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家的崽走丢了

第27章 首領

第27章 首領

避開機械巡邏隊，憑借超強的潛行能力，蝙蝠俠成功摸進了核心建築——一個修的和布萊尼亞克飛船一樣的建築，傻子才會猜不到這裏的特殊性。

蝙蝠俠悄無聲息的隐蔽在牆角，在巡邏隊經過的時候利用繩槍抓住末尾的那個家夥。然後一鍵放電，再把被強制下線的家夥拖過來，拆掉他的裝備套在自己身上，現在他看起來也是個機械腦殼的巡邏兵了。

只需要在那些家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完成這一切，然後取代被下線的家夥站到巡邏隊的末尾，他就能跟着巡邏隊大搖大擺的進入建築內部。依靠适時的在兩列巡邏隊相遇時，改換所站的隊列，蝙蝠俠成功摸進了內部看守嚴密的一個房間。

巡邏的人進去查看了一圈又出去，蝙蝠俠悄悄躲進角落裏，留了下來。諾大的空間，漆黑一片，希望黑暗裏沒有藏着什麽吓人的東西。

他打開夜視儀，經由掃描映入眼底的是圓柱形的房間布局，一格又一格分層排列向上，“讓我看看，裏面是什麽。”他向內輕手輕腳的摩挲過去，突然，由上至下，燈節節亮起。

“什麽，怎麽回事，”蝙蝠俠偏過頭避過晃眼的燈光，同時一個後翻落入掩體後面。

“歡迎你的到來，待編錄人類，蝙蝠俠。”房間中間落下一束投影投射出布萊尼亞克的樣子，“你的朋友們也等待你已久了。”

蝙蝠俠還沒來得及弄明白發生了什麽，身體已本能的向一邊躲避，他藏身的掩體下一刻被炮彈轟的粉碎。這次他看清楚房間的格子裏放的都是什麽了，一面面玻璃隔窗被打開，裏面像是陳列模型一樣的人紛紛睜開了眼睛向他襲來。

“鋼骨？”剛剛向他發射炮彈轟炸的正是飛在半空的鋼骨。“還有神奇女俠，哦，這個倒是不意外，”一個側翻避過女俠甩來的繩索，蝙蝠俠向後一跳，燈戒組成的綠光閃閃的大錘頭砰的砸在他前方一厘米的位置，是綠燈俠。

“好險，”蝙蝠俠吐了口氣。他掏出繩槍勾住高處的牆壁，向上躍起，沿着圓柱形的牆壁奔跑，一邊躲避襲來的攻擊，一邊仔細觀察追着他打的那些人。“

海王也在這裏，閃電俠不在，等等，”人群中綠了吧唧的頭發尤其明顯，“怎麽小醜也在裏面？”不止如此，混在人群裏甩來甩去的藤蔓是毒藤女，牆上冰凍的痕跡應該來自寒冰隊長。還有，蝙蝠俠微眯起眼，稻草人和雙面人也在，開着機器人啪嗒啪嗒跑的那個光頭似乎是盧瑟。

疑似盧瑟的家夥滿臉的胡子，看來被改造為傀儡後并不會提供相應的修剪服務，待遇有點差，還給他的辨認工作增添了很大難度。

以出現在這裏的被改造人員齊備程度，希望他不會在裏面看到阿爾弗雷德、迪克以及芭芭拉他們。

他一邊想一邊丢出蝙蝠镖應對沖他而來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攻擊，“呃，為什麽還有丢西紅柿的，”蝙蝠皺眉，将背着飛行器用火箭筒發射西紅柿的浣熊一飛镖送了下去。

“我開始想念我的蝙蝠車了，這時候應該來個BGM才對。”蝙蝠俠一個急剎車，熱射線割裂擦着他的腳劃過去，他仰起頭，超人和超女面無表情的攔住了去路。

“經過計算得出，正義聯盟作為一個整體進行編譯收錄更具有收藏價值，”布萊尼亞克還在繼續說，“蝙蝠俠，你的出現會讓這一收藏文件變得完整。”

