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幻空

第45章 無法言喻的痛苦

第二章 無法言喻的痛苦

“把我眼睛上的東西拿下來，你們這群混蛋！”

一個充滿怒氣的聲音從高空的雲層裏飄出來，讓人不由得大吃一驚。那麽高的地方，怎麽會有人呢？

等到猛烈的風把雲吹散了，雲裏居然真的有什麽人。

那是一艘銀白色的小舟，整個形狀類似夾竹桃的葉子，又細又長，船頭上雕刻了一個女人的上半身，她張開雙臂，既像是為乘舟的人抵擋高空中的冷風，又像是在擁抱黑色的星空。吵鬧聲便是從這條不可思議的小舟上傳來的。

“這可不行，”站在小舟最前頭的金發青年說，“你的能力是通過眼睛發動的，能把看到的所有東西複制下來，如果讓你看到我們的交通工具或是能力的話，難不保下次你就制造出一摸一樣的東西來了，這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去死吧！混蛋！”吳雙一邊叫嚣着，一邊試圖用手把纏在眼睛上的布條拽下來，但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那條看似輕薄的布條就是紋絲不動。如果吳雙現在能看見的話，他一定會驚奇的發現，那條纏在他眼睛上的根本不是什麽布條，那更像是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奇怪的符文，在風的吹拂下，竟然如夢似幻的飄動着。

“沒用的，沒用的，奧利弗的能力就是封印，除非他解開，要不然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太陽了！”馬特看着吳雙在那裏急的團團轉，原本有些陰暗的心情霎時間變得開朗起來。

吳雙一聽，急得跳腳，站起來就是一頓橫沖直撞，知道撞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才停下來。

“不要随便亂跑，這裏是高空，摔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是你，你這個騙子！”

吳雙猛的推開了奧吉爾，大聲罵道：“騙子！等着大爺以後發了（？），爺一定先——”

由于吳雙的動作太大，整個小舟晃蕩起來，吓得吳雙哇哇大叫，也不管是誰，撲上去就是一頓熊抱。

被吳雙抱住的人愣了一下，随即緊緊的摟住驚懼的少年。

“抱緊了，小少爺，要是你從這麽高的地方掉下去，大家可是只會睜只眼閉只眼哦！”馬特在一邊說着風涼話，絲毫不介意某人殺人般的視線。

對于一個五官齊全的少年來說，突然失去了占所有知覺中的50%以上的視覺的話，是很難在短時間裏适應的。再加上他現在所有的能力都被封印了，如果真的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去，必死無疑！

所以一時慌亂的他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抱着的人是誰，看到這個樣子的吳雙，奧吉爾無奈的笑了笑，對三人說：“天快亮了，我們也快到目的地了。”

天邊開始泛着隐約的白光，将漆黑的夜空一點點照亮，在雲層的扇面因為沒有參照物，所以總覺得行駛的速度很慢。但是要是他們能看得到地面的話，就會發現，雲舟的行駛速度比一般的飛機還要快很多。地上的人如果能看到雲舟銀色的光芒的話，會以為是一閃而逝的流星。

趁着天剛亮，不易引起被人注意，奧吉爾操縱着雲舟快速落到一個鋪着紅磚的廣場上，感覺到自己已經安全降落的吳雙心裏盤算着要不要大聲呼救，如果被別人發現的話……

“我勸你別打歪主意，”馬特在一旁涼涼的說，“我保證這裏的人如果發現你是異教徒的話，他們一定比我們還要高興。”

“呸！你不就是想吓唬我嘛！異教徒怎地啦？會把我拉到火刑架上嗎？都什麽年代了……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別讓爺活着回去，要不然我非得把你們的老巢都給端了！”

馬特挖了挖耳朵，不以為然的說：“好大的口氣啊，小少爺，那麽我衷心的期待有這麽一天，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你……”吳雙還想罵回去，卻冷不防被人捂住了嘴。

“安靜一點，他來了。”

奧吉爾口中的他指得就是統領整個十二騎士，同時也是異端審問局局長的最高騎士——羅蘭。

羅蘭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左右，有着及腰的淡金色長發，臉孔很白，輪廓比一般的歐洲人還有深邃，冰藍色的眼眸正如刀削一般掃過奧吉爾懷中的少年。

“就是他？”

奧吉爾卻一反平時廢柴的模樣，而是冷淡地說：“原來是閣下呀，居然還出來迎接我們，真沒想到！”

原本奧吉爾是想趁着被人沒有注意到時，先把吳雙藏起來，但是沒想到他們才一回來，羅蘭就已經知道了。

“我差點都要忘了，”馬特瞟了一眼一旁的特裏斯丹說，“原來有閣下最好的朋友奧利弗在這裏啊，我說嘛，怎麽可能會那麽快就知道了。如你所見，這就是藍家的小少爺！”

