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幻空

第62章 羽化

第七章 羽化

特裏斯丹一路上不顧吳雙的掙紮，把他頗為粗暴的扔進車裏。不過這次特裏斯丹忍住了，沒有在車上對吳雙做什麽，他只是反手将其按在自己的懷裏。

等到回到家後，特裏斯丹抱着吳雙一語不發的來到卧室，把他扔進床上，跟在後面的保镖阿瑟想說什麽，卻接到特裏斯丹警告的眼神，只好閉上嘴，退出房間。

吳雙被摔的七葷八素，等到回過神來，特裏斯丹已經伏在他身上，又親又咬。吳雙剛想掙紮，就被特裏斯丹狠狠掐了一下腰側，頓時軟了下來。

特裏斯丹要制服一個體格和力量上相差自己很多的少年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他只是使了點小手段，吳雙整個人就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特裏斯丹飛快的撕扯着吳雙的衣服，不一會吳雙就□。他看着那全潤的肩頭，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住。

積蓄已久的吳雙猛地掙紮，試圖推開特裏斯丹。後者不太滿意，便加大牙齒的力量。

吳雙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可惜伏在身上的人充耳不聞，依舊噬咬着已經出血的傷口。

傷口被牙齒撕裂，疼痛漸加深，但是這些都比不上在身上游移的手更讓吳雙難以忍受。漸漸地，那雙手伸向了腰後的禁區，修長的手指沿着臀縫，試探着往裏鑽。

“不……停下……呀……”

特裏斯丹的第一根手指終究還是進去了，但是未經人事的地方幹燥異常，特裏斯丹覺得如果自己要是硬來的話，吳雙肯定無法承受。想到這，特裏斯丹抽出手指，然後拉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了一支藥膏。

這種藥是專門用在這種事上的，特裏斯丹擠了一點在塗在嬌弱的花心周圍，還是耐心的一點點按摩，讓肌肉松弛下來。

然後他在塗了一些藥膏在食指上，慢慢的進入□。這一次比較順利，食指的三分之二全部伸進去了。

吳雙大口喘着氣，全身都是汗水，眼神渙散，顯然是無力反抗。

看這個樣子，特裏斯丹有一絲心疼，但是很快便抛到腦後。他試着來回動了幾下，覺得吳雙可能已經适應了，便再伸出一指，探了進去。

啊……房間裏頓時響起凄慘的叫聲，聽的守在門外的阿瑟一陣顫抖。特裏斯丹這樣做就像強女幹一樣，只會讓兩人的關系更加惡劣。平時也就算了，但是阿瑟是真的看到了特裏斯丹眼裏的一往情深。

忍了忍，阿瑟還是決定‘多管閑事’，他剛要敲門，裏面少年的慘叫戛然而止。随之而來的寂靜有些詭異，如同被人按了靜音的電視機一樣不正常，敏銳的阿瑟立刻覺察到，猛的推開門。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房間裏什麽東西爆炸了。

巨大的沖擊波将阿瑟和他身後的保镖掀翻，還把屋子裏的陳設全部毀于一旦。離特裏斯丹最近的窗子甚至被炸出了一大個缺口，連下一樓層都能隐約看見。

當然離爆炸最近的是特裏斯丹，他雖然及時發現，只來得及護住要害，所以也受了不少傷。

但是他卻不在意。他捂着右肋下的傷口，直直的望着那個站在缺口處的少年。

“又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嗎？”

特裏斯丹回憶起吳雙覺醒的那一晚，那個少年也是突然睜開眼睛，趴在他身上的人還沒來得及哼哼就倒下了，然後覺得奇怪的安德森走過去粗暴的拉起少年，沒想到手還在半空中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倒下了。其餘的人像是看見什麽可怕的事一樣，狂叫着拼命往外跑，可惜剛跑了幾步就倒下了。僅僅一分鐘不到，連同安德森，一共六人全都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

從一開始，特裏斯丹就沒有像那些人一樣驚慌失措，他在變異發生的瞬間迅速隐藏在了黑暗中，等待着機會。其實對于他這種擅長暗殺的人來說，站在兩三米外的少年，全身都是破綻，他有一千次機會可以幹掉他，但是特裏斯丹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不知道少年究竟是用什麽方式讓安德森他們倒下的，和實力不明的人正面沖突時愚蠢的，安德森的下場足以證明。

然後少年轉過身來，特裏斯丹對上了那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怎樣美麗的眼睛啊，它們不再是東方人常見的黑色眼眸，而是深邃的，看不見底的紫色。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紫色，它仿佛是流動的光，又好像是有形的霧，或是紫色的晚霞……總之在特裏斯丹的記憶中，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紫色。就是前世的藍柏然，眼睛的顏色也不是這樣美麗深邃的紫色。