“廢話真多。”蝙蝠俠松開手，一個翻身借力牆壁，穿過投影加速落進下方一個已經被打開過的格子裏。以此作為據點，他将順來的□□等向外投擲出去，同時拆卸下随身裝備進行二次組裝。一個方塊摞一個方塊，積木拼接組合，很快就堆砌起一個完善的防線。

将最後一塊積木也安裝完畢，蝙蝠俠凝神聽着外面的動靜。依照他與阿卡姆多年對峙的經驗，扔出的炸彈中包括但不限于會使人恐高的□□、催淚辣椒粉炸彈、電磁幹擾炸彈。不致命，但相信可以對其中的一些人造成一定困擾。

“你，逃不掉的。”火星獵人穿過阻隔飛上來，出現在蝙蝠俠身後，“服從布萊尼亞克，是你最好的選擇。”他的眼睛開始發光，那是他使用能力的征兆。

“停下榮恩，試着去克服控制你的東西，別讓他控制你的大腦。”蝙蝠俠步步後退，緊貼着他堆砌起的防禦工程，外面傳來了攻擊聲，他現在裏外受敵，進退不得了。

“就是這樣，後退。”

“什麽？”蝙蝠俠掩住耳朵，那聲音是直接在他大腦裏響起的，于是他也在腦中回問：“榮恩？是你嗎？”

“沒有時間解釋了，蝙蝠俠，”蝙蝠俠已經能但覺到背後搖搖欲墜的晃動。

“跳出去，你知道怎麽做，會有人來接應你的。”榮恩向蝙蝠俠伸出手，蝙蝠俠受到控制，兩只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同一時間，防線破碎，以超人為首的人唯獨在入口處面無表情的看着。

榮恩擡手将蝙蝠俠丢了出去，超人等欲沖上去的人動作幾不可查的微微頓了一下，這已經足夠蝙蝠俠丢出僅剩的幾顆□□了。

他已經做好承受撞擊的準備，一眨眼卻落入了另一個地方，“歡迎來到我們的秘密基地，蝙蝠俠，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煙霧散去，“人呢？”布萊尼亞克氣的跳起來，“又是那個家夥，他又一次奪去了我的藏品！機器升溫——機器過熱——啓動降溫程序，”布萊尼亞克腦袋上排除一股蒸汽，整個人平靜下來，“全面戒嚴，這一次一定要将他們一舉抓獲。”

“遵命！”被改造者們齊聲喊。

處在陌生地方的蝙蝠俠警惕的看着前面帶路的黑袍人，未知的地點，未知的人，他的手已經悄悄摸上了蝙蝠镖。

“別這麽緊張，我聽說過你多疑的毛病，但在這裏你真的不用這麽緊張。”黑袍人一邊走一邊說個不停，“火星獵人先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英雄。一年前，我們的的首領因身體原因實在無力奔波，他毅然決定植入幹擾器以後佯裝被布萊尼亞克抓住，混入他的收藏品大軍。”

“卧底？”

“沒錯，就是這個詞。”黑袍人高興的說：“有了他的內部幫助，我們得以繼續在布萊尼亞克之前将面臨危機的人們解救出來送往安全地帶。向往平靜的就送他們去過平靜的日子，決心和布萊尼亞克鬥到底的我們也歡迎他們的加入。”

“會被布萊尼亞克選為藏品的人們或多或少都有些所長，在首領的部署下，聽說他們已經在布萊尼亞克統治範圍外組織起了好幾只起義軍，正等着吹響最後的號角就發動總攻。”

“最後的號角？”蝙蝠俠追問。

“沒錯，”黑袍人停下腳步，回頭看他，“那就是你，蝙蝠俠，我們獲勝前最後的黑夜将因你的到來而結束。”