馬特毫不客氣的從奧吉爾手中把吳雙拽了出來，直接推到了羅蘭前面。

“現在任務完成，我們也該休息一下了，對吧，隊長？”

說完後，馬特也不等羅蘭回話，而是直接拉着奧吉爾走了，只留下滿臉是冷汗的吳雙驚懼的四處張望。

從剛才開始吳雙就感到一道非常可怕的視線盯着自己，因為看不見，所以才能更加真切的感受到那種殺氣，讓他全身上下顫抖的殺氣！

是誰來了？

吳雙忍不住在腦海中付出一個人影，一個長着特裏斯丹的臉，全身都是肌肉的可怕歐洲大漢，手裏提着一個巨大的錘子，随時都可能把吳雙砸碎。

突然間一只宛如鉗子的手緊緊地捏着吳雙的下巴，迫使他擡起頭來。

“能讓奧利弗使用希爾文封印的能力，應該很厲害吧！你就是藍家的小孩？”

“你才是……小孩……”吳雙顫顫巍巍的說，“我是男人……藍家最厲害的男人……”

吳雙每說一個字，就不由自主的咽口水，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就像被逼到絕路的小獸一樣，随時準備跳起來向每一個會傷害他的人發動進攻。

這樣的吳雙有些讓人心疼和憐愛，特裏斯丹立刻擋在了吳雙的前面，阻隔了那迫人的壓力。

看着吳雙那麽沒出息的樣，羅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像是失去興趣一般對特裏斯丹說：“奧利弗，他就暫時由你來看管。既然道具已經湊齊了，那麽接下來你們會怎麽做呢，星野天星！”

沙拉曼德與奧托?保羅教皇的會面并不愉快，那個眯着眼睛滿臉笑容的男人，隔着鏡子傳來一陣意義不明的笑聲。

“雖然我們已經捉到了藍無雙，但是就這麽拱手讓人，恐怕……再說他可是我們珍貴的人質。”

“你們不用把他交給我，我只是想見見他，詢問一些有關維塔萊的事。”

“嘻嘻嘻……教授還是老樣子，那麽心狠手辣，”鏡子那邊的男人笑了起來，“那好吧，我就把他借給你兩個小時，希望教授手下留情，不要弄死他哦！”

鏡中的水紋越來越大，原本清晰的人像忽的渙散了。沙拉曼德望着泛着漣漪的鏡面，嘴角噙着一絲冰冷詭異的笑容。

“兩個小時嗎？足夠了！”

嘎吱一聲，古老厚重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站着三個人，說是站着，但是年紀較小的那個被一個魁梧的黑人男子提在手裏，另一名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紅發男子。

“騎士裏拿度和騎士奧利弗，很高興見到你們！”沙拉曼德滿臉推起假笑，戒備的打量着兩人。

“教授，”裏拿度的聲音雄渾低沉，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書香門第“你要的人我們帶來了，兩個小時後我們來接他。教皇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你想怎麽玩都可以，前提條件是不能弄死他。”

說完，裏拿度把手中兀自掙紮的少年毫不留情的扔到地面上，關上了那扇沉重的大門。

雖然摔的很疼，但是吳雙還是立刻爬了起來。

沙拉曼德走到吳雙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知道我是誰嗎？”

見吳雙緊緊閉着嘴巴，沙拉曼德極其輕蔑的說：“教皇把你交給我，為的就是想從你口中得到有關維塔萊的消息，明白嗎？”

“哼！”

“說，烏瑟蒂絲孤兒院的本部在哪裏？具體有多少人是超能力者？有些什麽樣的能力？”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吳雙難得在這樣的條件下依然骨氣十足的說。

吳雙的回答很讓沙拉曼德滿意，她早就知道吳雙會這麽回答，如果他直接招了的話倒還擾亂了她的計劃。接着她從衣服裏掏出一塊紅色的石頭。

“知道這個是什麽嗎？”沙拉曼德把石頭沖吳雙晃了晃，“這個事上次用來襲擊你們的寶物哦。”

“塞西莉！”

一個女孩不情不願的從帷幔那一邊走出來，走到吳雙後背，對着他的腿彎處就是一腳。

腿彎是人類身體構造中比較敏感和脆弱的地方，一般只要一下，成年人都會受不了倒在地上，更何況是吳雙呢。躺在地上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塞西莉粗魯的翻了過來，然後抓住頭頂的頭發提了起來。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免得一會受苦。”

頭皮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疼痛，吳雙咬着牙吐出一句話：“去死吧，你這個暴力女，還有那個老虐婆！”

塞西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從小包裏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裏盛放着一塊紅色的寶石，外形像一個縮小的草莓。

“知道這是什麽嗎？”

吳雙當然不知道，所以塞西莉又‘好心’的接着說：“這個就是曾經放在你弟弟母親身體裏的東西，以燃燒生命作為代價使用魔法的魔法石，明白嗎？”

