不是挺主動的?”說着還用力的挺了一下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