單單只是這一眼，特裏斯丹覺得自己已近完全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感到身體裏有什麽東西正在掙脫束縛往外飄散，他知道如果他再不移開視線，他馬上就會落得和躺在地上那些人一樣的下場。

可是身體完全無法動彈，連一根手指都不能移動。

視線漸漸模糊，特裏斯丹知道自己即将死去，他在心裏自嘲般的嘆息道，原來自己竟然是這樣死去，不是被仇家暗算，不是被同父異母的弟弟打成馬蜂窩，不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死去，而是在此時此地，以一種不甚光彩的姿勢死去。

突然，腦海裏什麽東西一閃而逝。接着，整個腦子都爆炸了。許多陌生的畫面如碎雪般紛紛落下，從孩童到青年，從青年到飲劍自盡，這不甚長的一段人生中，一直穿插着一個少年的音容笑貌。他和他第一次在翠湖見面，第一次在漫山遍野的鳳凰花中做//愛，離別後第一次在千禧殿見面，第一次打他，第一次不相信他……直到最後親手殺死他。

那些深沉的愛随着記憶的蘇醒而來，直到眼眶中的東西落下來，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為什麽哭？

因為，他明明深愛着他卻不肯承認，也不肯正視自己的心，才會這樣生生與他擦肩而過。

“柏然…………”

那個少年愣了一下，随即移開了視線：“原來是你！你也轉世了嗎？”

那一句話宛如嘆息一般，蘊含着深深的無奈與痛苦。

“柏然，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那樣的，我是被迷惑了，我不想殺你的，我那麽愛你……”

“我知道！”少年淡淡的說，“我知道你被迷惑了。這不是你的錯，錯在我身上，阿媽明明警告過我，不能和擁有帝王之血的人接觸，可是我不相信，依然與你相愛。為了鞏固你的地位，我使用能力殺掉你的敵人，為了使你的江山太平，我施法讓作物豐收，為了不讓你的百姓受苦，我違反四季輪回法則，讓自然災害遠離這個國家……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違逆天命，桃花源會出手也在情理之中，不怪你。”

聽到少年的話，他的心裏一陣狂喜。仿佛多年來，他一直在等待這句話的救贖。

“但是，記得我前世死之前對你說的話嗎？但願我們來生不要再見面！”

“柏然！”

“我不是柏然，藍柏然已經死了，我的名字是藍無雙，我會對你說這些話是因為前世的記憶和意識殘留在血液中而已，對你對我而言，我們都是陌生人，一會他醒來，什麽都不會記得。過了今夜，前世的種種将會煙消雲散……桓卿……我……”

話還沒說完，少年已然委頓，特裏斯丹想走到他身邊，無奈身子已經完全不聽指揮，只能徒然的倒在地上。

記憶戛然而止。特裏斯丹望着那個紫眸少年，他的神情雖然冰冷，但已經和記憶中的那一個完全不一樣了。

“我不是藍柏然！”

說完這句話後，吳雙猛的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更可怕的事發生了，不光口，連同鼻耳都開始流血，遠遠地看去如同豔鬼一般可怕。

特裏斯丹想走過去，吳雙卻舉起手中的弓箭，對準了他。

“我拼了命掙脫你的封印，”吳雙用手臂擦了一下鼻子和嘴角的血說，“可不是想和你讨論今生前世的！”

吳雙手中的弓通體純黑，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和特裏斯丹的希爾文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飛在吳雙肩膀上的小妖精的頭發是紫色的，模樣也很好看。

潔白的手指覆上弓，吳雙輕而易舉的拉開了弓，對準特裏斯丹，他毫不猶豫的松開了手。

姿勢是蠻不錯的，決心也有了，但是吳雙忘了一點，他老人家從未練習過射箭，所以三秒鐘後，吳雙才發現，他不知道把箭射到什麽地方了。

特裏斯丹忍不住笑了。吳雙氣鼓鼓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他張開雙臂說：“過來！”

吳雙卻退了一步。

已經入夜了。特裏斯丹的這所公寓在18樓，有夜風順着缺口吹了進來，帶起吳雙稍微有些長的頭發飄揚。自從把吳雙強行擄來，他就下意識的不讓吳雙剪頭發，任由那黑如錦緞的頭發一天天長長。也許特裏斯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下意識在吳雙身上尋找柏然的影子。