弟弟？吳雙好半天才想起他的确是有那麽一個弟弟，只不過很久都沒見到了而已。

“對哦，就是你的母親把你的弟弟殺掉，所以你弟弟的生母才找到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很可惜，那個女人是個不會魔法的普通人，所以在生命燃燒殆盡的時候就死了！”

“你說什麽？！！”吳雙震驚的看着塞西莉，“你說我的媽媽殺了丹澤魯？不可能，媽媽為什那麽要殺了他呢？你騙人！”

“我騙你幹嘛。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的母親是魔女，殺人當然不需要理由。而且那個丹澤魯什麽的玩意貌似想/幹/掉你，自己繼承杜德維爾的家産和爵位，你的母親很憤怒，所以就/幹/掉他了呗！”

“胡說！”吳雙紅着眼，掙紮着想從地上爬起來，誰知塞西莉擡起手拐，狠狠給了他腦袋上一下。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吃下這個東西，那麽你的生命就進入了倒計時，明白嗎？”

一旁的沙拉曼德早就不耐煩的哼了幾次，見塞西莉遲遲不肯開始，老婦人忍不住發火：

“塞西莉，動作快點，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我們還要在剩餘的一個半小時內讓他開口呢。”

塞西莉無奈的撇撇嘴，從盒子中拿出魔法石，想把它塞進吳雙的口中，但是吳雙閉緊了嘴巴，一點縫隙都不留給塞西莉。

“不想吃的話就快點招吧，蠢貨！”

見吳雙冥頑不靈，塞西莉也失去了耐性，一把抓起吳雙的頭，然後狠狠的往地上撞去。猛烈地撞擊讓吳雙頭昏眼花，自然也沒了力氣閉上嘴，塞西莉很容易把魔法石塞進了吳雙的嘴裏。

一開始吳雙只是感到某種很溫暖的感覺，就像冬日裏的篝火一樣。然而短短幾秒鐘，那種溫暖立刻上升為某種灼熱。可怕的灼熱順着嗓子一直延伸到胃裏，然後蔓延到五髒六肺。

“啊………………”

可怕的疼痛充斥在全身，幾乎讓吳雙快要昏過去。他感覺自己似乎是身處巨大的油鍋之中，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而且這種疼痛随着時間還不斷地變化着，一會像針刺，一會像刀切。

“一開始火元素燃燒的是神經系統，所以這兩個小時內你會感受到無與倫比的疼痛。第三個小時開始燃燒你的細胞，随後是肌肉組織，骨骼……直到的生命燃燒殆盡。”

塞西莉冷冷的注視着在地上翻滾嚎叫，痛苦不已的少年，自言自語地說：“早知道忍受不了一開始就招不就好了？何必白白受苦。不過即使現在招了，那也已經晚了，最遲明天早上，你一定會死哦。”

“說吧！”奧吉爾停下腳步轉過身，“你已經忍了很久了吧，馬特！”

空曠的走廊上沒有一個人，陽光越過高牆，穿過拱形門，最終斜照在兩人身上，明暗的對比頓時明顯起來。

毫無預兆的，馬特突然朝奧吉爾揮拳。眼看那拳頭就要碰到奧吉爾的頭，但是詭異的事情在一瞬間發生了，馬特的拳頭沒有如想象中那樣打中奧吉爾，而是滑了一下，偏離了軌道。

“什麽嘛，你發現了啊！”

馬特沉默了很久，臉上居然罕見的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還記得前代奧吉爾是怎麽死的嗎？”

“……”

“前代奧吉爾，也就是你的叔叔，因他所愛的人背叛而死。”

“是啊！”奧吉爾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表情微微有些痛苦，“我還記得叔叔小時後總是會帶着我玩游戲，把我抗扛在肩上，漫山遍野的瘋跑。我生氣的時候他會用手辦安慰我，我傷心的時候他會親自COS游戲裏的角色，在我面前又唱又跳，直到把我逗得哈哈大笑。直到那天，我親眼看到那個女人把刀狠心的紮在叔叔的心窩處。彌留之際，叔叔笑着對我說，他不後悔，能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是神賜予他最好的禮物。但是我卻不理解，我發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女人。不久後，我得手了，是在叔叔的墓前。那個女人在死之前一直不斷地撫摸叔叔的墓碑，眼裏流露出某種癡迷還愛戀。我一直都記得叔叔的墓志銘——他本是天使，為了見你而墜落。”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我一直不明白叔叔為什麽會死，那個女人為何死前露出那麽幸福的表情，直到我遇見了他。當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別犯傻了，奧吉爾！”馬特揉揉頭發，煩躁的說，“先不管他是不是敵人，光是你們同為男性這一點就注定你們不能在一起。”