蝙蝠俠扯了扯嘴角，笑說：“我一向不相信這些奇奇怪怪的預言，就像一個人對着你不停地念叨讓你小心，你相信了，于是越發謹慎起來。如果預言的事恰好發生，你會覺得預言是真的，但如果沒發生，你也會以為是你的謹慎将它避過去了。”他攤手，“就是這樣，毫無依據，且沒有道理可言。”

“不，你說錯了一件事，”黑袍人摘下兜帽，露出長着大大耳朵的毛茸茸的腦袋，說真的他看起來有點像地球上的闊耳狐，成了精的那種。他露出個狐貍一樣的笑容，“那不是預言，那是事實，是首領親眼所見的事實。”

他向前伸出手在黑暗中握住了什麽，傳來吱嘎的齒輪轉動聲。“歡迎來到我們的地盤，蝙蝠俠先生，”他輕輕一推，眼前的黑暗猶如一扇門給推開，柔和的光線毫無侵犯性的照亮了門外他們正站着的這一小塊地方。

“這是——”蝙蝠俠忍不住向前買了幾步，停滞在門前，眼前像是一個安樂窩，一個不受侵擾的樂土，與外面世界人們的戰戰兢兢毫不相同。不同種族的孩子們追逐玩鬧，還有的在拉着大人的手嚷着要騎大馬。

闊耳狐【暫時就這麽稱呼他好了，】站在一旁噙着笑看蝙蝠俠時而震驚又扯着披風不知該不該繼續警惕的樣子，出言解釋：“這些是我們新救下來的人們，等過段時間度過搜查期以後，會由首領根據他們的個人意見送他們去想去的地方。”

“進來吧，”闊耳狐領着蝙蝠俠走進門內，門裏的世界像個小型城鎮，街道兩旁擺滿了各種販賣稀奇古怪玩意的鋪子。闊耳狐一邊走一邊熟稔的和路過的人們打着招呼，“過得還好嗎？今天的東西看起來不錯。”

“好久不見了！”不遠處的腳手架上，長着翅膀的幾個外星人正在指揮把需要的積木塊運到樓頂的施工現場。給他打招呼的就是其中一個帶着橙色安全帽的人。

闊耳狐笑眯眯的向他揮揮手，“有空再聊，我要先去趟首領那。”

打完招呼，他不慌不忙的向蝙蝠俠解釋，“他算是最先那批被我們救下來的人中的一個，雖然不喜歡戰争，但也樂于幫我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帶着蝙蝠俠拐進條巷子，繼續說：“我在基地主要負責人事接待與引導工作，總免不了與人打交道，所以這裏的人大多數我都認識。”

“往這邊走，”說着說着他們又拐了個彎，蝙蝠俠側身避過旁邊攤子上一些看起來像是樂器但會自己跳起來吱哇亂叫的家夥，耐着心試探：“要在布萊尼亞克的眼皮子底下建出這樣一座基地不是容易的事，你們是怎麽做到的？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首領是誰，我可不習慣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去見不認識的人。”

“那麽你就不用擔心了，”闊耳狐在巷子深處的一扇纏滿綠藤的門前停下，他俯下身輕聲問門上的藤蔓，“首領在休息嗎？”藤蔓的葉子搖了搖。

于是他接着問：“那可以讓我們進去嗎？請告訴首領，我帶來了他一直在等的人。”過了一會，門口的風鈴突然叮當作響發出悅耳的聲音，藤蔓自動退到一旁。

闊耳狐整了整衣服，輕輕的敲了敲門，“我進來了，”他推開門，讓開通道對蝙蝠俠做了個請的手勢，“首領就在裏面，您可以自己進去。”

神神秘秘，鬼鬼祟祟，這些後面通常都會緊連着不懷好意。蝙蝠俠拉扯起披風擋在身前，時刻注意着周圍的動向，直到走到盡頭，一席簾幕将後面的景象與走廊相隔開。

“進來吧。”有人在裏面說。

蝙蝠俠抽出飛镖，挑開簾幕，“那麽我進來了。”裏面的景象再一次使他睜大了眼，有山有水，有花鳥和動物。裏面比外面大，而且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