吳雙就站在那裏，任憑風的吹拂，衣服飄動的瞬間，讓特裏斯丹産生了即将飛翔的錯覺。

吳雙再後退了一步，此時的他已經站在缺口的邊緣，身體被風吹的有些搖搖晃晃，随時都可能掉下去。

特裏斯丹勉強壓住沖過去的沖動，苦笑着說：“快過來，無雙，不要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

少年站在彼岸，神情是少有的嚴肅：“我可沒有忘記自己是怎麽來到這裏的，特裏斯丹，這份屈辱，我一定要百倍償還給你。”

“我愛你！”特裏斯丹說。

“不，你愛的是藍柏然。你在意的也是藍柏然。而我，是藍無雙！天下無雙！”

說完，吳雙猛的往後倒下，同一時刻，特裏斯丹像一只猛獸一樣，撲了過去，卻只抓住衣服的碎片。

“無雙！！！！！！！！”

特裏斯丹從上往下看，除了呼嘯的夜風外，什麽也看不見。

“天使是有翅膀的！”

特裏斯丹反射性的擡起頭。夜空中有什麽漂浮着。少年的後背生出兩只潔白的羽翼，散發着潔白的銀光，原本空無一物的夜空，突然開始飄飛着漫天的羽毛。紛紛揚揚的，如同降雪一般美麗。

特裏斯丹凝視着少年潔白的臉龐，心想，如果真的有傾國傾城的美人，那麽也不過如此。

吳雙身上已經沒幾塊完整的布了，剛才在黑暗中還不太明顯，如今被銀光一照，身上那些或青或紅的，被虐的痕跡，以及□若隐若現，看的特裏斯丹血脈噴張，剛剛蟄伏的巨獸又有擡頭的趨勢。

本來嘛，把聖潔的天使拉入□的地獄正是惡魔的拿手好戲。

吳雙似乎也注意到了，下一刻，一件潔白的長袍就覆蓋在了吳雙的身體上，這樣一看，他還真的很像神話中的天使降臨。

“給你和你的部下一分鐘的時間逃命，一分鐘後，這座建築物會全部崩塌哦！”

趴在地上的阿瑟還暈頭轉向，就被特裏斯丹的怒吼給吓醒了。

“還不快走！”

“可是，先生您？”保镖的職責就是聽從雇主的命令，可是阿瑟跟随特裏斯丹多年，實在不願意丢下他自己跑路。

“被廢話，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十分鐘就收拾了這小子，快走！”阿瑟看着特裏斯丹鑒定的眼神，突然意識到，特裏斯丹從十二歲就能做到十槍九中，無論從近身搏擊還是從槍法上，都無人能及！

等到自己的心腹全部撤離後，特裏斯丹才苦笑了一下。

“好大口氣啊，我記得你的武器就只有希爾文，現在它已經對我不起任何作用了，你還能對我怎麽辦？”

“……”

“你不怕死嗎？”

“……”

“那麽就開始了！”吳雙移開視線，他很讨厭特裏斯丹的眼神，那麽柔和，那麽充滿深情，這會讓他的決心動搖。

只見少年揚起手，輕輕一劃，大樓的一個角就想豆腐一樣被切開了。被切下來的建築從高空墜落，砸到地上一個停車場附近，碎裂的石頭飛濺而起，甚至砸傷了附近的行人。

吳雙掃了一眼腳下的情景，說：“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魔眼，可以殺死未來的魔眼！”

話是這麽說，但是由于吳雙并未真正見過魔眼的樣子，也沒看見過魔眼發動後造成的效果，所以他模拟出來的魔眼與真實的魔眼效果相差十萬八千裏。如果是魔眼的持有者，剛才那輕輕一劃，整座大樓都會崩塌。

殺死未來是怎麽一回事，吳雙并不完全理解。而他的能力必須要完全理解後，才能再現。

所以飛在天空中的吳雙嘀咕了一句：“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嘛，那個魔眼！”

“算了，這次就饒了你，特裏斯丹！”吳雙慢慢的展開雙翼，“回去告訴梵蒂岡，還有那個廢柴奧吉爾，不要讓我下次再見到他們，要不然我打爆他們的腦袋！”

特裏斯丹站在缺口，望着吳雙慢慢的被黑暗吞沒，他的嘴角不由得浮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看來，你真的喜歡他！”

特裏斯丹身後突然出現的，淡金色的長發的冷面青年說道：“不然，你怎麽會為了他背叛梵蒂岡呢？為了不讓他受到傷害，還故意做出讓他誤會的舉動，逼得他展現真正的能力……不過，”羅蘭話帶寒意的說，“我的人已經追過去了，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呢？”

特裏斯丹毫無征兆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我笑你貴為一國繼承人，又是梵蒂岡的最高騎士，居然到現在都不明白一件事。”