奧吉爾怎麽又會不清楚呢？異端審問局沿用着古老的宗教信仰和中世紀的法律法規。其中有三條最不能違背的事項。

一是不允許自殺；

二是不允許同性相戀；

三是不允許背叛。

在特裏斯丹之前的奧利弗就是因為違背了其中兩條而遭到了異端審問局的誅殺。

“所以，奧吉爾，忘了他吧！”

奧吉爾見好友一臉勸慰，苦笑着說：“馬特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麽嗎？”

“身負六種祝福的丹麥王子，奧吉爾。”

“那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不但擁有來自仙女的六種祝福，同時還背負着一條詛咒。”

“什麽？！”

“這是歷代奧吉爾才知道的事情。睡美人那個故事聽過沒有？國王因為疏忽沒有邀請心地邪惡的女仙，懷恨在心的女仙就對年幼的公主施下了惡毒的詛咒，為了不讓她得逞，最後那個女仙将最強大的祝福送給了公主，讓她免遭邪惡女仙的破壞。但是真正的故事并非如此，遭受詛咒的也不是公主而是王子。剛出生的時候，王子就受到了六位仙女的祝福，因此獲得了常人所沒有的能力，成為這個國度最強大的人。有一天，他聽說東方的森林中來了一位可怕的魔女，許多過路的旅人因此遭受了無端的詛咒而死去。聆聽了受害者家人的哭泣後，王子決定前往東方森林，消滅這個可怕的魔女。”

“披荊斬棘，乘風破浪，經歷了千辛萬苦後，王子終于抵達了東方森林。在那裏他沒有看到面容蒼老，心地惡毒的老婦人，而是遇到了一個年輕美貌的黑發女子，女子奇異的打扮和充滿異國的風情很快征服了王子年輕的心，兩人墜入了愛河。但是，不久後前來支援的侍衛讓王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便向女子表明了身份，詢問魔女的下落。誰知女子一聽，大驚失色，掩面而泣。王子覺得奇怪，就問她，然而女子的回答讓王子幾乎站不住腳。”

“原來，與他相處多日的美貌女子便是那個惡毒的魔女。失魂落魄的王子回到了自己的國度，整日茶飯不思，察覺到此事的王後便對王子說，那是魔女，你中了她惡毒的法術才會迷戀她，只要殺了她，那麽王子就會恢複成以前的樣子。從未懷疑過自己母後的話的王子，便重整旗鼓再次前往東方森林。聞訊而來的魔女見到自己心愛的王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王子的長劍貫穿。在死之前，魔女對王子說，我知道你身上有六種祝福，我的任何法術都傷害不了你，唯有詛咒。我詛咒你将因愛而死，詛咒你的後代中凡是繼承了這六種祝福的人都會因愛而死！回到王國的王子雖然受到了全國百姓的贊揚，但是卻日漸消瘦，渾渾噩噩，終于有一天，他在他的母親前面飲下了毒藥，選擇了永恒的睡眠。”

“這就是丹麥王子奧吉爾的傳說，”奧吉爾沖着馬特微笑，“從那以後，凡是繼承了奧吉爾這個名字的丹麥王子，無一例外全是因愛而死。為了躲避這種詛咒，我們加入了異端審問局，得到了這個。”

奧吉爾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古老的十字架。“這個本來是屬于奧利弗的東西，為了緩解詛咒和祝福的效力而賜予我。但是，即使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叔叔還是死了。”

“那個魔女到底是誰？”

“誰知到呢？也許連這個故事本身的細節都有問題。再說過了那麽多年，誰還會記得這段宛如童話的歷史呢？”

馬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說：“你不怕我先下手宰了那小子？”

“你不會的！”奧吉爾沖着馬特釋然的笑了，“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馬特。而且……”

奧吉爾一邊把脖子上的項鏈随手仍進了附近的小池塘裏，一邊說：“馬特也有自己要守護的人，對吧？那種心情你應該能了解的到。”

馬特的腦海中突然有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道：“哥哥，我好怕！”

“那你打算怎麽做呢？”馬特問。

“這個嘛，”奧吉爾傻兮兮的摸摸頭，“還沒想好。”

馬特目瞪口呆的望着奧吉爾感嘆道：“服了你了！”

“不過嘛，在解除聖器的束縛後，這個異端審問局又有誰能擊敗我呢？”

馬特幾次張嘴又幾次閉上，活像一只被抛上岸的魚一樣，剛想說什麽，就被一陣凄厲的尖叫聲打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奧吉爾提到的這個童話故事太重要了，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我提一個問題：“為什麽最後王子要在自己的母親面前自殺呢？”

這個看上去沒什麽起伏的故事其實蘊藏了很多細節，上面我提的問題就是其中一個，大家可要仔細想想。

好了，買文的童鞋，既然都買了，順手留個言打個分吧，作者需要你們的支持！