羅蘭一點都不奇怪為什麽特裏斯丹知曉他的身份，就像他自己一樣，特裏斯丹也是一個優秀的繼承人，他們是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不明白什麽？”

“不明白我特裏斯丹看上豈是那麽沒用的人？不明白藍家究竟有多麽可怕？西斯廷教堂的崩塌難道還不能證明什麽嗎？藍家來襲的時候，可是僅僅出動了九人，連藍凝碧都沒出現，你們就敢随便打她兒子的注意，我真是佩服。”

羅蘭皺起了眉頭。匆忙趕回梵蒂岡以後，滿目的廢墟的确讓他有些驚訝。要知道梵蒂岡的結界在威力上雖然比不上英國皇家魔法學院的絕對防禦，但是也頗為強大。千百年來，無論是怎麽樣的敵人，這個結界也從未被打破過，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的一箭給射穿了。

要不是馬拉吉吉的魔法是不可能說謊的，他真的會以為這一切都是幻覺。

“你們一直信仰者神，信仰着天使，卻不知道你們綁架的人就是你們的信仰！”

“什麽意思？”

“藍家是中國的神，而無雙就是中國的天使，明白嗎？”

“胡說八道，這個世界上哪裏有什麽神！”

“哈哈哈……”特裏斯丹忍不住大笑，“身為世界的另一面，首屈一指的異端審問局的最高騎士，居然不相信自己的神是否存在，這是不是一個笑話呢？”

“……”

“這樣與信仰背道而馳的你，居然能繼承羅蘭的名號，真是奇怪！”

“我殺不了奧吉爾，”羅蘭抽出腰側的劍，“但是殺你卻綽綽有餘！”

特裏斯丹卻一點也不害怕，他挑了挑眉說：“哦，原來奧吉爾說的是真的，世界上無人能傷害他！連你們鎮教之寶朗基努斯槍都沒用嗎？”

朗基努斯槍是很多年前的教皇用來封印地底怪物的聖器，它一直被放置在西斯廷大教堂的最頂端的十字架上，不曾移動半分。就是在吸血鬼猖獗的年代，他們也不曾把朗基努斯槍取下，用來殺死夜之帝王該隐！

剛回到梵蒂岡的時候，得知奧吉爾不但救走了藍無雙，還殺死特裏斯丹和所羅門，暴怒的他立刻派法華利公爵帶着朗基努斯槍追殺奧吉爾，雖然最後被馬特暗中阻撓而失敗了，但是他也意外的得知另一條訊息。

——藍無雙并不在奧吉爾身邊！

那麽那個藍家的人質去哪裏了呢？羅蘭第一想法就是在地底怪物蘇醒的時候掉下去了。漫長的歷史中也不是沒有人掉下去過，但無一例外沒有人活着爬出來，那個看不見底的深淵中，被惡魔吞噬掉血肉的人，據說連靈魂也不能上天堂，只能永遠的禁锢在惡魔肚子中，遭受折磨。

但是很快，羅蘭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感覺上所有事發生的太過巧合了，就好像有人刻意安排一樣。然後他讓馬拉吉吉再次使用魔法‘場景回放’，很快就找到了特裏斯丹的破綻。

“你被奧吉爾的槍擊中時，并沒有受傷對吧？”

“當然，”特裏斯丹有些意外，“我穿着防彈衣呢！”

為了效果逼真一些，他還特意在胸口裝了血袋，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讓奧吉爾背黑鍋，以假死擾亂我們的視線，你果然和我很像！不過我不會像你那麽愚蠢，說到底再漂亮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洩欲的工具！你怎麽會愛上工具呢？”

特裏斯丹看着站在對面的羅蘭，有那麽一瞬間，仿佛看到過去的自己，羅蘭就像是自己的倒影一般。曾經的他也是那麽自負，那麽尖銳，不懂得愛，只會算計和利用，認為天下間沒有任何事能讓自己駐足。在現在看來，這樣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無雙他不是工具，我愛他，”特裏斯丹嘆息般的說，“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了……是的……我愛他……我自己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我真的很愛他！”

“這就是你與我不同的地方，特裏斯丹，我永遠不會被自己心中的**所迷惑。但是我很欣賞你，如果你現在去殺了藍無雙，那麽過去的一切，我可以不再追究！”

“笑話！”特裏斯丹冷冷的說，“我聽說羅蘭是梵蒂岡最強的騎士，早就想和你較量一下！”

羅蘭沉默了一下說：“真遺憾，既然你想找死的話，我就成全你吧！”

作者有話要說：天使是什麽，天使就是神的被造物，所以吳雙并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